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幢这一掌刀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本来虺邪与华青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亲眼看到眼前景象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为之一震,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哪里走!” 说话之间,自巨幢手中激射出的那道火刃一长再长,伸出去约莫三十四丈远。一时间,沿途之上的树木植被竟好似蒸发一样,于眨眼之间纷纷化为灰烬,甚至连燃烧的过程都来不及展现。也就在这个时候,林中的最深处,一道紫色的狂暴电光砰然激起,呼吸之间已化作一条夭矫雷龙,并与那斩来的火刃扑在一起。 “嗡~” “快趴下!” 在华青山的提醒之下,虺邪当即趴倒在地。也就在身体刚刚展平的同一时间,一股无伦气浪几乎贴着他的脖颈一扫而过,顷刻之间火辣辣的灼烧感自身后发出,这种感觉也就持续了一息时间,便立即缓解消失。也就在这个时候,前方呼啸而来的大片黑烟立时将二人吞没其中,肆虐的狂风如同山魈一般在耳边不住地怪叫,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恢复原样。 “我的天,这家伙到底是有多少力量,刚才不还说身体疲倦么,我怎么感觉他正在巅峰时候……“ 差不多十余息的工夫之后,感觉头上刮过的风劲越发温和,华青山这才重新站起身来,并看向自己的身旁。多亏他方才及时提醒,虺邪避过了那波势不可当的冲击,然而后背部分却在那场火浪席卷之下被生生烫出了一片水泡,看上去十分可怕。不过,身经百战的虺邪倒是对这病痛习以为常,只是稍微看了两眼之后,便撕下上半部分衣物,并将后背上的烧伤暂时遮盖起来。、 “人呢!” 随着虺邪一言出口,二人同时看向前方。只见,不久之前还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意树林,如今已是荡然无存。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块长约百十来丈,宽约四五十丈的巨大废墟,凡是之前存在其中的事物,无论是死是活,是妖是树,全部都毁于一旦。而就在这种末日一般的景象当中,“凶手”巨幢却像没事人一样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之前出招的右手此刻还未放下,其上还不时向外散发着阵阵白烟,但却绝不是烫伤所致。 “巨……巨幢,你没事吧?” 此话一出,巨幢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二人生怕经历了刚才那一波交战,巨座的身体会因此受伤,虺邪与华青山两个赶紧上前察看。然而,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如今的巨幢竟然毫发未伤,而突然剧咳的缘故竟是因为不小心吸入了过量的浓烟,所以才会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我说,下次你出手之前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刚才若不是虺诚提醒,恐怕我这张老脸就要彻底破相了。” 巨幢一边向外吐着浓痰,一边回复道:“刚才一时间太过激动,忽略了你们的存在。放心,下回我会注意的。” “还敢有下一次?你……” 不等虺邪继续追究下去,巨幢忽然伸手指向前方道:“去看看,那家伙应该被我留住了,他还没有逃走!” 虺邪与华青山相视一眼,想要争求对方的意见。后者见状当即慢条斯理道:“看我做什么,人家让你去看,你就去好了。难不成,这么点距离还要我一起陪同。” 巨幢将身体重新撑起,看向虺邪说道:“放心吧,那家伙虽然还活着,但经受了刚才我的一招,眼下已经丧失了战力,绝不会对你造成威胁。难不成,你还怕一个废人?” “怕?我说我怕了么?我只不过是……哎,去就去。” 虺邪知道这样下去只会令自己颜面扫地,于是便将心一横,旋即迈着沉重的脚步,一点一点朝爆发中心处行去。 一路走来,虺邪发现厚厚的灰烬下面居然还掩埋着不少动物的尸体,它们之中有鹿,有兔,还有两只不长眼的大型走兽,不过已经辨认不出具体物种。而就在一幕幕惨绝人寰的画面之中,一块相同干净的区域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就是那人最后时刻的落脚点?可他如今人呢?” 虺邪茫然地四下看看,并未发现可疑身影。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虺邪缓步来到跟前,先是用鼻子嗅了跃周围的气味,确定没有异常之后,这才伸手插向那片区域之中。 “砰”的一声闷响,一只手掌突然钻出地面,一把叼中了虺邪的手腕。后者运气用力一挣,竟发现那手指握得异常结实,虽然自己已经全力以赴,但对方的手掌依然纹丝不动。心道不妙的他当即发出一声怪叫,同时另一只空闲的手掌赶紧探入到土壤之中,准备与对方来一场近身肉搏。 怎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道黑色的剑气忽然撕破大地,朝着虺邪的面门猛然袭来。这一剑来势之猛,威力之强,若是被其直接命中,别说是他虺邪,就算是换作灵王巨座也要当场丧命。 千钧一发之际,虺邪使出了混身解数,在放弃反攻的同时,将自己全力拽向被制右手的同一侧。而那道剑芒也在此刻堪堪从其左侧飕然划过,随即激起的风浪吹在脸上,犹如刀子一样,火辣难当。 “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华青山表面上对虺邪的安危毫不在意,实际上从一开始的时候便在密切观察前方的一举一动。