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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孙副官:团座,独立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对于老李来说,鬼子的这些东西全都是他的。   虽然现在不太看得中鬼子的三八大盖了,但是鬼子的几门炮和卡车老李还是很眼馋的。   经过这一连串集火,这一千多头关东军已经报废了大半,还能有战斗力的只有一百多头鬼子。   人数已经不重要了,更加重要的是他们被独立团彻底打崩了战斗意志,因为到现在这个阶段鬼子的减员比例已经超过了80%了。   毕竟这些鬼子们无法跟那支传奇一样的队伍相比,在如此高的战损比例下,他们再无任何组织反抗的可能。   李云龙一挥手,从旁边连长手里捞起一把56冲高声道:“同志们,现在鬼子已经被我们打怕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彻底干掉这伙鬼子。   跟我上!”   埋伏在近处一个营的战士们从埋伏处同时起身,朝着躲在汽车背后的小鬼子们冲锋而去。   从战士们发出第一发单兵云爆弹开始,到此时李云龙命令肃清剩余的小鬼子,时间才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   在远处观察哨的孙副官带着两名晋绥军士兵已经完全看傻了,这特么都什么情况?   这还是独立团吗?   这还是八路军吗?   这还是华国军队吗?   就在这时,楚云飞问询野狼峪战况的电话来了:“孙副官,野狼峪的战况怎么样?独立团有没有挡住鬼子的增援部队?”   一句话给孙副官问愣住了,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楚云飞的问题。   如果全歼鬼子也算把鬼子给挡住的话,那应该也算挡住了吧。   见迟迟没得到孙副官的回应,楚云飞有些焦急,虽然他此时正在一线指挥三五八团对鬼子的进攻,但是他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心思是放在野狼峪这边的。   一旦李云龙没有挡住鬼子关东军的精锐,那么自己肯定是要回防,这样整个战斗节奏乃至于战局都会被改变。   “孙副官,什么情况?实际情况赶紧汇报,我要听到最真实的情况,绝对不容许遮遮掩掩。”   楚云飞声音迅速提升了好几度,语气也严肃起来了。   被团座一吼,孙副官也反应过来了:“报告团座,独立团在半个小时之前和鬼子一千多关东军精锐交火了。   目前大多数鬼子已经被干掉,李云龙正在带兵肃清剩余一百多头鬼子。”   “什么?”   楚云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团座,战况属实,绝对不敢有任何欺瞒!”   孙副官也非常严肃地说道。   楚云飞:“......”   这下轮到楚云飞愣在当场,因为独立团面对的是踏马一千多头鬼子关东军精锐,这特么才半个小时,就把鬼子打残了!   而自己这边五千多号人才刚刚展开,刚刚跟鬼子交上火,跟李云龙比起来自己这儿简直就是渣。   就算是不是鬼子的关东军精锐,就算是一千头猪,李云龙带着三百多号人抓也没有那么快抓完得吧?   孙副官见楚云飞迟迟没有回应,追问道:“团座,刚刚跟您汇报的消息绝对属实,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没有了,你紧紧盯住独立团的一举一动,回来以后把李云龙怎么打这场仗的所有经过,详详细细地给我讲一遍。”   “是,团座。”   挂断电话以后,楚云飞在原地懵了足足有两分钟。   以目前战斗力和战斗素养来说,一千多鬼子关东军精锐的战斗力是一千三五八团普通士兵的好几倍。   对于晋绥军来说,如果没有三倍以上的人数优势,他是绝对不敢打这么一场阻击战,更别说什么歼灭战了,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一次独立团进攻的对象是小鬼子,要是下次进攻的对象不是小鬼子,而是三五八团呢?   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念头,楚云飞的额头上就满是冷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   在野狼峪以及三五八团两方面都打得异常火热的时候,于业在后方倒是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老张,你知道我们独立团附近哪儿有石匠吗?”   冷不丁,于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啊哈?”   张大彪突然被这么一问,当即就没有反应过来。   “部长,您是说石匠?”   “对啊,石匠。”   “部长,您是要干什么?打个磨盘还是石槽?”张大彪摸了摸头有些跟不上于业的脑回路。   “都不是,我燎原兵工厂要那玩意儿干啥。”   “那部长你是要干什么?”   “我要立几块碑,刻字。”   “立碑?刻字?”   张大彪更看不懂,更不知道于业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对,立碑,刻字。”   “给谁立碑?”   “给小鬼子立碑!”   “啊哈?”   于业也不解释,直接从团部拖了一张宣纸过来,在张大彪面前展开,用一支毛笔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大字。   “华国地界,小鬼子越界一步,死!”   啥玩意儿?   张大彪都看傻了,部长这是个什么操作?   于业把这张写完字纸拍在张大彪的面前:“老张,你去找两个石匠把我这字儿刻几块碑。   我要放在我独立团的边界上,告诉鬼子敢越界,必须得给老子去死!”   张大彪挠了挠头,还没见过这样的操作。   于业以为张大彪被自己给震撼到了:“咋样,老张,我这字儿写得还不错吧?”   张大彪的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了:“部长,您的钢笔字儿写得没的说,但是您的这个毛笔字儿吧,比政委还有村里的老先生,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实话说,有些歪歪扭扭的。”   于业:“......”   “老张,我特么是让你看字儿,不是让你看我写得怎么样!”   于业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毕竟,自己哪儿会写什么毛笔字。   “部长,您这写的是真霸气。”   “那就是了,以后这几块碑不仅仅要插在我华国边境线上,还要插在鬼子的富士山上!”   于业把手中的毛笔扔在桌上,大手一挥,霸气地说道!   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念头,楚云飞的额头上就满是冷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   在野狼峪以及三五八团两方面都打得异常火热的时候,于业在后方倒是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老张,你知道我们独立团附近哪儿有石匠吗?”   冷不丁,于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啊哈?”   张大彪突然被这么一问,当即就没有反应过来。   “部长,您是说石匠?”   “对啊,石匠。”   “部长,您是要干什么?打个磨盘还是石槽?”张大彪摸了摸头有些跟不上于业的脑回路。   “都不是,我燎原兵工厂要那玩意儿干啥。”   “那部长你是要干什么?”   “我要立几块碑,刻字。”   “立碑?刻字?”   张大彪更看不懂,更不知道于业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对,立碑,刻字。”   “给谁立碑?”   “给小鬼子立碑!”   “啊哈?”   于业也不解释,直接从团部拖了一张宣纸过来,在张大彪面前展开,用一支毛笔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大字。   “华国地界,小鬼子越界一步,死!”   啥玩意儿?   张大彪都看傻了,部长这是个什么操作?   于业把这张写完字纸拍在张大彪的面前:“老张,你去找两个石匠把我这字儿刻几块碑。   我要放在我独立团的边界上,告诉鬼子敢越界,必须得给老子去死!”   张大彪挠了挠头,还没见过这样的操作。   于业以为张大彪被自己给震撼到了:“咋样,老张,我这字儿写得还不错吧?”   张大彪的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了:“部长,您的钢笔字儿写得没的说,但是您的这个毛笔字儿吧,比政委还有村里的老先生,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实话说,有些歪歪扭扭的。”   于业:“......”   “老张,我特么是让你看字儿,不是让你看我写得怎么样!”   于业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毕竟,自己哪儿会写什么毛笔字。   “部长,您这写的是真霸气。”   “那就是了,以后这几块碑不仅仅要插在我华国边境线上,还要插在鬼子的富士山上!”   于业把手中的毛笔扔在桌上,大手一挥,霸气地说道!   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念头,楚云飞的额头上就满是冷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   在野狼峪以及三五八团两方面都打得异常火热的时候,于业在后方倒是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老张,你知道我们独立团附近哪儿有石匠吗?”   冷不丁,于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啊哈?”   张大彪突然被这么一问,当即就没有反应过来。   “部长,您是说石匠?”   “对啊,石匠。”   “部长,您是要干什么?打个磨盘还是石槽?”张大彪摸了摸头有些跟不上于业的脑回路。   “都不是,我燎原兵工厂要那玩意儿干啥。”   “那部长你是要干什么?”   “我要立几块碑,刻字。”   “立碑?刻字?”   张大彪更看不懂,更不知道于业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对,立碑,刻字。”   “给谁立碑?”   “给小鬼子立碑!”   “啊哈?”   于业也不解释,直接从团部拖了一张宣纸过来,在张大彪面前展开,用一支毛笔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大字。   “华国地界,小鬼子越界一步,死!”   啥玩意儿?   张大彪都看傻了,部长这是个什么操作?   于业把这张写完字纸拍在张大彪的面前:“老张,你去找两个石匠把我这字儿刻几块碑。   我要放在我独立团的边界上,告诉鬼子敢越界,必须得给老子去死!”   张大彪挠了挠头,还没见过这样的操作。   于业以为张大彪被自己给震撼到了:“咋样,老张,我这字儿写得还不错吧?”   张大彪的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了:“部长,您的钢笔字儿写得没的说,但是您的这个毛笔字儿吧,比政委还有村里的老先生,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实话说,有些歪歪扭扭的。”   于业:“......”   “老张,我特么是让你看字儿,不是让你看我写得怎么样!”   于业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毕竟,自己哪儿会写什么毛笔字。   “部长,您这写的是真霸气。”   “那就是了,以后这几块碑不仅仅要插在我华国边境线上,还要插在鬼子的富士山上!”   于业把手中的毛笔扔在桌上,大手一挥,霸气地说道!   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念头,楚云飞的额头上就满是冷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   在野狼峪以及三五八团两方面都打得异常火热的时候,于业在后方倒是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老张,你知道我们独立团附近哪儿有石匠吗?”   冷不丁,于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啊哈?”   张大彪突然被这么一问,当即就没有反应过来。   “部长,您是说石匠?”   “对啊,石匠。”   “部长,您是要干什么?打个磨盘还是石槽?”张大彪摸了摸头有些跟不上于业的脑回路。   “都不是,我燎原兵工厂要那玩意儿干啥。”   “那部长你是要干什么?”   “我要立几块碑,刻字。”   “立碑?刻字?”   张大彪更看不懂,更不知道于业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对,立碑,刻字。”   “给谁立碑?”   “给小鬼子立碑!”   “啊哈?”   于业也不解释,直接从团部拖了一张宣纸过来,在张大彪面前展开,用一支毛笔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大字。   “华国地界,小鬼子越界一步,死!”   啥玩意儿?   张大彪都看傻了,部长这是个什么操作?   于业把这张写完字纸拍在张大彪的面前:“老张,你去找两个石匠把我这字儿刻几块碑。   我要放在我独立团的边界上,告诉鬼子敢越界,必须得给老子去死!”   张大彪挠了挠头,还没见过这样的操作。   于业以为张大彪被自己给震撼到了:“咋样,老张,我这字儿写得还不错吧?”   张大彪的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了:“部长,您的钢笔字儿写得没的说,但是您的这个毛笔字儿吧,比政委还有村里的老先生,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实话说,有些歪歪扭扭的。”   于业:“......”   “老张,我特么是让你看字儿,不是让你看我写得怎么样!”   于业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毕竟,自己哪儿会写什么毛笔字。   “部长,您这写的是真霸气。”   “那就是了,以后这几块碑不仅仅要插在我华国边境线上,还要插在鬼子的富士山上!”   于业把手中的毛笔扔在桌上,大手一挥,霸气地说道!   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念头,楚云飞的额头上就满是冷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   在野狼峪以及三五八团两方面都打得异常火热的时候,于业在后方倒是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老张,你知道我们独立团附近哪儿有石匠吗?”   冷不丁,于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啊哈?”   