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胜负最终决出之后，观众席上迸发出了如雷的掌声与喝彩，但对于莫岚和小老弟而言，这种声音已经无关紧要了。　　 被擂台回满血量的小老弟和莫岚、小字辈们在休息室汇合，它大马金刀地坐在休息室的长椅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慢地将其吐了出来，一巴掌拍在了膝盖上。　　 “爽了，这个逼能吹一年!”　　 “按玩家的成长速度，一年后你怕是已经整了比现在大得多的活了嗷。”莫岚看了一眼赛程时间，“不多bb了，五分钟后就是颁奖时间，咱们打把斗地主把时间混过去，直接快进到拿奖励嗷。”　　 “好嘲!小老妹当裁判。”　　 “我也想玩啊……”　　 在因为日常上手四个2四个a这种畜生牌而被逐出斗地主之列的小老妹嘀咕声中，莫岚看了一眼小老弟咙牙微笑的欠揍龙脑袋，不免有些感慨。　　 实际上，莫岚有很多种方式来劝说小老弟不去还这个龙情，他可以用自己的话重构小老弟的觉悟，让它认为在此刻牺牲三天后即将死亡的几亿，几十亿甚至更多生灵，说不定就可能有机会在未来拯救更多，这种话以游戏玩家逐利的立场，很容易就能说出来并举证，只要那死掉的几十亿人中没有自己认识的人就行了。这只是游戏，不用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　　 同样的，莫岚也可以用它一如既往对胜利的追求，来让它一如既往的只为【赢】而战，借此让它不会有胜利后的负罪感，更可以直接用一切只为变强的高纯度理论来将它打造成无情的战斗机器，学了这么久编剧，忽悠一个还没啥常识，一直很信任自己的喷火龙，还是没有难度的。　　 哪怕这一切是真实的，这些观点在本质上也是无可指摘的，胜利者拿走一切，失败者失去一切，本就是擂台赛的规则，即使背后会带来无数生灵涂炭，这也是一个客观的，无可争议的事实，莫岚如果做出这个决定，也是可以理解，合情合理的。他和小老弟没有一个必须的理由为自己的胜利而负责，就和曾经只是初中生的莫岚没有一个必须的理由，冒着受伤乃至更大的危险去烧人贩子的裤裆一样。　　 但……莫岚感觉，竭尽全力，一路走到现在的小老弟，有为自己做选择的资格。　　 在莫岚所处的现实世界中，能做到这种选择的存在并不算多，在莫岚看来，能毫不犹豫地去寻求属于自己的【胜利】的气魄，是小老弟的【强大】的一部分　　 它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自然有资格去做一件对自己没那么好，但可以改变无数人命运的善事，说自己因这个举动而骄傲未免显得太过肉麻，毕竟自己打游戏这么久也没干啥人事儿，但可以确定的是，在毫不犹豫地按下弃权确认按钮的那一刻，莫岚又一次感觉到了《无尽空间》潜藏的乐趣。对玩家来说，这就够了。　　 或许有很多其它的玩家不会这么做，他们的理由也会很有逻辑，很能说得通，也都可能在时间的证明下演变成正确的选择，但此刻的这个结果，就是自己和小老弟会选的结局。　　 这个世界上有无数条比小老弟更强大的喷火龙和更牛逼的召唤师，但小老弟，就是小老弟。　　 想到这里，莫岚笑了笑,转过头看着小老弟，语气平静道:“你再用心眼龙鳞看老子牌，我就真开你的家长保护了。”“卧槽，原来是假的嘛?!”　　 喷火龙擂台虽然有大量的各界观众，但终究是【山谷试炼】的一部分，并没有所谓的颁奖仪式或者赛后采访，五分钟过后，喷水龙直接出现在了莫岚等人的休息室中，沉默地为众人打开了一道传送门。　　 “传送门后就是喷火龙山谷之巅，瓦冤娜女士正在等你们。”喷水龙面无表情道:“此外，嘉宾太吾寻途先生也在等候，请不要让二位久等。”　　 “好嘲!”　　 趁此机会，小老弟和莫岚心照不宣地把手牌一丢，让当地主的小老豆气到脑门生火炬树桩，奈何动弹不得，只能在原地歪比抗议，在小老妹和小老瓜的目送中，莫岚和小老弟走进了传送门，经过了一瞬间的传送流程，眼前的光芒消散时，已经是来到了一处装饰古朴大气，似乎是由一块巨石直接切削而成的宫殿建筑当中。　　 大厅楼梯向上的王座之上，喷火龙山谷之主，也是莫岚目前见过的唯一一只喷火龙娘瓦霓娜正大咧咧地坐在一张石制的简朴大椅上，双手撑着膝盖，一副悍匪头子做派，俯视着下方的小老弟和莫岚。　　 在她的身旁，身为神秘嘉宾的太吾寻途正对着小老弟和莫岚挥手致意，胸前的屏幕上显现出一个挥舞荧光棒的黄豆表情包，荧光棒变色极快，和它那一身装衣斗笠的外表组合起来，视觉效果可谓是相当奇妙。　　 “来了?”　　 瓦霓娜的眉头抬了抬，“上来吧，隔这么远说话跟上奏似的，难受。”　　 “斯卡尔呢?”莫岚和小老弟爬上台阶，环视了一圈周围，没有发现斯卡尔的踪迹，“它龙捏?”　　 “斯卡尔的奖励已经确认了，你们的奖赏发完之后，我们就会直接着手处理它的问题。”瓦霓娜道:“不说废话了，我们进入正题，首先，我以喷火龙山谷之主的身份，对你的成绩表示祝贺，我不会对你最后的决定发表任何评价，但我是一个只看真实实力的龙，在我的视野里，你是这场试炼中综合实力最强的那名战士，因此，我会给予你相应的奖励。”　　 “但在这之前，作为惯例，也是我开设这山谷试炼的目的，我要先和你们声明一件事，在你们拿走超出了门票价格太多太多的奖励的同时，你们也自然会需要承担一些额外的责任，从现在开始，【小老弟】的名字，会被刻印在喷火龙山谷的编外行动龙员名单上，我已经连上了你们的系统通知，如果山谷有什么事情需要你们去做，我们就会直接通过系统将任务发给你们，当然，奖励照给不误。　　 “喷火龙山谷之所以成立，就是为了将诸天万界的喷火龙们联合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利益共同体，如今这个规模，可以说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要干，因此，你们或许也会很频繁的收到一些任务清单，从中选择你们感兴趣的去做就行，我们说不上什么好龙，但毕竟和逐星者有点交情，不用担心会给你们那些挑战你们道德底线的任务。”　　 “我的本意，是尽可能将每一届喷火龙山谷试炼的最强者都吸纳进山谷内部，成为以后的高层人员种子，但眼下我旁边就是一位编外逐星者，我也不好意思当面去挖你们墙脚，这件事就以后有机会再聊吧。”　　 “下面，就是你们这些使用者最爱的环节了。”瓦霓娜一拍椅子扶手，站起了身，“我现在开始为你们发放山谷的嘉奖，由于之前数次胜利的奖励，已经通过宝箱的形式发给了河道蟹，所以这次我给的，只是最终决赛的奖赏。”　　 “小老弟，上前一步。”　　 在瓦霓娜的指示下，小老弟向前一步，刚好站在了瓦霓娜的正前方，随后，瓦霓娜伸出右手，轻轻在小老弟的头顶点了一下。　　 一股赤红色和青蓝色交错的能量流从瓦霓娜的手中涌入了小老弟的头部，如同仙人灌顶一般直接贯通了小老弟的全身，下一刻，在莫岚打开的小老弟个龙面板中，小老弟的等级直接变成了100+18。　　 