看得慕容月心里发毛,她尴尬的放下手臂,讪笑道:“嘿嘿,这故事有点长要不我们明天再说?” 离越没搭理她。 慕容月有些不安,她挪到他身边,扯着他的衣袖,问道:“离哥哥你是不是困了?” 离越进一步靠近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是啊,挺困的,本来要睡了,但被某个人吵醒,大晚上的某个人在我房门口晃来晃去,还说是给我讲故事,月儿,你说应该让她怎么赔偿我?” 他的声音压得很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慕容月耳边,她耳根子彻底红透了,她推了一把离越,干咳一声,道:“离哥哥既然要睡了,我就不打扰了,我……我先走了。” 她转身便想开溜,还没走出几步,离越就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拽着她走进房间,慕容月没明白他带她进来干嘛,傻傻的站在房门口,不知应该进去还是退出去,左右为难中…… 她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原来堆放在这里的物件杂物都不见了,取得代之的是干净整齐的桌椅和一张有些杂乱的床榻,床头的矮柜上搁着一本翻开一半的书,离越刚才可能躺在那里看书。 “吱呀……” 身后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慕容月下意识的回头,还没转过身,离越便拽住了她,他强健的手臂紧紧地环上她的腰身,灼热的手掌像烙铁一样牢牢搂住她,温热的气息从身后贴近,然后身体不知怎么地一转,她就被离越按在了门板上。 离越空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慕容月的脸颊,紧接着捧起她的下巴,让慕容月仰着头,与他对视。 慕容月瞪大水汪汪的眼睛,目光直直地盯着离越的脸,他的眼睛就像一潭深邃的古井,幽深而又沉静,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慕容月觉得自己已经掉入这深不见底的古井,无法自拔。与离越这么近距离的对视,让慕容月的脸更红了,她觉得嘴唇很干,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轻舔一下干涩的嘴唇。 就在这时,离越的脸猛然在她面前放大,他低下头,逼近慕容月,低下头覆上她柔软的唇。 慕容月的脑袋彻底蒙了,这猝不及防的吻让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睁着大眼睛傻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英俊的脸。 “唔……唔……” 慕容月有点喘不过息来,她本能地想要反抗,可他那坚硬如铁的胸膛抵着她的身体,她根本一点儿也推不动。 “闭上眼睛,放轻松……”离越轻声说道。 这句话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慕容月安静下来,听话的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离越才有些不舍的松开慕容月的唇畔,他眯着双眼,望着她红晕的脸蛋,心里一股愉悦的滋味在荡漾着。 他深情的看着她,说道:“月儿,你知道吗,分别的三年我无时不刻在想念你,想这么把你紧紧地抱在怀里。可是……” 痛苦的思绪向他袭来,他收紧手臂让她的身体和和他贴得更近,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低喃:“当听到你死亡的消息,我心如刀绞,我以为我永远的失去你了。还好,上苍待我不薄,你还活着,真好……” 过了一会儿,他微微抬起头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深情的望着她,低沉的嗓音说道:“月儿,你是我的,我想我等不了十年了,月儿,嫁给我好吗?” 慕容月被吻的头晕脑乱,简直分不清了东南西北,可是当听到离越在向她求婚,她的大脑一下清醒过来。 她猛地推开离越,躲避着他炙热的眼神,低着头艰难地说道: “不,我不能嫁给你,不能……”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离越紧紧抿着嘴唇,眼睛里一派汹涌的黑色,他反手扣住慕容月的手腕,身体贴过来,把她重新压回门板上。 他气息沉重,声音微颤抖:“月儿,为什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慕容月的眼睛里闪出了泪花,她抬起头不让眼泪留下来,哽咽着说道: “离哥哥,我不能嫁给你,我现在不能离开北疆,十年之约还是解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