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0章 186.柯南
警察最后还是判断管理员是自杀的,然后就草草地结束了调查。但柯南的敏锐感官却察觉到强烈的违和感,从这栋楼内传来,从这些居民身上传来,他感觉管理员之死或许只是开始,真正可怕的事情或许还在后面。 “杨不凡,你没有说错,这栋楼里是要发生可怕的事情了。”侦探的大脑已经开始运动,柯南现在将乱七八糟的事情跑在脑后,只想着一件事,在下一次的悲剧发生之前,一定要阻止它。 第二天一早,柯南再一次来到位于一楼的门房,其实昨天他已经调查过门房了,首先门房面对大厅的玻璃窗被打破了,其次门房里似乎丢了什么东西,但柯南还没有确定。现在他站在门房苦思冥想,思考居民楼里可能发生的事情。 从门房为出发点,柯南要开始完整的调查了,要去看看这栋楼里到底住着什么妖魔鬼怪。反正他现在是小孩的模样,到处去敲门也不会有问题,他要构建一个完整的居民楼地图。 开始调查,首先就是一楼。 侦探的脑细胞已经完全活跃起来了,第六感推动柯南展开调查。 首先就是101久住家,柯南直接去敲门,发挥厚脸皮精神。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单身,蓝领,应该是从事机械类工作的,因为手上有老茧,指甲里还有机油的痕迹。 然后是102儿岛家,家里是开托儿所的,女主人对孩子过分热情,没有看到她的丈夫,家里男人的用具都被收起来了,看来是分居状态。 103就是杨不凡住的地方。 104田宫家,住着一对退休夫妻,就两个人,看着也挺友好的。 201浮田家,玄关就很乱很杂,主人也好像是带着两个成年混混的老年混混,不过对孩子倒是挺好的。 202是黑岛家,住着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但柯南却嗅到了血腥味和药味,这个女大学生似乎受伤了。柯南的鼻子比警犬还要敏锐,他的耳朵有绝对音感,他的眼力胜过所有警察,他的直觉比任何女人都要强大。所以他立刻知道这个女大学生肯定有问题。 203就是留学生欣怡的住处了,不过柯南发现她不是一个人住,家里似乎还有其他人,而且是不愿意被人知道的其他人,所以柯南被挡在门口,没能进去。 204西村家,这一家的男主人虽然单身,但发型时髦,穿着时尚,家具很精致,看着是个钻石王老五。 301尾野,是一个年轻的单身女性居住,唯一挂着门牌的一户。 302手冢,也是昨天搬进来的,老妻少夫。 303空着。 304北川是个单身母亲带着个四五岁的小朋友,柯南从小朋友嘴里知道他的母亲是电台播音员,晚上总是上班。 401木下,一个阴沉的单身女人,昨天就是她在缺席的情况下被选中成为了垃圾管理员,似乎人缘不太好。 402早苗,昨天晚上柯南就确定这一家的主人是个警察,女人是家庭主妇。不过昨天晚上身为警察的男主人却一直保持沉默,这点很奇怪,他们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住在这里,也不想让居民知道他们的身份。 403藤井,外科医生,似乎很颓废的样子,看着是个不得志的家伙。 404江藤,一个年轻男子,好像是个无业游民,不过自称是it开发者,似乎一直在寻找一飞冲天的机会。 501佐野家,没人开门,不过门内有动静。 502赤池,这个名字好,红色的池水,看着就很有趣。这一家是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妻带着年迈的行动不便的婆婆一起生活。 503石岐一家,年轻的夫妻带着龙凤胎,看着很正常。 504空着。 这就是柯南跑了一天的结果,当然期间他可没少挨骂,不过总算是让他大概了解了一下住户的情况,其中有古怪的不少。 两个女学生都不正常,一个身上带伤,一个屋子里藏着其他人。而这些人的生活状态也不怎么健康,不是分居就是单身,要么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以说这几户人家没几个正常的,从一些人的眼神中,柯南能发现一点不祥的端倪。 “柯南,听说你挨家挨户地敲门,这可不礼貌。”翔太听人说今天很多人都被柯南打扰过,觉得柯南有些太不懂事。 “对不起。”柯南立刻表示自己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反正装可怜的他很容易受到原谅。 