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沉睡多年,睁眼成了得道高人?
   “鱼红豆!”   “……”   “干嘛不到?”   “你骗我,这根本就不是礼貌。”   “谁告诉你的?”   “先前路过的那个妖怪告诉我的。”   “笨不笨,你信外人的话,不信我的话,你个逆子!”   “我不信你,你嘴里没几句真话。”   “……”   鱼红锦撇了撇嘴,她不禁虚起了眼眸。   这小人真是够聪明的,不是那头蠢猫能比拟的!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也是姓陈的弄出来的东西,高低也得聪明一些。   鱼红豆看向她,见她思索的模样,顿时道:“休想再忽悠我,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   “?”   鱼红锦顿了一下,暗自思索。   忽然间觉得这小人不好玩了。   嗯,怎么办。   .   .   裕王平安回了青山城。   这一趟有失有得,至少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他这辈子恐怕不会再有任何任性的机会了。   只是一件尤为难过的事情。   不过他也只能选择接纳。   至于如意,到了青山城后只是在家住了一晚,便打算走了。   燕南天找上了她,说道:“你于我有救命之恩,还是两次,我左右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金钱银两,官位权利,似乎都非你所需……”   如意听后却道:“官位什么的我才不要,不过钱我可要啊,你给我个百八十万两银子,我还是要的。”   燕南天无奈一笑,说道:“暂时也没有那么多。”   百八十万,顶得上天下太平时天下一整年的税收了。   “看吧,是你没有而已。”如意说道。   燕南天想了想,说道:“说不定以后会有。”   如意听后噗嗤一笑,说道:“你别逗了,若是真有,你也不见得给我,行了行了,我要走了。”   燕南天看向她,说道:“如今青山城太平了,你不妨带着家人一并搬回来吧。”   可如意却是回答道:   “还是算了,这青山城的主人几年里换了一个又一个,谁知道你是不是最后一个,再说了,我在那边待的挺好的,身处边陲,无战无灾,四季如春,干嘛着急回来受罪。”   “走了!”   如意不等燕南天回答,便跨上了马。   燕南天本想说些什么,但话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如意回头看向他,说道:“那什么。”   “你可得长进点,别像这次一样草包了,我说话不好听,但身为朋友,我倒是挺希望你能让这天下太平的,只是别再任性了,当初官家任性的写下那样的诏书,就让这天下成了这般模样,你也要明白才是。”   燕南天听后闭上了双眸,点了点头。   他口中呢喃了一声。   “再也不会了。”   待他抬头时,却见如意驾马离去。   他也不知道如意也没有听到自己最后一句话。   不过无碍了,他已下定了决心。   再抬起手时,燕南天的眼中只剩下了平静,那深邃的眸子让人瞧着觉得有些渗人。   这一趟,让这个人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好似舍弃了许多情欲一般。   .   .   秋月坊的风景依旧。   那身着寻常衣衫的董赤玉正在那坊外的山坡上连着枪。   长枪在手,出神入化,一招一式之间毫不拖泥带水。   忽闻一阵马蹄声传来。   董赤玉目光望去,却见那远处的官道之上,有一人垮着马儿奔腾而来。   她连忙停下,放下了枪朝着那人跑去。   直至到了那山坡下的官道旁。   董赤玉喘了口气,见那人越来越近。   “驾!!”   如意猛的扯动马绳。   马儿跃起双蹄,高高扬起。   那微风吹起了董赤玉的发丝。   她的目光望去,见那马背上的女子风姿动人,潇洒无比,不禁侧目。   伴随着马儿的嘶鸣声,如意看向了一旁的董赤玉。   “俊不俊?”如意问了一句。   她在说这一手驾马的手段。   董赤玉回过神来,随即却是道了一句:“我也会。”   如意笑了笑,随即道:“上马。”   董赤玉道:“我的枪还在山坡上。”   如意却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其拉上了马来。   “明个再来拿。”   “抱紧我!”   董赤玉贴在了如意的身后。   她微微有些脸红,揽住了如意的腰。   如意多少有些轻浮,多数时都将自己当做是男子,这也总是会让董赤玉有些错觉。   但真正让其脸红的,实则是如意身上这不羁的性子,世间少有的不羁。   “驾!!”   马儿每走一步,便离家越近一步。   .   .   岁月无常。   隔年开春,大军开拔!   裕王的军队整军待发,直逼晋地而去。   好在晋王早有预料,连同了南北战线,故而也暂时抵挡住了裕王军队的攻势,再加上裕王帐下异士颇多,兵力相当的情况下,甚至还略胜一筹。   两军坚持在了这南北战线之上。   可裕王帐下,又何尝没有厉害的异士呢。   裕王请了竹先生出账。   于那城下,竹生一人迎敌四妖两修士,斗法之间,仅凭一招两式便将对方打的节节败退。   军心大振之下。   大军一鼓作气,攻上城池。   “杀啊!!”   僵持了一月,总算于此地将这南北战线扯开了一道缺口。   军队占据了城池,并以此地为起始,开始朝着北域进军。   晋王于此地失利,此事即刻传入账中。   而朝廷也在这个时候加大了攻势。   颇有一种逞他命要他命的架势。   晋王大怒,传闻其在帐中接连拍碎了三张长桌。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将与朝堂的战线拉长,另一方增派兵力来地域晋王的攻势。   早年下的一盘棋,当时棋盘上的任何人都未能得利,却造就了这裕王的兴起。   这裕王的军队忽起忽猛,打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如今乍一看去,仿佛这整个天下都已是他裕王的囊中之物,如今,就只待时机了一般。   夜里,晋王不禁沉思了起来。   他在想,局面到底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的。   好似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已给这裕王安排好的一般。   而他,反倒像是成了一枚棋子一般。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执棋的人。   “到底是谁……”   晋王左右想不明白,只觉得这一潭水,实在是浑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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