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一幅破画有什么好报告的,山野人未见过世面罢了。”上官昱不屑的说道。“但是主上,光画像是没什么好说的,重要是画中人,据说就是当朝的国师!”幕僚耐心低声解释说道。 一副供奉几十年的画中人竟是朝中神秘的国师,这倒是引起了上官昱浓厚的兴趣,回想起自己印象中那人才壮年的模样,岂不是此人至少已经年过古稀。这确实是一件值得重视的事情,此人绝非凡人。上官昱沉默了片刻问道:“此画现存何处?去取来给本王一观。” “这...”这倒是难住了这位幕僚,看到幕僚犹豫,上官昱有些不悦的问道:“有什么不能办到的难处吗?”“是的主上,此画已经被石彦上交给了宇文骏,并且最初认出画中人的也是宇文丞相,因此此画一直被宇文丞相随身携带。”幕僚无奈的回答道。 “这样呀,那算了。既然画被宇文丞相拿走了,估计是无法要来了。不过,对了,刚刚你是不是说了国师对那个阎氏之子有特别的关注?”上官昱刚刚提起要对画像一观的强烈想法顿时被浇灭。 “是的,主上。国师曾经出现在并州郊外,与石彦将军有过一点冲突,并将其打伤。据蛾子上报说,石彦将军一直垂涎阎氏功法,曾私自抓到阎氏之子,几经折磨致死后抛尸荒野,为此他也被宇文丞相狠狠惩戒一番。但几日前有暗线截获了丞相府的情报,说是阎氏之子仍成活在世,并且如有神功在身,仅能凭一人击杀群狼。” 这个消息内容貌似比较多,一时间让上官昱暂时都没有消化掉里面的内容。“你刚刚说,那个蟑螂一般的逃犯死了,然后又活了?然后能够一人之力击杀群狼?何等的荒谬。你确定没有拿本王寻开心?” “是的主上,在下拿到这报道时候也很怀疑信息的可信度,所以就没有及时禀报主上。望主上赎罪。”看着伏在地上的幕僚,上官昱有些心烦意乱的在屋内来回渡步。一件件近期的事情在脑海中快速闪过。从战神镇国公阎将军被抄家,武将势力威信一落千丈,再宇文骏对往日的开国将军们动刀,大肆打压宗室并提拔朝中亲信。后面对朝中敌对势力的联合攻势,才暂时有所姑息,手中的部属势力也被流放镇守边疆,又被派人监视。 “不对劲,虽然之前打压了不少武将势力,他们手里部署军队被悉数收回,但那也是归纳到朝廷手中。如果宇文骏有夺权之心,手中必须拥有能够保证自身绝对话语权的保障,绝对不会将自己直系部属外派边疆才对,那样和自断手臂、虎口拔牙有什么区别。除非他手里还有一支不起眼但能够镇住所有势力的存在,这股存在势力的威慑力甚高于禁军之上。” 上官昱突然发现确实存在那么一股势力,并且一直淡化于众人视野范围之外十余年之载,大家不是忘记,而是不愿想起。想到这里上官昱急忙对着幕僚说道:“不行,不能不做措施,阎氏之子身上的秘密我也要尽量得到,至少不能落入他人之手。你马上去通知暗部的人,让他立刻来见我。”“属下明白。”幕僚领命起身离开。 不一会儿,一名身着黑色侍卫服的人就赶来半跪至上官昱身前。“你现在马上派几个死士去把那个阎氏之子抓来,哦不是,是请来。尽量不要引起对方的敌意,此人以后必有大用之处,如若此人已落入他人之手就处理掉。还有,此事必须要秘密执行,不能留下任何痕迹知道吗?快去吧。” “属下明白。”侍卫点头,毫不拖沓的起身转头正欲离开,刚走到门口又被上官昱喊住:“如果遇到不明强大势力切勿擅自行动,还有目标人物自身武力不低,莫要因为对方年幼而掉以轻心。”“属下知晓,望主公放心。” 等暗部的人出去后,上官昱独自一人在房中喃喃自语道。“宇文丞相,你所欲何求。如果那些杀神被你掌握,我们上官家族还有皇族之威?又如何震慑朝廷众臣?” 本站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