果然翔太一看柯南这么可爱,就立刻原谅柯南了,不过他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每家每户去敲门,难道你想认识新邻居?” “对的。”柯南说道:“我想看看这里还有没有和我一起玩的小朋友。”虽然内心快奔溃,但还得继续卖萌。 原来是想要找小朋友玩:“你爸爸妈妈呢?”就算是这样也太危险了,怎么能让小孩子乱跑,杨不凡不管么? 杨不凡和迪妮莎立志做个忘崽父母,可不管柯南怎么查案。 “他们在做道具,准备去参加漫展。”柯南表示杨不凡也是闲的,都发生命案了,竟然也不想追查究竟,太不负责了。 可是连警察都走了,柯南也没有证据说管理员是被谋杀的,他完全是发挥侦探的作死精神调查。 翔太无话可说,这是什么父母啊:“要不要去我家吃饭?” “不用了,饭还是有的。”柯南表示迪妮莎的厨艺非常好,也没有饿着他,这点是不用担心的。 柯南还要继续思考,但他并不知道第二个受害者不会在公寓里,而是在外面。 为何如此?原因很简单,因为居民写下的名字并不局限于居民楼里。管理员这个目标已经消失,接下来就轮到写下管理员名字的居民完成任务了。 就好像是多米诺骨牌,第一块已经倒下,接下来其他的居民也要按照交换杀人游戏的规则杀掉手中的目标,以此类推,最终完成一次大轮转。 而居民写下的目标不仅限于居民楼,还包括外面的人,这是柯南绝对不会想到的。杨不凡不把交换游戏告诉柯南,柯南短时间内还不能推理出这些内容。也就不知道凶手的动机和作案逻辑。 第二名死者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个经常上电视的医生,他的尸体被发现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了,但尸体的头却消失了。正是因为没有头颅,所以死者被确定身份的时间才会推迟这么久。 不过柯南虽然看了新闻,却没有将这件凶杀案和居民楼里发生的案件联系在一起。正常人都不可能觉得这起凶残的无头杀人案会和这栋楼的居民有关系,可是真的有关系,因为这个死者正是403室的颓废男医生写下的目标。 按照游戏规则,自己写下的目标死亡,那么接下来就要着手杀掉自己抽到的目标。 居民楼里很安静,但是平常邻里之间的气氛很奇怪,可以说是压抑了,邻里之间似乎都不想将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所有人都戴着一层面具。 柯南一直警戒着,因为他发现不安的种子已经种下,首先就是手冢翔太和他的单身女邻居的关系太亲近了,作为一个有家庭的男人这是非常危险的。 要知道凶杀案很多都是因为感情纠纷而发生的,同时那个女邻居明明知道手冢已经有对象了,却总是主动靠近,也让柯南觉得难以理解。 当然理解不了,在柯南世界里青梅竹马牢不可破,总让天降系铁戢沉沙。要知道在其他宇宙,天降系可是无往不利的,唯独在侦探世界无敌的天降系却溃不成军。 柯南是不能理解这种人的想法,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可怕,她专门破坏人家家庭,以前303室也是一对年轻夫妻,可是因为她的插足而破裂了。当然了她对已经破裂的家庭没有兴趣,她只是喜欢勾引有妇之夫的那种感觉,她是欲罢不能,根本停不下来。 其实也很简单,因为勾引有妇之夫能让她得到满足感,而且能让她很确定自己得到的爱比其他人多。 如果男人爱妻子的话,最后却因为她而抛弃了妻子,这说明她得到的爱要比男人给妻子的更多。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逻辑,而住在301室尾野显然就是深陷在这个逻辑之中不可自拔,沉迷于男人这份多出来的爱中。 一旦男人和妻子分手,那么这份多出来的爱也就消失了,尾野通常会寻找下一个目标,她这样已经很久了,而她的新目标就是302室的翔太。 柯南虽然不懂这些,但他知道感情纠纷的危险。谋杀案的常见原因不外乎:感情纠纷,经济纠纷,积怨等。 这三种动机是非常多的,在这种诡异环境中,出现这么一件事情,很有可能会演变成不可收拾的案件。 “这里的居民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柯南都糊涂了,这些居民一个个都好像有秘密,真的是让他这个侦探感觉住在定时炸弹旁边。 当然了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柯南没想到这个世界有他作为主角的漫画,他倒是要看看黑衣组织的领导到底是谁,可惜漫画剧情还没有到最后boss揭晓的时候。