当见到对方失声惨叫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第一个冲到现场,并在地下那人第一剑击空的瞬间,操纵着那具不久之前才夺来搂狼人之躯,向下一掏,直接抓住了对方的肩头,用力向外一扔,便将人连带大块的泥土一起掀翻出来。 “再敢还手,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见自己大势已去,先前于地下伏击的那名神秘高手,只得就此收招。而让虺邪倍感意外的是,衔前差一点就要了自己性命的那柄利剑,竟然是由对方的右手中食两指所化。如今收敛了杀气之后,上方的剑芒也随之慢慢褪去,并恢复到正常模样,除了指尖稍黑一点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眼见目标被擒,巨幢这才不紧不慢地从后方慢慢走来,直到来到那人的跟前,这才露出一股人畜无害的笑容,紧接着对虺邪与华青山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与他又没有仇怨,方才不过是想试一试他罢了,又不是要做生死决斗,犯不上以命相搏。快松手,快松手。” 说罢,巨幢这边将手放到华青山的“狐爪”之上,轻轻一搓,后者便顺势松开了手掌。而另一边的虺邪心有余悸,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巨幢又将其朝后面轻轻推了两把,生怕两人又重新打作一团。 就在这个时候,巨幢已经从旁边绕到那人的身前,饶有意味地在对方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随即又道:“我还以为能够将五雷法使用得这么娴熟的是一位道行高深的老道,没想到竟是个与我看起来年纪相当的壮年。多问一句,阁下师承何处?” 那人冷冷地瞪了巨幢一眼之后,随即昂首道:“我的师承与你何关,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吗?技不如人我认了,但要让我对你俯首称臣那你是白日做梦!” “呵呵,这性格,我喜欢。你若真如那些下三流的家伙轻易投降求饶的话,或许现在的你已经和那周围的动物一样化作了焦炭。不过,我确实对你这身功夫的来历十分好奇。毕竟,我出道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与自己招式相同的人,说不定,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呢?” 那人冷哼一声,不屑道:“谁稀罕与你师承同门。况且,我这身功夫全是靠自己修炼,从未有师长传授指教,师承之说就更算不上了。” “哦?斧这么一说我就更有兴趣了。因为我的功夫也是无意之间偶获奇书所得。不瞒你说,在修习五盏正神法之前,我也不过是个三流水平的修士,实力还不及家中的打手。这么说来,我们或许真的是来自同一个门派,只是未曾亲自达到而已,你说是不是?” 随着巨幢将自己的秘密吐露干净,杀气腾腾的那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说话时候的表情也有所缓解,并说道:“哎,你刚才一口一个五雷法,可我据我所知,这部功典并不叫这个名字。” 巨幢屑梢一翘,忽然惊讶道:“这么说来,你真的有那部书?” “须弥芥真言!” 话到此处,巨幢才真的与眼下这名陌生男子彻底相认,眼见二人流露出异样的神光,在一旁观看的虺邪与华青山却是有着不一样的打算。 “这两该不会真的是失散多年的师兄弟吧,妖界这么大,居然在这里被他遇到,这实在太巧合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小人的来历不简单,我得小心应付。” “在一番激战之后,在潜逃的情况之下,还能接住巨幢那样惊天动地的一招,其实力之强,恐怕并不在巨幢之下。若是他作困兽之斗,巨幢或许能够全身而退,我和虺邪恐怕就要遭殃了。不行,得打机会解决了这个麻烦!” 虺邪茫然地四下看看,并未发现可疑身影。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虺邪缓步来到跟前,先是用鼻子嗅了跃周围的气味,确定没有异常之后,这才伸手插向那片区域之中。 “砰”的一声闷响,一只手掌突然钻出地面,一把叼中了虺邪的手腕。后者运气用力一挣,竟发现那手指握得异常结实,虽然自己已经全力以赴,但对方的手掌依然纹丝不动。心道不妙的他当即发出一声怪叫,同时另一只空闲的手掌赶紧探入到土壤之中,准备与对方来一场近身肉搏。 怎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道黑色的剑气忽然撕破大地,朝着虺邪的面门猛然袭来。这一剑来势之猛,威力之强,若是被其直接命中,别说是他虺邪,就算是换作灵王巨座也要当场丧命。 千钧一发之际,虺邪使出了混身解数,在放弃反攻的同时,将自己全力拽向被制右手的同一侧。而那道剑芒也在此刻堪堪从其左侧飕然划过,随即激起的风浪吹在脸上,犹如刀子一样,火辣难当。 “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华青山表面上对虺邪的安危毫不在意,实际上从一开始的时候便在密切观察前方的一举一动。当见到对方失声惨叫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第一个冲到现场,并在地下那人第一剑击空的瞬间,操纵着那具不久之前才夺来搂狼人之躯,向下一掏,直接抓住了对方的肩头,用力向外一扔,便将人连带大块的泥土一起掀翻出来。 “再敢还手,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见自己大势已去,先前于地下伏击的那名神秘高手,只得就此收招。