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珍珍点头。 “可这对我们有什么帮助?”张狂说完,就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哼,如我这般强大的剑客,岂会需要别人的帮助? 这个情报,就权当听一个故事罢了。 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得到谁的帮助。 “两位,只要你们能帮我杀掉卢宗,我可以为你们做任何事情!”珍珍语气严肃。 “我没空帮你。而且,他挡我的路,将来也必定会死在我手中。”张狂傲然道。 啪。 阿虹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别吹牛了,你根本打不过他。” 张狂怒骂,“该死的女人,你再打我头,信不信我自曝剑心,与你同归于尽?” 阿虹作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我好怕,求你别。” 张狂咬牙握拳,拿这位女子剑仙没有任何办法。 珍珍语气紧张道:“我都把秘密告诉你们了,难道你还不愿意帮我?” 张狂懒得搭理这个女人。 阿虹却是淡笑着说道:“你的秘密在你看来很值钱,但在我们看来却一文不值。” 珍珍目光闪过一丝怨毒。 张狂发现她神情有异,本想一剑斩杀这个对自己生出敌意的女子,但转念一想,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头对阿虹说道:“我们走吧。” 阿虹笑着嗯了一声。 “你们……”珍珍刚准备做最后的挽留,却见这两人突然凭空消失,如同他们从没出现过一般。 希望来的突然,走的却也很快。 珍珍在原地愣了片刻,随即热泪滚滚而下。 …… 与此同时。 邵公国的皇城内。 国主怒吼道:“他究竟是谁?竟敢屠杀我麾下的斗尊,他简直是在挑衅我,不,不对,他是在挑衅我们整个邵公国!” “国主,神拳斗尊的师傅正在赶来。”一名大臣拱手道。 “单古也被惊动了?好,这样就太好了,有单古斗神出手,他们绝对必死无疑!” 国主说完,沉吟片刻又补充道:“单古斗神的爱徒死在我们邵公国的土地上,我们也要有所表示,立即去调集士兵,集合,去给单古斗神撑撑场面!” “是!” …… 张狂和阿虹一个瞬移,就重新来到斗神殿门口。 张狂眯着眼,看向门口的那个男人。 听过刚才的故事,张狂对这个屡次打败自己的男人,有了和之前不一样的看法。 “大劫将至。什么大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面的绝世斗神,修为可能达到瓶颈,想要试图摧毁整个世界,继而将整个世界的气运压缩,再而爆发,借此来冲破瓶颈。”张狂说道。 阿虹点了点头。 两人都曾是无极上尊境界的强者,自然也都对气运这种东西,有了比较深的了解。 当一个世界的气运被压迫到极致时,便会产生井喷式的大爆发。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阿虹问。 “我不管别的,我只想重回实力巅峰。” 张狂斜眼,语气睥睨道:“而我重回实力巅峰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打败里面的绝世斗神,取代她。” 阿虹再次点头。 如今的张狂已经改换修炼方法,以前修真,现在修炼斗气,浑身都是斗气,自然也要利用斗神界的修炼方法去突破。 “小子,你可真是一只鼻涕虫。”门口的卢宗见他们又来了,不由得语气鄙夷道。 张狂飞过去,语气平缓道:“说实话,我还挺佩服你的。” 卢宗挑眉,“哦?佩服老子什么?” 张狂反问:“你为何要守在这里?” 卢宗冷笑道:“天底下想来斗神殿的杂碎太多,会点三拳两脚的花架子就想来挑战绝世斗神?简直做梦,老子守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他们,想挑战绝世斗神,他们不配。” 张狂摇头,“没这么简单。” 卢宗冷笑不语。 张狂说道:“斗神境的强者,死一个,就少一个,而这个世界的气运,也会随着斗神境的强者陨落而减少,长此以往下去,世界气运就会受到影响,盛极必衰,反之就是否极泰来。” 卢宗脸色愣住,继而惊讶,继而阴沉。 张狂说道:“当气运削弱到一定地步,就会呈井喷式爆发。到时候,里面那位绝世斗神便会借此磅礴气运,获得巨大好处。” 张狂大笑,指着他说道:“而你却不想让她获得好处,因为你害怕世界气运削弱到一定程度以后,没有等来井喷式爆发,可能会让整个世界都因此而衰落,生灵涂炭,继而毁灭,所以你一直在做的,其实是在阻止她,在拯救这个世界。” 卢宗眼睛微眯,问道:“小子,你究竟是谁?” 张狂抽出四法青云,笑道:“看来我全猜对了。” 卢宗沉默不语。 张狂说道:“这些年来,你一直挡在这里,把所有想来挑战的斗神都打伤,甚至打残,驱赶走,也是在变相的保护他们。” “因为一旦他们走进斗神殿,肯定会被里面那位杀死。” “但我很好奇的是,里面那位,为何不出来呢?” “如果她出来,亲手将那些斗神一个个杀死,再亲手主导世界发生重大战乱,到时候气运也会大幅度削弱,手段也简单许多。” 卢宗沉默很长时间,然后叹了口气,“她出不来。” 张狂挑眉问:“为何?” 卢宗说道:“她无法离开斗神殿。” 张狂等了片刻,没等到下文,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转而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从外面请来强者,把里面那位给干掉,不就一劳永逸了?” 这话的意思是,让卢宗从外界请来无极上尊的强者,把里面的绝世斗神干掉。 卢宗目光骤然凌厉。 张狂看懂了他的眼神,撇嘴道:“原来也是个为情所困的蠢货。” 啪! 阿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该死的女人,我又没骂你!”张狂挥动四法青云,想一剑劈死这位总喜欢打自己脑袋的女子剑仙。 阿虹瞬间消失,来到远处,手里提着酒壶,喝了口酒笑道:“为情所困怎么不好了?怎么就是蠢货了?你这话,我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