张大彪突然被这么一问,当即就没有反应过来。   “部长,您是说石匠?”   “对啊,石匠。”   “部长,您是要干什么?打个磨盘还是石槽?”张大彪摸了摸头有些跟不上于业的脑回路。   “都不是,我燎原兵工厂要那玩意儿干啥。”   “那部长你是要干什么?”   “我要立几块碑,刻字。”   “立碑?刻字?”   张大彪更看不懂,更不知道于业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对,立碑,刻字。”   “给谁立碑?”   “给小鬼子立碑!”   “啊哈?”   于业也不解释,直接从团部拖了一张宣纸过来,在张大彪面前展开,用一支毛笔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大字。   “华国地界,小鬼子越界一步,死!”   啥玩意儿?   张大彪都看傻了,部长这是个什么操作?   于业把这张写完字纸拍在张大彪的面前:“老张,你去找两个石匠把我这字儿刻几块碑。   我要放在我独立团的边界上,告诉鬼子敢越界,必须得给老子去死!”   张大彪挠了挠头,还没见过这样的操作。   于业以为张大彪被自己给震撼到了:“咋样,老张,我这字儿写得还不错吧?”   张大彪的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了:“部长,您的钢笔字儿写得没的说,但是您的这个毛笔字儿吧,比政委还有村里的老先生,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实话说,有些歪歪扭扭的。”   于业:“......”   “老张,我特么是让你看字儿,不是让你看我写得怎么样!”   于业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毕竟,自己哪儿会写什么毛笔字。   “部长,您这写的是真霸气。”   “那就是了,以后这几块碑不仅仅要插在我华国边境线上,还要插在鬼子的富士山上!”   于业把手中的毛笔扔在桌上,大手一挥,霸气地说道!   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念头,楚云飞的额头上就满是冷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   在野狼峪以及三五八团两方面都打得异常火热的时候,于业在后方倒是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老张,你知道我们独立团附近哪儿有石匠吗?”   冷不丁,于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啊哈?”   张大彪突然被这么一问,当即就没有反应过来。   “部长,您是说石匠?”   “对啊,石匠。”   “部长,您是要干什么?打个磨盘还是石槽?”张大彪摸了摸头有些跟不上于业的脑回路。   “都不是,我燎原兵工厂要那玩意儿干啥。”   “那部长你是要干什么?”   “我要立几块碑,刻字。”   “立碑?刻字?”   张大彪更看不懂,更不知道于业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对,立碑,刻字。”   “给谁立碑?”   “给小鬼子立碑!”   “啊哈?”   于业也不解释,直接从团部拖了一张宣纸过来,在张大彪面前展开,用一支毛笔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大字。   “华国地界,小鬼子越界一步,死!”   啥玩意儿?   张大彪都看傻了,部长这是个什么操作?   于业把这张写完字纸拍在张大彪的面前:“老张,你去找两个石匠把我这字儿刻几块碑。   我要放在我独立团的边界上,告诉鬼子敢越界,必须得给老子去死!”   张大彪挠了挠头,还没见过这样的操作。   于业以为张大彪被自己给震撼到了:“咋样,老张,我这字儿写得还不错吧?”   张大彪的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了:“部长,您的钢笔字儿写得没的说,但是您的这个毛笔字儿吧,比政委还有村里的老先生,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实话说,有些歪歪扭扭的。”   于业:“......”   “老张,我特么是让你看字儿,不是让你看我写得怎么样!”   于业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毕竟,自己哪儿会写什么毛笔字。   “部长,您这写的是真霸气。”   “那就是了,以后这几块碑不仅仅要插在我华国边境线上,还要插在鬼子的富士山上!”   于业把手中的毛笔扔在桌上,大手一挥,霸气地说道!   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念头,楚云飞的额头上就满是冷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   在野狼峪以及三五八团两方面都打得异常火热的时候,于业在后方倒是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老张,你知道我们独立团附近哪儿有石匠吗?”   