原本打到现在，小老弟就已经有90级以上的宝可梦等级了，但正如绝大多数游戏—样，等级是越到后面越难升的，按照原本的节奏，这剩下的几级少说也得两个副本才能搞定，如今则是被瓦霓娜一波灌顶灌倒了满级，相当于磕了直升丹药,非常快乐。　　 “我把你的宝可梦等级拉满了，除此以外，从现在开始，你即使不在喷火龙山谷，也能用自带翻译能力的宝可梦语说话了。”瓦霓娜道:“这不算什么大奖励，只是图个方便。”　　 “好耶!”小老弟大喜:“我终于可以用语音喷人了! ”　　 “是是是。”举办了那么多场试炼,身为高阶存在的瓦霓娜估计也是见的多了，如果给离谱程度分个级，小老弟估摸着也就是中谱级别，离大谱，超谱和谱尼还有一定差距,“下一件东西是这个。”　　 瓦霓娜伸出手，从王座旁边的一个巨大宝箱中隔空抽出了一张赤红色的光碟，看上去是个技能机器，但和普通的技能机器不一样，这张光碟上有着不断流淌的,熔岩般的纹路，看上去要比普通的技能机器高端不少。　　 “【火系技能综合碟】，内部包含了绝大多数自身种族可以习得的火系技能，只能选择并使用一次，但由这张碟子学习出来的技能不会占据宝可梦技能栏位，但依旧可以吃到所有相应的加成，且自身威力会提高25%，可以用来补充你的攻击方式。”　　 “本来我还准备了飞行系技能碟，但说实话我自己不太喜欢那玩意儿，我们这一族的飞行属性感觉就跟假的一样，正常升级能学的技能只有空气斩，算上技能机有杂技，暴风和飞翔，哪怕把蛋招式和教授招式算上也就多个翅膀攻击和双翼…选择太少，就不拿出来了，不过你要是想要，我也能给你换。”　　 “就火系吧。”小老弟和莫岚对视了一眼，回答道。　　 目前的小老弟一身加成大部分都是给火系提伤害的，加上已经有了沸水来补充打击面，对飞行系技能确实没有太大需求，以后像这样高密度遭遇宝可梦敌人的几率少之又少，也不用太担心凑属性打击面的问题。　　 “第十三次了。”瓦霓娜挑了挑眉。“什么第十三次?”　　 “这个问题，我问了十三条喷火龙了，所有龙选的都是火系。”瓦霓娜叹道:“等我有朝一日能真正撼动无尽空间，我一定要给喷火龙一族加他妈十个飞行系技能……”　　 “不过无所谓，哪怕你真的需要打飞行系技能，下面这个也够你用了。”说着，瓦冤娜并没有从宝箱中拿出东西，而是直接打开了自己的物品栏，从中摸出了一颗菱形的石头,丢给了小老弟。　　 小老弟低头一看，和莫岚一起惊了:“卧槽，z石!”　　 所谓【z石】是精灵宝可梦中的【z纯晶】的俗称，z纯晶是和mega进化，极巨化同等地位的宝可梦强化机制，给宝可梦携带上这种纯晶，则可以让宝可梦使用出【z技能】，这种技能又外号尬舞技能，因为每次释放，训练家都得和宝可梦一起跳一段很蠢的舞蹈，且所有z技能的中文翻译都非常中二，之前提过的【可爱星星飞天撞】就是其中之一，除此以外，还有【绚烂缤纷花怒放】。【究极巨龙震天地】，【黑洞吞噬万物灭】等等……　　 但纵然听上去尴尬，z招式的输出却也是相当中二的，在无尽空间加持下更是能有极为恐怖的输出和视觉效果，但有一个问题是……原作的【mega进化】和【z招式】通常是不能在一只精灵身上共存的。　　 “不用担心原作设定，这一颗没那么多问题。”瓦霓娜像是发奖励发习惯了，语气平静道:“这颗石头里同时有着火系和飞行系的z招式，且不用借助原型技能就能直接释放，威力也做了加强，无论有没有mega进化都可以正常使用，不过当然，大招级别的cd还是免不了的，就连我现在，也做不到每次平a都可以是火z。”　　 你好凡啊大姐!　　 “行了，通常情况下，冠亚军的奖励就是这老三样，你自己收好就行。系统应该也已经给了你一些它自己的奖励，你自己记得清点。”　　 