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这个柳晓绝对不是人类,他的能力已经超出血肉之躯,人类的极限。 在警车即将落地,车毁人亡的时刻,柳晓抓住他的胳膊飞了出去。没错,是飞了出去。他们犹如腾云驾雾,向上飞着。在只有几点寒星的黑夜,他能够感受到这人带着他迅速飞离。 身后传来炸响,是警车摔下悬崖,爆炸的声音。那一团烈焰,离他们越来越远。 他们又回到了中途停车的原地。地上随意散落着无头尸体,和几颗人头。 在这个恶魔面前,刘建民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受死。他想到柳晓凶残手段,让他们刘家万劫不复,那绝对是真的。自己已经绝难幸免,但家人也难逃这个恶魔的毒手,不由不寒而栗。 他叹了口气道:“柳晓,我随你任意处置,你能不能放过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哈哈哈哈……,他们无辜,那我的家人就该死吗?既然法律蒙尘,公正被你们这些蛀虫颠倒,那我只能亲自解决自己的冤屈……!”柳晓一刀挥下,刘建民的一只手掉落在地。 刘建民发出惨绝人寰的大叫,奇怪的是,伤口竟然没血液流出。柳晓不想他死那么痛快,他要一点点砍杀折磨这个恶魔,要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那一声声惨叫,犹如地狱传来的魔鬼哀嚎……。刘建民在痛苦绝望中死去,他的头颅被柳晓砍了下来,收进空间……。 在县城的那处桥下面,小王还在仔细寻找刘局所说的摄像头,可始终没有找到,就在他打算放弃,看看是不是在桥上的时候,两条人影站在他身后。 由于天比较黑,他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而看不出长相。 “是不是在找这个?”一个黑影举着一个微型摄像头道。 小王将电光照向两人,不由大惊失色。一个是杀人犯柳晓,一位是他们局长陈国平。 “不要杀他……!”陈国平还没说完,小王的人头已经被柳晓砍下。这个刘建民的内鬼,也步入刘建民他们的后尘。 “你杀警察是什么罪,知道吗?”陈国平怒目而视。 “他算哪门子警察,是刘建民的帮凶。既然法律惩罚不了他们,就只能以我自己的方式处理。陈国平,我尊重你是位有良知的好警察,这也是我救你的原因,但你不能成为阻碍我复仇的绊脚石。我知道你想抓我,难道保护罪恶就是你应尽的义务吗?” “你无权决定他人的生死,他有没有罪应该由法律决定。” “呵呵!法律如果那么公正,我父母妹妹能惨死吗?他们的死就是活该吗?!” “你要相信法律,你的情况,相信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你是想说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正义永远不会缺席是吗?这样的正义我要它还有何意义!网络不是经常有这么一句话吗,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吗!你省省吧!现在你还不能抓我。我报完仇,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可好?” “不愧是高材生,你连我心里想的都知道,看来你对心理学研究非常透彻……!没错,我不能放你走。不然,我无法对我这身衣服交代,我无法向死者家属交代……!” “你不用向谁交代,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报完仇,随你处置,算是我对你的交代。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但你是好人,我不会杀你。你也拦不住我,老陈,后会有期吧!”柳晓说完,纵身一跃,跳进了河里。 陈国平从身后的配枪上缩回了手,望着河水,叹了口气……! 第二天,侯盛才无精打采来到县委上班。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侯博文被抢救过来。 醒来的侯博文面色惨白地告诉侯盛才;柳晓要杀他们全家给他父母妹妹报仇,包括他家亲朋好友。说话的时候,他还在那里浑身发抖。 侯盛才虽然不信,但儿子信誓旦旦的言语,以及描绘柳晓面对民警不慌不忙不逃走,神情自若地等着警察来抓,让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昨晚二舅子刘建民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给县局打去电话,说是嫌犯已经被押去市局。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又给大舅哥打去电话,说明情况。 不久,大舅哥回他电话,告诉他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昨晚到早晨,刘建民就一直没回市局,电话也是始终无法接通。让他稍稍心安的是,大舅哥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了。 来到自己办公室,他刚坐下没多久,就有快递上门,让他亲自签收。 快递是一个包装精美的木盒子,他不好当着快递小哥的面拆看里面的情况,怕里面是别人给他送的礼物。 他关死门,才去打开那个木盒。结果差点没把他吓尿。 里面是一颗人头,那颗人头他太熟悉了,是他曾经的情人卢美娟的。 “快来人,杀人了!”他打开房门大声叫嚷。 