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 江公子内心崩溃,眼前发黑。 这都什么事儿啊这! “你……你他娘怎么应付的?” 南宫信揉了揉脸皮:“这个……我说吧,按照我和木郡守的关系,忍痛割爱倒也不是不行……唯独吧……得听听姜姑娘的意思……” 江凡觉得心口生疼,没忍住一脚就踹了上去。 南宫信当时就成了滚地葫芦。 不过他还是快速爬起来,强忍着道:“公子,这事儿您咋说啊……给个态度呗……” 态度你奶奶个头!江公子没好气道:“让他有多远给本公子滚多远!告诉他,就说姜姑娘不同意!” 南宫信道:“那不成啊,木公子也来了,那叫一个痴迷啊,说是回去茶不思饭不想,三天三夜没睡觉,一闭眼就能看见姜姑娘的绝世容颜,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若给回绝了……我怕他当场就得晕过去……” “死过去也不干我屁事!”江公子气的直哆嗦,就想破口大骂。 “公子,公子,消消气,正事儿要紧,眼下您的身份还不能露馅,咱还是先想辙处理一下吧。” 南宫信赶紧安抚道。 江公子喘着粗气,老半天才顺过气儿来:“嗯,这样,你告诉他……就特么说姜姑娘说的,初次见面,不了解,以后再说。” 南宫信砸吧着嘴:“倒也是个缓兵之计,不过以后难免这木公子死缠烂打,公子……” 他目光诡异:“你可不好办喽。” 江凡没好气的摆摆手:“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别在这烦我,去给我打发走。” 南宫信忍着笑退了出去,走到门口时说道:“公子啊,上次我跟您说的想学这手艺的事儿……” “哐当!”一个茶壶砸过去,在门框上撞了个稀碎。南宫信一缩脖子,撒丫子就溜了。 他出门半晌,江凡才想起屏风后头还躲着个人,咋还不出来了呢? 疑惑的走过去,绕到屏风后头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那人竟然躺在上,一手捂嘴,一手按着腹部,两眼翻白,口中直冒白沫,明显笑抽抽了…… 江公子当时死的心都有。 连续七七九十八记五香莲花脚,才算把岔气儿的顾青衫踢回了魂儿。 “别急……别动……你让我再躺会儿,胸口疼……” 顾青衫显然是憋坏了,差点没憋死。 这是他这辈子听到、见到最好笑的事,没有之一,绝对没有! 估计后半辈子完全可以靠这个笑话活着了。 江公子也是觉得前途暗淡,八成要被这厮耻笑一辈子。 你说当初想啥办法不好啊,非得用这招。奶奶的,要说都怪南宫信,要不是他提醒,老子也不至于。 对,就是怪他,南宫马夫等着的,以后每次有人拿这个笑话本公子,我特么就抽你一顿撒气! 暗中发了半天狠,顾青衫才算坐起身,爬回桌案边,嘴对嘴灌了壶茶。 “我说,不管咋地,你也算如愿以偿,司马荆如今这么看重你,做起事来不要太方便。” 江凡平复下心气,想了想道:“看来计划可以实施了,就等着张仪的人,估计不日可到,毕竟他才是真的认为司马荆奇货可居……” 顾青衫点点头:“可惜啊,他永远想不到,自己在你的圈套里自以为得志。” “活该,谁让他天天那么多想法,一个夏国还不够他折腾,要的太多了……” “他是泰岳天下行走,想得多正常。”顾青衫看看他:“要我说,你才真正不正常啊……” 江凡叹了口气,久久没有言语。 眼看江凡开始喝闷酒,顾青衫瞪大眼睛忽然说道:“我想起个有趣的事,改日等你进了大王子府,他忍不住要想和你亲热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