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内胎生异锦,笔端舌喷长江。 纵教片绢字难偿,不屑与人称量。” “啧啧啧,魏国第一才子之名,方承望当之无愧啊!” “此诗一出,云海书院其余学子显得黯淡无光,无一能与其争辉!” “这都快一炷香时间了,还是没人作出比他更胜一筹的诗,唉……” 侍卫的议论声传入耳中,刘政猛然睁开了眼睛。 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抬眼望去,满脸迷茫。 “我不是……应该在西部沙漠执行任务吗?这,是哪儿?” “殿下,您终于醒了!” 就在这时,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如春风拂面。 刘政这才发现,床上居然有着一个绝色美人。 她身着华丽端庄的宫裙,美眸妩媚动人,红唇水润,眉目如画,好似仙女下凡一般。 还有她那温婉古典的气质,让刘政眼前一亮。 美人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但仍然难掩其倾国倾城的容颜,让人血脉偾张。 刘政看得眼睛都直了,下意识的问道: “这里,不是西部沙漠?美女你谁啊?” “殿下,您不记得了吗?妾身是清儿,这儿没有什么西部沙漠,这里 是您的宫殿啊!” 敬钰清,也就是眼前的美人,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样,满脸愁容的看向举止异常的刘政,小心翼翼的应道。 刘政的眼眸渐渐睁大,脑袋一阵晕眩,随即,一大段记忆凭空出现。 春秋时期,大乾王朝,九皇子刘政,字子恭,时年二十三岁。 刘政瞳孔一缩,满脸错愕之色,惊呼道: “我……穿越到了古代?” 他本是蓝星一个特种部队的军械专家,恰逢去西部沙漠执行任务的路上,遇到了敌人的袭击,一番炮弹轰炸下,他本以为自己难逃一死! 可谁知道眼睛一闭一睁,他竟然穿越到了这大乾王朝,还成为了地位尊贵的九皇子? 十分巧合的是,这个九皇子还和他同名同姓,年龄也一模一样。 而敬钰清则是大乾的皇帝,也就是他的父皇,给他亲自选定的皇妃,昨夜正好是两人大婚之夜! 敬钰清眼神幽怨的看向刘政,掩面抽泣,委屈哽咽道: “殿下,昨夜您倒头就睡,怎么也叫不醒,倒是让妾身苦苦守了一夜!” “什么?” 刘政一愣,诧异道。 看着一旁被褥平平整整的摆放在那里,美人的宫 装不曾有丝毫凌乱,刘政瞬间明白过来。 不得不说,这九皇子还真是有够倒霉的,如此美娇娘作陪,他居然在洞房花烛夜这种关键时刻嗝屁了? 换句话说,眼前的敬钰清,还是个完璧之身的雏儿? 一念至此,刘政的心头浮现出一抹燥热。 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极强,抱着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坦然面对这一次穿越。 一把扑倒敬钰清,一股清香传入鼻尖,细细品味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刘政的眼中闪过一抹邪火,嘿嘿笑道: “都是为夫的不对,这就补偿你!” 敬钰清满脸羞红,眼神不敢直视刘政,这般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让他愈发兴奋。 刘政正准备枪出如龙,与敬钰清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殿外传来了一道侍卫急促的呼喊声: “殿下,魏国使臣正与我大乾在云海书院文斗,您还是过去一趟吧!” “他们说了,若是赢了文斗,要我大乾十万牛马,三十万石的粮食,除此之外,还要……还要一位大乾皇子充当质子,送往魏国。” 刘政瞳孔一缩,手中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 “什么!?” 通过记忆的融合, 刘政对这个世界有了一定的认知。 这是一个平行世界,其中的帝国并不存在蓝星的历史之中。 根据已知的条件,这片大陆共有七大帝国,合称为春秋七雄,魏国是当之无愧的国力第一,而大乾王朝则是排在第七的末尾。 近些年来,魏国四处征战,其版图不断扩张,已然威胁到了大乾王朝的边境,有不少百姓遭遇到战火的殃及。 魏国此次派遣使臣前来,定下赌局,以文斗分胜负! 大乾王朝以武立国,历来重武轻文,文坛积弱,没有出现过什么文道宗师。 从刘政获得的记忆中,可以看出九皇子是一个风流成性,性格孤僻的傲慢纨绔,是所有皇子中年纪最小,但同时也是惹事最多,最废材的一个。 若是大乾王朝文斗失败,损失牛马粮食暂且不说。 要问乾帝要送哪位皇子去魏国当那质子,那一定非九皇子莫属了! 质子,说白了就是政治的牺牲品。 若是被送去魏国当了质子,那必然是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刘政再也坐不住了。 自己才刚刚穿越过来,啥好日子都还没享受呢,就这样被抓去当质子,这能忍? “ 不行,这文斗说什么都要赢下来!” 刘政面色坚毅,暗暗下定决心道。 想要改变如今的现状,不用担心沦为政治牺牲品,那就要尽快改变自己在乾帝心中的形象。 至于眼前的文斗?刘政丝毫没放在心上,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在蓝星的时候就十分喜欢研究文学,不论是唐诗宋词,还是音律丹青,他都没有不拿手的! 匆匆穿上金袍,刘政和敬钰清交代了一声,就在侍卫的带领下,直奔云海书院而去。 二人刚到云海书院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嘲讽声: “不是说云海书院是大乾最高学府吗?依在下拙见,怎么觉得有些名不副实呢!各位文人墨客,你们该不会连一首诗都接不下来吧?” “乾帝,这不过只是文斗的第一场,你们大乾就满头大汗了?哈哈哈,时限马上就要到了,我看啊,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你们直接投子认负吧!” “我大魏只出一人,便可应对大乾满朝文武,哈哈哈,倒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云海书院内,魏国一众使臣高高扬起头颅,满脸不屑的看向乾人,时不时出言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