立刻,县里办公的那些头头脑脑,全部来了。可看到地上滚落的人头,又都妈呀一声做鸟兽散。 有人拨打电话报警,没多久,警察来了。他们调取监控,查找那名外卖员。可视频居然都失效了。就在他们为监控视频而恼火的时候,侯盛才的家里,他老婆刘四桃也收到一颗人头,居然是她二哥的。 侯盛才犹如晴天霹雳,脸色苍白,一下瘫软在地,声泪俱下地对警察道:“同志!这是那个柳晓干的,你们要安排人二十四小时保护我们……!” “你怎么知道?我们查案讲究证据,不是胡乱猜想!” “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昨天,他的几个朋友都被柳晓杀害。昨晚市局的刘建民局长亲自带队来押送柳晓去市局。结果刘局被害,嫌疑人下落不明,不是柳晓又是谁!” “我们会调查的,你先不要妄下结论,影响我们办案!” “不愧是高材生,你连我心里想的都知道,看来你对心理学研究非常透彻……!没错,我不能放你走。不然,我无法对我这身衣服交代,我无法向死者家属交代……!” “你不用向谁交代,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报完仇,随你处置,算是我对你的交代。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但你是好人,我不会杀你。你也拦不住我,老陈,后会有期吧!”柳晓说完,纵身一跃,跳进了河里。 陈国平从身后的配枪上缩回了手,望着河水,叹了口气……! 第二天,侯盛才无精打采来到县委上班。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侯博文被抢救过来。 醒来的侯博文面色惨白地告诉侯盛才;柳晓要杀他们全家给他父母妹妹报仇,包括他家亲朋好友。说话的时候,他还在那里浑身发抖。 侯盛才虽然不信,但儿子信誓旦旦的言语,以及描绘柳晓面对民警不慌不忙不逃走,神情自若地等着警察来抓,让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昨晚二舅子刘建民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给县局打去电话,说是嫌犯已经被押去市局。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又给大舅哥打去电话,说明情况。 不久,大舅哥回他电话,告诉他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昨晚到早晨,刘建民就一直没回市局,电话也是始终无法接通。让他稍稍心安的是,大舅哥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了。 来到自己办公室,他刚坐下没多久,就有快递上门,让他亲自签收。 快递是一个包装精美的木盒子,他不好当着快递小哥的面拆看里面的情况,怕里面是别人给他送的礼物。 他关死门,才去打开那个木盒。结果差点没把他吓尿。 里面是一颗人头,那颗人头他太熟悉了,是他曾经的情人卢美娟的。 “快来人,杀人了!”他打开房门大声叫嚷。 立刻,县里办公的那些头头脑脑,全部来了。可看到地上滚落的人头,又都妈呀一声做鸟兽散。 有人拨打电话报警,没多久,警察来了。他们调取监控,查找那名外卖员。可视频居然都失效了。就在他们为监控视频而恼火的时候,侯盛才的家里,他老婆刘四桃也收到一颗人头,居然是她二哥的。 侯盛才犹如晴天霹雳,脸色苍白,一下瘫软在地,声泪俱下地对警察道:“同志!这是那个柳晓干的,你们要安排人二十四小时保护我们……!” “你怎么知道?我们查案讲究证据,不是胡乱猜想!” “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昨天,他的几个朋友都被柳晓杀害。昨晚市局的刘建民局长亲自带队来押送柳晓去市局。结果刘局被害,嫌疑人下落不明,不是柳晓又是谁!” “我们会调查的,你先不要妄下结论,影响我们办案!” “不愧是高材生,你连我心里想的都知道,看来你对心理学研究非常透彻……!没错,我不能放你走。不然,我无法对我这身衣服交代,我无法向死者家属交代……!” “你不用向谁交代,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报完仇,随你处置,算是我对你的交代。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但你是好人,我不会杀你。你也拦不住我,老陈,后会有期吧!”柳晓说完,纵身一跃,跳进了河里。 陈国平从身后的配枪上缩回了手,望着河水,叹了口气……! 第二天,侯盛才无精打采来到县委上班。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侯博文被抢救过来。 醒来的侯博文面色惨白地告诉侯盛才;柳晓要杀他们全家给他父母妹妹报仇,包括他家亲朋好友。说话的时候,他还在那里浑身发抖。 侯盛才虽然不信,但儿子信誓旦旦的言语,以及描绘柳晓面对民警不慌不忙不逃走,神情自若地等着警察来抓,让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昨晚二舅子刘建民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给县局打去电话,说是嫌犯已经被押去市局。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又给大舅哥打去电话,说明情况。 