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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二章 以身饲虎

   “哟,稀客呀,你小子终于舍得过来见朕了?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愿再踏足长安城的吗?”太极殿小书房内,李二阴阳怪气的调侃道。   萧锐:……   若不是实在躲不过去了,我才懒得来。长安城就像一座大幕,你这皇宫就像一口棺材,充满了黑暗和阴诡,进来就感觉空气不适,也就你自己乐在其中。   “咳咳,哪里的话?不过是想偷懒,多钓几天鱼而已。”萧锐红着脸辩解。   是吗?   “无妨,喜欢钓鱼,那可以多钓几日。朕准你告假,想休息到几时就几时,朝廷事务绝对不会打扰到你。”李二冷哼道。   萧锐陪笑着说道:“岳父,您这是干什么?女婿萧锐虽然爱偷懒,但孝敬可是一样没落下,这不,今日虽然来的匆忙,但也带了件礼物过来。”   李二眉毛一挑,脸色略显缓和,笑骂道:“那好,想让朕揭过前事,就赌这件礼物。若是不合心意,自己选个处罚。”   萧锐想躲过去:“咳咳,都是一家人,告假休息几日,哪里谈得到处罚?”   “哪里来的一家人?现在跟你说话的,是大唐皇帝,不是你岳父。”   ……   得得得,天下第一滚刀肉的名号该给你,程大将军拍马也难及你分毫。   伸手入怀,假装取东西,实则是从灵戒里面拿出个小木盒。   “听说岳父对那三关考试感兴趣,所以抽空我给您做了个精致的。闲暇之时可以把玩一二。”   哦?   莫非这就是长乐说的那魔方?   李二极大的兴趣,伸手接过,迫不及待的打开来,稍稍把玩,却想不通其内部构造,点头赞道:“嗯,不错,确实巧妙。亏你想得出来。”   “呵呵,算不得什么。多玩两次就能想明白其中的构造了,这一招数用不了两年就得穿帮。”萧锐谦虚说道。   李二转了几下,感觉暂时解不开,于是放下礼物,盖上盖子放在案头,就跟那块玉玺并排。然后这才问起了正事:“说吧,能让你亲自跑一趟的,肯定是大事?莫非是关于科举的?”   萧锐在旁边坐下,接过了内侍老高的茶杯,老高自觉退了出去,屋内就翁婿两人。   “不是科举,是件怪事。遗爱的婚事您知道吧?”   李二白了一眼,“废话,朕昨日才让人递话过去,问问房家高阳如何?怎么,你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你小子不会又想打朕女儿的主意吧?”   噗……   “这怎么会呢?您想什么呢?我对襄城忠贞不二,对别的公主绝无非分之想,天地可鉴。”萧锐连发誓带赌咒的。   李二没好气道:“忠贞不二?快算了吧,襄城没过门呢,你就娶了两个平妻,就这还有脸说忠贞不二?你可不配这个好话。”   “不过非分之想嘛……谅你也不敢。说吧,出了什么事?”   萧锐整理了一下思路,再次开口:“据遗爱说,在您之前,他见过几个女子,其中竟然有一位是荥阳郑氏的,而且还是嫡女。”   哦?竟有此事?   李二也惊讶了。   “房相看出,这是郑家故意设下的阳谋,明摆着冲我来的。所以让遗爱去找了我,可事关高阳,我哪里敢做决定?所以就来找您了。”   阳谋?嗯,确实是阳谋!   “明知道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所以故意用这一招。他们知道房相能看破,甚至简单到房遗爱都能看破,所以……他们就是故意给你出题呢。”   萧锐笑了:“是啊!我如果不敢让遗爱娶了人家,人家会说我萧锐怕了他们。呵呵,这个激将法还真是浅显。”   李二点了点头:“不对,那他们是如何笃定你会同意呢?你萧锐重情义,是不会拿身边人的婚事做赌注的。”   “当然是用过手段的。一般王公贵族的儿子相亲时,都是媒婆打听家世人品,然后给男方父母相看女子画像,男女双方是不见面的。他们用了一个不算高明的手段,提前让遗爱偶遇过那女子一眼。再后来,送画像的时候,遗爱自然就另眼相待了。”   “这是我的猜测,遗爱没好意思说,我没有点破他被人算计的事。否则的话,以他的性格,哪怕我再怎么劝说,他也会恼羞成怒拒绝的。”   听着萧锐的讲述,李二眉毛一挑,“这么说,你已经答应了?朕本想将高阳嫁给房遗爱的,这个女婿不错,为人老实,本事也大。哦……难怪你舍得屈尊亲自来长安,还带着礼物,原来是给那荥阳郑氏当说客,让朕把一个好女婿拱手相让?”   “滚滚滚,安的什么心?亏我和你岳母平日里真心待你,对亲儿子也没对你好,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   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萧锐被李二一通输出,差点没给整晕过去,“得得得,您怎么会这么想?那我不管了还不行吗?他们房家爱娶谁娶谁,你们结亲家就是。至于荥阳郑氏?随他们去吧,本来还想利用这个机会,来一招反间计,看看他们图谋的什么。”   “可被您这么一说,我萧锐里外不是人。这种事,本就与我无关,我继续回去钓鱼。”   说完转身就走。别看他说的这么委屈,走的这么潇洒,其实心里也虚的狠,房二如果真的按照历史轨迹,跟高阳走到了一起……啧啧,那可真没眼看。   萧锐没来也就算了,既然来了,这绿帽王的称号,你爱找谁找谁,总之不能落我小老弟头上。   李二气得直拍桌案,“混账!你给我站住!”   “说着说着就犯浑,还不滚回来!”   “怎么?没看到茶凉了吗?难不成还要朕帮你倒茶?”   ……呸,这个借口找的可真不怎么样。心里吐槽,但萧锐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身回来,重新续杯,尴尬气氛也揭了过去。   李二平心静气的说道:“明知是鱼饵,你还非要咬钩?你这宁折不弯的性格就不能改改?吃过一次亏还不够吗?”   “不需要你以身犯险,朕把高阳嫁给房遗爱,外人也不能说你什么。”   “你如果执意想让房遗爱娶郑家的女儿,那等二人成婚后,朕可以把房遗爱调出去任实权将军。这孩子在你身边时间不短,总做个护卫,未免太屈才了。”   感受到李二的关怀,萧锐笑了笑。但脸上那种玩世不恭,却总是让李二头疼。   “两条路,随你选,没商量。”   萧锐却哈哈大笑起来,收起玩世不恭,颇为认真的说道:“我萧锐来到这个世上,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既然他们舍得让嫡女以身饲虎,那我岂能不好好看看他们排好的大戏?让她嫁,不就是想接近我,然后获取萧家庄的机密吗?那我就全部展示给他们。”   饲虎?人家是嫁女儿给房遗爱,又不是嫁给你这个笑面虎。哪能叫以身饲虎?   其实没区别,郑家是无法将女儿嫁给萧锐,否则哪里轮得到房遗爱?   但也看得出他们眼光独到,房二不仅仅是萧锐的贴身护卫,而且还是萧锐很喜爱的小兄弟,这么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人,恰恰又是最合适的。   萧锐嘴角一弯,“只是,到时候如果看到萧家庄平平无奇,什么都没有,不知道郑家人脸上,会不会很精彩?”   李二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笑骂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不过,总是这么自信,真的不怕玩砸吗?”   萧锐自信摇头,“万无一失。”   “哼!行,你想玩就玩,但朕丑话说前面,如果你玩脱手伤了朕的女儿和外孙,哼,朕亲手剥了你的皮!”李二出言敲打。   傍晚时分,天色渐黑,萧锐才在内侍老高亲自驾车的护送下来到了房二家,当朝第一宰相房玄龄,亲自出门相迎。   这一晚,注定了长安城不会平静,无数双眼睛都死盯着房相府,猜测冠军侯此次进长安的目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郑家人则微微一笑,一切都照着预想的方向上演。   萧锐笑了:“是啊!我如果不敢让遗爱娶了人家,人家会说我萧锐怕了他们。呵呵,这个激将法还真是浅显。”   李二点了点头:“不对,那他们是如何笃定你会同意呢?你萧锐重情义,是不会拿身边人的婚事做赌注的。”   “当然是用过手段的。一般王公贵族的儿子相亲时,都是媒婆打听家世人品,然后给男方父母相看女子画像,男女双方是不见面的。他们用了一个不算高明的手段,提前让遗爱偶遇过那女子一眼。再后来,送画像的时候,遗爱自然就另眼相待了。”   “这是我的猜测,遗爱没好意思说,我没有点破他被人算计的事。否则的话,以他的性格,哪怕我再怎么劝说,他也会恼羞成怒拒绝的。”   听着萧锐的讲述,李二眉毛一挑,“这么说,你已经答应了?朕本想将高阳嫁给房遗爱的,这个女婿不错,为人老实,本事也大。哦……难怪你舍得屈尊亲自来长安,还带着礼物,原来是给那荥阳郑氏当说客,让朕把一个好女婿拱手相让?”   “滚滚滚,安的什么心?亏我和你岳母平日里真心待你,对亲儿子也没对你好,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   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萧锐被李二一通输出,差点没给整晕过去,“得得得,您怎么会这么想?那我不管了还不行吗?他们房家爱娶谁娶谁,你们结亲家就是。至于荥阳郑氏?随他们去吧,本来还想利用这个机会,来一招反间计,看看他们图谋的什么。”   “可被您这么一说,我萧锐里外不是人。这种事,本就与我无关,我继续回去钓鱼。”   说完转身就走。别看他说的这么委屈,走的这么潇洒,其实心里也虚的狠,房二如果真的按照历史轨迹,跟高阳走到了一起……啧啧,那可真没眼看。   萧锐没来也就算了,既然来了,这绿帽王的称号,你爱找谁找谁,总之不能落我小老弟头上。   李二气得直拍桌案,“混账!你给我站住!”   “说着说着就犯浑,还不滚回来!”   “怎么?