正如瓦霓娜所说，此刻的莫岚已经收到了来自系统的排名零碎奖励，除了小老弟的咏春拳晋升到了30级以外，还有两张【精选扭蛋券】，一个【精品道具包】以及一张【随机强化券】，虽然没有无尽点数，但也是相当不错的收获了。　　 瓦霓娜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除此以外，通常情况下，冠军和亚军奖励的区别在于，冠军一般可以获得当时请来的特别嘉宾所准备的高价值礼品，亚军就没这个待遇，但….…”　　 瓦霓娜歪了歪头，指了一下旁边很少女地挥着双手，胸口屏幕出现脸黄红豆的太吾寻途。　　 “今天这位嘉宾好像对小老弟选手很有兴趣，它自己想教，我可就管不着了　　 ……好耶!　　 莫岚和小老弟听见此话，高举双拳双钳，做电次状，虽然在经历了阿倩的事情后，莫岚大概能理解，【喷火龙山谷】的擂台本质上是对有能力的喷火龙开展的选拔，核心目的是为了团结起诸天万界的优秀喷火龙新秀，提升派系实力，因此在名次奖励上并不严格，但眼下，当知道太吾寻途这位嘉宾愿意无偿同样传授小老弟一记神功时，莫岚和小老弟还是相当振奋的。　　 莫岚和小老弟顺着瓦冤娜的指示，看向走上前来的太吾寻途，后者将头上的斗笠摘掉，伸出手，非常热情地和小老弟与莫岚分别握了握爪和握了握钳。　　 “nice to meet you，墨澜先生。”太吾寻途道:“我才听泡泡说了你的故事，很感谢你的帮助，它是我非常重要的战友。”　　 “泡泡?”　　 莫岚脑中同时飘过了尤格索托斯，ovo，最后才反应过来，他指的应该是在【stellaris-x】宇宙中和自己并肩作战的泡狐龙教皇，它曾经用过【泡泡】作为自己的简称。　　 “oh，忘记自我介绍了!”太吾寻途双手一拍:“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太吾寻途，如你所想，原本就是apex英雄里的传奇探路者，名字也是把【探路者】和《太吾绘卷》的太吾姓氏结合而来，我曾经在【逐星七圣】现任的主圣的队伍中效力过很长一段时间，最近数年才独立出来，作为逐星者的编外成员活动，从这一点上来讲，you and i还是自己人……哦，自己蟹和自己龙?”　　 “自己人就行，每句话都做这个区分太勾八水字数了。”莫岚道:“所以请问大师要传我们小老弟何等神功?【太极拳】?【六牙四神足】?【大拙手】?【大日如来掌】也可以，我们不挑。”　　 “sorry too big.”望着星星眼的小老弟和莫岚，太吾寻途遗憾地摇了摇头，“我不是生活系使用者，能直接传授，不消耗大量时间和精力的武功只在原作的五品以下，而且……机器人不打逛语，我说过传授第一名武功，那就一定只传第一名。”　　 看着一脸失望的莫岚和小老弟，太吾寻途话锋一转:“but……我并没有说不能传【内功】，【绝技】嘛!”　　 “好家伙，到这我确定了，大师您的确是咱们逐星者的优秀成员。”莫岚拱钳道:“此等玩弄文字钻空子的水平，只有咱们才干得出来。”　　 在太吾绘卷中，武学除了拳脚功夫，舞刀弄枪，机关音律符篆暗器以外，还有被称为【绝技】和【功法】的两种能力，功法就是直白的【内功】，而【绝技】则涵盖了多种多样不同于直接战斗攻伐之术的能力，剑阵，防御技能，反击,狮吼功等等杂项都囊括其中，是分布非常广泛的一种武学。　　 “过奖，过奖。”太吾寻途拱手作揖，转头从胸口中拿出了两个平板:“实际上，哪怕你最后没有选择弃权，我也依旧会推荐你学习功法和绝技，目前你已经有了【咏春拳】这一招，在其抵达上限之前，其实没有太过执着于学习其它拳法的必要，反倒是学一些辅助的，能提升身体综合素质的能力，更适合你现在的情况，这两个平板上，就是我决定传授给你的秘籍。