而让虺邪倍感意外的是,衔前差一点就要了自己性命的那柄利剑,竟然是由对方的右手中食两指所化。如今收敛了杀气之后,上方的剑芒也随之慢慢褪去,并恢复到正常模样,除了指尖稍黑一点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眼见目标被擒,巨幢这才不紧不慢地从后方慢慢走来,直到来到那人的跟前,这才露出一股人畜无害的笑容,紧接着对虺邪与华青山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与他又没有仇怨,方才不过是想试一试他罢了,又不是要做生死决斗,犯不上以命相搏。快松手,快松手。” 说罢,巨幢这边将手放到华青山的“狐爪”之上,轻轻一搓,后者便顺势松开了手掌。而另一边的虺邪心有余悸,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巨幢又将其朝后面轻轻推了两把,生怕两人又重新打作一团。 就在这个时候,巨幢已经从旁边绕到那人的身前,饶有意味地在对方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随即又道:“我还以为能够将五雷法使用得这么娴熟的是一位道行高深的老道,没想到竟是个与我看起来年纪相当的壮年。多问一句,阁下师承何处?” 那人冷冷地瞪了巨幢一眼之后,随即昂首道:“我的师承与你何关,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吗?技不如人我认了,但要让我对你俯首称臣那你是白日做梦!” “呵呵,这性格,我喜欢。你若真如那些下三流的家伙轻易投降求饶的话,或许现在的你已经和那周围的动物一样化作了焦炭。不过,我确实对你这身功夫的来历十分好奇。毕竟,我出道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与自己招式相同的人,说不定,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呢?” 那人冷哼一声,不屑道:“谁稀罕与你师承同门。况且,我这身功夫全是靠自己修炼,从未有师长传授指教,师承之说就更算不上了。” “哦?斧这么一说我就更有兴趣了。因为我的功夫也是无意之间偶获奇书所得。不瞒你说,在修习五盏正神法之前,我也不过是个三流水平的修士,实力还不及家中的打手。这么说来,我们或许真的是来自同一个门派,只是未曾亲自达到而已,你说是不是?” 随着巨幢将自己的秘密吐露干净,杀气腾腾的那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说话时候的表情也有所缓解,并说道:“哎,你刚才一口一个五雷法,可我据我所知,这部功典并不叫这个名字。” 巨幢屑梢一翘,忽然惊讶道:“这么说来,你真的有那部书?” “须弥芥真言!” 话到此处,巨幢才真的与眼下这名陌生男子彻底相认,眼见二人流露出异样的神光,在一旁观看的虺邪与华青山却是有着不一样的打算。 “这两该不会真的是失散多年的师兄弟吧,妖界这么大,居然在这里被他遇到,这实在太巧合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小人的来历不简单,我得小心应付。” “在一番激战之后,在潜逃的情况之下,还能接住巨幢那样惊天动地的一招,其实力之强,恐怕并不在巨幢之下。若是他作困兽之斗,巨幢或许能够全身而退,我和虺邪恐怕就要遭殃了。不行,得打机会解决了这个麻烦!” 虺邪茫然地四下看看,并未发现可疑身影。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虺邪缓步来到跟前,先是用鼻子嗅了跃周围的气味,确定没有异常之后,这才伸手插向那片区域之中。 “砰”的一声闷响,一只手掌突然钻出地面,一把叼中了虺邪的手腕。后者运气用力一挣,竟发现那手指握得异常结实,虽然自己已经全力以赴,但对方的手掌依然纹丝不动。心道不妙的他当即发出一声怪叫,同时另一只空闲的手掌赶紧探入到土壤之中,准备与对方来一场近身肉搏。 怎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道黑色的剑气忽然撕破大地,朝着虺邪的面门猛然袭来。这一剑来势之猛,威力之强,若是被其直接命中,别说是他虺邪,就算是换作灵王巨座也要当场丧命。 千钧一发之际,虺邪使出了混身解数,在放弃反攻的同时,将自己全力拽向被制右手的同一侧。而那道剑芒也在此刻堪堪从其左侧飕然划过,随即激起的风浪吹在脸上,犹如刀子一样,火辣难当。 “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华青山表面上对虺邪的安危毫不在意,实际上从一开始的时候便在密切观察前方的一举一动。当见到对方失声惨叫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第一个冲到现场,并在地下那人第一剑击空的瞬间,操纵着那具不久之前才夺来搂狼人之躯,向下一掏,直接抓住了对方的肩头,用力向外一扔,便将人连带大块的泥土一起掀翻出来。 “再敢还手,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见自己大势已去,先前于地下伏击的那名神秘高手,只得就此收招。而让虺邪倍感意外的是,衔前差一点就要了自己性命的那柄利剑,竟然是由对方的右手中食两指所化。如今收敛了杀气之后,上方的剑芒也随之慢慢褪去,并恢复到正常模样,除了指尖稍黑一点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眼见目标被擒,巨幢这才不紧不慢地从后方慢慢走来,直到来到那人的跟前,这才露出一股人畜无害的笑容,紧接着对虺邪与华青山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与他又没有仇怨,方才不过是想试一试他罢了,又不是要做生死决斗,犯不上以命相搏。