没看到茶凉了吗?难不成还要朕帮你倒茶?”   ……呸,这个借口找的可真不怎么样。心里吐槽,但萧锐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身回来,重新续杯,尴尬气氛也揭了过去。   李二平心静气的说道:“明知是鱼饵,你还非要咬钩?你这宁折不弯的性格就不能改改?吃过一次亏还不够吗?”   “不需要你以身犯险,朕把高阳嫁给房遗爱,外人也不能说你什么。”   “你如果执意想让房遗爱娶郑家的女儿,那等二人成婚后,朕可以把房遗爱调出去任实权将军。这孩子在你身边时间不短,总做个护卫,未免太屈才了。”   感受到李二的关怀,萧锐笑了笑。但脸上那种玩世不恭,却总是让李二头疼。   “两条路,随你选,没商量。”   萧锐却哈哈大笑起来,收起玩世不恭,颇为认真的说道:“我萧锐来到这个世上,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既然他们舍得让嫡女以身饲虎,那我岂能不好好看看他们排好的大戏?让她嫁,不就是想接近我,然后获取萧家庄的机密吗?那我就全部展示给他们。”   饲虎?人家是嫁女儿给房遗爱,又不是嫁给你这个笑面虎。哪能叫以身饲虎?   其实没区别,郑家是无法将女儿嫁给萧锐,否则哪里轮得到房遗爱?   但也看得出他们眼光独到,房二不仅仅是萧锐的贴身护卫,而且还是萧锐很喜爱的小兄弟,这么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人,恰恰又是最合适的。   萧锐嘴角一弯,“只是,到时候如果看到萧家庄平平无奇,什么都没有,不知道郑家人脸上,会不会很精彩?”   李二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笑骂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不过,总是这么自信,真的不怕玩砸吗?”   萧锐自信摇头,“万无一失。”   “哼!行,你想玩就玩,但朕丑话说前面,如果你玩脱手伤了朕的女儿和外孙,哼,朕亲手剥了你的皮!”李二出言敲打。   傍晚时分,天色渐黑,萧锐才在内侍老高亲自驾车的护送下来到了房二家,当朝第一宰相房玄龄,亲自出门相迎。   这一晚,注定了长安城不会平静,无数双眼睛都死盯着房相府,猜测冠军侯此次进长安的目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郑家人则微微一笑,一切都照着预想的方向上演。   萧锐笑了:“是啊!我如果不敢让遗爱娶了人家,人家会说我萧锐怕了他们。呵呵,这个激将法还真是浅显。”   李二点了点头:“不对,那他们是如何笃定你会同意呢?你萧锐重情义,是不会拿身边人的婚事做赌注的。”   “当然是用过手段的。一般王公贵族的儿子相亲时,都是媒婆打听家世人品,然后给男方父母相看女子画像,男女双方是不见面的。他们用了一个不算高明的手段,提前让遗爱偶遇过那女子一眼。再后来,送画像的时候,遗爱自然就另眼相待了。”   “这是我的猜测,遗爱没好意思说,我没有点破他被人算计的事。否则的话,以他的性格,哪怕我再怎么劝说,他也会恼羞成怒拒绝的。”   听着萧锐的讲述,李二眉毛一挑,“这么说,你已经答应了?朕本想将高阳嫁给房遗爱的,这个女婿不错,为人老实,本事也大。哦……难怪你舍得屈尊亲自来长安,还带着礼物,原来是给那荥阳郑氏当说客,让朕把一个好女婿拱手相让?”   “滚滚滚,安的什么心?亏我和你岳母平日里真心待你,对亲儿子也没对你好,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   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萧锐被李二一通输出,差点没给整晕过去,“得得得,您怎么会这么想?那我不管了还不行吗?他们房家爱娶谁娶谁,你们结亲家就是。至于荥阳郑氏?随他们去吧,本来还想利用这个机会,来一招反间计,看看他们图谋的什么。”   “可被您这么一说,我萧锐里外不是人。这种事,本就与我无关,我继续回去钓鱼。”   说完转身就走。别看他说的这么委屈,走的这么潇洒,其实心里也虚的狠,房二如果真的按照历史轨迹,跟高阳走到了一起……啧啧,那可真没眼看。   萧锐没来也就算了,既然来了,这绿帽王的称号,你爱找谁找谁,总之不能落我小老弟头上。   李二气得直拍桌案,“混账!你给我站住!”   “说着说着就犯浑,还不滚回来!”   “怎么?没看到茶凉了吗?难不成还要朕帮你倒茶?”   ……呸,这个借口找的可真不怎么样。心里吐槽,但萧锐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身回来,重新续杯,尴尬气氛也揭了过去。   李二平心静气的说道:“明知是鱼饵,你还非要咬钩?你这宁折不弯的性格就不能改改?吃过一次亏还不够吗?”   “不需要你以身犯险,朕把高阳嫁给房遗爱,外人也不能说你什么。”   “你如果执意想让房遗爱娶郑家的女儿,那等二人成婚后,朕可以把房遗爱调出去任实权将军。这孩子在你身边时间不短,总做个护卫,未免太屈才了。”   感受到李二的关怀,萧锐笑了笑。但脸上那种玩世不恭,却总是让李二头疼。   “两条路,随你选,没商量。”   萧锐却哈哈大笑起来,收起玩世不恭,颇为认真的说道:“我萧锐来到这个世上,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既然他们舍得让嫡女以身饲虎,那我岂能不好好看看他们排好的大戏?让她嫁,不就是想接近我,然后获取萧家庄的机密吗?那我就全部展示给他们。”   饲虎?人家是嫁女儿给房遗爱,又不是嫁给你这个笑面虎。哪能叫以身饲虎?   其实没区别,郑家是无法将女儿嫁给萧锐,否则哪里轮得到房遗爱?   但也看得出他们眼光独到,房二不仅仅是萧锐的贴身护卫,而且还是萧锐很喜爱的小兄弟,这么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人,恰恰又是最合适的。   萧锐嘴角一弯,“只是,到时候如果看到萧家庄平平无奇,什么都没有,不知道郑家人脸上,会不会很精彩?”   李二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笑骂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不过,总是这么自信,真的不怕玩砸吗?”   萧锐自信摇头,“万无一失。”   “哼!行,你想玩就玩,但朕丑话说前面,如果你玩脱手伤了朕的女儿和外孙,哼,朕亲手剥了你的皮!”李二出言敲打。   傍晚时分,天色渐黑,萧锐才在内侍老高亲自驾车的护送下来到了房二家,当朝第一宰相房玄龄,亲自出门相迎。   这一晚,注定了长安城不会平静,无数双眼睛都死盯着房相府,猜测冠军侯此次进长安的目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郑家人则微微一笑,一切都照着预想的方向上演。   萧锐笑了:“是啊!我如果不敢让遗爱娶了人家,人家会说我萧锐怕了他们。呵呵,这个激将法还真是浅显。”   李二点了点头:“不对,那他们是如何笃定你会同意呢?你萧锐重情义,是不会拿身边人的婚事做赌注的。”   “当然是用过手段的。一般王公贵族的儿子相亲时,都是媒婆打听家世人品,然后给男方父母相看女子画像,男女双方是不见面的。他们用了一个不算高明的手段,提前让遗爱偶遇过那女子一眼。再后来,送画像的时候,遗爱自然就另眼相待了。”   “这是我的猜测,遗爱没好意思说,我没有点破他被人算计的事。否则的话,以他的性格,哪怕我再怎么劝说,他也会恼羞成怒拒绝的。”   听着萧锐的讲述,李二眉毛一挑,“这么说,你已经答应了?朕本想将高阳嫁给房遗爱的,这个女婿不错,为人老实,本事也大。哦……难怪你舍得屈尊亲自来长安,还带着礼物,原来是给那荥阳郑氏当说客,让朕把一个好女婿拱手相让?”   “滚滚滚,安的什么心?亏我和你岳母平日里真心待你,对亲儿子也没对你好,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   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萧锐被李二一通输出,差点没给整晕过去,“得得得,您怎么会这么想?那我不管了还不行吗?他们房家爱娶谁娶谁,你们结亲家就是。至于荥阳郑氏?随他们去吧,本来还想利用这个机会,来一招反间计,看看他们图谋的什么。”   “可被您这么一说,我萧锐里外不是人。这种事,本就与我无关,我继续回去钓鱼。”   说完转身就走。别看他说的这么委屈,走的这么潇洒,其实心里也虚的狠,房二如果真的按照历史轨迹,跟高阳走到了一起……啧啧,那可真没眼看。   萧锐没来也就算了,既然来了,这绿帽王的称号,你爱找谁找谁,总之不能落我小老弟头上。   李二气得直拍桌案,“混账!你给我站住!”   “说着说着就犯浑,还不滚回来!”   “怎么?没看到茶凉了吗?难不成还要朕帮你倒茶?”   ……呸,这个借口找的可真不怎么样。心里吐槽,但萧锐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身回来,重新续杯,尴尬气氛也揭了过去。   李二平心静气的说道:“明知是鱼饵,你还非要咬钩?你这宁折不弯的性格就不能改改?吃过一次亏还不够吗?”   “不需要你以身犯险,朕把高阳嫁给房遗爱,外人也不能说你什么。”   “你如果执意想让房遗爱娶郑家的女儿,那等二人成婚后,朕可以把房遗爱调出去任实权将军。这孩子在你身边时间不短,总做个护卫,未免太屈才了。”   感受到李二的关怀,萧锐笑了笑。但脸上那种玩世不恭,却总是让李二头疼。   “两条路,随你选,没商量。”   萧锐却哈哈大笑起来,收起玩世不恭,颇为认真的说道:“我萧锐来到这个世上,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既然他们舍得让嫡女以身饲虎,那我岂能不好好看看他们排好的大戏?