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面无表情看自己,李夫仁继续笑道:“你这么恨她,实在很难不让我往一件事想!” “多管闲事对你没好处!”秦彩蔷冷漠道。 “你如果告诉我你和他的关系,我或许能帮你一个大忙。”他道。 “你如果再不回答我问题,你要的酒你就不要想了。”秦彩蔷冷冷看他道。 笑着哎了一声,他转身给自己缓慢倒茶。 美目盯着他,秦彩蔷没说话。 “我知道他妻女的下落。”他轻抿了口茶没看她笑道。 秦彩蔷不由色变猛的站起身。 回头看她,李夫仁道:“你要是如实交代你和他的关系,我就告诉你她们在哪。” “你真知道他妻女在哪?”秦彩蔷冷冷问。 “你说不说?”他笑问。 “既然你猜到了,你还想我说什么?”秦彩蔷冷声道。 “猜到和你自己说,结果是不一样的。”李夫仁耸肩。 “我是他女儿!”秦彩蔷冷漠道。 砸吧嘴,李夫仁起身。 秦彩蔷皱眉看他。 “来吧,我的怀抱是你尽情发泄的港湾!”他张开双手对她道。 盯着他,秦彩蔷没说话。 “错过了就没了!”他笑道。 “回答我的问题!”秦彩蔷道。 “秋后处斩!”李夫仁道。 秀拳不由捏紧,秦彩蔷阴沉着脸低头。 哑然失笑,李夫仁直接拉她起身抱住她。 没有说话,秦彩蔷只是用双手死死环住他。 “你有个姐姐已经死了。”李夫仁道。 身子一震,秦彩蔷没说话。 “至于你还活着的母亲和另一个姐姐,一个在城东孙家,一个在城南唐家,这两家都是少姓大户,你过去后很容易查到。”他道。 眼泪瞬间流出打湿李夫仁胸膛,秦彩蔷颤抖着身子没说话。 轻叹一声,李夫仁道:“凡事看开点,这世间总会能遇到丧失人性的恶人,没必要因为他们而影响自己心情。” 几分钟后。 感知秦彩蔷的情绪逐渐稳定后,李夫仁方才推开她看她。 红着美目和他对视,秦彩蔷道:“此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放心!”他笑道。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秦彩蔷道。 “如果我要你呢?”他揶揄眨眼。 没有回答,深深看他一眼后她转身就走。 其不用说是去查母亲和姐姐下落了,李夫仁微摇头。 “任何不幸造成的创伤都是因为太在意,如果能够看淡不在意,不幸就很难伤害到人。”金乌神王道。 “不幸的人最怕的就是对比,一旦有对比,他们就会受到打击。”李夫仁道。 “凡人的人生不能够选择,凡人如果能够以自己最适合的方式活好,他们其实就已经不愧自己不输任何人了。”金乌神王道。 “是啊,天命决定的好坏又何必在意,那些靠天命优于你的人只是命好,你只不过是输给天命,又不是输给他们,又何必在意对比。你只有切实的对自己负责以最适合自己方式活着,你才是真正的赢家。”李夫仁道。 “昨天秦熺得到劫匪被吕兴重创的消息,他本就对吕兴不满,这下对他就更不满了。”金乌神王道。 “看来吕兴送去赔罪的礼物打水漂了。”李夫仁笑道。 “吕兴被他通传让他今晚去找他,他如果去,一顿打免不了。”金乌神王道。 “意思秦熺让吕兴今晚去找他?”李夫仁讶异。 “秦熺已经给他准备好藤鞭和杖棍,他今晚过去苦头吃定了!”金乌神王道。 “吕兴绝对不敢不去,看来只能祝他好运了。”李夫仁笑道。 黄昏。 官府门口。 李夫仁搂着曹南肩膀笑眯眯对他道:“曹南,有没有兴趣入伙和我做生意?” “什么?”曹南疑惑。 “我准备做点药酒生意,现在缺点资金,你要是有兴趣的话,你投些钱,到时候赚了钱,我给你分红。”他笑道。 立刻明白了他意思,曹南道:“李哥你还需要多少钱?” “你能投多少?”他问。 “我家里存的还有几百两银子!”曹南很是老实对他说。 “几百两倒没必要,小生意而已,可以的话,你给我投个十两就够了。”李夫仁笑道。 “好!”曹南直接答应。 李夫仁颔首。 第二日。 清晨,李夫仁等人例行在院中被韩荣虎集合。 “吕兴被打了吗?”李夫仁看眼没人的院门心中问金乌神王道。 “被打得只剩半条命,他今天一定来不了官府。”金乌神王道。 “真的是!”他一笑。 “秦彩蔷已经找到并花钱赎了她母亲和姐姐。”金乌神王道。 “她现在有秦桧这么个大靠山,谁敢得罪她呢!”他道。 “你说秦熺这次会弄掉吕兴的捕头位置吗?”他好奇问。 “吕兴已经答应以后听他差遣,他没有必要弄走他。”金乌神王道。 “意思吕兴现在成了秦熺的人?”李夫仁惊讶。 “算是!”金乌神王道。 “既这样,有秦熺保他,他为什么后来还会被免职?”李夫仁不解。 “秦熺没有告诉他那些劫匪和他的关系,他受命一次次埋伏打击那些劫匪,坏了秦熺的大事,秦熺自然不会保他。”金乌神王道。 “那秦熺为什么不干脆弄了他呢?”李夫仁好笑道。 “就算是弄走他,县令依然会派人去攻打劫匪,秦熺明白这个道理,就没弄他。”金乌神王道。 “也是,劫匪和秦桧的关系秦熺一定不敢泄露给别人,就只能吃闷亏认栽了。”李夫仁道。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吕兴被免职他不管不问的原因。”金乌神王道。 “养了一条狗,狗去咬小偷,小偷是自己,那这条狗的存在就可有可无了。”李夫仁笑道。 “差不多!”金乌神王道。 半个小时后。 在李夫仁等人等得百无聊赖时,只见韩荣虎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一个男子返回对众人道:“县尉大人说头儿今天不来了,让韩头儿暂代捕头之职带领大家做事!” 除李夫仁外,众人皆惊讶。 “怎么回事?”韩荣虎皱眉道。 “说是头儿受了伤,在家养伤!”男子说。 “受了伤?”韩荣虎讶异。 “头儿家里人来说是不小心受的意外伤。”男子道。 点点头,韩荣虎当即对众人道:“既如此,大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散了!” “是!”众人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