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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8章 政事堂的权争

   第958章 政事堂的权争   “南昌王历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直说。”李敬玄放下手里的玉竹细笔,好笑的看着李绚。   李绚站在吏部大堂,认真拱手道:“的确有一事拜托中书令。”   “讲!”李敬玄微微颔首。   “麻烦中书令冻结昌州所有一众官员的职司调动。”李绚一句话,让李敬玄愕然。   伸手先请李绚坐下,李敬玄开口问道:“王爷这是不想再让其他人再调入昌州?”   李敬玄有些看不明白李绚的做法。   李绚浅浅一笑,说道:“绚是不想让昌州的那些英才,再调离昌州。”   李敬玄微微一愣,随即感慨道:“王爷好手段啊!”   什么英才?   昌州的那些人,最多不过是有些偏才,而且其中有不少人,更多的是将昌州当成了一个跳板。   将来不管是大军获胜,还是大军惨败,他们都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调离昌州。   但现在,李绚却要将他们这些人,全都锁死在昌州。   这可不是一般手段啊!   到时候这些人无法离开昌州,只能被李绚深深控制。   日后,外人也很难再将手伸进昌州。   李敬玄平静的看着李绚:“此事南昌王找下面人去做就好,何必来找老夫,老夫用不了多久,就不管吏部了。”   “中书令留下的话,谁敢违背。”李绚认真的躬身,然后说道:“至于之后,绚会托人拜托窦翁。”   李敬玄猛然抬头,看着李绚微微摇头道:“看样子,消息终于还是传出去了。”   “天下哪有中书令永远检校吏部尚书事。”李绚谨慎的提醒。   吏部尚书本就是诸相之下,权力最大的官员。   李敬玄微微颔首,他如今身为中书令,的确不能够再以吏部尚书的角度行事。   抬头,李敬玄看向李绚问道:“王爷此番行事,决心很大啊!”   李绚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说道:“若是此战得胜,大唐和吐蕃之间局势将会彻底翻转。   昌州前线,容不下三心二意的之人,所有人必须用心尽力。   小王已经告诉他们,若是受不了,那在离开长安之前就想法调走,若是留下来了,那就轻易别想离开。”   李敬玄颔首,说道:“此言有理。”   “其实,现在在军前,最重要的是稳定,各县县令,县尉,经过去年一战,都是熟手,若是这个时候贸然换人,起码要影响大军粮道……大战之时最是忌讳。”李绚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李敬玄轻轻点头。   他将任西北道行军大总管之事,朝中只有寥寥数人知晓,南昌王明显是不知情的。   如果真的因为胡乱换人,而导致前线粮草动荡,最后倒霉的人只会是他。   “此事老夫便如此办了,不过……”李敬玄抬头看向李绚,似笑非笑的说道:“老夫这里也有一事需要麻烦王爷。”   李绚微微一愣,中书令、吏部尚书有什么事情做不到吗?   他微微拱手:“赵国公请讲。”   “老夫这里有个人,希望王爷能带到昌州去。”李敬玄面色凝重。   “安排何职?”李绚谨慎的低问。   “不用,什么官职都不用。”李敬玄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个人,王爷只需要将他带在身边,假做亲兵,然后带着他去曲沟,大非川,还有苦海走一遭便可。”   “此人是谁?”李绚的眉头皱了起来。   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大唐中书令,李绚还真的怀疑他要做什么。   “郑州司功参军徐太玄。”稍微停顿,李敬玄接着说道:“最好别让任何人知道他前往,他在前线绕一圈,就会返回长安。”   李绚侧身看了房外一眼,不明所以的低声说道:“国公别怪绚多嘴,国公若是有事明面派人便可,绚也可以帮忙,为何……”   李敬玄略微迟疑,低声说道:“大军阵前,军将桀骜,兵凶战危啊!”   李绚一愣,你一个中书令管什么大军阵前……   明白了。   李绚立刻拱手道:“恭喜赵国公。”   李敬玄摆摆手,说道:“王爷自知便好,此事朝中仅有数人知晓。”   “好。”李绚点头,然后说道:“请徐参军正月二十二日前往彭王府,二十三日大军启程。”   “可!”   ……   “赵国公要做西北道行军大总管了。”李绚抱着刘瑾瑜,轻声在她耳边低语。   “什么?”刘瑾瑜抬头,细细的头发扎在李绚的下巴上。   昏暗的卧室之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甚至就连霞娘都被奶娘带到了别的房间。   “赵国公也有心军功啊。”李绚明白李敬玄今天和他说这番话的意思。   “赵国公被提为中书令,多少有些超擢,如此用军功来让别人少些闲话也是应有之一。”刘瑾瑜恍然的点点头。   李敬玄虽是吏部尚书,权利不下于任何一位宰相,但他终究不是宰相,连同中书门下三品都没有。   如果先任侍中,再任中书令,或许要好一些。   “不,他是害怕直面天后。”李绚轻声在刘瑾瑜耳边说出来在外面根本不能提的话。   “郝相。”刘瑾瑜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政事堂虽然有多位宰相,但只有两位侍中,两位中书令,两位尚书仆射才是真正的宰相,其他人不过是同中书门下三品而已。   宰相以左右仆射为尊,中书令次之,侍中最后,至于剩下几位,排名更后。   李敬玄想要增加在政事堂的话语权,仅仅一个吏部尚书是不够的,他需要更多东西。   军功成了眼下他最容易拿到的东西。   另外还有便是郝处俊和皇帝的关系。   