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呢?”我背着白芝雪一骨碌倒在地上问孔垂然。 “后面呢,山路不好走他让我先过来”孔垂然嘴上不停,手上更不敢停。 “快,快联系张伟,让他先把子弹送上来”我喘着粗气说。 白芝雪的通讯组是在一起跑的,这些女生虽然战斗不行,但比我遇到的那些一见丧尸就跑的傻小子要强的多。 虽然一个个吓的都是花容失色的,但手里的通讯设备那是一件没丢。 白芝雪站起来,捂着胸口,一边大喘气一边去摆弄那些器材,前胸起起伏伏,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散开,后退,后退” 就在我看着白芝雪起起伏伏的时候,战铭宇的喊叫声惊醒了我。 我扭头一看,我的天啊,眼前的一幕又震惊了我。 普通丧尸已经全都解决了,只剩下十几个半感染丧尸,但这些会说话的丧尸竟然会躲子弹。 而且他们既保持了丧尸的生命力和体力,同时也保持了人类一定的思维,虽然他们不能使用过于复杂的动作,比如开枪和换弹夹。 但一种会躲子弹,被枪打了不退缩,手持武器,行动迅速的丧尸是更难对付的。 这东西明显是针对普通丧尸不会躲避而开发的,之前觉得李柏凌改造丧尸难对付,现在看这王蓝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往后退,争取和张伟汇合”战铭宇指挥着大家,郭鹤升的人也很配合,我看他们的人少了不少,估计是被半感染丧尸干掉不少吧。 “战哥,我们的子弹也不多了,机枪不能用了”孔垂然他们也没了弹药,他带的都是原来冯思危的人,没有多少战斗经验,对于子弹的控制特别的不好。 “小白姐,让张伟先送一批子弹上来,现在咱们人够枪够就是缺子弹啊”我跟白芝雪说。 可对面的半感染丧尸是不会给我们机会的,他们是有一些思维的怪物,看着我们的子弹不多,加上没有对付他们的经验,这些东西更是猖狂了起来。 一个半感染丧尸率先从掩体后面跳了出来,蹦起来老高老高,估计得有两米,这普通人肯定是做不到的。 它出其不意的跳到郭鹤升的人群之前,甚至郭鹤升本人就离它不远。 半感染丧尸抄起手中的狼牙棒,左敲右砸,瞬时间十几个人惨死于棒下。 郭鹤升也是被崩了一身的血,被众人簇拥着往后跑。 “手榴弹”战铭宇之前一直怕距离太近炸到自己人?现在看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我们每个人都配我两到三枚手榴弹,没等他统一喊口号呢,大家就都扔了出去。 因为对面十几个半感染丧尸竟然都冲了上来。 按理来说我们这可是二三十枚手榴弹啊,这要是面对的是普通丧尸,可能是炸掉一大片了。 但这些半感染丧尸竟然和我们一样,会躲避啊! 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我们的这一轮手榴弹也对他们造成了一定的伤害,我看到有两个半感染丧尸的胳膊被炸掉了。 更重要的是为我们争取了最为宝贵的时间,我们终于等到了张伟的子弹,那些半感染丧尸不得已撤了回去。 “终于挺过去”满身是血是郭鹤升几乎瘫倒在地。 我们可没那么多感叹,赶紧去把子弹补充上,没了这些玩意手上的枪那就是棍子。 战铭宇把队伍进行了重新整理,还是由齐康的一开始带来的连做为主攻,由我带领。 后补充来的由孔垂然带领,借助车辆,直接在这里设置防御阵地。 “白参谋长,你们通讯组也留下,赶紧把通讯建立起来”战铭宇说。 “好的” 我们在有条不紊的部署,郭鹤升他们就不行了,他们的枪弹和我们是不通用的,而且非常的杂,就是他们自己也不好补充。 “我说兄弟”郭鹤升过来说“我增援的人还和他们打着呢,你们可不能不管啊!” 战铭宇可能真的是没注意,而我也是故意的。 我们这边一缓和我就注意那边的动静了,枪声始终都是非常的密集,估计是正在相持呢。 “没问题,我们马上过去”战铭宇打着包票。 不过我们也确实得去看看了眼那些半感染丧尸没有被消灭,不在我们这肯定就在那边,郭鹤升的人彻底没了,我们就没人会采矿了。 我们摆开队形,战铭宇领一个排走在前面,我和齐康各率领一个排分布在左右两侧,成箭头队形向前。 郭鹤升的人则跟在战铭宇的队伍中,快速的向枪声方向前进。 就在我们快要接近那边的时候,突然就有了变故,从行进方向的侧面的杂物堆中,突然窜出几个人影,特别的快,直挺挺的奔着战铭宇的队伍就去了。 “战哥小心”我大喊。 可根本就没人反应过来,那些半感染丧尸上来就是一顿疯狂的乱砸,狼牙棒抡起来呼呼作响,碰上就是皮开肉绽。 好多人的脑袋当时就下来了,特别是冲在最前面的郭鹤升的人。 “我拉住一个班长,你的人跟我过去,剩下的在这防御”我一边下达指令一边把相同的指令也发给齐康。 这种情况不能一窝蜂的冲过去,我们现在有子弹了一定要拉开距离。 战铭宇也明白这一点,赶紧让他的小队散开撤离。 杨鸣就很好的执行了任务,领着人撒丫子就跑了,一点都没管后面的战铭宇和郭鹤升。 郭鹤升身边不剩几个人了,扭过头奔着我们就是跑,可他后面可没长眼睛,一个半感染者,跳了起来,举起狼牙棒就对着他的后背狠狠砸来。 我心说坏了,下意识也是一个恶狗扑食,直接扑了过去,抢在半感染丧尸的狼牙棒到来前,撞开了郭鹤升。 那半感染丧尸扑了个空,刚一落地,我后面的枪就响了,十几把ar-12直接就把它打成了筛子。 郭鹤升傻愣愣的看了一眼那半感染丧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过了好一会才对我说“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