冷不丁,于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啊哈?”   张大彪突然被这么一问,当即就没有反应过来。   “部长,您是说石匠?”   “对啊,石匠。”   “部长,您是要干什么?打个磨盘还是石槽?”张大彪摸了摸头有些跟不上于业的脑回路。   “都不是,我燎原兵工厂要那玩意儿干啥。”   “那部长你是要干什么?”   “我要立几块碑,刻字。”   “立碑?刻字?”   张大彪更看不懂,更不知道于业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对,立碑,刻字。”   “给谁立碑?”   “给小鬼子立碑!”   “啊哈?”   于业也不解释,直接从团部拖了一张宣纸过来,在张大彪面前展开,用一支毛笔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大字。   “华国地界,小鬼子越界一步,死!”   啥玩意儿?   张大彪都看傻了,部长这是个什么操作?   于业把这张写完字纸拍在张大彪的面前:“老张,你去找两个石匠把我这字儿刻几块碑。   我要放在我独立团的边界上,告诉鬼子敢越界,必须得给老子去死!”   张大彪挠了挠头,还没见过这样的操作。   于业以为张大彪被自己给震撼到了:“咋样,老张,我这字儿写得还不错吧?”   张大彪的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了:“部长,您的钢笔字儿写得没的说,但是您的这个毛笔字儿吧,比政委还有村里的老先生,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实话说,有些歪歪扭扭的。”   于业:“......”   “老张,我特么是让你看字儿,不是让你看我写得怎么样!”   于业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毕竟,自己哪儿会写什么毛笔字。   “部长,您这写的是真霸气。”   “那就是了,以后这几块碑不仅仅要插在我华国边境线上,还要插在鬼子的富士山上!”   于业把手中的毛笔扔在桌上,大手一挥,霸气地说道!   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念头,楚云飞的额头上就满是冷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   在野狼峪以及三五八团两方面都打得异常火热的时候,于业在后方倒是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老张,你知道我们独立团附近哪儿有石匠吗?”   冷不丁,于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啊哈?”   张大彪突然被这么一问,当即就没有反应过来。   “部长,您是说石匠?”   “对啊,石匠。”   “部长,您是要干什么?打个磨盘还是石槽?”张大彪摸了摸头有些跟不上于业的脑回路。   “都不是,我燎原兵工厂要那玩意儿干啥。”   “那部长你是要干什么?”   “我要立几块碑,刻字。”   “立碑?刻字?”   张大彪更看不懂,更不知道于业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对,立碑,刻字。”   “给谁立碑?”   “给小鬼子立碑!”   “啊哈?”   于业也不解释,直接从团部拖了一张宣纸过来,在张大彪面前展开,用一支毛笔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大字。   “华国地界,小鬼子越界一步,死!”   啥玩意儿?   张大彪都看傻了,部长这是个什么操作?   于业把这张写完字纸拍在张大彪的面前:“老张,你去找两个石匠把我这字儿刻几块碑。   我要放在我独立团的边界上,告诉鬼子敢越界,必须得给老子去死!”   张大彪挠了挠头,还没见过这样的操作。   于业以为张大彪被自己给震撼到了:“咋样,老张,我这字儿写得还不错吧?”   张大彪的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了:“部长,您的钢笔字儿写得没的说,但是您的这个毛笔字儿吧,比政委还有村里的老先生,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实话说,有些歪歪扭扭的。”   于业:“......”   “老张,我特么是让你看字儿,不是让你看我写得怎么样!”   于业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毕竟,自己哪儿会写什么毛笔字。   “部长,您这写的是真霸气。”   “那就是了,以后这几块碑不仅仅要插在我华国边境线上,还要插在鬼子的富士山上!”   于业把手中的毛笔扔在桌上,大手一挥,霸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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