郝处俊历来是皇帝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皇帝和天后之间有些不好说的话,历来都由郝处俊完成。   如果说,整个大唐,武后最讨厌谁,那么毫无疑问,便是这位中书令。   李敬玄如今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如果他不想重走郝处俊的老路,那么他就必须要能拿出真正让他在朝堂立足的资本出来。   这就是军功。   “郎君打算如何?”刘瑾瑜缩在李绚的臂弯里,低声询问。   “岳翁曾说,他的年纪不小,如今颇有疲累之感,再加上郝相之事,如今的这些宰相,怕是用不了几年就会换人。”   李绚轻叹一声,说道:“如今朝堂的几位尚书,裴炎,刘审礼,窦玄德,裴行俭,这里面最容易上位的,便是刑部尚书裴炎。”   “但我家和裴尚书关系历来不睦。”刘瑾瑜微微皱眉。   李绚平静点头,说道:“所以,在中枢就要有人在岳翁退下去之后,能够帮我们说话。”   李绚虽然有皇帝的信任,但说到底,皇帝并不信任任何人。   只要下面有人不停的说李绚的坏话,还有人不停的找出李绚不轨的罪证,皇帝对他信任会迅速崩塌。   所以,需要有人在皇帝面前,替他们挡下这些话。   “需要和赵国公府走的近些吗?”刘瑾瑜低声询问。   在李绚离开长安之后,整个彭王府,实际上是她说了算的。   “不用,现在在赵国公有求于我们,把这份交情做实再说。”   李绚抬头,看向眼前的黑暗,轻声说道:“平阳郡公,彭城郡公,一旦大胜,这两位可不好压制,到时候,为夫只需要和赵国公在前线走的近些便可,长安不要亲近,免的陛下多想。”   “好!”刘瑾瑜点点头,她知道该如何做,和其他人保持一致便好。   “我记得去年的时候,让家里屯了不少粮食。”李绚低声询问。   “嗯!”刘瑾瑜点点头,低声说道:“杭州,南昌,和成都,有几个大仓都储备了很多粮食。”   “到了六月初,便逐渐的在北方开始售卖,价钱比照市价,粮多一些。”稍作停顿,李绚说道:“冬日消息,草原干旱了。”   “啊!”刘瑾瑜惊讶的抬头,她太明白李绚这番话的意思了。   今年秋天,大唐将再度因干旱而缺粮。   “为夫知道岳翁家里有不少良田,等到除冻以后,加紧开始挖井备水,春天的情况或许会好一些,夏天再动手就晚了。”李绚低声嘱咐,南昌王府的田多在南方,干旱更多的是影响北方,   “知道了。”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还有就是最后家里的钱财。”李绚低声说道:“今年多囤些特定的药材,为夫留了一本秘本,你按上面的采购便好,多是一些孕妇和小儿所用。”   “《产经》和《小儿经》?”刘瑾瑜顿时就明白李绚的打算。   皇后要出《产经》,太子要出《小儿经》,这里面最少不了的,就是药材的选用。   这里面肯定有一大批药要涨价,普通老百姓倒也罢了,真正用的最多的,还是大户人家。   “昌州会有一批药材送过来,家里协调卖一下,不过我们别插手买卖,介绍一些就行。”   李绚稍微停顿,说道:“这边的药材进来,整个药材行业的价钱就会下来,到时候,从别的地方进就是了。”   “郎君放心,妾身会处理好的。”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李绚轻轻的抱住她,低声说道:“其他诸事都是小事,东宫的事情,尽量别参与,为夫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   “郎君?”刘瑾瑜有些不解。   “为夫总觉得,除开明崇俨和北门学士以外,还有其他人在盯着太子。”李绚的忍不住的摇头。   李贤总是不够聪明,耳根子又软,受他人影响太深,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彀中。   很多人都能看出不妥,但李贤却在别人一声声“明君之象”中迷失了自己。   李绚凑到了刘瑾瑜的耳边,低声说道:“娘子,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啊?”   昏暗的卧室之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甚至就连霞娘都被奶娘带到了别的房间。   “赵国公也有心军功啊。”李绚明白李敬玄今天和他说这番话的意思。   “赵国公被提为中书令,多少有些超擢,如此用军功来让别人少些闲话也是应有之一。”刘瑾瑜恍然的点点头。   李敬玄虽是吏部尚书,权利不下于任何一位宰相,但他终究不是宰相,连同中书门下三品都没有。   如果先任侍中,再任中书令,或许要好一些。   “不,他是害怕直面天后。”李绚轻声在刘瑾瑜耳边说出来在外面根本不能提的话。   “郝相。”刘瑾瑜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政事堂虽然有多位宰相,但只有两位侍中,两位中书令,两位尚书仆射才是真正的宰相,其他人不过是同中书门下三品而已。   宰相以左右仆射为尊,中书令次之,侍中最后,至于剩下几位,排名更后。   李敬玄想要增加在政事堂的话语权,仅仅一个吏部尚书是不够的,他需要更多东西。   军功成了眼下他最容易拿到的东西。   另外还有便是郝处俊和皇帝的关系。   郝处俊历来是皇帝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皇帝和天后之间有些不好说的话,历来都由郝处俊完成。   如果说,整个大唐,武后最讨厌谁,那么毫无疑问,便是这位中书令。   李敬玄如今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如果他不想重走郝处俊的老路,那么他就必须要能拿出真正让他在朝堂立足的资本出来。   这就是军功。   “郎君打算如何?”刘瑾瑜缩在李绚的臂弯里,低声询问。   “岳翁曾说,他的年纪不小,如今颇有疲累之感,再加上郝相之事,如今的这些宰相,怕是用不了几年就会换人。”   李绚轻叹一声,说道:“如今朝堂的几位尚书,裴炎,刘审礼,窦玄德,裴行俭,这里面最容易上位的,便是刑部尚书裴炎。”   “但我家和裴尚书关系历来不睦。”刘瑾瑜微微皱眉。   李绚平静点头,说道:“所以,在中枢就要有人在岳翁退下去之后,能够帮我们说话。”   李绚虽然有皇帝的信任,但说到底,皇帝并不信任任何人。   只要下面有人不停的说李绚的坏话,还有人不停的找出李绚不轨的罪证,皇帝对他信任会迅速崩塌。   所以,需要有人在皇帝面前,替他们挡下这些话。   “需要和赵国公府走的近些吗?”刘瑾瑜低声询问。   在李绚离开长安之后,整个彭王府,实际上是她说了算的。   “不用,现在在赵国公有求于我们,把这份交情做实再说。”   李绚抬头,看向眼前的黑暗,轻声说道:“平阳郡公,彭城郡公,一旦大胜,这两位可不好压制,到时候,为夫只需要和赵国公在前线走的近些便可,长安不要亲近,免的陛下多想。”   “好!”刘瑾瑜点点头,她知道该如何做,和其他人保持一致便好。   “我记得去年的时候,让家里屯了不少粮食。”李绚低声询问。   “嗯!”刘瑾瑜点点头,低声说道:“杭州,南昌,和成都,有几个大仓都储备了很多粮食。”   “到了六月初,便逐渐的在北方开始售卖,价钱比照市价,粮多一些。”稍作停顿,李绚说道:“冬日消息,草原干旱了。”   “啊!”刘瑾瑜惊讶的抬头,她太明白李绚这番话的意思了。   今年秋天,大唐将再度因干旱而缺粮。   “为夫知道岳翁家里有不少良田,等到除冻以后,加紧开始挖井备水,春天的情况或许会好一些,夏天再动手就晚了。”李绚低声嘱咐,南昌王府的田多在南方,干旱更多的是影响北方,   “知道了。”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还有就是最后家里的钱财。”李绚低声说道:“今年多囤些特定的药材,为夫留了一本秘本,你按上面的采购便好,多是一些孕妇和小儿所用。”   “《产经》和《小儿经》?”刘瑾瑜顿时就明白李绚的打算。   皇后要出《产经》,太子要出《小儿经》,这里面最少不了的,就是药材的选用。   这里面肯定有一大批药要涨价,普通老百姓倒也罢了,真正用的最多的,还是大户人家。   “昌州会有一批药材送过来,家里协调卖一下,不过我们别插手买卖,介绍一些就行。”   李绚稍微停顿,说道:“这边的药材进来,整个药材行业的价钱就会下来,到时候,从别的地方进就是了。”   “郎君放心,妾身会处理好的。”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李绚轻轻的抱住她,低声说道:“其他诸事都是小事,东宫的事情,尽量别参与,为夫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   “郎君?”刘瑾瑜有些不解。   “为夫总觉得,除开明崇俨和北门学士以外,还有其他人在盯着太子。”李绚的忍不住的摇头。   李贤总是不够聪明,耳根子又软,受他人影响太深,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彀中。   很多人都能看出不妥,但李贤却在别人一声声“明君之象”中迷失了自己。   李绚凑到了刘瑾瑜的耳边,低声说道:“娘子,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啊?”   昏暗的卧室之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甚至就连霞娘都被奶娘带到了别的房间。   “赵国公也有心军功啊。”李绚明白李敬玄今天和他说这番话的意思。   “赵国公被提为中书令,多少有些超擢,如此用军功来让别人少些闲话也是应有之一。”刘瑾瑜恍然的点点头。   李敬玄虽是吏部尚书,权利不下于任何一位宰相,但他终究不是宰相,连同中书门下三品都没有。   如果先任侍中,再任中书令,或许要好一些。   “不,他是害怕直面天后。”李绚轻声在刘瑾瑜耳边说出来在外面根本不能提的话。   “郝相。”刘瑾瑜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政事堂虽然有多位宰相,但只有两位侍中,两位中书令,两位尚书仆射才是真正的宰相,其他人不过是同中书门下三品而已。   宰相以左右仆射为尊,中书令次之,侍中最后,至于剩下几位,排名更后。   李敬玄想要增加在政事堂的话语权,仅仅一个吏部尚书是不够的,他需要更多东西。   军功成了眼下他最容易拿到的东西。   另外还有便是郝处俊和皇帝的关系。   郝处俊历来是皇帝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皇帝和天后之间有些不好说的话,历来都由郝处俊完成。   如果说,整个大唐,武后最讨厌谁,那么毫无疑问,便是这位中书令。   李敬玄如今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如果他不想重走郝处俊的老路,那么他就必须要能拿出真正让他在朝堂立足的资本出来。   这就是军功。   “郎君打算如何?”刘瑾瑜缩在李绚的臂弯里,低声询问。   “岳翁曾说,他的年纪不小,如今颇有疲累之感,再加上郝相之事,如今的这些宰相,怕是用不了几年就会换人。”   李绚轻叹一声,说道:“如今朝堂的几位尚书,裴炎,刘审礼,窦玄德,裴行俭,这里面最容易上位的,便是刑部尚书裴炎。”   “但我家和裴尚书关系历来不睦。”刘瑾瑜微微皱眉。   李绚平静点头,说道:“所以,在中枢就要有人在岳翁退下去之后,能够帮我们说话。”   李绚虽然有皇帝的信任,但说到底,皇帝并不信任任何人。   只要下面有人不停的说李绚的坏话,还有人不停的找出李绚不轨的罪证,皇帝对他信任会迅速崩塌。   