让她嫁,不就是想接近我,然后获取萧家庄的机密吗?那我就全部展示给他们。”   饲虎?人家是嫁女儿给房遗爱,又不是嫁给你这个笑面虎。哪能叫以身饲虎?   其实没区别,郑家是无法将女儿嫁给萧锐,否则哪里轮得到房遗爱?   但也看得出他们眼光独到,房二不仅仅是萧锐的贴身护卫,而且还是萧锐很喜爱的小兄弟,这么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人,恰恰又是最合适的。   萧锐嘴角一弯,“只是,到时候如果看到萧家庄平平无奇,什么都没有,不知道郑家人脸上,会不会很精彩?”   李二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笑骂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不过,总是这么自信,真的不怕玩砸吗?”   萧锐自信摇头,“万无一失。”   “哼!行,你想玩就玩,但朕丑话说前面,如果你玩脱手伤了朕的女儿和外孙,哼,朕亲手剥了你的皮!”李二出言敲打。   傍晚时分,天色渐黑,萧锐才在内侍老高亲自驾车的护送下来到了房二家,当朝第一宰相房玄龄,亲自出门相迎。   这一晚,注定了长安城不会平静,无数双眼睛都死盯着房相府,猜测冠军侯此次进长安的目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郑家人则微微一笑,一切都照着预想的方向上演。   萧锐笑了:“是啊!我如果不敢让遗爱娶了人家,人家会说我萧锐怕了他们。呵呵,这个激将法还真是浅显。”   李二点了点头:“不对,那他们是如何笃定你会同意呢?你萧锐重情义,是不会拿身边人的婚事做赌注的。”   “当然是用过手段的。一般王公贵族的儿子相亲时,都是媒婆打听家世人品,然后给男方父母相看女子画像,男女双方是不见面的。他们用了一个不算高明的手段,提前让遗爱偶遇过那女子一眼。再后来,送画像的时候,遗爱自然就另眼相待了。”   “这是我的猜测,遗爱没好意思说,我没有点破他被人算计的事。否则的话,以他的性格,哪怕我再怎么劝说,他也会恼羞成怒拒绝的。”   听着萧锐的讲述,李二眉毛一挑,“这么说,你已经答应了?朕本想将高阳嫁给房遗爱的,这个女婿不错,为人老实,本事也大。哦……难怪你舍得屈尊亲自来长安,还带着礼物,原来是给那荥阳郑氏当说客,让朕把一个好女婿拱手相让?”   “滚滚滚,安的什么心?亏我和你岳母平日里真心待你,对亲儿子也没对你好,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   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萧锐被李二一通输出,差点没给整晕过去,“得得得,您怎么会这么想?那我不管了还不行吗?他们房家爱娶谁娶谁,你们结亲家就是。至于荥阳郑氏?随他们去吧,本来还想利用这个机会,来一招反间计,看看他们图谋的什么。”   “可被您这么一说,我萧锐里外不是人。这种事,本就与我无关,我继续回去钓鱼。”   说完转身就走。别看他说的这么委屈,走的这么潇洒,其实心里也虚的狠,房二如果真的按照历史轨迹,跟高阳走到了一起……啧啧,那可真没眼看。   萧锐没来也就算了,既然来了,这绿帽王的称号,你爱找谁找谁,总之不能落我小老弟头上。   李二气得直拍桌案,“混账!你给我站住!”   “说着说着就犯浑,还不滚回来!”   “怎么?没看到茶凉了吗?难不成还要朕帮你倒茶?”   ……呸,这个借口找的可真不怎么样。心里吐槽,但萧锐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身回来,重新续杯,尴尬气氛也揭了过去。   李二平心静气的说道:“明知是鱼饵,你还非要咬钩?你这宁折不弯的性格就不能改改?吃过一次亏还不够吗?”   “不需要你以身犯险,朕把高阳嫁给房遗爱,外人也不能说你什么。”   “你如果执意想让房遗爱娶郑家的女儿,那等二人成婚后,朕可以把房遗爱调出去任实权将军。这孩子在你身边时间不短,总做个护卫,未免太屈才了。”   感受到李二的关怀,萧锐笑了笑。但脸上那种玩世不恭,却总是让李二头疼。   “两条路,随你选,没商量。”   萧锐却哈哈大笑起来,收起玩世不恭,颇为认真的说道:“我萧锐来到这个世上,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既然他们舍得让嫡女以身饲虎,那我岂能不好好看看他们排好的大戏?让她嫁,不就是想接近我,然后获取萧家庄的机密吗?那我就全部展示给他们。”   饲虎?人家是嫁女儿给房遗爱,又不是嫁给你这个笑面虎。哪能叫以身饲虎?   其实没区别,郑家是无法将女儿嫁给萧锐,否则哪里轮得到房遗爱?   