也让柯南很不满:“剧情也太拖沓了。”他从翔太家里借了漫画,恶补了一番,不过他很快发现漫画是漫画,现实是现实。至少他记得很多案件都有杨不凡参与,可是漫画里并没有杨不凡这号人。所以他觉得漫画也不能完全当真。 当然他也通过网络调查了一下发现原来很多读者尽然是柯哀党,柯南表示怎么可能,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自己和小兰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种羁绊没人能比得上。 当然看漫画的时候,就不是第一视角了,很多柯南不知道的细节,甚至是别人的心理活动都在漫画里画了出来,让柯南也发觉似乎有不少女角色暗恋自己。所以后来他不看这些内心独白,只看和自己有关的内容,不然的话他会觉得自己太卑鄙了,是个窥探别人内心的卑鄙小人。 管理员的案子终究是没有什么结果,不过最近一段时间403室的颓废医生却接连收到了恐吓信件,甚至是短视频。因为他写下的目标已经死了,轮到他杀人了。 其实医生也很无奈,死者是他的同学,比他帅,比他有钱,而且比他出名,比他有女人缘,他完全是因为嫉妒才写下同学的名字。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还不错,有时候还会一起喝酒,就算不是朋友也绝对不是仇人。 同学做过最过分的事情,大概也就是把颓废医生暗恋的女神追到手,最后却又甩掉了,还怂恿颓废医生去追,相当于是把自己穿过的破鞋丢给颓废医生。但这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因为他和女神是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再说了女神就算被甩了估计也看不上颓废医生,因为这个颓废医生也是个变tai。 这个颓废医生其实是个插画师。 插这里是个动词,就是原来的意思。 他找自己学艺术的朋友,根据他的口述画了一副他内心中完美异性的油画,在家里他把油画当成是妻子,为它做饭,陪它聊天,还一起睡觉,是个名副其实的插画师。 有专门勾引有妇之夫的女人,还有和油画过日子的男人,这居民楼里的变tai数量之多绝对是大家想不到的。 其实柯南何尝不是一个另类呢,他为了查案成天在大楼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跑,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精力旺盛到不正常的熊孩子,而且还特别喜欢窥探别人的,总是问一些让人尴尬的问题,明明是个小孩子,却总是和小大人一样,这也不正常。而且杨不凡和迪妮莎这对异国夫妻也很古怪,一点也不管儿子,成天就在捣鼓各种道具,出入都打扮得好像去异世界出差一样,明明只是去漫展,可是他们两个人却中二得把一切都当成是真的。 这栋居民楼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可以将各式各样的变tai吸引进来,而且每一个都是那么有特色。 住在这里就好像是回家一样,杨不凡是超喜欢这里的。和这些表里不一的居民住在一起,每天都好像在看戏,有时候是言情,有时候又是悬疑,有时候又是伦理,有时候却又变成了恐怖片,不用换台就能看到所有节目。 有温馨,有血腥,也有振奋人心。 至于凶案的话也只是这些‘可爱’居民的业余活动,将他们串联起来的一件小事。没有谋杀的时候,他们是各自变tai着,互不关联,互不影响,可是谋杀案却将他们的变tai联系在了一起,化一个人变tai为众人变tai,原本的模糊变为清晰,原本的不纯粹化为了纯粹,原本的不完全化为了完全,所谓独变tai不如众变tai就是这个道理。 这是一个将不可能变tai化为可能的地方,这是一个创造奇迹变tai的地方,这个居民楼的存在就向世界彰显了人性的无数可能。 总有一天柯南也会发现案件之外的这些内容,肯定会意识到这股风潮是多么汹涌瑰丽,不可抵挡。 越是平静,越是不安,柯南很烦躁,因为他发现了不少可能引发谋杀的可能性。因为他是个熊孩子,所以经常会被大人忽略,能看到很多被人忽略的细节。 比如喜欢翻垃圾的木下女士,她性格孤僻,人缘很差,偏偏还有一个翻垃圾的习惯。柯南不止一次看到她在垃圾房里把居民的垃圾翻出来,收集东西、 柯南记得上一个自己认识的爱翻垃圾的人是被称为乌鸦婆婆的受害者,她因为乱翻垃圾,还把垃圾里的私密信件大肆宣扬,最后被人设计杀害。 