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第一剑客也敢惹?哥一心躺平怕啥
   袁裁云苦笑:“师妹,韩女侠和张女侠都是有夫之妇……纵然在美人榜上,你师兄我又怎会对她们起意?”   南若怜杏眼圆瞪:“你看,你很了解嘛,简直如数家珍!还说没有居心不良。”   袁裁云一愣,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这个年纪的年轻男子要说完全对美人榜不感兴趣那肯定是假的,他虽然心里有师妹,但这一没名而没份,了解一些其他美女的情况也不算过分。   南若怜原是知道这个师兄有些闷骚,借机大闹一场只是想让他低头服软,赶快来哄自己。   谁知这袁裁云竟半天说不出话来,既未辩白,也未解释,更没有道歉或者说些甜言蜜语来哄一下。   这南若怜正是叛逆的年纪,到了顶真的时候面皮子又薄,只觉得师兄应该了解自己的想法,不必让自己说出来。   她越等越急,越急越气。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背着行囊便要走。   袁裁云这才意识到不妙,本能地伸手去拉。却不料南若怜突然回头,一指伸出把他的穴道给点上。   身为师兄,袁裁云的武功虽然略高,但情急之下根本没防备师妹会突然暗算自己,当即被点在了原地。   “哼,就你这武功还想上繁花和人家讨教?”南若怜愤然道:“我回家了,别来找我,你自己去你的云来涧吧。”   袁裁云虽想阻拦,却无奈被点在了原地。   他又急又气,却不得不等了小半个时辰后才把穴道冲开。   南若怜跑了,想起师父在临行前叮嘱自己要照看好她,自己身为师兄,自然责无旁贷。   袁裁云顾不上什么送信,赶忙去寻她的下落。   他想起她提到要回霜虹。于是,袁裁云便顺着来时的路一路打探,一直出了东临城,却根本没有人发现她的踪迹。   再要往前,却发现前头往南的官道上竖着一块木牌。   上头写着前方的山谷有塌方,官道被完全堵死了,官府正在全力疏通。   袁裁云知道,此处回剑吟山大致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来时的陆路。   另一种则是——   他望着不远处的亘海,心里生出一丝不详的念头。   袁裁云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海边的码头。   此处并非东临城主要的货运和客运码头,而是一个荒郊野外不知何时建好的野码头。   这里的客人和船工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像他这样因为管道阻塞而绕行来此的。   袁裁云找到码头的接引人,向他描述了南若怜的样貌,并急切地问道:“请问有没有见到我说得这位姑娘?”   那接引人看了一眼袁裁云腰悬的长剑,似乎陷入回忆中,然后抬起脸道:“有些印象,不久前这个姑娘来过,想要横渡亘海,然后说不混出个人样来就不回去了!”   “此话当真?”袁裁云道:"下一班船什么时候开?"   那接引人道:“马上就要开了,少侠上船吗?”   “上!”袁裁云斩钉截铁道。   他心想这师妹闹脾气也就罢了,怎么能忘记师父的告诫一个人跑到亘海上去呢?   可他转念一想,或许是上次对抗海盗的经历给了她自信。   那会儿她曾说:“既然庄为先庄少侠能在亘海上通行无阻,我们又有何不可呢?师父完全是多虑了。”   当时他只以为南若怜在开玩笑,可想到这个小丫头向来胆大包天,她那话没准是认真的。   所以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踏上航程,以期能够追上师妹。   ……   另一边,南若怜在城中等了近两个时辰,却迟迟没见袁裁云来找自己。   原来,她虽然作势要走。实际上离开客栈后却转头来到后门,运使轻功从窗户中翻回楼上自己的房内。   她很想看看这个师兄担惊受怕地找遍全城,却没发现自己的踪迹的囧样。   可南若怜等了一段时间,却始终等不来袁裁云的动静。   她好面子,不大愿意自己去找。   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南若怜终于是憋不住了,她来到楼下师兄的房间,却发现连行李也不见了。   这一瞬间南若怜意识到不好:玩笑开大了,她这个师兄是真以为自己要回霜虹,怕是跑到城外去找了。   南若怜心急如焚,她一路描述着袁裁云的样貌去打听,果然听到他一路出了城,往南走了。   她心里暗骂: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笨?   女孩子说要回家并不等于真的要回家,气话和真话竟也分不清楚。   南若怜来到官道,却同样看到了那个道路堵塞的木牌。   不得已,她只好寻到附近的码头,看看岸边有没有师兄的消息。   师父临行前曾再三告诫,不能私自前往亘海之上。师兄最听师父的话,应该不至于贸然出海吧。   南若怜找道码头的接引人询问袁裁云的下落。   后者看了看她腰间的长剑,开口道:“有些印象,不久前这个少侠才来过,想要横渡亘海,然后说不混出个人样来就不回去了!”   听了这话,南若怜大惊。   她知道自己这个师兄虽然表面看去温和有礼,但内心极为要强。   自己刚才靠偷袭把他点住还说什么“就你这武功还想上繁花和人家讨教?”的话必定极大地刺激到了他的自尊心。   那番话还真像是师兄说的。   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他必定是气自己折了他的威风,所以跑去亘海上。   亘海固然充满危险,可也是条提升自己的捷径。   原来,师兄竟不是去寻自己的,而是去亘海上历练的。   但南若怜管不了那么多。亘海上危险非常,她不能让师兄因为一时冲动孤身犯险。   “我也要上船。”她对接引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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