但也看得出他们眼光独到,房二不仅仅是萧锐的贴身护卫,而且还是萧锐很喜爱的小兄弟,这么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人,恰恰又是最合适的。   萧锐嘴角一弯,“只是,到时候如果看到萧家庄平平无奇,什么都没有,不知道郑家人脸上,会不会很精彩?”   李二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笑骂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不过,总是这么自信,真的不怕玩砸吗?”   萧锐自信摇头,“万无一失。”   “哼!行,你想玩就玩,但朕丑话说前面,如果你玩脱手伤了朕的女儿和外孙,哼,朕亲手剥了你的皮!”李二出言敲打。   傍晚时分,天色渐黑,萧锐才在内侍老高亲自驾车的护送下来到了房二家,当朝第一宰相房玄龄,亲自出门相迎。   这一晚,注定了长安城不会平静,无数双眼睛都死盯着房相府,猜测冠军侯此次进长安的目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郑家人则微微一笑,一切都照着预想的方向上演。   萧锐笑了:“是啊!我如果不敢让遗爱娶了人家,人家会说我萧锐怕了他们。呵呵,这个激将法还真是浅显。”   李二点了点头:“不对,那他们是如何笃定你会同意呢?你萧锐重情义,是不会拿身边人的婚事做赌注的。”   “当然是用过手段的。一般王公贵族的儿子相亲时,都是媒婆打听家世人品,然后给男方父母相看女子画像,男女双方是不见面的。他们用了一个不算高明的手段,提前让遗爱偶遇过那女子一眼。再后来,送画像的时候,遗爱自然就另眼相待了。”   “这是我的猜测,遗爱没好意思说,我没有点破他被人算计的事。否则的话,以他的性格,哪怕我再怎么劝说,他也会恼羞成怒拒绝的。”   听着萧锐的讲述,李二眉毛一挑,“这么说,你已经答应了?朕本想将高阳嫁给房遗爱的,这个女婿不错,为人老实,本事也大。哦……难怪你舍得屈尊亲自来长安,还带着礼物,原来是给那荥阳郑氏当说客,让朕把一个好女婿拱手相让?”   “滚滚滚,安的什么心?亏我和你岳母平日里真心待你,对亲儿子也没对你好,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   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萧锐被李二一通输出,差点没给整晕过去,“得得得,您怎么会这么想?那我不管了还不行吗?他们房家爱娶谁娶谁,你们结亲家就是。至于荥阳郑氏?随他们去吧,本来还想利用这个机会,来一招反间计,看看他们图谋的什么。”   “可被您这么一说,我萧锐里外不是人。这种事,本就与我无关,我继续回去钓鱼。”   说完转身就走。别看他说的这么委屈,走的这么潇洒,其实心里也虚的狠,房二如果真的按照历史轨迹,跟高阳走到了一起……啧啧,那可真没眼看。   萧锐没来也就算了,既然来了,这绿帽王的称号,你爱找谁找谁,总之不能落我小老弟头上。   李二气得直拍桌案,“混账!你给我站住!”   “说着说着就犯浑,还不滚回来!”   “怎么?没看到茶凉了吗?难不成还要朕帮你倒茶?”   ……呸,这个借口找的可真不怎么样。心里吐槽,但萧锐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身回来,重新续杯,尴尬气氛也揭了过去。   李二平心静气的说道:“明知是鱼饵,你还非要咬钩?你这宁折不弯的性格就不能改改?吃过一次亏还不够吗?”   “不需要你以身犯险,朕把高阳嫁给房遗爱,外人也不能说你什么。”   “你如果执意想让房遗爱娶郑家的女儿,那等二人成婚后,朕可以把房遗爱调出去任实权将军。这孩子在你身边时间不短,总做个护卫,未免太屈才了。”   感受到李二的关怀,萧锐笑了笑。但脸上那种玩世不恭,却总是让李二头疼。   “两条路,随你选,没商量。”   萧锐却哈哈大笑起来,收起玩世不恭,颇为认真的说道:“我萧锐来到这个世上,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既然他们舍得让嫡女以身饲虎,那我岂能不好好看看他们排好的大戏?让她嫁,不就是想接近我,然后获取萧家庄的机密吗?那我就全部展示给他们。”   饲虎?人家是嫁女儿给房遗爱,又不是嫁给你这个笑面虎。哪能叫以身饲虎?   其实没区别,郑家是无法将女儿嫁给萧锐,否则哪里轮得到房遗爱?   但也看得出他们眼光独到,房二不仅仅是萧锐的贴身护卫,而且还是萧锐很喜爱的小兄弟,这么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人,恰恰又是最合适的。   萧锐嘴角一弯,“只是,到时候如果看到萧家庄平平无奇,什么都没有,不知道郑家人脸上,会不会很精彩?”   李二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笑骂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不过,总是这么自信,真的不怕玩砸吗?”   