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回东临宗!
离开了真武圣地。 并没有理会那逃亡的二人。 而是去了东临宗。 …… 东临宗。 此时。 依旧是东域第一圣地,哪怕是这十年来低调了不少,纵使是真武圣地的壮大都选择默认,却不否认东临宗依旧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宗门,除去楚询之外,姜尘,柳剑,白陆离也皆来到极高的境界。 稳稳占据东临宗榜首。 眼下。 一袭青衫降临东临宗门前,正在闲散下棋的王鹤与姜长老感应后先是愣了愣,旋即狂喜道:“楚长老回来了!” 一声呼唤。 宛若将整座宗门唤醒。 “咻咻咻咻……!”虚空中,顿时间有一道道熟悉的身影腾空而起,他们看向楚长老那熟悉的面容,涌现出灿烂的笑容,这些年来东临宗只有一个楚长老,而其余人哪怕是姓楚也休想使用这个名号,顶多是以道号相称。 而楚长老三个字在东临宗早已不是一个人,一个简单的名字,而是心灵上的支柱,信仰上的一种支撑,眼看到楚长老回归,那些在东临宗的普通弟子经过十年的修行也皆来到极高的境界,他们纷纷站在半空,看到那回归的青衫男子。 一个个发自肺腑的笑了。 旋即。 齐齐躬身。 附身下拜,道喜道:“恭喜楚长老归来!” 望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楚询脸上也泛起了灿烂而温和的笑容,就连身上那冰冷的气息都散去不少,环目望去,看到有早些年入门的弟子,有些人还经过自己的指点,更在人群中看到熟悉的面孔,刚刚颔首便见到一席鲜艳红袍的女掌门出现。 人群中自然而然的裂开一条道路,而后者也是眼睛泛红,却依旧仰着精致的下巴,不让那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这些年她一次次的去书院圣地,目睹他的状态一点点恶劣,而从各处打听到的消息都是无解,让她心疼的想要去抱抱他都做不到。 万幸,上天有眼终于让他好了,看到那出现在眼前的男子,眼眶中的雾花总是不经意间打转,抿着的嘴唇也倔强的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哪怕是楚询看到这个女人都心软了,这是一次次的守护还有坚持换来的,他想去抱抱这个柔弱的女子,却又理性的止住了,因为他知道系统是让自己掌控少许的理智,并不意味着身上的不祥与诅咒已经散去。 他距离诸人挺远还好。 可若是靠近。 发生什么。 他也难以预料。 “我回来了!”楚询声音轻柔道。 “嗯!” 萧容鱼倔强的点头。 而其余人也都是带着灿烂的笑容,心中大有一股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头的阴霾散去,随着各种谣言不断,不是楚询死了便是疯了,而掌门也始终不曾出来辟谣,又目睹真武圣地一点点的壮大,那种压力始终缭绕心头,如今终于松懈了。 楚询的回来。 宛若整个宗门找到了主心骨。 在顷刻间。 这座宗门。 变的有些不同。 精气神。 意气风发。 全回来了! …… 掌门修行地。 楚询坐在石椅上,而他的面前则是几位弟子,不过却是距他颇远,显然是得知了楚询的近况,而那还年幼的李瑶池如今也长得亭亭玉立,一张精致的鹅蛋脸,清澈的大眼睛,以及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 “师尊!”李瑶池甜甜的叫着。 “嗯!”楚询温和点头,眼中带着慈祥,曾经那个躲在藏经阁疲惫的稚嫩女娃,摇身一变也长大了,脸上有欣慰。 而看向姜尘与柳剑也是颇为满意,他不在的这些时间,无论是萧容鱼还是简青竹都将东域的近况告诉他们,而几人中唯有白陆离不曾出现,让他缓缓道:“白陆离呢!” “他在修行!” 姜尘上前道,经过十年的沉淀,他的气质更加内敛,深沉,身为补天教的唯一传人,在气度上愈发的杰出,尤其是那丰神如玉的面容,倘若盘坐在那当如年轻至尊般,令人不可小觑,同时也道:“师弟准备过几日回辰州来一场决战!” “咦?” 楚询流露诧异。 眸光流转。 隐约猜到了。 轻声道:“辰州圣子!” 当年收徒时有关白陆离的一切都被系统标记出来,知晓当年是被辰州的天命之子所击败,从而流落到荒州来,眼下在荒州多年的沉淀,这是准备将昔日所失去的都取来吗。 目光闪烁,道:“我去看看!” 啵! 一步跨出。 身影消失。 再浮现。 则是一处秘境之内。 一位衣着白衣的男子盘坐在那,身旁流动着时间法则,身上更是缭绕着浑厚的先天道体神韵,这是自身体质所带来的独一无二修行之初,若是旁人难以感悟的大道法则,在先天道体面前自可轻而易举的掌握。 而后者也从修行中惊醒,睁开眸子的刹那便弥漫着强烈的警惕,这初秘境是他意外所得,并不属于东临宗,而没有他的允许也无人可进入,对这突然闯入进来的人自是抱着敌意,可正眼看清对方后,流露喜色,喜悦道:“师尊!” “慢!” 楚询抬手。 将他控在原地。 自己身上还有诅咒与不祥就没必要来拥抱了,微笑道:“听你师兄说你准备与沧宫圣子交手?” “嗯!” 白陆离点头,在他心中觉得这一战或许早就应该来了,只是杨辰畏惧师尊的盛名,既不敢对自己动手,也不敢对父亲动手,导致辰州的局面陷入两极;哪怕是这十年来不断传来师尊废了的消息,杨辰也不敢贸然动手。 眼下经过长达十年的时间,彻底笃定楚询已经废了,再也翻不起风浪,杨辰这才蠢蠢欲动,而一封战书送到了他的眼前,表面战书实则是通知。 三日后。 辰州道宫。 要么你来! 要么道宫灭。 这是拿父亲还有整个道宫来威胁自己,白陆离也对这一战期待了太久,自是不会畏惧,便迎下了这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