而这个木下和乌鸦婆婆一样讨人嫌,所以也可能成为受害者。 还有就是表面婆媳一家,看着好像很和谐,是邻里羡慕的榜样,婆婆关心媳妇,媳妇也孝顺婆婆,简直就是模范婆媳。可是柯南发现根本不是这样的,这个婆婆也是个大恶人,经常在无人的地方欺负媳妇。 当然这不代表媳妇就是个好人,这个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经常暗中给婆婆苦头吃。 简直是两个恶人互相折磨,看得柯南都胆战心惊。 这些还只是柯南在居民楼里随便走走看到的情况,这些积累的矛盾都可能演变为杀人动机,这里的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如此可怕? 反正现在柯南是感觉凶杀案随时可能会发生,只是不知道下一个受害者到底是谁罢了。 在柯南纠结的时候,颓废医生正在接受人生最大的考验,恐吓的等级越来越高。开始只是恐吓信,接着是直接把人头丢进了他的滚筒洗衣机里,把他吓得爬到了楼下,不过他立刻想到如果被人发现人头的话,他就算是跳进东京湾也洗不清,所以他又回去,可是人头已经消失了。 就好像有一个隐形人在他身边一样,这几乎让他奔溃,他是真的不敢去杀人啊。当然也不敢报警,他太难了。 随着恐吓一步步升级,他是睡不着吃不香,插画也没有了兴致,整个人都混混噩噩,以前还有闲心对护士说说荤笑话,但现在他要奔溃了。 谁能想到一个游戏会升级到这种程度?先是管理员,然后又是他的同学,如今轮到他了,可是他根本不认识字条上的名字啊。 管理员是居民楼内的人,而他的医生同学经常上电视也算是个名人,但他抽到的字条上根本就是个陌生人,可能就是路上的路人甲乙丙,这让他怎么找? 根本不认识的人,怎么去杀? 没办法了,医生只能把参与游戏的所有人都找来开会,他要找到那个威胁他的人:“到底是谁,这些威胁信是谁写的,我知道一定在你们之中。”他嘶声力竭地说道。 不过杨不凡看出他不过是在强撑而已。 大家也不知道啊,谁都不会承认的。这个时候大家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真的有人要让游戏进行下去,而他们都成为【】了共犯,都要付法律责任的。 医生怀疑是手冢菜奈搞鬼,因为他觉得就是她提议交换杀人的。然而她明明只是说警察调查凶杀案会先从关系人入手而已,真正提议交换杀人的是医生自己啊。再说了,当初大家都很八卦,如今真的出事了,他倒是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 杨不凡微笑着:“这不是很有趣么,显然有人要推动这个游戏,这就是考验我们品格的时候了,是坚持道德,出淤泥而不染,还是思想滑坡变为杀人凶手,是我们被世界改变,还是我们改变世界,现在选择权就在大家手里,想想吧,这或许是我们唯一一次真正掌握了命运。” 大家表示杨不凡这个家伙果然是太中二了,什么掌握命运啊?明明现在他们完全是被真凶给牵着鼻子走啊。 “我认为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允许的。”退休老大爷严厉地说道,他就是因为做人太认真,事事都爱较真,所以才会被银行安排提前退休的。所以他不接受这种危险的游戏,他一定要阻止。 “就是你吧,你这个家伙就是凶手吧?!”医生激动地指着杨不凡,他现在看谁都像是威胁他的人。 “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不会用威胁信这种低端手法的,如今是2019年了,电脑网络这么发达,我可以给你发骚扰短信,或者是打骚扰电话,或者直接是骚扰邮件。使用威胁信这种落后手法的人,只怕不是个跟得上时代的人。”说着杨不凡眼神落在几个中老年人的身上,当然还有家庭妇女也是怀疑对象。 医生一听觉得也对,不过他想到其实自己受到过威胁视频,不过这件事情他不能说,因为说出来就让人知道他和医生的死有关系了。 因为视频是他发现人头之后送来的,一个外星人头像的人拿着他的毛巾。当初毛巾和人头都在洗衣机里,所以毛巾上有死者的血液还有他的dna,绝对是决定性的证据。 所以他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威胁视频的事情。 威胁医生的人确实在活动室里,她看到杨不凡的眼神时心中咯噔一声,因为还真被杨不凡说对了,她就是一个和社会脱节的人,对科技一窍不通,威胁视频也是别人帮忙拍的,不然她根本不会。 这个男人的感觉太敏锐了,竟然从威胁信就猜到了自己不会用科技产品。