不久,大舅哥回他电话,告诉他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昨晚到早晨,刘建民就一直没回市局,电话也是始终无法接通。让他稍稍心安的是,大舅哥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了。 来到自己办公室,他刚坐下没多久,就有快递上门,让他亲自签收。 快递是一个包装精美的木盒子,他不好当着快递小哥的面拆看里面的情况,怕里面是别人给他送的礼物。 他关死门,才去打开那个木盒。结果差点没把他吓尿。 里面是一颗人头,那颗人头他太熟悉了,是他曾经的情人卢美娟的。 “快来人,杀人了!”他打开房门大声叫嚷。 立刻,县里办公的那些头头脑脑,全部来了。可看到地上滚落的人头,又都妈呀一声做鸟兽散。 有人拨打电话报警,没多久,警察来了。他们调取监控,查找那名外卖员。可视频居然都失效了。就在他们为监控视频而恼火的时候,侯盛才的家里,他老婆刘四桃也收到一颗人头,居然是她二哥的。 侯盛才犹如晴天霹雳,脸色苍白,一下瘫软在地,声泪俱下地对警察道:“同志!这是那个柳晓干的,你们要安排人二十四小时保护我们……!” “你怎么知道?我们查案讲究证据,不是胡乱猜想!” “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昨天,他的几个朋友都被柳晓杀害。昨晚市局的刘建民局长亲自带队来押送柳晓去市局。结果刘局被害,嫌疑人下落不明,不是柳晓又是谁!” “我们会调查的,你先不要妄下结论,影响我们办案!” “不愧是高材生,你连我心里想的都知道,看来你对心理学研究非常透彻……!没错,我不能放你走。不然,我无法对我这身衣服交代,我无法向死者家属交代……!” “你不用向谁交代,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报完仇,随你处置,算是我对你的交代。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但你是好人,我不会杀你。你也拦不住我,老陈,后会有期吧!”柳晓说完,纵身一跃,跳进了河里。 陈国平从身后的配枪上缩回了手,望着河水,叹了口气……! 第二天,侯盛才无精打采来到县委上班。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侯博文被抢救过来。 醒来的侯博文面色惨白地告诉侯盛才;柳晓要杀他们全家给他父母妹妹报仇,包括他家亲朋好友。说话的时候,他还在那里浑身发抖。 侯盛才虽然不信,但儿子信誓旦旦的言语,以及描绘柳晓面对民警不慌不忙不逃走,神情自若地等着警察来抓,让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昨晚二舅子刘建民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给县局打去电话,说是嫌犯已经被押去市局。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又给大舅哥打去电话,说明情况。 不久,大舅哥回他电话,告诉他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昨晚到早晨,刘建民就一直没回市局,电话也是始终无法接通。让他稍稍心安的是,大舅哥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了。 来到自己办公室,他刚坐下没多久,就有快递上门,让他亲自签收。 快递是一个包装精美的木盒子,他不好当着快递小哥的面拆看里面的情况,怕里面是别人给他送的礼物。 他关死门,才去打开那个木盒。结果差点没把他吓尿。 里面是一颗人头,那颗人头他太熟悉了,是他曾经的情人卢美娟的。 “快来人,杀人了!”他打开房门大声叫嚷。 立刻,县里办公的那些头头脑脑,全部来了。可看到地上滚落的人头,又都妈呀一声做鸟兽散。 有人拨打电话报警,没多久,警察来了。他们调取监控,查找那名外卖员。可视频居然都失效了。就在他们为监控视频而恼火的时候,侯盛才的家里,他老婆刘四桃也收到一颗人头,居然是她二哥的。 侯盛才犹如晴天霹雳,脸色苍白,一下瘫软在地,声泪俱下地对警察道:“同志!这是那个柳晓干的,你们要安排人二十四小时保护我们……!” “你怎么知道?我们查案讲究证据,不是胡乱猜想!” “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昨天,他的几个朋友都被柳晓杀害。昨晚市局的刘建民局长亲自带队来押送柳晓去市局。结果刘局被害,嫌疑人下落不明,不是柳晓又是谁!” “我们会调查的,你先不要妄下结论,影响我们办案!” “不愧是高材生,你连我心里想的都知道,看来你对心理学研究非常透彻……!没错,我不能放你走。不然,我无法对我这身衣服交代,我无法向死者家属交代……!” “你不用向谁交代,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报完仇,随你处置,算是我对你的交代。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但你是好人,我不会杀你。你也拦不住我,老陈,后会有期吧!”柳晓说完,纵身一跃,跳进了河里。 陈国平从身后的配枪上缩回了手,望着河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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