快松手,快松手。” 说罢,巨幢这边将手放到华青山的“狐爪”之上,轻轻一搓,后者便顺势松开了手掌。而另一边的虺邪心有余悸,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巨幢又将其朝后面轻轻推了两把,生怕两人又重新打作一团。 就在这个时候,巨幢已经从旁边绕到那人的身前,饶有意味地在对方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随即又道:“我还以为能够将五雷法使用得这么娴熟的是一位道行高深的老道,没想到竟是个与我看起来年纪相当的壮年。多问一句,阁下师承何处?” 那人冷冷地瞪了巨幢一眼之后,随即昂首道:“我的师承与你何关,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吗?技不如人我认了,但要让我对你俯首称臣那你是白日做梦!” “呵呵,这性格,我喜欢。你若真如那些下三流的家伙轻易投降求饶的话,或许现在的你已经和那周围的动物一样化作了焦炭。不过,我确实对你这身功夫的来历十分好奇。毕竟,我出道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与自己招式相同的人,说不定,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呢?” 那人冷哼一声,不屑道:“谁稀罕与你师承同门。况且,我这身功夫全是靠自己修炼,从未有师长传授指教,师承之说就更算不上了。” “哦?斧这么一说我就更有兴趣了。因为我的功夫也是无意之间偶获奇书所得。不瞒你说,在修习五盏正神法之前,我也不过是个三流水平的修士,实力还不及家中的打手。这么说来,我们或许真的是来自同一个门派,只是未曾亲自达到而已,你说是不是?” 随着巨幢将自己的秘密吐露干净,杀气腾腾的那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说话时候的表情也有所缓解,并说道:“哎,你刚才一口一个五雷法,可我据我所知,这部功典并不叫这个名字。” 巨幢屑梢一翘,忽然惊讶道:“这么说来,你真的有那部书?” “须弥芥真言!” 话到此处,巨幢才真的与眼下这名陌生男子彻底相认,眼见二人流露出异样的神光,在一旁观看的虺邪与华青山却是有着不一样的打算。 “这两该不会真的是失散多年的师兄弟吧,妖界这么大,居然在这里被他遇到,这实在太巧合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小人的来历不简单,我得小心应付。” “在一番激战之后,在潜逃的情况之下,还能接住巨幢那样惊天动地的一招,其实力之强,恐怕并不在巨幢之下。若是他作困兽之斗,巨幢或许能够全身而退,我和虺邪恐怕就要遭殃了。不行,得打机会解决了这个麻烦!” 虺邪茫然地四下看看,并未发现可疑身影。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虺邪缓步来到跟前,先是用鼻子嗅了跃周围的气味,确定没有异常之后,这才伸手插向那片区域之中。 “砰”的一声闷响,一只手掌突然钻出地面,一把叼中了虺邪的手腕。后者运气用力一挣,竟发现那手指握得异常结实,虽然自己已经全力以赴,但对方的手掌依然纹丝不动。心道不妙的他当即发出一声怪叫,同时另一只空闲的手掌赶紧探入到土壤之中,准备与对方来一场近身肉搏。 怎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道黑色的剑气忽然撕破大地,朝着虺邪的面门猛然袭来。这一剑来势之猛,威力之强,若是被其直接命中,别说是他虺邪,就算是换作灵王巨座也要当场丧命。 千钧一发之际,虺邪使出了混身解数,在放弃反攻的同时,将自己全力拽向被制右手的同一侧。而那道剑芒也在此刻堪堪从其左侧飕然划过,随即激起的风浪吹在脸上,犹如刀子一样,火辣难当。 “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华青山表面上对虺邪的安危毫不在意,实际上从一开始的时候便在密切观察前方的一举一动。当见到对方失声惨叫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第一个冲到现场,并在地下那人第一剑击空的瞬间,操纵着那具不久之前才夺来搂狼人之躯,向下一掏,直接抓住了对方的肩头,用力向外一扔,便将人连带大块的泥土一起掀翻出来。 “再敢还手,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见自己大势已去,先前于地下伏击的那名神秘高手,只得就此收招。而让虺邪倍感意外的是,衔前差一点就要了自己性命的那柄利剑,竟然是由对方的右手中食两指所化。如今收敛了杀气之后,上方的剑芒也随之慢慢褪去,并恢复到正常模样,除了指尖稍黑一点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眼见目标被擒,巨幢这才不紧不慢地从后方慢慢走来,直到来到那人的跟前,这才露出一股人畜无害的笑容,紧接着对虺邪与华青山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与他又没有仇怨,方才不过是想试一试他罢了,又不是要做生死决斗,犯不上以命相搏。快松手,快松手。” 说罢,巨幢这边将手放到华青山的“狐爪”之上,轻轻一搓,后者便顺势松开了手掌。而另一边的虺邪心有余悸,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巨幢又将其朝后面轻轻推了两把,生怕两人又重新打作一团。 就在这个时候,巨幢已经从旁边绕到那人的身前,饶有意味地在对方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随即又道:“我还以为能够将五雷法使用得这么娴熟的是一位道行高深的老道,没想到竟是个与我看起来年纪相当的壮年。