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5章
“鱼红豆!” “……” “干嘛不到?” “你骗我,这根本就不是礼貌。” “谁告诉你的?” “先前路过的那个妖怪告诉我的。” “笨不笨,你信外人的话,不信我的话,你个逆子!” “我不信你,你嘴里没几句真话。” “……” 鱼红锦撇了撇嘴,她不禁虚起了眼眸。 这小人真是够聪明的,不是那头蠢猫能比拟的!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也是姓陈的弄出来的东西,高低也得聪明一些。 鱼红豆看向她,见她思索的模样,顿时道:“休想再忽悠我,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 “?” 鱼红锦顿了一下,暗自思索。 忽然间觉得这小人不好玩了。 嗯,怎么办。 . . 裕王平安回了青山城。 这一趟有失有得,至少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他这辈子恐怕不会再有任何任性的机会了。 只是一件尤为难过的事情。 不过他也只能选择接纳。 至于如意,到了青山城后只是在家住了一晚,便打算走了。 燕南天找上了她,说道:“你于我有救命之恩,还是两次,我左右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金钱银两,官位权利,似乎都非你所需……” 如意听后却道:“官位什么的我才不要,不过钱我可要啊,你给我个百八十万两银子,我还是要的。” 燕南天无奈一笑,说道:“暂时也没有那么多。” 百八十万,顶得上天下太平时天下一整年的税收了。 “看吧,是你没有而已。”如意说道。 燕南天想了想,说道:“说不定以后会有。” 如意听后噗嗤一笑,说道:“你别逗了,若是真有,你也不见得给我,行了行了,我要走了。” 燕南天看向她,说道:“如今青山城太平了,你不妨带着家人一并搬回来吧。” 可如意却是回答道: “还是算了,这青山城的主人几年里换了一个又一个,谁知道你是不是最后一个,再说了,我在那边待的挺好的,身处边陲,无战无灾,四季如春,干嘛着急回来受罪。” “走了!” 如意不等燕南天回答,便跨上了马。 燕南天本想说些什么,但话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如意回头看向他,说道:“那什么。” “你可得长进点,别像这次一样草包了,我说话不好听,但身为朋友,我倒是挺希望你能让这天下太平的,只是别再任性了,当初官家任性的写下那样的诏书,就让这天下成了这般模样,你也要明白才是。” 燕南天听后闭上了双眸,点了点头。 他口中呢喃了一声。 “再也不会了。” 待他抬头时,却见如意驾马离去。 他也不知道如意也没有听到自己最后一句话。 不过无碍了,他已下定了决心。 再抬起手时,燕南天的眼中只剩下了平静,那深邃的眸子让人瞧着觉得有些渗人。 这一趟,让这个人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好似舍弃了许多情欲一般。 . . 秋月坊的风景依旧。 那身着寻常衣衫的董赤玉正在那坊外的山坡上连着枪。 长枪在手,出神入化,一招一式之间毫不拖泥带水。 忽闻一阵马蹄声传来。 董赤玉目光望去,却见那远处的官道之上,有一人垮着马儿奔腾而来。 她连忙停下,放下了枪朝着那人跑去。 直至到了那山坡下的官道旁。 董赤玉喘了口气,见那人越来越近。 “驾!!” 如意猛的扯动马绳。 马儿跃起双蹄,高高扬起。 那微风吹起了董赤玉的发丝。 她的目光望去,见那马背上的女子风姿动人,潇洒无比,不禁侧目。 伴随着马儿的嘶鸣声,如意看向了一旁的董赤玉。 “俊不俊?”如意问了一句。 她在说这一手驾马的手段。 董赤玉回过神来,随即却是道了一句:“我也会。” 如意笑了笑,随即道:“上马。” 董赤玉道:“我的枪还在山坡上。” 如意却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其拉上了马来。 “明个再来拿。” “抱紧我!” 董赤玉贴在了如意的身后。 她微微有些脸红,揽住了如意的腰。 如意多少有些轻浮,多数时都将自己当做是男子,这也总是会让董赤玉有些错觉。 但真正让其脸红的,实则是如意身上这不羁的性子,世间少有的不羁。 “驾!!” 马儿每走一步,便离家越近一步。 . . 岁月无常。 隔年开春,大军开拔! 裕王的军队整军待发,直逼晋地而去。 好在晋王早有预料,连同了南北战线,故而也暂时抵挡住了裕王军队的攻势,再加上裕王帐下异士颇多,兵力相当的情况下,甚至还略胜一筹。 两军坚持在了这南北战线之上。 可裕王帐下,又何尝没有厉害的异士呢。 裕王请了竹先生出账。 于那城下,竹生一人迎敌四妖两修士,斗法之间,仅凭一招两式便将对方打的节节败退。 军心大振之下。 大军一鼓作气,攻上城池。 “杀啊!!” 僵持了一月,总算于此地将这南北战线扯开了一道缺口。 军队占据了城池,并以此地为起始,开始朝着北域进军。 晋王于此地失利,此事即刻传入账中。 而朝廷也在这个时候加大了攻势。 颇有一种逞他命要他命的架势。 晋王大怒,传闻其在帐中接连拍碎了三张长桌。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将与朝堂的战线拉长,另一方增派兵力来地域晋王的攻势。 早年下的一盘棋,当时棋盘上的任何人都未能得利,却造就了这裕王的兴起。 这裕王的军队忽起忽猛,打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如今乍一看去,仿佛这整个天下都已是他裕王的囊中之物,如今,就只待时机了一般。 夜里,晋王不禁沉思了起来。 他在想,局面到底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的。 好似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已给这裕王安排好的一般。 而他,反倒像是成了一枚棋子一般。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执棋的人。 “到底是谁……” 晋王左右想不明白,只觉得这一潭水,实在是浑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