所以,需要有人在皇帝面前,替他们挡下这些话。   “需要和赵国公府走的近些吗?”刘瑾瑜低声询问。   在李绚离开长安之后,整个彭王府,实际上是她说了算的。   “不用,现在在赵国公有求于我们,把这份交情做实再说。”   李绚抬头,看向眼前的黑暗,轻声说道:“平阳郡公,彭城郡公,一旦大胜,这两位可不好压制,到时候,为夫只需要和赵国公在前线走的近些便可,长安不要亲近,免的陛下多想。”   “好!”刘瑾瑜点点头,她知道该如何做,和其他人保持一致便好。   “我记得去年的时候,让家里屯了不少粮食。”李绚低声询问。   “嗯!”刘瑾瑜点点头,低声说道:“杭州,南昌,和成都,有几个大仓都储备了很多粮食。”   “到了六月初,便逐渐的在北方开始售卖,价钱比照市价,粮多一些。”稍作停顿,李绚说道:“冬日消息,草原干旱了。”   “啊!”刘瑾瑜惊讶的抬头,她太明白李绚这番话的意思了。   今年秋天,大唐将再度因干旱而缺粮。   “为夫知道岳翁家里有不少良田,等到除冻以后,加紧开始挖井备水,春天的情况或许会好一些,夏天再动手就晚了。”李绚低声嘱咐,南昌王府的田多在南方,干旱更多的是影响北方,   “知道了。”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还有就是最后家里的钱财。”李绚低声说道:“今年多囤些特定的药材,为夫留了一本秘本,你按上面的采购便好,多是一些孕妇和小儿所用。”   “《产经》和《小儿经》?”刘瑾瑜顿时就明白李绚的打算。   皇后要出《产经》,太子要出《小儿经》,这里面最少不了的,就是药材的选用。   这里面肯定有一大批药要涨价,普通老百姓倒也罢了,真正用的最多的,还是大户人家。   “昌州会有一批药材送过来,家里协调卖一下,不过我们别插手买卖,介绍一些就行。”   李绚稍微停顿,说道:“这边的药材进来,整个药材行业的价钱就会下来,到时候,从别的地方进就是了。”   “郎君放心,妾身会处理好的。”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李绚轻轻的抱住她,低声说道:“其他诸事都是小事,东宫的事情,尽量别参与,为夫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   “郎君?”刘瑾瑜有些不解。   “为夫总觉得,除开明崇俨和北门学士以外,还有其他人在盯着太子。”李绚的忍不住的摇头。   李贤总是不够聪明,耳根子又软,受他人影响太深,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彀中。   很多人都能看出不妥,但李贤却在别人一声声“明君之象”中迷失了自己。   李绚凑到了刘瑾瑜的耳边,低声说道:“娘子,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啊?”   昏暗的卧室之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甚至就连霞娘都被奶娘带到了别的房间。   “赵国公也有心军功啊。”李绚明白李敬玄今天和他说这番话的意思。   “赵国公被提为中书令,多少有些超擢,如此用军功来让别人少些闲话也是应有之一。”刘瑾瑜恍然的点点头。   李敬玄虽是吏部尚书,权利不下于任何一位宰相,但他终究不是宰相,连同中书门下三品都没有。   如果先任侍中,再任中书令,或许要好一些。   “不,他是害怕直面天后。”李绚轻声在刘瑾瑜耳边说出来在外面根本不能提的话。   “郝相。”刘瑾瑜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政事堂虽然有多位宰相,但只有两位侍中,两位中书令,两位尚书仆射才是真正的宰相,其他人不过是同中书门下三品而已。   宰相以左右仆射为尊,中书令次之,侍中最后,至于剩下几位,排名更后。   李敬玄想要增加在政事堂的话语权,仅仅一个吏部尚书是不够的,他需要更多东西。   军功成了眼下他最容易拿到的东西。   另外还有便是郝处俊和皇帝的关系。   郝处俊历来是皇帝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皇帝和天后之间有些不好说的话,历来都由郝处俊完成。   如果说,整个大唐,武后最讨厌谁,那么毫无疑问,便是这位中书令。   李敬玄如今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如果他不想重走郝处俊的老路,那么他就必须要能拿出真正让他在朝堂立足的资本出来。   这就是军功。   “郎君打算如何?”刘瑾瑜缩在李绚的臂弯里,低声询问。   “岳翁曾说,他的年纪不小,如今颇有疲累之感,再加上郝相之事,如今的这些宰相,怕是用不了几年就会换人。”   李绚轻叹一声,说道:“如今朝堂的几位尚书,裴炎,刘审礼,窦玄德,裴行俭,这里面最容易上位的,便是刑部尚书裴炎。”   “但我家和裴尚书关系历来不睦。”刘瑾瑜微微皱眉。   李绚平静点头,说道:“所以,在中枢就要有人在岳翁退下去之后,能够帮我们说话。”   李绚虽然有皇帝的信任,但说到底,皇帝并不信任任何人。   只要下面有人不停的说李绚的坏话,还有人不停的找出李绚不轨的罪证,皇帝对他信任会迅速崩塌。   所以,需要有人在皇帝面前,替他们挡下这些话。   “需要和赵国公府走的近些吗?”刘瑾瑜低声询问。   在李绚离开长安之后,整个彭王府,实际上是她说了算的。   “不用,现在在赵国公有求于我们,把这份交情做实再说。”   李绚抬头,看向眼前的黑暗,轻声说道:“平阳郡公,彭城郡公,一旦大胜,这两位可不好压制,到时候,为夫只需要和赵国公在前线走的近些便可,长安不要亲近,免的陛下多想。”   “好!”刘瑾瑜点点头,她知道该如何做,和其他人保持一致便好。   “我记得去年的时候,让家里屯了不少粮食。”