多问一句,阁下师承何处?” 那人冷冷地瞪了巨幢一眼之后,随即昂首道:“我的师承与你何关,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吗?技不如人我认了,但要让我对你俯首称臣那你是白日做梦!” “呵呵,这性格,我喜欢。你若真如那些下三流的家伙轻易投降求饶的话,或许现在的你已经和那周围的动物一样化作了焦炭。不过,我确实对你这身功夫的来历十分好奇。毕竟,我出道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与自己招式相同的人,说不定,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呢?” 那人冷哼一声,不屑道:“谁稀罕与你师承同门。况且,我这身功夫全是靠自己修炼,从未有师长传授指教,师承之说就更算不上了。” “哦?斧这么一说我就更有兴趣了。因为我的功夫也是无意之间偶获奇书所得。不瞒你说,在修习五盏正神法之前,我也不过是个三流水平的修士,实力还不及家中的打手。这么说来,我们或许真的是来自同一个门派,只是未曾亲自达到而已,你说是不是?” 随着巨幢将自己的秘密吐露干净,杀气腾腾的那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说话时候的表情也有所缓解,并说道:“哎,你刚才一口一个五雷法,可我据我所知,这部功典并不叫这个名字。” 巨幢屑梢一翘,忽然惊讶道:“这么说来,你真的有那部书?” “须弥芥真言!” 话到此处,巨幢才真的与眼下这名陌生男子彻底相认,眼见二人流露出异样的神光,在一旁观看的虺邪与华青山却是有着不一样的打算。 “这两该不会真的是失散多年的师兄弟吧,妖界这么大,居然在这里被他遇到,这实在太巧合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小人的来历不简单,我得小心应付。” “在一番激战之后,在潜逃的情况之下,还能接住巨幢那样惊天动地的一招,其实力之强,恐怕并不在巨幢之下。若是他作困兽之斗,巨幢或许能够全身而退,我和虺邪恐怕就要遭殃了。不行,得打机会解决了这个麻烦!” 虺邪茫然地四下看看,并未发现可疑身影。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虺邪缓步来到跟前,先是用鼻子嗅了跃周围的气味,确定没有异常之后,这才伸手插向那片区域之中。 “砰”的一声闷响,一只手掌突然钻出地面,一把叼中了虺邪的手腕。后者运气用力一挣,竟发现那手指握得异常结实,虽然自己已经全力以赴,但对方的手掌依然纹丝不动。心道不妙的他当即发出一声怪叫,同时另一只空闲的手掌赶紧探入到土壤之中,准备与对方来一场近身肉搏。 怎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道黑色的剑气忽然撕破大地,朝着虺邪的面门猛然袭来。这一剑来势之猛,威力之强,若是被其直接命中,别说是他虺邪,就算是换作灵王巨座也要当场丧命。 千钧一发之际,虺邪使出了混身解数,在放弃反攻的同时,将自己全力拽向被制右手的同一侧。而那道剑芒也在此刻堪堪从其左侧飕然划过,随即激起的风浪吹在脸上,犹如刀子一样,火辣难当。 “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华青山表面上对虺邪的安危毫不在意,实际上从一开始的时候便在密切观察前方的一举一动。当见到对方失声惨叫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第一个冲到现场,并在地下那人第一剑击空的瞬间,操纵着那具不久之前才夺来搂狼人之躯,向下一掏,直接抓住了对方的肩头,用力向外一扔,便将人连带大块的泥土一起掀翻出来。 “再敢还手,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见自己大势已去,先前于地下伏击的那名神秘高手,只得就此收招。而让虺邪倍感意外的是,衔前差一点就要了自己性命的那柄利剑,竟然是由对方的右手中食两指所化。如今收敛了杀气之后,上方的剑芒也随之慢慢褪去,并恢复到正常模样,除了指尖稍黑一点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眼见目标被擒,巨幢这才不紧不慢地从后方慢慢走来,直到来到那人的跟前,这才露出一股人畜无害的笑容,紧接着对虺邪与华青山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与他又没有仇怨,方才不过是想试一试他罢了,又不是要做生死决斗,犯不上以命相搏。快松手,快松手。” 说罢,巨幢这边将手放到华青山的“狐爪”之上,轻轻一搓,后者便顺势松开了手掌。而另一边的虺邪心有余悸,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巨幢又将其朝后面轻轻推了两把,生怕两人又重新打作一团。 就在这个时候,巨幢已经从旁边绕到那人的身前,饶有意味地在对方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随即又道:“我还以为能够将五雷法使用得这么娴熟的是一位道行高深的老道,没想到竟是个与我看起来年纪相当的壮年。多问一句,阁下师承何处?” 那人冷冷地瞪了巨幢一眼之后,随即昂首道:“我的师承与你何关,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吗?技不如人我认了,但要让我对你俯首称臣那你是白日做梦!” “呵呵,这性格,我喜欢。你若真如那些下三流的家伙轻易投降求饶的话,或许现在的你已经和那周围的动物一样化作了焦炭。不过,我确实对你这身功夫的来历十分好奇。