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替她感到难过!靠,早知道先让她吃了你,等她报了仇,再送她上路,这样还能轻松一些。”胖子在一边说道。 坐在一边也没有说话,看着法阵上明亮的火光,的心里还真的不是滋味。“胖子,是真的想不通,不就是抬了个棺材吗?怎么就成了不可饶恕的仇人了呢?”对着胖子不解地问道。 胖子也坐了过来,大肥胳膊一下子搂在了的肩膀上说道:“可能啊,只是说可能。可能没准说不定这个二狗媳妇儿知道,只要一进去那个坟地,她肯定要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所以她阻止了送葬的队伍。 但是你却又把棺材抬了起来,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来讲,你属于帮凶。 而之前用火锥钉上了棺材,就是为了防止尸变。但是之后,二狗媳妇儿的尸体被转移到了后山,所以尸变也是有可能。” 胖子口中说的话逻辑上倒是合理,但是是不是有点儿太邪乎了。把围在嘴上的毛巾拉了下来继续说道:“那她为什么现在变成了水尸呢?还有你刚刚说的尸蠕又是个什么东西?” 胖子也解开了嘴上的毛巾。扔进了法阵的火堆之中。“如何变成水尸的,可不清楚,但是她肯定是刚被泡在水里没多长时间。看没准有人在咱们离开之后,趁机做了手脚。 而且她身体里的那个尸蠕也不一般,这东西又叫做僵尸蠕,他会寄生在人的骨头里,也可以勉强说是一种蛊。 但是这东西在于他不会死,他寄生在骨头里之后,便会一点一点的吸干宿主的血液。而等人死了之后,它才会出来把人身上的肉吃干净。这之后他便会再一次的进入骨头之中,然后便处于冬眠的状态。 等到他有机会再一次被唤醒后,他才会进入下一个寄生状态。所以这东西一般都在水底,因为尸体总要沉底的嘛。”胖子说着,又拿了一个大木棍过去拨了拨二狗媳妇的尸体。 “但是这东西,刚刚好像是听了二狗媳妇儿的指挥一样。集体出来咬网子,网子断了之后,又回去了?难不成这东西是二狗媳妇种在自己身上的蛊?”说道。 胖子听了得分析,整个人都呆住了:“得水兄弟,你是说二狗媳妇儿是草邪祟婆?你思考问题的角度是极其特殊。她要真有这个本事,她向杀二狗的凶手报仇雪恨,难道还用咱们两个帮忙? 不过,如果当真像你分析的这样,那这事情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同样会蛊术的幕后黑手,要比二狗媳妇儿还要强很多个档次!” 胖子说完,再一次满意的点了点头。 胖子对他自己的分析,非常满意。但是却感觉里面疑点很多。 二狗媳妇儿是草邪祟婆这一点,就很怀疑。毕竟草邪祟婆这种东西在湘西的比较多,而且大多都是代代相传。用自己的身体来寄养蛊虫,这其中的折磨也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而且们这个小山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草邪祟婆的事。 胖子手里的木棍,这个时候也终于停了下来。他用力向外一拨,愿把一个什么东西从火苗里,播到了的面前。 低头一看,原来是的那把铁锹头,锹头被烧的通红,而木制的锹把已经完全烧光了。 但是就在这时,屋子里面却间断着传出来了吱吱吱的声音。 们连忙赶紧了屋,声音是从胖子那屋的传出来的,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十分尖锐。 胖子连忙趴在了地上,惊慌地打开了床下的地板。 地板掀起的一刹那,们俩都怔在了原地。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正抱着一个太岁块,用他那锋利的牙齿咬着,还偶尔发出摩擦玻璃的尖锐声音。 这个夜猫子大小样的小东西,看到们并没有躲开,而是慢慢的抬起了头,面颊上的两个大眼睛,发着血红色的光。 “妈的!”胖子一声怒吼,一钢尺就怼了上去。 但是这个小东西却十分灵活。一下子钻进了床里边,继续的吃着太岁,胖子直接一只手掀翻了床,打了过去。 看这个邪祟东西又要逃走,便连忙伸手关上了门。 可是怎料他一跃而起,一下子撞碎了窗户蹿了出去。等和胖子追出去的时候,它已经消失不见了。 胖子连忙赶回屋子里。检查了一下盒子,也连忙过去一看,里面只剩下两块太岁了… 胖子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手里捧着剩下的太岁块。脸上流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悲伤。 对,从未有过,他爷爷的坟被扒的时候他都没这么难受。 “最好别让抓住他!否则非得亲手结果了这个畜生。”胖子气愤地说道。 看胖子很生气,也就没再搭话,走到厨房,脱下衣服处理了一下胳膊和肩膀上的伤口。 进屋的时候,胖子情绪也稳定了不少,他把床板慢慢的放了下来,又整理了一下床铺。 便趁机问道:“刚刚那个偷吃东西地小怪物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胖子重新找了个盒子,把太岁装了起来,“那个东西,叫做水淲,顾名思义,是一种来自水里的怪物。阴气在水里特定的死尸身上聚集,然后尸变,就有机会形成水淲。 水淲在水里形成,但是活动范围却不局限于水里,只是在陆地上能力会缩减一些。 红色的眼球都是放大的瞳孔,方便在水中和夜晚聚集光线,所以它一般只在晚上活动。但是由于瞳孔不能收缩,所以他也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怕光。” 胖子向介绍着,手里用伏魔网把太岁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又在外面贴了一符纸。看样子是在做保护措施。 “那要按照你这么说,看这个水淲的大小,他死的时候还是个死的婴儿喽?”问道。 “哼,就怕不是个婴儿,而是个胎儿!”胖子说着,放下了手中的包裹。 “刚刚蹲下去的时候,发现这小怪物的肚脐地方有一根和他尾巴差不多长的东西,猜恐怕是脐带。而且,从来没有听说过水淲是会长尾巴的,估计这是由于他太小,还没成型,尾巴还没有退化掉。 做一个大胆的猜测!猜咱们刚刚在院子里面烧死了那个就是他的母亲。哼!这娘俩根本就是给咱们来了个声东击西。” 胖子说完,用塑料布把包裹包了个严实,沉到了水缸底下。 胖子的想象力绝对是比要丰富的多。不过胖子的话倒也不是凭空猜测。二狗媳妇儿的肚子,的确也只有小腹的地方有一个窟窿,肚子上其他的部分也都还算完好,只是有些浮肿和腐烂而已。 如果这个小怪物真的是二狗媳妇儿生出来的,那可就是太糟糕了。难不成当时二狗媳妇死不瞑目和又棺材落地,都是因为肚子里面还有个胎儿? 真是越想越不明白,而且如果二狗媳妇真的是个草邪祟婆,那她死了之后,蛊虫岂不是应该吃掉了胎儿?这不是怎么解释都很矛盾吗? 胖子见一脸疑惑,嘿嘿一笑,对说道:“得水兄弟。俗话说得好,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今天咱们一晚上连着对付了女邪祟和小邪祟,也算是倒了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