而且他面对这种事情,竟然如此淡定,心态未免也太好了,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医生大喊一声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找到你们的。” 不过命运的大手是不停歇的,开完会的第二天,医生的目标人物就主动送上门来了。他惊了,原来目标任务就是他经常光顾的丹麦料理店的店长,原来他不是外国人是岛国人。 而会想让他死的居民,医生也立刻猜到了,肯定是那个留学生,因为她就在丹麦料理店里打工,除了她,居民们根本没多少机会接触店长,更不要说知道他的真名了。要不是老板来看病,连医生都不知道他就是字条上的人。 真的被杨不凡说中了,人性的考验来了,现在医生是为了自己继续游戏,还是到此为止,冒着被逮捕的风险结束游戏? 煎熬啊,医生只感觉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 几天后丹麦料理店在爆炸中化为乌有,警方说是煤气爆炸,幸好是晚上关门之后,所以只有店长一个人死在了爆炸中,并没有其他人员伤亡。 因为店就在居民楼不远的地方,柯南也到场看了一下,爆炸很猛烈,整个店都是焦黑的。 真的是意外么?柯南的侦探头脑就是要怀疑一切。 丹麦料理店发生了爆炸,说是因为煤气泄漏,老板是唯一的遇难者。 但写下老板名字的欣怡知道这估计是游戏玩家动的手,而且她还在阳台花盆中发现了一把菜刀,上面写着‘轮到你了’。显然这是说现在该欣怡下手了。 不得不说这个居民楼的安保实在是差的一塌糊涂,居民的家想进就进,还总能留下一点不可名状的东西。 之前在颓废医生家是人头,在欣怡家是菜刀,这些人进别人家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欣怡抽到的字条上是一个演员的名字,欣怡自然不想去杀一个和自己恕不相识的演员。所以有人决定帮忙,帮欣怡解决问题。 原来欣怡屋子里藏着好几个偷渡客,她是同情心泛滥把他们藏在自己屋子里。而好巧不巧这些偷渡客还都是知道感恩的人,所以他们想要帮忙。当然不是去杀演员,而是去恐吓那个威胁欣怡的人。 欣怡把交换杀人的事情都告诉了偷渡客朋友,所以他们知道杀掉老板的人就是颓废医生,所以他们觉得把菜刀放在他们阳台上的人肯定就是颓废医生,他们要给医生好看。 菜刀确实是医生放的,因为他猜出了写老板名字的人就是欣怡。不过他现在日子也不好过,因为他杀人了,虽然不是直接砍死了老板而是切断了煤气管道,本来他是希望老板煤气中毒的,谁能想到直接引发了爆炸。 医生送菜刀就是想要发泄一下而已,可惜送菜刀根本没用,送了之后他还是寝食难安。 柯南总觉得气氛不对,所以他终于问杨不凡:“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里的居民绝对是在搞事,你去参加过两次会议,难道就没有一点线索么?”他怀疑杨不凡在隐瞒着什么。 “你知道死亡小笔记么?”杨不凡却突然说道:“传说中有这么一本小本本,只要在上面写下名字和死因,就能隔空杀人,而且死者的死亡方式和小本本上的记录是完全一样的。” 柯南表示自己可是无神论者,“我相信世界上有杀人的心,但不相信有杀人的笔记本。我在问你居民楼的事情,我总感觉这些人都在暗中做着很危险的事情。” “任何看似没有关联的事情,其实内在却有着姻缘,如今发的事情就好像是在小本本上杀人,你必须要跳出常规思维才能看透。”杨不凡就是不直接说。 柯南已经烦躁了:“你这个家伙果然还是老样子,就因为我是侦探,所以你就要我瞎猜,可你至少也得给我些线索啊。”小本本这说法就是无稽之谈,简直就是侮辱他的智商,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魔幻的东西?可是柯南也不想想杨不凡能把他带到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很魔幻的了。 “线索已经给你了,就是不连贯中的连贯,其实案件已经发生了,而且不仅仅发生在居民楼,还发生在外面。” 柯南震惊了,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也就是说凶手的目标不是居民楼里的人,而是居民楼里的人是凶手?”这么想的话,这些居民都有嫌疑,他们难道是通过杀人来发泄平日里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