萧锐自信摇头,“万无一失。”   “哼!行,你想玩就玩,但朕丑话说前面,如果你玩脱手伤了朕的女儿和外孙,哼,朕亲手剥了你的皮!”李二出言敲打。   傍晚时分,天色渐黑,萧锐才在内侍老高亲自驾车的护送下来到了房二家,当朝第一宰相房玄龄,亲自出门相迎。   这一晚,注定了长安城不会平静,无数双眼睛都死盯着房相府,猜测冠军侯此次进长安的目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郑家人则微微一笑,一切都照着预想的方向上演。   萧锐笑了:“是啊!我如果不敢让遗爱娶了人家,人家会说我萧锐怕了他们。呵呵,这个激将法还真是浅显。”   李二点了点头:“不对,那他们是如何笃定你会同意呢?你萧锐重情义,是不会拿身边人的婚事做赌注的。”   “当然是用过手段的。一般王公贵族的儿子相亲时,都是媒婆打听家世人品,然后给男方父母相看女子画像,男女双方是不见面的。他们用了一个不算高明的手段,提前让遗爱偶遇过那女子一眼。再后来,送画像的时候,遗爱自然就另眼相待了。”   “这是我的猜测,遗爱没好意思说,我没有点破他被人算计的事。否则的话,以他的性格,哪怕我再怎么劝说,他也会恼羞成怒拒绝的。”   听着萧锐的讲述,李二眉毛一挑,“这么说,你已经答应了?朕本想将高阳嫁给房遗爱的,这个女婿不错,为人老实,本事也大。哦……难怪你舍得屈尊亲自来长安,还带着礼物,原来是给那荥阳郑氏当说客,让朕把一个好女婿拱手相让?”   “滚滚滚,安的什么心?亏我和你岳母平日里真心待你,对亲儿子也没对你好,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   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萧锐被李二一通输出,差点没给整晕过去,“得得得,您怎么会这么想?那我不管了还不行吗?他们房家爱娶谁娶谁,你们结亲家就是。至于荥阳郑氏?随他们去吧,本来还想利用这个机会,来一招反间计,看看他们图谋的什么。”   “可被您这么一说,我萧锐里外不是人。这种事,本就与我无关,我继续回去钓鱼。”   说完转身就走。别看他说的这么委屈,走的这么潇洒,其实心里也虚的狠,房二如果真的按照历史轨迹,跟高阳走到了一起……啧啧,那可真没眼看。   萧锐没来也就算了,既然来了,这绿帽王的称号,你爱找谁找谁,总之不能落我小老弟头上。   李二气得直拍桌案,“混账!你给我站住!”   “说着说着就犯浑,还不滚回来!”   “怎么?没看到茶凉了吗?难不成还要朕帮你倒茶?”   ……呸,这个借口找的可真不怎么样。心里吐槽,但萧锐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身回来,重新续杯,尴尬气氛也揭了过去。   李二平心静气的说道:“明知是鱼饵,你还非要咬钩?你这宁折不弯的性格就不能改改?吃过一次亏还不够吗?”   “不需要你以身犯险,朕把高阳嫁给房遗爱,外人也不能说你什么。”   “你如果执意想让房遗爱娶郑家的女儿,那等二人成婚后,朕可以把房遗爱调出去任实权将军。这孩子在你身边时间不短,总做个护卫,未免太屈才了。”   感受到李二的关怀,萧锐笑了笑。但脸上那种玩世不恭,却总是让李二头疼。   “两条路,随你选,没商量。”   萧锐却哈哈大笑起来,收起玩世不恭,颇为认真的说道:“我萧锐来到这个世上,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既然他们舍得让嫡女以身饲虎,那我岂能不好好看看他们排好的大戏?让她嫁,不就是想接近我,然后获取萧家庄的机密吗?那我就全部展示给他们。”   饲虎?人家是嫁女儿给房遗爱,又不是嫁给你这个笑面虎。哪能叫以身饲虎?   其实没区别,郑家是无法将女儿嫁给萧锐,否则哪里轮得到房遗爱?   但也看得出他们眼光独到,房二不仅仅是萧锐的贴身护卫,而且还是萧锐很喜爱的小兄弟,这么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人,恰恰又是最合适的。   萧锐嘴角一弯,“只是,到时候如果看到萧家庄平平无奇,什么都没有,不知道郑家人脸上,会不会很精彩?”   李二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笑骂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不过,总是这么自信,真的不怕玩砸吗?”   萧锐自信摇头,“万无一失。”   “哼!行,你想玩就玩,但朕丑话说前面,如果你玩脱手伤了朕的女儿和外孙,哼,朕亲手剥了你的皮!”李二出言敲打。   傍晚时分,天色渐黑,萧锐才在内侍老高亲自驾车的护送下来到了房二家,当朝第一宰相房玄龄,亲自出门相迎。   