我已经用纯阳内力为你们做了适配”　　 平板记载武功秘籍，武学也是在与时俱进的呐……　　 “第一个，是来自太吾绘卷游戏中【铸剑山庄】势力的内功，名为【千锤百炼篇】，此乃纯阳内力的功法，喷火龙是火飞属性生物，飞不参与五行，火则让你们一族拥有先天的纯阳之体，修行纯阳功法是最为合适的。”　　 “我记得千锤百炼篇不是六阶功法嘛?”莫岚在旁边插嘴道。　　 “在无尽空间，任何武学，乃至任何能力，都不应该用游戏内的眼光去衡量他，宝可梦技能【瞬间失忆】在原作中只是提升特防，在无尽空间中却有真实的失忆效果，因此而衍生出了你已经见证的多种战法，此外，你猜一猜我现在最喜欢用的拳法是什么?”　　 “太祖长拳?”莫岚回答。　　 【太祖长拳】是原作中最为基础的九阶无门派功法，在原作中的背景故事里有百拳之母的美誉，但在游戏中就是很普通的九阶功法，基本上很快就会被换掉　　 “猜对了。在无尽空间，即使是太祖长拳，也能有大道至简的气势。”太吾寻途竖起手指道:“每一种能力，都能通向大道，这就是咱们无尽空间，不是么?”　　 “言归正传，千锤百炼篇是一门强调【锻体】，【淬炼】的内功，需要持之以恒的修行，它可以淬炼筋骨，让小老弟你的身体素质更加强大，用无尽空间的说法来讲就是可以提升肢体力量和最大生命值，如果能进一步加强对身体的锤炼，效果还会更好，于此同时，修行此功后，每当你在实战中遭遇各种各样的伤害，你的身体就会在这些伤害之中被进一步的捶打，淬炼，进而缓慢提高你的各类伤害抗性，最高可以提高到一个很不俗的地步，哪怕是我，也对这门功法依旧有着需求。”　　 小老弟一听，这玩意儿是很适合刚正面的能力，自然是欣然接受，双手接了过去。　　 “而第二本秘籍，则是我个人认为很适合你的绝技，它原本是一项金刚内力的功法，火金相克，纯阳体质不太适合学习，因此我想办法将其转化为了纯阳内力的绝技，以便助你修行，此秘籍名为【霸王举鼎】。”　　 “在我刚刚在主圣的帮助下完成超脱，进入无尽空间的时候，我曾经在一个怪物猎人世界于地上观察过妈蚁，当时主圣忙于琐事，无暇顾及我，我就在原地看了一整天蚂蚁搬家的场景，直到现在，我都对蚂蚁的巨力感到震撼，这种力量来源于身体结构，但【霸王举鼎】这门绝技的帮助下，我们也能一窥蚂蚁们的奥秘。”　　 “这门绝技可以提升你的肢体力呈，血量和负重能力，与此同时，你身上的负重越高，你能对敌人造成的攻击伤害便越是强横，扛得越多，打的越疼，不仅如此，这门绝技还能与【千锤百炼篇】相辅相成，你可以用高额负重来锻炼自己的纯阳内力，再用这沉重的力量与敌人交锋，在我看来，是非常适合你这样天生的斗士的组合。”　　 “牛逼，我回去就找一套七龙珠里的超重训练服!”小老弟美滋滋地接过了手中的平板，放进了自己的物品栏当中。　　 至此，两门武学到手，小老弟的咏春拳已经完成进阶，莫岚和小老弟的任务已经是超额完成太多太多了，如今，也是时候折返回去，消化这次的奖励，领取自己在逐星者熔炉打造的橙装，检查小老车的维修结果，以及准备迎接下一次的常规副本了。　　 “斯卡尔马上就过来。”望着小老弟和莫岚准备离开的模样，瓦霓娜道:“你们不想和它说点什么么?”　　 “说点啥?”小老弟摊了摊手，“到时候又哭哭啼啼又惊又怕的，整得我龙都麻了。以后有机会，自然会再见的。”　　 “…你让我想起了我的老师。”瓦冤娜抿了抿嘴:“它是喷火龙山谷上一任的主人，它还活着的时候，也干过和你类似的事情。”　　 旁边的太吾寻途平视前方，没有对这句话有任何响应。