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碧琴惊呆,药罐一下子落在地上,她突然激动起来,双手用力向外掏雪,可它们早已经跟药材融合在了一起,只是徒增麻烦罢了。 任碧琴失落蹲在地上,眼泪一颗颗落在地上。 岳恒有些不耐烦,“你没事,不用哭。” 任碧琴摇着头:“可是我丈夫还在昏迷。” “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得罪两位姑娘,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们夫妻两人,若是若是我夫君出什么事情,我也不活了!” 岳恒眼神一变:“你在威胁我?” 眼泪还挂在眼尾,任碧琴却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压力yazai她的身上,四肢像是被困在其中一样,分毫动弹不得。 见任碧琴眼中的惊恐越来越大,岳恒抽回了威压,淡淡道:“若想医治你的丈夫,首先要让我看到你们的价值。” 过了不知道多久,任碧琴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变得麻木刺痛,她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好一阵才走进来。 一进门,立刻跪在门口,“只要你们能够救下我的夫君,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乐锦噗哧一声笑出声:“说的我们要逼良为娼似的。” 岳恒点头:“你在这里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事,或者奇怪的现象。” 他不信这么大的雪季说来就来,一点征兆都没有。 任碧琴脸色还有些发白,回想道:“我也是前不久刚来到这里,并没有什么不一样,跟其他人说的一样,又冷风又大.......” “等等!” 任碧琴突然睁大了双眼,“我想起来了,当时的确发生了一件事情。” “我当时在跟夫君说话,旁边突然传来惊呼声,我们过去查看,却什么都没有,只有神情有些恍惚的乞丐。” “乞丐?” “是的,镇上时常有些到处流窜的乞丐,但今年好像比往常要多一些。” 任碧琴听掌柜的说起过,这边因为跟边境离得比较近,经常会有些境外的人偷渡过来,因为是黑户没有文书通牒,只能流浪在街道上,乞讨过生。 “当时很多人都看见了,那个乞丐好像全身都着了火一样,但看上去却没有什么异样,对别人的反应也很及时。” 任碧琴看了一眼岳恒,怯生生问道:“我只知道这一件不太寻常的事情,算是有价值吗?” “有。” 岳恒看了一眼端木蓉,后者点头,摸上两人的脉搏。 任碧琴一边看着端木蓉的动作,一边听着岳恒的话。 “明天你跟我走一趟,去那个乞丐所在的位置。” 任碧琴正焦急地看着端木蓉在丈夫身上画着什么东西,立刻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想说些什么,岳恒冷冽的目光已然甩了过来,任碧琴满腹话语就这样噎在喉咙中,半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还有气。” 端木蓉先将两个阵法刻在精矿石上,保证两人不被冻死,检查完对岳恒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