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盗墓笔记之藏海花【续】

番外 春节前的简单生活1

   大年三十前的夜晚,我和胖子并没有商量去哪儿过年,而是选择躲在离吴山居三十公里外的一个叫做六焦的村子里打牌。   这个地方最先应该是胖子发现的,因为自从喜来眠开始装修,一路上就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事,经历了无数磕磕绊绊,到了年底,还是没有弄完,搞的大家突然闲下来以后都觉得没啥意思,闷油瓶和黑眼镜就趁这个机会去北京找小花去了。他们的身体据说是每隔一段时间都需要重度体检一次,这是小花给黑眼镜立的规矩,黑眼镜本来不想去,但是却把闷油瓶忽悠过去了,结果他自己当然也是跑不了,被小花抓到北京去了,这次应该是顺便在那里过年了。   我和胖子这段时间基本上一直在吴山居待着,因此也难得过了一段混吃等死的生活。有一说一人这种生物真的骨子里就有一种堕落的本能,习惯了享受以后真的很难再愿意过艰苦的日子。我爸妈让我今年回去过年,似乎是准备给我安排相亲什么的,这其中必然有二叔的横插一腿,不过我早已习以为常,甚至为此列出了大量的逃避方式,不过过年回去的戏码是真的没法逃避,就只能见招拆招,走一步看一步了。   胖子自从认识我以后基本上就很少一个人过年了,总的来说他是一个相当独立的人,不过这都是被迫的选择,在认识我以前他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单干,他的家庭是个谜,连我都不清楚他的家庭,小花曾经似乎调查过,不过后来也是不了了之了。   说回吴山居这边,临近新年,吴山居的生意是愈发惨淡了,虽然说本来也没啥生意,但是之前旅游季节也是能带来不少收入的,来杭州的游客大多对古董文玩不感兴趣,毕竟来西湖边买这个多少带点不正常,王盟最先发现了这件事情,因此建议我去倒腾点小工艺品去买,之前在尼泊尔搞到的那批工艺品销量真的很好,但是后来我基本上没有什么出国的机会了,也懒了,我觉得这是一种放纵,是一种堕落,但是最后也还是不了了之了,毕竟年龄大了,折腾不动了,再过几年都成油腻中年人也说不定。   后来王盟去浙江那边找了一个很有威望的已经退休的木匠,去学了一段时间的木工活,回到杭州以后就研究怎么制作精致的木雕工艺品,不得不说他这方面可能还真有点天赋,做那些冥器的小木雕做的惟妙惟肖的,就是价格搞的很随心所欲,经常被骂奸商,吴山居的网店评分已经被他成功干到1.6了,最后结果也是被迫下架,搞得我只能推着小推车出门摆摊,不过这事儿最终也落不到我头上就是了。   再说回打牌,打牌这项运动我其实一开始并不怎么感冒,三叔对我的教育也是比较严格的,他在的时候是不会让我去玩这些没用的东西的,但是架不住胖子软磨硬泡,还是跟着去玩了,毕竟在旅游淡季的时候吴山居的生活是相当平淡无趣的,那个棋牌室藏在城中村里,是一处相当隐蔽的地方,里面大多数是一些普通人,忙于生活的平民百姓,打牌对于他们来说不仅仅是对时间的消遣,也是一种逃避现实生活的方式。   棋牌室是根据一栋二层民房改装的,一楼打牌,二楼麻将,墙壁里装了隔音材料,可以减少很多噪音,但是来这里打牌的大多都不会大呼小叫,大家心里都有底,玩牌的时候也在尽量控制自己的音量,而且抽烟的人也尽量选择薄荷烟之类的,所以环境也还算可以,胖子来这里玩了几次就相当熟络,甚至把常来的人都认熟了。   大年三十前的夜晚,我和胖子并没有商量去哪儿过年,而是选择躲在离吴山居三十公里外的一个叫做六焦的村子里打牌。   这个地方最先应该是胖子发现的,因为自从喜来眠开始装修,一路上就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事,经历了无数磕磕绊绊,到了年底,还是没有弄完,搞的大家突然闲下来以后都觉得没啥意思,闷油瓶和黑眼镜就趁这个机会去北京找小花去了。他们的身体据说是每隔一段时间都需要重度体检一次,这是小花给黑眼镜立的规矩,黑眼镜本来不想去,但是却把闷油瓶忽悠过去了,结果他自己当然也是跑不了,被小花抓到北京去了,这次应该是顺便在那里过年了。   我和胖子这段时间基本上一直在吴山居待着,因此也难得过了一段混吃等死的生活。有一说一人这种生物真的骨子里就有一种堕落的本能,习惯了享受以后真的很难再愿意过艰苦的日子。我爸妈让我今年回去过年,似乎是准备给我安排相亲什么的,这其中必然有二叔的横插一腿,不过我早已习以为常,甚至为此列出了大量的逃避方式,不过过年回去的戏码是真的没法逃避,就只能见招拆招,走一步看一步了。   胖子自从认识我以后基本上就很少一个人过年了,总的来说他是一个相当独立的人,不过这都是被迫的选择,在认识我以前他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单干,他的家庭是个谜,连我都不清楚他的家庭,小花曾经似乎调查过,不过后来也是不了了之了。   说回吴山居这边,临近新年,吴山居的生意是愈发惨淡了,虽然说本来也没啥生意,但是之前旅游季节也是能带来不少收入的,来杭州的游客大多对古董文玩不感兴趣,毕竟来西湖边买这个多少带点不正常,王盟最先发现了这件事情,因此建议我去倒腾点小工艺品去买,之前在尼泊尔搞到的那批工艺品销量真的很好,但是后来我基本上没有什么出国的机会了,也懒了,我觉得这是一种放纵,是一种堕落,但是最后也还是不了了之了,毕竟年龄大了,折腾不动了,再过几年都成油腻中年人也说不定。   后来王盟去浙江那边找了一个很有威望的已经退休的木匠,去学了一段时间的木工活,回到杭州以后就研究怎么制作精致的木雕工艺品,不得不说他这方面可能还真有点天赋,做那些冥器的小木雕做的惟妙惟肖的,就是价格搞的很随心所欲,经常被骂奸商,吴山居的网店评分已经被他成功干到1.6了,最后结果也是被迫下架,搞得我只能推着小推车出门摆摊,不过这事儿最终也落不到我头上就是了。   再说回打牌,打牌这项运动我其实一开始并不怎么感冒,三叔对我的教育也是比较严格的,他在的时候是不会让我去玩这些没用的东西的,但是架不住胖子软磨硬泡,还是跟着去玩了,毕竟在旅游淡季的时候吴山居的生活是相当平淡无趣的,那个棋牌室藏在城中村里,是一处相当隐蔽的地方,里面大多数是一些普通人,忙于生活的平民百姓,打牌对于他们来说不仅仅是对时间的消遣,也是一种逃避现实生活的方式。   棋牌室是根据一栋二层民房改装的,一楼打牌,二楼麻将,墙壁里装了隔音材料,可以减少很多噪音,但是来这里打牌的大多都不会大呼小叫,大家心里都有底,玩牌的时候也在尽量控制自己的音量,而且抽烟的人也尽量选择薄荷烟之类的,所以环境也还算可以,胖子来这里玩了几次就相当熟络,甚至把常来的人都认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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