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夜学院夏末友人社木屋。清晨。 “真的很高兴还能在这里见到你,亲爱的会长大人。”七夏脸上的微笑职业到让人想抽他。 陌小京耸肩,笑容真挚而无辜:“多亏团长大仁大义,不和在下计较,否则小京真心回不来。“ “得了便宜还卖乖。“傲雪华好看地撇起玫瑰色的嘴唇:”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九歌队在净负一球的情况下神奇获胜,否则第三局我们和道观打一场温情满满的友谊赛,铁定能将你们玩死在小组里面。“ “那将会是本届兰流会最大的黑幕。”陌小京一本正经。 “十分抱歉。”七夏笑的灿烂如花:“在叶夜学院,黑幕一直以来的小名就是绯心道馆。” “你们三个说相声的别闹了。”叶青一脸郁闷的在旁边开口:“我还想出线呢,这要赢道馆几个球?” 七夏微笑道:“其实,只要赢就可以了。目前黄组中九歌队两战全胜排在第一,夏末友人社与绯客剑心队均一胜一负,所以两者中的胜者必然出现。就是这样。” “呃。”叶青挠头,这位蓝发的女孩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感觉我们胜率怎么样。” 虽然说问对方boss这个问题很不合时宜。 但是很庆幸这位boss是七夏。 七夏沉思,然后笑道:“这个,那要看那群牲口想不想赢。” ~ 兰流冰堡,水球比赛场地。 由于轮排的原因,担任本场解说的并不是老相识北栾,而是一位很特殊的嘉宾。 来自绯心道馆的第六星,叠溪尘星卡罗特斯。 然后当那个听起来很是温和好听的声音在赛场中响起时几乎所有人都惊呆了。 “姑娘们你们下午好,我是卡罗特斯。” “有人一定会问我是不是漏掉了什么,我说怎么可能,在我的眼中可爱的男孩子一样可以当女孩子看待,其代表自然就是葬雪社那位萌到不行的冰男孩石枫小姑娘。” “至于不可爱的男孩子,我的眼中从来不太能停留那种生物。” 赛场之上,叶青不由捂住脸,不忍直视的表情:“这家伙是在群嘲吗?我在想他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卡罗特斯学长可是我辈的神之楷模。”七夏望着台上那个有着淡金眸色与发丝但是又有胡茬微微露出的男人笑道:“曾经的羽落榜第一名,同样的前学生自治会会长,两界兰流会自由技击男子组冠军,现在的绯心道馆第六星叠溪尘星,本来以他的资历,绯心道馆馆主之职非他莫属,但是他自己却对第六星的位置情有独钟,便呆在了那里。” “只是由于在道馆蹲的时间太长了,所以稍微年轻一点的同学都认他不得,只能说岁月这把杀猪刀下。”说着七夏忍不住又打量了一下那位卡罗特斯稀疏的淡金色胡茬:“只有大叔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叶青睁大了眼睛,显然对这位传说级别的家伙非常有兴趣:“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学长,你怎么不早说,让他加入我们友人社怎么样?” 七夏挑眉:“估计没指望,首先他是真正妖孽级别的前辈,和他比起来我们亲爱的周晹学长就是皮光肉滑的青稚菜鸟,入校最少十余年但是坚持不结业,最近八年来一直都窝在绯心道馆,认识他的人估计除了绯心道馆的少数人之外也就那些教授导师了,除了固定的上几届冷门课以保证学分不掉之外,他似乎只对女孩子感兴趣。” “那有什么。”叶青自信满满的拍着胸口:“我们夏末友人社可爱的女孩子难道很少吗?” “是吧,傲雪华姐姐。” 傲雪华痛苦的咳嗽,对于这个问题社长大人真的不想回答,有时候叶青确实和她不是一个电波的。“才不要,我已经受够他们了,再来一个大叔什么的,我会疯的。” 而七夏不紧不慢地接口道:“社长放心,夏末刚成立的时候我就曾经向他提到过,他只是笑着回答说让我加油,然后自嘲说自己老了,年轻人的事只有年轻人才能去做。” 叶青不满开口:“这样一位保持着对女孩子炽热之心的大叔会老吗?” 而这个时候场上的解说声还没有停止。 “下面介绍场上队伍。”大叔的声音宠辱不惊、 “首先是十九届水球冠军得主,我们强大的绯客剑心队。” “介绍略。” 葛生眼角微微跳动:“好强大。” 陌小京和善微笑道:‘真是一位特立独行的前辈啊。“ 傲雪华无奈道:“能把自己的主队用介绍略这三个字来完全概括的人,实乃神人。“ 然后解说不顾看台上的巨大嘘声,面带微笑:“节省下来的宝贵时间,请让我交给最心爱的夏末友人队。“ 兰澈捂脸,连高贵优雅的兰姓贵族都无法抵御他那股毫无羞愧的强大:“这么快就叛变的真的大丈夫?“ “十号陌小京,会长什么的最不感兴趣了,略。“ 陌小京耸肩:“果然只有会长才有资格无视会长。“ “七号七夏,馆主是什么,可以吃吗?略。” 七夏侧头,大声回复道:“去掉头就可以吃,鸡肉味,嘎嘣脆。” 然后回头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绯心道馆常用切口之一,不要在意。” 紫泉捂住心口:“我们真的不想在意。” “一号周晹,吊车尾什么的最有爱了,略。” 周晹虔诚地望着那个目光迷离胡须稀疏的大叔:“偶像的存在就是用来被瞻仰的。“ “四号葛生,抱歉略。” “五号石枫,堪比美少女的角色男孩,本年度入学试排名第二,无论是帅气还是实力都强到爆表的冰男孩,让我们期待他的精彩表现。“ 赛场之上,夏末友人社众人面如止水,心如刀割。 为什么会摊上这样一位解说呢?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还是一切都是世界的错误与罪责? 叶青沉头叹息:“我想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