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暴君重生后,将原配妻子宠上天

第390章 真相(2)

   薛念侧目看着沈燃,继续道:“不过他爹娘与那些见识短浅之人不一样,对女儿也很是疼爱,于是砸锅卖铁,又四处借了钱,去求地主放人,可没想到那地主拿了钱,非但不肯放人,还叫家丁把他们乱棍打了出来,他爹伤势太重,回去后没几天就咽了气,他娘气不过也上了吊。”  接下来的故事不难猜。  沈燃淡淡的道:“是你帮了他。”  薛念笑了一声:“我的脾气陛下自然知道,这些事儿看不见也就罢了,可要是看见,绝对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不过其实也算不上帮忙,就是给点钱帮他安葬了爹娘,然后趁天黑溜进地主家,把对方教训了一顿,又带他姐姐出来,让他们拿银子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而已。”  沈燃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又出钱又出力,都这样了还不叫帮忙?”  “在我看来只是举手之劳。”  路见不平的太多,不求回报,也不会放在心上,一般都是帮完就忘了,甚至连名姓都不会留下。  薛念轻叹了一声:“但我没有想到再见到他竟然是在宫里。”  “后来他姐姐嫁给了一个瘸腿的渔夫。那渔夫生性孤僻,平时又总是独来独往,村里没人喜欢他,但他最大的好处就是对妻子还算不错,又肯帮着妻子一起照顾弟弟,所以日子也还将就过的下去。”  “可是就在他姐姐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渔夫进城卖鱼,被权贵的马当街踩死,消息传回去后,他姐姐受到惊吓难产,一尸两命,魏宁收敛了姐姐姐夫之后,就净身做了太监。”  沈燃皱眉道:“他进宫是为了给他姐姐报仇?”  薛念点头道:“对。可是对一个无权无势的底层太监来说,报仇之事谈何容易,所以他投靠了魏庭礼这个总管大太监,一步一步往上爬,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都已经是当时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了。”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前尘往事没有提及的必要,薛念也无意苛责对方什么。  但他跟帮着魏庭礼罗织罪名,残害忠良的人自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面子上过的去也就是了。  却没想彼时已经改姓的魏宁竟然主动找上了他,说自己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以往的恩情,一定会找机会回报他。  对方随口一说,他随便一听。  薛念半点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只是客客气气跟魏宁道:“陈年旧事而已,魏掌印不必如此在意。”  时移世易,面前人连姓都改了,自然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走投无路的少年。  说到此处,薛念不禁感慨道:“可出乎我预料的是,此人虽然助纣为虐,却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性情中人。他是天子近臣,消息自然也比旁人灵通,此后几次三番通风报信,要我提防居心叵测之人,所以我私下里便也会劝一劝他,让他离魏庭礼远些,可惜他总是不肯听,说魏庭礼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不能让魏庭礼害我,可是也并不希望我去害他。然而这世上又哪里有两全之事?”  前尘往事纷至沓来,缠绕成一张细细密密的网。  薛念在寂静的夜色里低声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做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来,但魏庭礼深得先帝信任,如果这回没有办法置他于死地,让他翻了身,往后他就更难对付,所以我对自己说,这回我必须要赌一把,于是我告诉魏宁,魏庭礼身上的东西是我放的,我与他之间早已经水火不容,如果这一次魏庭礼不死,死得就是我。”  薛念侧目看着沈燃,继续道:“不过他爹娘与那些见识短浅之人不一样,对女儿也很是疼爱,于是砸锅卖铁,又四处借了钱,去求地主放人,可没想到那地主拿了钱,非但不肯放人,还叫家丁把他们乱棍打了出来,他爹伤势太重,回去后没几天就咽了气,他娘气不过也上了吊。”  接下来的故事不难猜。  沈燃淡淡的道:“是你帮了他。”  薛念笑了一声:“我的脾气陛下自然知道,这些事儿看不见也就罢了,可要是看见,绝对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不过其实也算不上帮忙,就是给点钱帮他安葬了爹娘,然后趁天黑溜进地主家,把对方教训了一顿,又带他姐姐出来,让他们拿银子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而已。”  沈燃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又出钱又出力,都这样了还不叫帮忙?”  “在我看来只是举手之劳。”  路见不平的太多,不求回报,也不会放在心上,一般都是帮完就忘了,甚至连名姓都不会留下。  薛念轻叹了一声:“但我没有想到再见到他竟然是在宫里。”  “后来他姐姐嫁给了一个瘸腿的渔夫。那渔夫生性孤僻,平时又总是独来独往,村里没人喜欢他,但他最大的好处就是对妻子还算不错,又肯帮着妻子一起照顾弟弟,所以日子也还将就过的下去。”  “可是就在他姐姐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渔夫进城卖鱼,被权贵的马当街踩死,消息传回去后,他姐姐受到惊吓难产,一尸两命,魏宁收敛了姐姐姐夫之后,就净身做了太监。”  沈燃皱眉道:“他进宫是为了给他姐姐报仇?”  薛念点头道:“对。可是对一个无权无势的底层太监来说,报仇之事谈何容易,所以他投靠了魏庭礼这个总管大太监,一步一步往上爬,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都已经是当时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了。”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前尘往事没有提及的必要,薛念也无意苛责对方什么。  但他跟帮着魏庭礼罗织罪名,残害忠良的人自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面子上过的去也就是了。  却没想彼时已经改姓的魏宁竟然主动找上了他,说自己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以往的恩情,一定会找机会回报他。  对方随口一说,他随便一听。  薛念半点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只是客客气气跟魏宁道:“陈年旧事而已,魏掌印不必如此在意。”  时移世易,面前人连姓都改了,自然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走投无路的少年。  说到此处,薛念不禁感慨道:“可出乎我预料的是,此人虽然助纣为虐,却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性情中人。他是天子近臣,消息自然也比旁人灵通,此后几次三番通风报信,要我提防居心叵测之人,所以我私下里便也会劝一劝他,让他离魏庭礼远些,可惜他总是不肯听,说魏庭礼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不能让魏庭礼害我,可是也并不希望我去害他。然而这世上又哪里有两全之事?”  前尘往事纷至沓来,缠绕成一张细细密密的网。  薛念在寂静的夜色里低声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做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来,但魏庭礼深得先帝信任,如果这回没有办法置他于死地,让他翻了身,往后他就更难对付,所以我对自己说,这回我必须要赌一把,于是我告诉魏宁,魏庭礼身上的东西是我放的,我与他之间早已经水火不容,如果这一次魏庭礼不死,死得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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