这一晚,注定了长安城不会平静,无数双眼睛都死盯着房相府,猜测冠军侯此次进长安的目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郑家人则微微一笑,一切都照着预想的方向上演。   萧锐笑了:“是啊!我如果不敢让遗爱娶了人家,人家会说我萧锐怕了他们。呵呵,这个激将法还真是浅显。”   李二点了点头:“不对,那他们是如何笃定你会同意呢?你萧锐重情义,是不会拿身边人的婚事做赌注的。”   “当然是用过手段的。一般王公贵族的儿子相亲时,都是媒婆打听家世人品,然后给男方父母相看女子画像,男女双方是不见面的。他们用了一个不算高明的手段,提前让遗爱偶遇过那女子一眼。再后来,送画像的时候,遗爱自然就另眼相待了。”   “这是我的猜测,遗爱没好意思说,我没有点破他被人算计的事。否则的话,以他的性格,哪怕我再怎么劝说,他也会恼羞成怒拒绝的。”   听着萧锐的讲述,李二眉毛一挑,“这么说,你已经答应了?朕本想将高阳嫁给房遗爱的,这个女婿不错,为人老实,本事也大。哦……难怪你舍得屈尊亲自来长安,还带着礼物,原来是给那荥阳郑氏当说客,让朕把一个好女婿拱手相让?”   “滚滚滚,安的什么心?亏我和你岳母平日里真心待你,对亲儿子也没对你好,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   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萧锐被李二一通输出,差点没给整晕过去,“得得得,您怎么会这么想?那我不管了还不行吗?他们房家爱娶谁娶谁,你们结亲家就是。至于荥阳郑氏?随他们去吧,本来还想利用这个机会,来一招反间计,看看他们图谋的什么。”   “可被您这么一说,我萧锐里外不是人。这种事,本就与我无关,我继续回去钓鱼。”   说完转身就走。别看他说的这么委屈,走的这么潇洒,其实心里也虚的狠,房二如果真的按照历史轨迹,跟高阳走到了一起……啧啧,那可真没眼看。   萧锐没来也就算了,既然来了,这绿帽王的称号,你爱找谁找谁,总之不能落我小老弟头上。   李二气得直拍桌案,“混账!你给我站住!”   “说着说着就犯浑,还不滚回来!”   “怎么?没看到茶凉了吗?难不成还要朕帮你倒茶?”   ……呸,这个借口找的可真不怎么样。心里吐槽,但萧锐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身回来,重新续杯,尴尬气氛也揭了过去。   李二平心静气的说道:“明知是鱼饵,你还非要咬钩?你这宁折不弯的性格就不能改改?吃过一次亏还不够吗?”   “不需要你以身犯险,朕把高阳嫁给房遗爱,外人也不能说你什么。”   “你如果执意想让房遗爱娶郑家的女儿,那等二人成婚后,朕可以把房遗爱调出去任实权将军。这孩子在你身边时间不短,总做个护卫,未免太屈才了。”   感受到李二的关怀,萧锐笑了笑。但脸上那种玩世不恭,却总是让李二头疼。   “两条路,随你选,没商量。”   萧锐却哈哈大笑起来,收起玩世不恭,颇为认真的说道:“我萧锐来到这个世上,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既然他们舍得让嫡女以身饲虎,那我岂能不好好看看他们排好的大戏?让她嫁,不就是想接近我,然后获取萧家庄的机密吗?那我就全部展示给他们。”   饲虎?人家是嫁女儿给房遗爱,又不是嫁给你这个笑面虎。哪能叫以身饲虎?   其实没区别,郑家是无法将女儿嫁给萧锐,否则哪里轮得到房遗爱?   但也看得出他们眼光独到,房二不仅仅是萧锐的贴身护卫,而且还是萧锐很喜爱的小兄弟,这么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人,恰恰又是最合适的。   萧锐嘴角一弯,“只是,到时候如果看到萧家庄平平无奇,什么都没有,不知道郑家人脸上,会不会很精彩?”   李二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笑骂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不过,总是这么自信,真的不怕玩砸吗?”   萧锐自信摇头,“万无一失。”   “哼!行,你想玩就玩,但朕丑话说前面,如果你玩脱手伤了朕的女儿和外孙,哼,朕亲手剥了你的皮!”李二出言敲打。   傍晚时分,天色渐黑,萧锐才在内侍老高亲自驾车的护送下来到了房二家,当朝第一宰相房玄龄,亲自出门相迎。   这一晚,注定了长安城不会平静,无数双眼睛都死盯着房相府,猜测冠军侯此次进长安的目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郑家人则微微一笑,一切都照着预想的方向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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