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飞行员看见后,有两架九七式战斗机追了上去,剩下十三架九七式战斗机分散冲向了道路两边八路军,他们机枪喷射出一条一条火舌,击中了一些正在撤离中八路军,日军飞行员兴奋叫喊出来。 一架日机正转弯准备给下面八路军再来一次攻击时,突然在他转弯时,两道防空炮火击中了他的机身,在他们其他同伴眼中,他们看见了自己一架九七式战斗机给直接打爆了,飞溅出去零件在天空变成烟花。 剩下日军飞机连忙拉高飞起来,他们没有一会就发现了,在道路一边八路军防空炮,几名八路军战士,吃力调整防空炮射击角度,丝毫不管自己会给日机发现风险。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二十毫米防空炮不断喷射出炮弹在天空划出一道一道两眼火光,没有一会就把日机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日军飞行员看见只有区区两门小口径高射炮再挑衅他们,他们顿时就上火。 “呜呜,呜呜。”一架日军九七式战斗机,快速从山头另一侧飞过来,当距离八路军防空阵地不足百米时,他飞快投下了两枚二十五公斤航空炸弹 ,航空炸弹直接落在了八路军防空阵地附近爆炸。 其他日机飞行员看见后,兴奋拍了一下手掌,他们亲眼看见这一次投弹非常完美,航空炸弹精确砸在八路军防空阵地上,他们坚信在这种精确轰炸之下,八路军防空炮地必然已经给他们摧毁了。 “咳咳,咳咳。”一名八路军战士吃力试图站起来,可是他发现自己怎么都站不起来,他回头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腰都给炸断了,他痛苦发出惨叫声,无力在地上挥动着双手,使劲扣着自己手臂,试图分散自己注意力。 几名战士快速跑了过来,他们看见给日军投下航空炸弹炸死炸伤同志们,他们也顾不上这么多,他们连忙把给炸倒的防空炮给支起来,一名战士四周乱拍,拍打了发射板上面,顿时防空炮射出一发炮弹,同时也把贴在防空炮身后战士给顶倒在地上。 战士吃痛用手按压了一会自己胸口,连忙站了起来,大声说:“同志们,你们帮我稳定炮架,帮我装弹,我知道了怎么开炮了,让我来打小鬼子飞机!”身边三名战士立即抓住防空炮炮架,另一名战士在给炸散的马车中,找到了给散落一地炮弹,他连忙抓起炮弹就使劲压进弹鼓里面,他之前看见过这东西怎么压炮弹。 重新进入攻击准备的日机,还没等发起攻击,他们又看见已经平息下来的八路军防空炮阵地,又在向他们开火,只是这一次对方准头明显差了很多,连打提前量都不知道,炮弹就光跟着他们后面飞。 一架九七式战斗机可丝毫不惯着下面八路军战士,立马贴着山坡飞了过去,机枪喷射两道火舌,打在了八路军防空炮阵地上,两名战士不幸中弹倒在地上没了生息,剩下一名战士死死顶着炮架说什么也不松手。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啊!混蛋,怎么就打不中!怎么就打不中啊!”战士狂吼着发泄自己怒火,他根本就没法瞄准日机,因为日军投下航空炸弹,已经把他们瞄准设备给炸毁了,他们只能目视判断射击,没有防空经验的战士,根本无法通过心算来判断日机距离。 “呜呜,呜呜。”随后一架日军九七式战斗机,从高空飞过投下了两枚航空炸弹,其他战士只能无奈看着在爆炸中夹带的一丝血花,那是他们的同志最后为他们争取到一丝一丝希望,也是他们用沉重代价换取而来。 防空炮同志们用自己生命,也为其他分散撤退的同志们争取到了宝贵时间,日军飞行员看见在他们清除那一处八路军防空阵地时,八路军已经完全分散进了四周山谷中,他们只能放弃接着攻击准备,否则在山谷内很容易撞山坠毁。 日军飞行员们还是不死心,在空中飞了几圈后,便扑向了后中山村,他们已经根据情报得知了,八路军第一个撤离点便会在这里集中,他们就要打掉八路军撤退点,尽最大可能给予对方最大打击,把他们士气给打掉。 许子诺痛苦看着日军飞机,飞向了后中山村,他们清楚知道,在后中山村此时不止有大量村民集中在那里等待撤退,还有他们这些日子紧急抢出来的物资,全部都在那里等待着进一步转移,日机要是轰炸那里,他们什么都没有了。 郑子泽红着眼睛怒吼道:“同志们,乡亲们!别在管这些东西了,快进到山里,人活着,什么都还有,人要是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同志们带着乡亲们快点撤!不要在村子里面转了,物资别管了,能带多少就带多少。” 郑文译紧紧抱着一个木箱子,不管身边战士说什么,他都死活不肯放松,无奈之下,战士们只能帮着他一起抬着跑进山里面,村民们也在民兵帮助下,逃进了附近山谷中,只是他们有很多东西都只能扔在村子里面。 郑子泽看着堆放在村子内粮食,他连忙扛起一袋粮食便往山谷中跑去,村子内乡亲们也都全部走完了,只剩下了空空的房子和成堆堆放在房子内粮食和其他物资,郑子泽感觉自己心都在滴血,这是他们全部资本了。 在他们撤离后没多久,日机来到了村子上空,先是冲着村庄进行机枪扫射,在连续扫射下,没有看见有人出来,他们便按计划把九七式战斗机上挂载全部航空炸弹,统统都投向村子,随着一座一座房子给炸毁,胆子大日军飞行员,看见了被炸飞房子内撒出来粮食和物品,让他们顿时兴奋起来,这一次情报人员总算是没有提前错误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