李绚低声询问。   “嗯!”刘瑾瑜点点头,低声说道:“杭州,南昌,和成都,有几个大仓都储备了很多粮食。”   “到了六月初,便逐渐的在北方开始售卖,价钱比照市价,粮多一些。”稍作停顿,李绚说道:“冬日消息,草原干旱了。”   “啊!”刘瑾瑜惊讶的抬头,她太明白李绚这番话的意思了。   今年秋天,大唐将再度因干旱而缺粮。   “为夫知道岳翁家里有不少良田,等到除冻以后,加紧开始挖井备水,春天的情况或许会好一些,夏天再动手就晚了。”李绚低声嘱咐,南昌王府的田多在南方,干旱更多的是影响北方,   “知道了。”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还有就是最后家里的钱财。”李绚低声说道:“今年多囤些特定的药材,为夫留了一本秘本,你按上面的采购便好,多是一些孕妇和小儿所用。”   “《产经》和《小儿经》?”刘瑾瑜顿时就明白李绚的打算。   皇后要出《产经》,太子要出《小儿经》,这里面最少不了的,就是药材的选用。   这里面肯定有一大批药要涨价,普通老百姓倒也罢了,真正用的最多的,还是大户人家。   “昌州会有一批药材送过来,家里协调卖一下,不过我们别插手买卖,介绍一些就行。”   李绚稍微停顿,说道:“这边的药材进来,整个药材行业的价钱就会下来,到时候,从别的地方进就是了。”   “郎君放心,妾身会处理好的。”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李绚轻轻的抱住她,低声说道:“其他诸事都是小事,东宫的事情,尽量别参与,为夫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   “郎君?”刘瑾瑜有些不解。   “为夫总觉得,除开明崇俨和北门学士以外,还有其他人在盯着太子。”李绚的忍不住的摇头。   李贤总是不够聪明,耳根子又软,受他人影响太深,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彀中。   很多人都能看出不妥,但李贤却在别人一声声“明君之象”中迷失了自己。   李绚凑到了刘瑾瑜的耳边,低声说道:“娘子,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啊?”   昏暗的卧室之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甚至就连霞娘都被奶娘带到了别的房间。   “赵国公也有心军功啊。”李绚明白李敬玄今天和他说这番话的意思。   “赵国公被提为中书令,多少有些超擢,如此用军功来让别人少些闲话也是应有之一。”刘瑾瑜恍然的点点头。   李敬玄虽是吏部尚书,权利不下于任何一位宰相,但他终究不是宰相,连同中书门下三品都没有。   如果先任侍中,再任中书令,或许要好一些。   “不,他是害怕直面天后。”李绚轻声在刘瑾瑜耳边说出来在外面根本不能提的话。   “郝相。”刘瑾瑜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政事堂虽然有多位宰相,但只有两位侍中,两位中书令,两位尚书仆射才是真正的宰相,其他人不过是同中书门下三品而已。   宰相以左右仆射为尊,中书令次之,侍中最后,至于剩下几位,排名更后。   李敬玄想要增加在政事堂的话语权,仅仅一个吏部尚书是不够的,他需要更多东西。   军功成了眼下他最容易拿到的东西。   另外还有便是郝处俊和皇帝的关系。   郝处俊历来是皇帝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皇帝和天后之间有些不好说的话,历来都由郝处俊完成。   如果说,整个大唐,武后最讨厌谁,那么毫无疑问,便是这位中书令。   李敬玄如今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如果他不想重走郝处俊的老路,那么他就必须要能拿出真正让他在朝堂立足的资本出来。   这就是军功。   “郎君打算如何?”刘瑾瑜缩在李绚的臂弯里,低声询问。   “岳翁曾说,他的年纪不小,如今颇有疲累之感,再加上郝相之事,如今的这些宰相,怕是用不了几年就会换人。”   李绚轻叹一声,说道:“如今朝堂的几位尚书,裴炎,刘审礼,窦玄德,裴行俭,这里面最容易上位的,便是刑部尚书裴炎。”   “但我家和裴尚书关系历来不睦。”刘瑾瑜微微皱眉。   李绚平静点头,说道:“所以,在中枢就要有人在岳翁退下去之后,能够帮我们说话。”   李绚虽然有皇帝的信任,但说到底,皇帝并不信任任何人。   只要下面有人不停的说李绚的坏话,还有人不停的找出李绚不轨的罪证,皇帝对他信任会迅速崩塌。   所以,需要有人在皇帝面前,替他们挡下这些话。   “需要和赵国公府走的近些吗?”刘瑾瑜低声询问。   在李绚离开长安之后,整个彭王府,实际上是她说了算的。   “不用,现在在赵国公有求于我们,把这份交情做实再说。”   李绚抬头,看向眼前的黑暗,轻声说道:“平阳郡公,彭城郡公,一旦大胜,这两位可不好压制,到时候,为夫只需要和赵国公在前线走的近些便可,长安不要亲近,免的陛下多想。”   “好!”刘瑾瑜点点头,她知道该如何做,和其他人保持一致便好。   “我记得去年的时候,让家里屯了不少粮食。”李绚低声询问。   “嗯!”刘瑾瑜点点头,低声说道:“杭州,南昌,和成都,有几个大仓都储备了很多粮食。”   “到了六月初,便逐渐的在北方开始售卖,价钱比照市价,粮多一些。”稍作停顿,李绚说道:“冬日消息,草原干旱了。”   “啊!”刘瑾瑜惊讶的抬头,她太明白李绚这番话的意思了。   今年秋天,大唐将再度因干旱而缺粮。   “为夫知道岳翁家里有不少良田,等到除冻以后,加紧开始挖井备水,春天的情况或许会好一些,夏天再动手就晚了。”李绚低声嘱咐,南昌王府的田多在南方,干旱更多的是影响北方,   “知道了。”