“那岂不是说我有大帝之资?”小老弟乐了。　　 “不如说是脑子有问题之资吧，可能是我觉悟没那么高，直到现在，我也无法理解你们的脑回路。”瓦霓娜叹了口气:“正好，我有个问题来不及问它，我就问问你吧。”　　 “在刚才的比赛里，比起弃权，你还有另外一个更荣耀的选择，你完全可以拿下冠军，然后表示愿意将冠军的奖励全部让给斯卡尔，在我的理解里，这才是更好的办法……当然，虽然这么做也会因为墨澜已经拿了之前的积累奖励而无法生效就是了。”　　 “但你们应该是不知道，或者说在当时是来不及考虑到这一点的，那么，小老弟，你能告诉我，除了那个我不太信的【还你一个龙情】以外，你不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啊?”　　 小老弟莫名其妙地啊了一声，和莫岚交换了一个视线，片刻后，两者同时摊开了手，疑惑道:.　　 …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么?”　　 下一刻，莫岚和小老弟的传送程序加载完成，蓝光从天而降，将他们送出了这片喷火龙山谷”望着它们曾经站着的地方，瓦霓娜沉默了片刻，转过头，看向了旁边的太吾寻途:　　 “你早就知道它会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问?”太吾寻途委屈道:“你的语气很像我是一位幕后黑手埃　　 “你在比赛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给小老弟准备好了所谓的【亚军奖励】，就像是你很了解它一样。”瓦冤娜道:“是什么让你认为它会这么做?”　　 …还记得它和阿倩选手对决时最后的一段话么?”太吾寻途打开了身上的录音播放按钮:　　 “【我，是为了【不要承受任何的难过，不爽，痛苦和悲伤】而变强的，我的存在，我的变强，会让以后的诸多悲剧到我为止，这，就是老子站在这里的理由，阿倩!我会成为那一道挡在狗屎混沌之前的高墙，老子就是为此而生的!】　　 “对小老弟而言，它是为了【预防】而变强的。”太吾寻途道:“对于这样的人来说，如果为了预防而放弃眼前的拯救，那【预防】本身，也就变成一个笑话了。”　　 “它可能会如你所说的那样拿了冠军再将其赠予斯卡尔，也可能就像现在这样直接弃权，but无论哪一种，lsuppose，它最终的选择也都是一样的，无论如何，它也不会坐视【让自己难过的事情】发生，不会放弃阻止一场悲剧，无论哪—种选择，它都会……变成那座墙。”　　 “这句话可以有很多种解读方法。”瓦霓娜道:“我也可以说，我会为了拯救更多的人而牺牲这个世界的生灵，它们的牺牲会化作数百倍的福祉……也有很多人确实做到了这一点。你是无法否认的。”　　 太吾寻途能感觉到，瓦霓娜的这个问题，问的或许并不是小老弟。　　 “当然，我击碎过很多颗牺牲到最后忘掉了拯救的头颅，也见证过很多背着尸骨的英杰。”太吾寻途望着小老弟和莫岚离开的方向，眼部的摄像头闪过一缕金色的光。　　 “这样的人会有很多称呼，它们可以是暴君，是英雄，是勇者，是伪善之辈，是面壁之人,是背负而前进者，但它们……”　　 探路者戴上了斗笠。　　 “…不会是【逐星者】。”门票副本【喷火龙山谷试炼】…….大获全胜。　　 去看ti10决赛了。　　 萧瑟前辈!靠你了，去把我当年那个通宵的夜晚，在网吧被你波掉的青春，亲手夺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