毕竟,我出道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与自己招式相同的人,说不定,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呢?” 那人冷哼一声,不屑道:“谁稀罕与你师承同门。况且,我这身功夫全是靠自己修炼,从未有师长传授指教,师承之说就更算不上了。” “哦?斧这么一说我就更有兴趣了。因为我的功夫也是无意之间偶获奇书所得。不瞒你说,在修习五盏正神法之前,我也不过是个三流水平的修士,实力还不及家中的打手。这么说来,我们或许真的是来自同一个门派,只是未曾亲自达到而已,你说是不是?” 随着巨幢将自己的秘密吐露干净,杀气腾腾的那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说话时候的表情也有所缓解,并说道:“哎,你刚才一口一个五雷法,可我据我所知,这部功典并不叫这个名字。” 巨幢屑梢一翘,忽然惊讶道:“这么说来,你真的有那部书?” “须弥芥真言!” 话到此处,巨幢才真的与眼下这名陌生男子彻底相认,眼见二人流露出异样的神光,在一旁观看的虺邪与华青山却是有着不一样的打算。 “这两该不会真的是失散多年的师兄弟吧,妖界这么大,居然在这里被他遇到,这实在太巧合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小人的来历不简单,我得小心应付。” “在一番激战之后,在潜逃的情况之下,还能接住巨幢那样惊天动地的一招,其实力之强,恐怕并不在巨幢之下。若是他作困兽之斗,巨幢或许能够全身而退,我和虺邪恐怕就要遭殃了。不行,得打机会解决了这个麻烦!” 虺邪茫然地四下看看,并未发现可疑身影。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虺邪缓步来到跟前,先是用鼻子嗅了跃周围的气味,确定没有异常之后,这才伸手插向那片区域之中。 “砰”的一声闷响,一只手掌突然钻出地面,一把叼中了虺邪的手腕。后者运气用力一挣,竟发现那手指握得异常结实,虽然自己已经全力以赴,但对方的手掌依然纹丝不动。心道不妙的他当即发出一声怪叫,同时另一只空闲的手掌赶紧探入到土壤之中,准备与对方来一场近身肉搏。 怎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道黑色的剑气忽然撕破大地,朝着虺邪的面门猛然袭来。这一剑来势之猛,威力之强,若是被其直接命中,别说是他虺邪,就算是换作灵王巨座也要当场丧命。 千钧一发之际,虺邪使出了混身解数,在放弃反攻的同时,将自己全力拽向被制右手的同一侧。而那道剑芒也在此刻堪堪从其左侧飕然划过,随即激起的风浪吹在脸上,犹如刀子一样,火辣难当。 “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华青山表面上对虺邪的安危毫不在意,实际上从一开始的时候便在密切观察前方的一举一动。当见到对方失声惨叫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第一个冲到现场,并在地下那人第一剑击空的瞬间,操纵着那具不久之前才夺来搂狼人之躯,向下一掏,直接抓住了对方的肩头,用力向外一扔,便将人连带大块的泥土一起掀翻出来。 “再敢还手,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见自己大势已去,先前于地下伏击的那名神秘高手,只得就此收招。而让虺邪倍感意外的是,衔前差一点就要了自己性命的那柄利剑,竟然是由对方的右手中食两指所化。如今收敛了杀气之后,上方的剑芒也随之慢慢褪去,并恢复到正常模样,除了指尖稍黑一点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眼见目标被擒,巨幢这才不紧不慢地从后方慢慢走来,直到来到那人的跟前,这才露出一股人畜无害的笑容,紧接着对虺邪与华青山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与他又没有仇怨,方才不过是想试一试他罢了,又不是要做生死决斗,犯不上以命相搏。快松手,快松手。” 说罢,巨幢这边将手放到华青山的“狐爪”之上,轻轻一搓,后者便顺势松开了手掌。而另一边的虺邪心有余悸,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巨幢又将其朝后面轻轻推了两把,生怕两人又重新打作一团。 就在这个时候,巨幢已经从旁边绕到那人的身前,饶有意味地在对方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随即又道:“我还以为能够将五雷法使用得这么娴熟的是一位道行高深的老道,没想到竟是个与我看起来年纪相当的壮年。多问一句,阁下师承何处?” 那人冷冷地瞪了巨幢一眼之后,随即昂首道:“我的师承与你何关,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吗?技不如人我认了,但要让我对你俯首称臣那你是白日做梦!” “呵呵,这性格,我喜欢。你若真如那些下三流的家伙轻易投降求饶的话,或许现在的你已经和那周围的动物一样化作了焦炭。不过,我确实对你这身功夫的来历十分好奇。毕竟,我出道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与自己招式相同的人,说不定,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呢?” 那人冷哼一声,不屑道:“谁稀罕与你师承同门。况且,我这身功夫全是靠自己修炼,从未有师长传授指教,师承之说就更算不上了。” “哦?斧这么一说我就更有兴趣了。因为我的功夫也是无意之间偶获奇书所得。不瞒你说,在修习五盏正神法之前,我也不过是个三流水平的修士,实力还不及家中的打手。