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还有就是最后家里的钱财。”李绚低声说道:“今年多囤些特定的药材,为夫留了一本秘本,你按上面的采购便好,多是一些孕妇和小儿所用。”   “《产经》和《小儿经》?”刘瑾瑜顿时就明白李绚的打算。   皇后要出《产经》,太子要出《小儿经》,这里面最少不了的,就是药材的选用。   这里面肯定有一大批药要涨价,普通老百姓倒也罢了,真正用的最多的,还是大户人家。   “昌州会有一批药材送过来,家里协调卖一下,不过我们别插手买卖,介绍一些就行。”   李绚稍微停顿,说道:“这边的药材进来,整个药材行业的价钱就会下来,到时候,从别的地方进就是了。”   “郎君放心,妾身会处理好的。”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李绚轻轻的抱住她,低声说道:“其他诸事都是小事,东宫的事情,尽量别参与,为夫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   “郎君?”刘瑾瑜有些不解。   “为夫总觉得,除开明崇俨和北门学士以外,还有其他人在盯着太子。”李绚的忍不住的摇头。   李贤总是不够聪明,耳根子又软,受他人影响太深,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彀中。   很多人都能看出不妥,但李贤却在别人一声声“明君之象”中迷失了自己。   李绚凑到了刘瑾瑜的耳边,低声说道:“娘子,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啊?”   昏暗的卧室之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甚至就连霞娘都被奶娘带到了别的房间。   “赵国公也有心军功啊。”李绚明白李敬玄今天和他说这番话的意思。   “赵国公被提为中书令,多少有些超擢,如此用军功来让别人少些闲话也是应有之一。”刘瑾瑜恍然的点点头。   李敬玄虽是吏部尚书,权利不下于任何一位宰相,但他终究不是宰相,连同中书门下三品都没有。   如果先任侍中,再任中书令,或许要好一些。   “不,他是害怕直面天后。”李绚轻声在刘瑾瑜耳边说出来在外面根本不能提的话。   “郝相。”刘瑾瑜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政事堂虽然有多位宰相,但只有两位侍中,两位中书令,两位尚书仆射才是真正的宰相,其他人不过是同中书门下三品而已。   宰相以左右仆射为尊,中书令次之,侍中最后,至于剩下几位,排名更后。   李敬玄想要增加在政事堂的话语权,仅仅一个吏部尚书是不够的,他需要更多东西。   军功成了眼下他最容易拿到的东西。   另外还有便是郝处俊和皇帝的关系。   郝处俊历来是皇帝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皇帝和天后之间有些不好说的话,历来都由郝处俊完成。   如果说,整个大唐,武后最讨厌谁,那么毫无疑问,便是这位中书令。   李敬玄如今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如果他不想重走郝处俊的老路,那么他就必须要能拿出真正让他在朝堂立足的资本出来。   这就是军功。   “郎君打算如何?”刘瑾瑜缩在李绚的臂弯里,低声询问。   “岳翁曾说,他的年纪不小,如今颇有疲累之感,再加上郝相之事,如今的这些宰相,怕是用不了几年就会换人。”   李绚轻叹一声,说道:“如今朝堂的几位尚书,裴炎,刘审礼,窦玄德,裴行俭,这里面最容易上位的,便是刑部尚书裴炎。”   “但我家和裴尚书关系历来不睦。”刘瑾瑜微微皱眉。   李绚平静点头,说道:“所以,在中枢就要有人在岳翁退下去之后,能够帮我们说话。”   李绚虽然有皇帝的信任,但说到底,皇帝并不信任任何人。   只要下面有人不停的说李绚的坏话,还有人不停的找出李绚不轨的罪证,皇帝对他信任会迅速崩塌。   所以,需要有人在皇帝面前,替他们挡下这些话。   “需要和赵国公府走的近些吗?”刘瑾瑜低声询问。   在李绚离开长安之后,整个彭王府,实际上是她说了算的。   “不用,现在在赵国公有求于我们,把这份交情做实再说。”   李绚抬头,看向眼前的黑暗,轻声说道:“平阳郡公,彭城郡公,一旦大胜,这两位可不好压制,到时候,为夫只需要和赵国公在前线走的近些便可,长安不要亲近,免的陛下多想。”   “好!”刘瑾瑜点点头,她知道该如何做,和其他人保持一致便好。   “我记得去年的时候,让家里屯了不少粮食。”李绚低声询问。   “嗯!”刘瑾瑜点点头,低声说道:“杭州,南昌,和成都,有几个大仓都储备了很多粮食。”   “到了六月初,便逐渐的在北方开始售卖,价钱比照市价,粮多一些。”稍作停顿,李绚说道:“冬日消息,草原干旱了。”   “啊!”刘瑾瑜惊讶的抬头,她太明白李绚这番话的意思了。   今年秋天,大唐将再度因干旱而缺粮。   “为夫知道岳翁家里有不少良田,等到除冻以后,加紧开始挖井备水,春天的情况或许会好一些,夏天再动手就晚了。”李绚低声嘱咐,南昌王府的田多在南方,干旱更多的是影响北方,   “知道了。”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还有就是最后家里的钱财。”李绚低声说道:“今年多囤些特定的药材,为夫留了一本秘本,你按上面的采购便好,多是一些孕妇和小儿所用。”   “《产经》和《小儿经》?”刘瑾瑜顿时就明白李绚的打算。   皇后要出《产经》,太子要出《小儿经》,这里面最少不了的,就是药材的选用。   这里面肯定有一大批药要涨价,普通老百姓倒也罢了,真正用的最多的,还是大户人家。   “昌州会有一批药材送过来,家里协调卖一下,不过我们别插手买卖,介绍一些就行。”   李绚稍微停顿,说道:“这边的药材进来,整个药材行业的价钱就会下来,到时候,从别的地方进就是了。”   “郎君放心,妾身会处理好的。”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李绚轻轻的抱住她,低声说道:“其他诸事都是小事,东宫的事情,尽量别参与,为夫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   “郎君?”刘瑾瑜有些不解。   “为夫总觉得,除开明崇俨和北门学士以外,还有其他人在盯着太子。”李绚的忍不住的摇头。   李贤总是不够聪明,耳根子又软,受他人影响太深,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彀中。   很多人都能看出不妥,但李贤却在别人一声声“明君之象”中迷失了自己。   李绚凑到了刘瑾瑜的耳边,低声说道:“娘子,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啊?”   昏暗的卧室之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甚至就连霞娘都被奶娘带到了别的房间。   “赵国公也有心军功啊。”李绚明白李敬玄今天和他说这番话的意思。   “赵国公被提为中书令,多少有些超擢,如此用军功来让别人少些闲话也是应有之一。”刘瑾瑜恍然的点点头。   李敬玄虽是吏部尚书,权利不下于任何一位宰相,但他终究不是宰相,连同中书门下三品都没有。   如果先任侍中,再任中书令,或许要好一些。   “不,他是害怕直面天后。”李绚轻声在刘瑾瑜耳边说出来在外面根本不能提的话。   “郝相。”刘瑾瑜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政事堂虽然有多位宰相,但只有两位侍中,两位中书令,两位尚书仆射才是真正的宰相,其他人不过是同中书门下三品而已。   宰相以左右仆射为尊,中书令次之,侍中最后,至于剩下几位,排名更后。   李敬玄想要增加在政事堂的话语权,仅仅一个吏部尚书是不够的,他需要更多东西。   军功成了眼下他最容易拿到的东西。   另外还有便是郝处俊和皇帝的关系。   郝处俊历来是皇帝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皇帝和天后之间有些不好说的话,历来都由郝处俊完成。   如果说,整个大唐,武后最讨厌谁,那么毫无疑问,便是这位中书令。   李敬玄如今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如果他不想重走郝处俊的老路,那么他就必须要能拿出真正让他在朝堂立足的资本出来。   这就是军功。   “郎君打算如何?”刘瑾瑜缩在李绚的臂弯里,低声询问。   “岳翁曾说,他的年纪不小,如今颇有疲累之感,再加上郝相之事,如今的这些宰相,怕是用不了几年就会换人。”   李绚轻叹一声,说道:“如今朝堂的几位尚书,裴炎,刘审礼,窦玄德,裴行俭,这里面最容易上位的,便是刑部尚书裴炎。”   “但我家和裴尚书关系历来不睦。”刘瑾瑜微微皱眉。   李绚平静点头,说道:“所以,在中枢就要有人在岳翁退下去之后,能够帮我们说话。”   李绚虽然有皇帝的信任,但说到底,皇帝并不信任任何人。   只要下面有人不停的说李绚的坏话,还有人不停的找出李绚不轨的罪证,皇帝对他信任会迅速崩塌。   所以,需要有人在皇帝面前,替他们挡下这些话。   “需要和赵国公府走的近些吗?”刘瑾瑜低声询问。   在李绚离开长安之后,整个彭王府,实际上是她说了算的。   “不用,现在在赵国公有求于我们,把这份交情做实再说。”   李绚抬头,看向眼前的黑暗,轻声说道:“平阳郡公,彭城郡公,一旦大胜,这两位可不好压制,到时候,为夫只需要和赵国公在前线走的近些便可,长安不要亲近,免的陛下多想。”   “好!”刘瑾瑜点点头,她知道该如何做,和其他人保持一致便好。   “我记得去年的时候,让家里屯了不少粮食。”李绚低声询问。   “嗯!”刘瑾瑜点点头,低声说道:“杭州,南昌,和成都,有几个大仓都储备了很多粮食。”   “到了六月初,便逐渐的在北方开始售卖,价钱比照市价,粮多一些。”稍作停顿,李绚说道:“冬日消息,草原干旱了。”   “啊!”刘瑾瑜惊讶的抬头,她太明白李绚这番话的意思了。   今年秋天,大唐将再度因干旱而缺粮。   “为夫知道岳翁家里有不少良田,等到除冻以后,加紧开始挖井备水,春天的情况或许会好一些,夏天再动手就晚了。”李绚低声嘱咐,南昌王府的田多在南方,干旱更多的是影响北方,   “知道了。”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还有就是最后家里的钱财。”李绚低声说道:“今年多囤些特定的药材,为夫留了一本秘本,你按上面的采购便好,多是一些孕妇和小儿所用。”   “《产经》和《小儿经》?”刘瑾瑜顿时就明白李绚的打算。   皇后要出《产经》,太子要出《小儿经》,这里面最少不了的,就是药材的选用。   这里面肯定有一大批药要涨价,普通老百姓倒也罢了,真正用的最多的,还是大户人家。   “昌州会有一批药材送过来,家里协调卖一下,不过我们别插手买卖,介绍一些就行。”   李绚稍微停顿,说道:“这边的药材进来,整个药材行业的价钱就会下来,到时候,从别的地方进就是了。”   “郎君放心,妾身会处理好的。”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李绚轻轻的抱住她,低声说道:“其他诸事都是小事,东宫的事情,尽量别参与,为夫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   “郎君?”刘瑾瑜有些不解。   “为夫总觉得,除开明崇俨和北门学士以外,还有其他人在盯着太子。”李绚的忍不住的摇头。   李贤总是不够聪明,耳根子又软,受他人影响太深,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彀中。   很多人都能看出不妥,但李贤却在别人一声声“明君之象”中迷失了自己。   李绚凑到了刘瑾瑜的耳边,低声说道:“娘子,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啊?”   昏暗的卧室之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甚至就连霞娘都被奶娘带到了别的房间。   “赵国公也有心军功啊。”李绚明白李敬玄今天和他说这番话的意思。   “赵国公被提为中书令,多少有些超擢,如此用军功来让别人少些闲话也是应有之一。”刘瑾瑜恍然的点点头。   李敬玄虽是吏部尚书,权利不下于任何一位宰相,但他终究不是宰相,连同中书门下三品都没有。   如果先任侍中,再任中书令,或许要好一些。   “不,他是害怕直面天后。”李绚轻声在刘瑾瑜耳边说出来在外面根本不能提的话。   “郝相。”刘瑾瑜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政事堂虽然有多位宰相,但只有两位侍中,两位中书令,两位尚书仆射才是真正的宰相,其他人不过是同中书门下三品而已。   宰相以左右仆射为尊,中书令次之,侍中最后,至于剩下几位,排名更后。   李敬玄想要增加在政事堂的话语权,仅仅一个吏部尚书是不够的,他需要更多东西。   军功成了眼下他最容易拿到的东西。   另外还有便是郝处俊和皇帝的关系。   郝处俊历来是皇帝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皇帝和天后之间有些不好说的话,历来都由郝处俊完成。   如果说,整个大唐,武后最讨厌谁,那么毫无疑问,便是这位中书令。   李敬玄如今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如果他不想重走郝处俊的老路,那么他就必须要能拿出真正让他在朝堂立足的资本出来。   这就是军功。   “郎君打算如何?”刘瑾瑜缩在李绚的臂弯里,低声询问。   “岳翁曾说,他的年纪不小,如今颇有疲累之感,再加上郝相之事,如今的这些宰相,怕是用不了几年就会换人。”   李绚轻叹一声,说道:“如今朝堂的几位尚书,裴炎,刘审礼,窦玄德,裴行俭,这里面最容易上位的,便是刑部尚书裴炎。”   “但我家和裴尚书关系历来不睦。”刘瑾瑜微微皱眉。   李绚平静点头,说道:“所以,在中枢就要有人在岳翁退下去之后,能够帮我们说话。”   李绚虽然有皇帝的信任,但说到底,皇帝并不信任任何人。   只要下面有人不停的说李绚的坏话,还有人不停的找出李绚不轨的罪证,皇帝对他信任会迅速崩塌。   所以,需要有人在皇帝面前,替他们挡下这些话。   “需要和赵国公府走的近些吗?”刘瑾瑜低声询问。   在李绚离开长安之后,整个彭王府,实际上是她说了算的。   “不用,现在在赵国公有求于我们,把这份交情做实再说。”   李绚抬头,看向眼前的黑暗,轻声说道:“平阳郡公,彭城郡公,一旦大胜,这两位可不好压制,到时候,为夫只需要和赵国公在前线走的近些便可,长安不要亲近,免的陛下多想。”   “好!”刘瑾瑜点点头,她知道该如何做,和其他人保持一致便好。   “我记得去年的时候,让家里屯了不少粮食。”李绚低声询问。   “嗯!”刘瑾瑜点点头,低声说道:“杭州,南昌,和成都,有几个大仓都储备了很多粮食。”   “到了六月初,便逐渐的在北方开始售卖,价钱比照市价,粮多一些。”稍作停顿,李绚说道:“冬日消息,草原干旱了。”   “啊!”刘瑾瑜惊讶的抬头,她太明白李绚这番话的意思了。   今年秋天,大唐将再度因干旱而缺粮。   “为夫知道岳翁家里有不少良田,等到除冻以后,加紧开始挖井备水,春天的情况或许会好一些,夏天再动手就晚了。”李绚低声嘱咐,南昌王府的田多在南方,干旱更多的是影响北方,   “知道了。”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还有就是最后家里的钱财。”李绚低声说道:“今年多囤些特定的药材,为夫留了一本秘本,你按上面的采购便好,多是一些孕妇和小儿所用。”   “《产经》和《小儿经》?”刘瑾瑜顿时就明白李绚的打算。   皇后要出《产经》,太子要出《小儿经》,这里面最少不了的,就是药材的选用。   这里面肯定有一大批药要涨价,普通老百姓倒也罢了,真正用的最多的,还是大户人家。   “昌州会有一批药材送过来,家里协调卖一下,不过我们别插手买卖,介绍一些就行。”   李绚稍微停顿,说道:“这边的药材进来,整个药材行业的价钱就会下来,到时候,从别的地方进就是了。”   “郎君放心,妾身会处理好的。”刘瑾瑜认真的点点头。   李绚轻轻的抱住她,低声说道:“其他诸事都是小事,东宫的事情,尽量别参与,为夫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   “郎君?”刘瑾瑜有些不解。   “为夫总觉得,除开明崇俨和北门学士以外,还有其他人在盯着太子。”李绚的忍不住的摇头。   李贤总是不够聪明,耳根子又软,受他人影响太深,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彀中。   很多人都能看出不妥,但李贤却在别人一声声“明君之象”中迷失了自己。   李绚凑到了刘瑾瑜的耳边,低声说道:“娘子,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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