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让你当狱卒,你把皇帝羁押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人尽皆知

  不知走了多久,他这才走到陈锦年面前,微微拱手,道:“想必陈大人是为了那桩离奇的案子。”  陈锦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但随即又恢复平静:“正是。不知你带我们来这儿有何高见?”  神秘人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高见不敢当。只是,我或许知道一些线索,能够助大人一臂之力。”  陈锦年心中一动,连忙道:“哦?请讲。”  神秘人环顾四周,轻声道:“此处人多眼杂,不便详谈。大人能否找个安静之处,我们细谈此事?”  言下之意是要让陈锦年撤走所有的官兵。  兖州之郊,风卷残云,黄沙漫天。作为县尉的陈锦年,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之气。  二人一前一后,穿街过巷,来到一处偏僻之地。此处荒草萋萋,人迹罕至,唯有数间破败小屋,孤零零地立于风中。  神秘男子止步,转身对陈锦年道:“大人,有些秘密,需得告知大人。”  陈锦年闻言,眉头微皱,问道:“你是何人?何以知我身份?又何以知此案之秘?”男子低头道:“卑职只是寻常百姓,偶然得知此事,心中不安,特来告知大人。那谢主簿,并非善类,他之死,乃是报应。”  陈锦年闻言,心中更是疑惑,谢主簿乃县中主簿,掌管文书,平日里虽有些骄横,但并无大恶。他沉声道:“你且细细说来,若有半句虚言,休怪我无情。”  男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却又似乎下定了决心,开始娓娓道来。他所说之事,却是离奇古怪,牵涉到谢主簿与一桩陈年旧案,更牵扯到一些神秘势力。陈锦年越听越是心惊,但见对方言辞恳切,不似作伪,心中却是半信半疑。  正待细问,那男子突然神色大变,口中胡言乱语,手舞足蹈,状若疯癫。陈锦年心中一惊,后退数步,喝道:“你这是何意?莫非是戏弄本官?”男子却似未闻,继续疯言疯语,直至倒地不起。  陈锦年见状,心知有异,忙令手下将男子制服,送至衙门。他请来城中最好的大夫为男子诊治,大夫诊脉后摇头道:“此人神志已乱,所言所行皆不可信。”陈锦年闻言,心中更是疑惑重重,不知那男子所言真假,也不知谢主簿之死究竟隐藏了何种秘密。  他回到县衙,细细回想那男子所言,心中却是波澜起伏。陈侠的死和谢主簿之死,到底有什么联系,原本只是县中一桩普通案件,如今却似乎牵扯到了更深的层次。他决心要查清此事。  陈锦年开始了艰苦的查案之旅。他遍访城中百姓,搜集线索,又亲自勘查现场,寻找蛛丝马迹。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发现了一些端倪。  兖州城的中心乃是繁华之地,商贾云集,人烟稠密。  在这繁华背后,却隐藏着陈锦年不知的秘密。他了解到,半年之前兖州富商李老七暴毙,此事轰动一时,百姓议论纷纷。  李老七,本是卖烧饼的小贩,后凭借过人的才智和辛勤的努力,逐渐积累了大量财富,成为兖州有名的商贩。他开设的吉祥酒楼,更是名噪一时,吸引了无数食客。  陈锦年也有影响,他初来乍到时还宴请他在吉祥酒楼吃过饭。  这位富商的家中却并不安宁。李老七的正妻,人称李太,乃是出了名的横行霸道之人。她年约四十,容颜已逝,却依仗着李家的权势,对家中妾室和小妾欣然百般欺凌。欣然,年方十八,正值青春年华,她原本是李老七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救下的孤女,后被李老七纳为妾室。她温柔贤淑,颇得李老七宠爱,两人在欣然二十出头时,还育有一个一岁大的孩子。  本来是美好的日子,但美好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大奶奶对欣然的嫉妒和仇恨日益加深,她时常找借口责打欣然,甚至威胁要杀死她和她的孩子。因为李太觉得李老七这么大的年纪,不可能会和欣然有孩子,欣然在李家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每日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和孩子遭到不测。  就在这时,谢主簿和陈侠总捕头进入了欣然的生活。谢主簿,县中主簿,掌管文书,平日里虽有些骄横,但心中却藏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陈侠,则是兖州城的总捕头,为人正直,办案公正,深受百姓爱戴。两人都与李老七有着深厚的交情,也都知道欣然在李家所受的苦难。  面对欣然来求助他们,他们表面心生怜悯,决定帮助欣然。事实上却看中了欣然的美貌,想把她强占,说不好听些,欣然是陪了陈侠几日,又陪谢主簿,听闻这些陈锦年怒气难忍。  “怎么会有这种事!”  陈锦年很失望,他本以为事情没那么复杂,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看样子只能从李府入手调查此事。  这天,日头正盛,兖州城的街头巷尾都弥漫着热腾腾的气息。陈锦年身着官服,腰悬长剑,带着几名手下,朝着李府的方向缓缓行去。此行,他是为了深入调查半年前欣然一案,特别是关于欣然是为什么死的。  刚到李府门前,只见府门大开,一名身着华服的中年妇人迎了出来。此人正是李太,李老七的正妻,大奶奶。她面容虽已有些苍老,但气势犹在,眼中闪烁着不容小觑的光芒。  陈锦年拱手道:“在下兖州县尉陈锦年,特来拜访夫人,有要事相询。”  李太上下打量了陈锦年一眼,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道:“哦?原来是县尉大人。不知大人有何要事,竟劳动您亲自上门?”  陈锦年不以为忤,沉声道:“关于新欣然一案,尚有些细节需要向夫人请教。”  李太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恢复如常,道:“我们老爷都离世了,那小贱人已经去了半年有余,还有什么好说的?大人若是无事,就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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