这么说来,我们或许真的是来自同一个门派,只是未曾亲自达到而已,你说是不是?” 随着巨幢将自己的秘密吐露干净,杀气腾腾的那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说话时候的表情也有所缓解,并说道:“哎,你刚才一口一个五雷法,可我据我所知,这部功典并不叫这个名字。” 巨幢屑梢一翘,忽然惊讶道:“这么说来,你真的有那部书?” “须弥芥真言!” 话到此处,巨幢才真的与眼下这名陌生男子彻底相认,眼见二人流露出异样的神光,在一旁观看的虺邪与华青山却是有着不一样的打算。 “这两该不会真的是失散多年的师兄弟吧,妖界这么大,居然在这里被他遇到,这实在太巧合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小人的来历不简单,我得小心应付。” “在一番激战之后,在潜逃的情况之下,还能接住巨幢那样惊天动地的一招,其实力之强,恐怕并不在巨幢之下。若是他作困兽之斗,巨幢或许能够全身而退,我和虺邪恐怕就要遭殃了。不行,得打机会解决了这个麻烦!” 虺邪茫然地四下看看,并未发现可疑身影。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虺邪缓步来到跟前,先是用鼻子嗅了跃周围的气味,确定没有异常之后,这才伸手插向那片区域之中。 “砰”的一声闷响,一只手掌突然钻出地面,一把叼中了虺邪的手腕。后者运气用力一挣,竟发现那手指握得异常结实,虽然自己已经全力以赴,但对方的手掌依然纹丝不动。心道不妙的他当即发出一声怪叫,同时另一只空闲的手掌赶紧探入到土壤之中,准备与对方来一场近身肉搏。 怎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道黑色的剑气忽然撕破大地,朝着虺邪的面门猛然袭来。这一剑来势之猛,威力之强,若是被其直接命中,别说是他虺邪,就算是换作灵王巨座也要当场丧命。 千钧一发之际,虺邪使出了混身解数,在放弃反攻的同时,将自己全力拽向被制右手的同一侧。而那道剑芒也在此刻堪堪从其左侧飕然划过,随即激起的风浪吹在脸上,犹如刀子一样,火辣难当。 “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华青山表面上对虺邪的安危毫不在意,实际上从一开始的时候便在密切观察前方的一举一动。当见到对方失声惨叫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第一个冲到现场,并在地下那人第一剑击空的瞬间,操纵着那具不久之前才夺来搂狼人之躯,向下一掏,直接抓住了对方的肩头,用力向外一扔,便将人连带大块的泥土一起掀翻出来。 “再敢还手,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见自己大势已去,先前于地下伏击的那名神秘高手,只得就此收招。而让虺邪倍感意外的是,衔前差一点就要了自己性命的那柄利剑,竟然是由对方的右手中食两指所化。如今收敛了杀气之后,上方的剑芒也随之慢慢褪去,并恢复到正常模样,除了指尖稍黑一点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眼见目标被擒,巨幢这才不紧不慢地从后方慢慢走来,直到来到那人的跟前,这才露出一股人畜无害的笑容,紧接着对虺邪与华青山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与他又没有仇怨,方才不过是想试一试他罢了,又不是要做生死决斗,犯不上以命相搏。快松手,快松手。” 说罢,巨幢这边将手放到华青山的“狐爪”之上,轻轻一搓,后者便顺势松开了手掌。而另一边的虺邪心有余悸,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巨幢又将其朝后面轻轻推了两把,生怕两人又重新打作一团。 就在这个时候,巨幢已经从旁边绕到那人的身前,饶有意味地在对方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随即又道:“我还以为能够将五雷法使用得这么娴熟的是一位道行高深的老道,没想到竟是个与我看起来年纪相当的壮年。多问一句,阁下师承何处?” 那人冷冷地瞪了巨幢一眼之后,随即昂首道:“我的师承与你何关,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吗?技不如人我认了,但要让我对你俯首称臣那你是白日做梦!” “呵呵,这性格,我喜欢。你若真如那些下三流的家伙轻易投降求饶的话,或许现在的你已经和那周围的动物一样化作了焦炭。不过,我确实对你这身功夫的来历十分好奇。毕竟,我出道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与自己招式相同的人,说不定,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呢?” 那人冷哼一声,不屑道:“谁稀罕与你师承同门。况且,我这身功夫全是靠自己修炼,从未有师长传授指教,师承之说就更算不上了。” “哦?斧这么一说我就更有兴趣了。因为我的功夫也是无意之间偶获奇书所得。不瞒你说,在修习五盏正神法之前,我也不过是个三流水平的修士,实力还不及家中的打手。这么说来,我们或许真的是来自同一个门派,只是未曾亲自达到而已,你说是不是?” 随着巨幢将自己的秘密吐露干净,杀气腾腾的那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说话时候的表情也有所缓解,并说道:“哎,你刚才一口一个五雷法,可我据我所知,这部功典并不叫这个名字。” 巨幢屑梢一翘,忽然惊讶道:“这么说来,你真的有那部书?” “须弥芥真言!” 话到此处,巨幢才真的与眼下这名陌生男子彻底相认,眼见二人流露出异样的神光,在一旁观看的虺邪与华青山却是有着不一样的打算。 “这两该不会真的是失散多年的师兄弟吧,妖界这么大,居然在这里被他遇到,这实在太巧合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小人的来历不简单,我得小心应付。” “在一番激战之后,在潜逃的情况之下,还能接住巨幢那样惊天动地的一招,其实力之强,恐怕并不在巨幢之下。若是他作困兽之斗,巨幢或许能够全身而退,我和虺邪恐怕就要遭殃了。不行,得打机会解决了这个麻烦!” 虺邪茫然地四下看看,并未发现可疑身影。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虺邪缓步来到跟前,先是用鼻子嗅了跃周围的气味,确定没有异常之后,这才伸手插向那片区域之中。 “砰”的一声闷响,一只手掌突然钻出地面,一把叼中了虺邪的手腕。后者运气用力一挣,竟发现那手指握得异常结实,虽然自己已经全力以赴,但对方的手掌依然纹丝不动。心道不妙的他当即发出一声怪叫,同时另一只空闲的手掌赶紧探入到土壤之中,准备与对方来一场近身肉搏。 怎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道黑色的剑气忽然撕破大地,朝着虺邪的面门猛然袭来。这一剑来势之猛,威力之强,若是被其直接命中,别说是他虺邪,就算是换作灵王巨座也要当场丧命。 千钧一发之际,虺邪使出了混身解数,在放弃反攻的同时,将自己全力拽向被制右手的同一侧。而那道剑芒也在此刻堪堪从其左侧飕然划过,随即激起的风浪吹在脸上,犹如刀子一样,火辣难当。 “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华青山表面上对虺邪的安危毫不在意,实际上从一开始的时候便在密切观察前方的一举一动。当见到对方失声惨叫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第一个冲到现场,并在地下那人第一剑击空的瞬间,操纵着那具不久之前才夺来搂狼人之躯,向下一掏,直接抓住了对方的肩头,用力向外一扔,便将人连带大块的泥土一起掀翻出来。 “再敢还手,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见自己大势已去,先前于地下伏击的那名神秘高手,只得就此收招。而让虺邪倍感意外的是,衔前差一点就要了自己性命的那柄利剑,竟然是由对方的右手中食两指所化。如今收敛了杀气之后,上方的剑芒也随之慢慢褪去,并恢复到正常模样,除了指尖稍黑一点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眼见目标被擒,巨幢这才不紧不慢地从后方慢慢走来,直到来到那人的跟前,这才露出一股人畜无害的笑容,紧接着对虺邪与华青山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与他又没有仇怨,方才不过是想试一试他罢了,又不是要做生死决斗,犯不上以命相搏。快松手,快松手。” 说罢,巨幢这边将手放到华青山的“狐爪”之上,轻轻一搓,后者便顺势松开了手掌。而另一边的虺邪心有余悸,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巨幢又将其朝后面轻轻推了两把,生怕两人又重新打作一团。 就在这个时候,巨幢已经从旁边绕到那人的身前,饶有意味地在对方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随即又道:“我还以为能够将五雷法使用得这么娴熟的是一位道行高深的老道,没想到竟是个与我看起来年纪相当的壮年。多问一句,阁下师承何处?” 那人冷冷地瞪了巨幢一眼之后,随即昂首道:“我的师承与你何关,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吗?技不如人我认了,但要让我对你俯首称臣那你是白日做梦!” “呵呵,这性格,我喜欢。你若真如那些下三流的家伙轻易投降求饶的话,或许现在的你已经和那周围的动物一样化作了焦炭。不过,我确实对你这身功夫的来历十分好奇。毕竟,我出道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与自己招式相同的人,说不定,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呢?” 那人冷哼一声,不屑道:“谁稀罕与你师承同门。况且,我这身功夫全是靠自己修炼,从未有师长传授指教,师承之说就更算不上了。” “哦?斧这么一说我就更有兴趣了。因为我的功夫也是无意之间偶获奇书所得。不瞒你说,在修习五盏正神法之前,我也不过是个三流水平的修士,实力还不及家中的打手。这么说来,我们或许真的是来自同一个门派,只是未曾亲自达到而已,你说是不是?” 随着巨幢将自己的秘密吐露干净,杀气腾腾的那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说话时候的表情也有所缓解,并说道:“哎,你刚才一口一个五雷法,可我据我所知,这部功典并不叫这个名字。” 巨幢屑梢一翘,忽然惊讶道:“这么说来,你真的有那部书?” “须弥芥真言!” 话到此处,巨幢才真的与眼下这名陌生男子彻底相认,眼见二人流露出异样的神光,在一旁观看的虺邪与华青山却是有着不一样的打算。 “这两该不会真的是失散多年的师兄弟吧,妖界这么大,居然在这里被他遇到,这实在太巧合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小人的来历不简单,我得小心应付。” “在一番激战之后,在潜逃的情况之下,还能接住巨幢那样惊天动地的一招,其实力之强,恐怕并不在巨幢之下。若是他作困兽之斗,巨幢或许能够全身而退,我和虺邪恐怕就要遭殃了。不行,得打机会解决了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