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激战血巫会
快到山顶了,这里有一个庙,可能由于景区关闭,所以显得特别破败,几栋房间都倒闭了,很多窗户都腐烂掉了。 师父来到庙中间,大声的喊道:“血巫会的人,都别躲躲藏藏,出来正大光明一战,两边都是悬崖,你们无路可逃了。 “哈哈哈,说得好,那就正大光明一战吧,秦师兄,好久不见。”一个黑袍男子,摘下了帽子。 “楚江,是你,没想到你还活着,还加入了血巫会。” “哈哈哈,加入血巫会又怎样,不加入,难道被你们抓住,丢进修道者监狱自生自灭吗。 另外一个黑袍男子说道:“我师弟灰旗巫师,也是你们杀死的吧,很好,很好…,那就新仇旧恨一起算,楚江,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杀死他们,炼其魂魄。” “楚江师弟,你还要助纣为虐吗,你已经走错了路,不要再错下去了。” “别废话了,我们师兄弟今天只能留一个。黑旗巫师,你对对他们三个,这个老头交给我。” 楚江拔出法剑,对着师父就冲了过去,师父也不甘示弱,拿着法剑,两人打在一起。 黑旗巫师,看着我们说道:“你们三个想怎么个死法,这个小妞还不错,等会我好好折磨你,我一定留你一命,做我的炉鼎。” 白薇薇师姐,听见黑巫师调戏她,拔出长剑留出手了,秦寿师兄拿出雷火棍,我拿着七星剑,也加入了团战。 各种招式上下飞舞,黑旗巫师拿着一只勾子抵挡,左右拿着一个旗子挥舞,顿时飘出来几团黑雾,我拿着七星剑对黑雾斩了过去,黑雾被斩成两半。 “你们几个本事还不小,得给你们点厉害瞧瞧。” 黑旗巫师一个后空翻,默念口诀,手掐法印,只见黑旗巫师的头飞了起来,头瞬间变大冒着黑气,朝着我们三个飞来。 我们三人不断用法剑抵挡,这头颅力量太大了,几次都把我们击飞了出去。 我拿着七星剑一阵劈砍,头颅又一次把我击飞,我没忍住吐了一口鲜血,应该是伤到肺脏了,我爬起来擦掉嘴角血。 “秦寿师兄说,你去攻击黑旗巫师的本体,我和师妹挡住这个头颅。” 趁着师兄和师姐挡住头颅的功夫,我没有犹豫,对着本体冲了过去,刺,砍,就像砍在石头上一样,劈啪作响。 “师兄,没用,根本伤害不到本体,怎么办。” “苏宇,你去问问师父怎么破解飞头术。”我们先抵挡住。 这时候我看见白薇薇,也被打得吐出了鲜血,我焦急的向师父那边跑过去。 这时候的师父,盘起来的头发都被打散了,反观楚江也好不到哪里去,黑袍斗被打烂了。 我焦急的向师父喊道:“师父,怎么破飞头术。 “苏宇,用童子尿,就是元阳没破的男子尿液。” 听师父说童子尿能破飞头术,我又跑了回去,躲在一边,用矿泉水瓶尿了一瓶,拿着童子尿,对着黑旗巫师的身上就浇了上去。 黑旗巫师的身体冒起了白烟,我拿着七星剑对着黑旗巫师刺了上去,这次黑旗巫师被刺透了,空中飞着的大脑袋,撞飞了师兄和白薇薇,回到了本体,只见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小子,敢破我的飞头术。” 我拿着剑又和黑旗巫师打了起来,黑巫师境界比我高,我被黑旗巫师一爪抓伤,我一剑也刺到了黑旗巫师胸前,黑旗巫师胸前的一块牌子给我刺掉了。 秦师兄看见我受伤,也冲了过来,和黑巫师打歪了一起。 “苏宇,你没事吧。” “师姐,我没事,不用管我,先去帮师兄,黑旗巫师已经受伤了,支撑不了多久。” 师姐也冲了过去,加入了团战,黑旗巫师被我伤了本体,实力大减,被师姐刺了一剑,又被师兄一雷火棍打倒在地,晕了过去。 “师妹你把他绑起来,我去看看师父。” 师父也和楚江打的胜负难分。师父把法剑收了起来,手掐发印,口中念道:“三清祖师爷在上,弟子请神诛邪,诸天神灵请上身。急急如律令。” “秦德,师父果然偏心,连请神术都传给了你。” “哼,只能说你心术不正。” 师父身上冒着白光,口中喊道,二郎真君在此,阁下还不束手就擒。 楚江吓得连连后退,用飞剑术攻击师父,师父一把抓住对方的法剑,对着楚江就丢了过去,法剑直接穿过了楚江的身体。 双膝跪地,倒了下去,师父白光散尽,也虚弱的坐下来,秦寿扶着师父来到楚江跟前,师父上前用手,帮楚江把眼睛闭上,嘴里说道:师弟,一路走好,下辈子做个好人。 师父让秦寿师兄,找来枯树枝和木材,把楚江的尸体放上去,师父点燃一把火,楚江的尸体,随着烈火化为灰烬。 白薇薇把黑旗巫师绑了起来,我拿起地上的牌子,这应该是鬼婴的本体,我收了起来,秦寿师兄扶着师父也过来了,我们都受了伤,师父提议休息一会再下山。 点燃篝火,师父跟我们说起楚江的事情。 楚江是师父的师弟,也是上一任观主的徒弟,楚江和师父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修炼,学会道法后,上一任观主就让师父和楚江,去世间行走,修心养性。 没想到师兄弟两人,一个下山降妖除魔,一个贪图享乐,为了赚钱。 楚江,被别人利用,为了赚钱用道术害人,被修道协会发现后,被通缉了,上一任观主听到这个消息,大病不起,把观主之位传给秦观主,没多久就仙逝了。 后来听说楚江死了,没想到,楚江加入了血巫会,师父说完摇了摇头说道:“人啊,一定不能走错,错了就没有回头之路。” 听完师父说的这些,我不由的感叹,同是一个师父带出来的徒弟,走上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师父问我们伤的怎么样,白薇薇和秦寿跟师父说没事,我告诉师父我就受了点皮外伤,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