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打扫战场起冲突,暴力镇压收好处
玉书捂着胸口对自己看到的一幕幕天雷仿佛还有心有余悸,猛然间看向一旁的空余地方,这才发现已经被劈死的金蟾尸体。 “大王!” 不少妖族都前来查探,先头部队正好看到九公主白梅瑛被神秘人接走,自然也就听到了玉书凄厉的叫喊。 玉书跌跌撞撞的奔过去,颤抖的双手捧起那堆像是金蟾的黑疙瘩,结果手一动,后者立刻就变成了一堆灰渣,玉书见状更是绝望,连一旁的偷袭都顾不得了,还是知画出手替她挡下了那一击,然后直接送了对方上路。 妖界强者为尊,当着这么多妖的面,自然是不能收着,否则自己的脸面岂不是要被人打了! 悄悄围过来的其他几个妖王见状纷纷住了脚,知画身上的气势外放,丝毫没有收敛,倒是让文琴和莫棋带着人将玉书和已经化成灰的金不换顺利离开了。 “小青蛇,你的本事倒是不小,不如投入我的麾下,届时一统妖界,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 “蝙蝠精什么时候也开始话多起来了,我不喜欢,妖界一向以强者为尊,既然大家都想要当新的妖王,不如就凭着真本事来吧。 三日后,就在此处,咱们大家重新选择新妖王,还望诸位广而告之,另外真灵宝珠如今下落不明,正好趁着这三日,大家可以找一找,看看究竟谁才是天命所归,妖界至尊!” 知画乜了一眼被自己的法力扇到一旁挺尸的蝙蝠公子,直接说了自己的决定,一旁的蚯蚓精有些不服气,知画一挥手就将他切成了平均六等分,整整齐齐的变成了六个蚯蚓精,吓得他们嗷嗷地钻进土里了。 至于其他妖怪,一看到知画这气场全开的样子,立刻就老实了。 纷纷偃旗息鼓,带着人离开了,知画则是带着自己这边的手下,将白家的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尘归尘土归土,直接成为了土地的肥料。 “知画,你打算怎么办?”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三天以后,比武大赛,胜者为王,咱们得加紧布置了,玉书这个样子恐怕暂时是恢复不了了,到时候还是得靠咱们三个。 莫棋,你带着玉书先回咱们的洞府养伤,金不换的骨灰收好,等到三日后我赢了大比,咱们给金不换厚葬。” “是,四姐。” 莫棋扁着嘴,架着玉书带着一队人马回到以前的洞府里,文琴则是留下陪着知画。 不知怎的,文琴觉得自己跟知画的差距越来越大了,仿佛自己下一秒就要彻底失去知画了,不行,文琴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知画可以不喜欢自己,但他一定要留在知画的身边陪着她。 “文琴哥,走了,去看看前任妖王给咱们留下了什么好东西。” 文琴被知画的一句 ‘ 文琴哥 ’ 给叫迷糊了,晕晕乎乎的就跟着知画进了白家残破的洞府里,一间一间的搜索,到底是找到了不少好东西,只是跟之前的比还是逊色了不少。 “这窝狐狸倒是好打算,把那些顶顶好的东西都给用了,不论她们有没有渡过雷劫,都不吃亏。” 知画看着大家伙搜索回来的东西,着实有些惋惜,死之前就不能把原身父母留下的财宝少祸祸一点嘛,家里都那么有钱了,干嘛非要可着青蛇一族的东西祸祸。 但是听在文琴的耳朵里就是知画在惋惜这些东西不够好,配不上她,立刻开口表忠心。 “知画,你放心,这些东西虽然差了些,我这几日一定好好的给你找顶顶好的修炼资源,绝对不会拖你后腿的。” “??? 文琴,你说什么呢?那里就那么艰难了,我只是感慨,当年族里的资源被尽数掠夺,如今眼前的东西却没有留下多少,可见世事易变,咱们还是保护好自身吧,暗处不知道躲着多少想偷袭的,你若是走了,谁替我护法?” 知画的话让文琴脸红了一下,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是我大意了,放心,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让人伤到你。” 仿佛要立下誓言一般,文琴说的十分郑重其事。 知画自然也不好反驳他,毕竟原主临死前确实已经感受到了文琴的心意。 玉书被莫棋扶回了洞府,双手依旧捧着金不换的骨灰。 “三姐你清醒一点,大王他已经死了! 如今四阶修为上涨能护着咱们四个,若是能成为新的妖王,将来杀了那个九公主,未必不能成事! 你若是非要一味的沉迷于悲伤,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其他人若是偷袭二哥和四姐,咱们可就真的毁之晚矣了。” 莫棋的话说完,玉书依旧死死的抱着金不换的骨灰,虽然她知道金不换恶毒,但临死之前,她确实被金不换救了,若非金不换用长舌将她的真身塞到九公主的身下,否则以她的修为早已化为灰烬。 她的神识一直没有处于昏迷,自然清楚的知道发生的一切。 其实玉书完全误会了,当时是她自己想要钻的九公主的身下,金不换想要借助她的力量直接抢夺她的容身之处; 却不料自己被雷劫劈的已经没有反抗之力,玉书的身体爬的又太快,导致他的舌头根本使不上力,明明是玉书自己自救成功,但看上去却仿佛是被金不换救了一般。 “莫棋,你先出去,让我缓一缓。” 莫棋劝说良久,玉书才开口让他出去,闻言莫棋便沉默的离开。 “九公主,呵,此仇不报,我玉书誓不为妖!” 莫棋在外面,按照之前的安排清点着自己手下的人数,准备调息三日,一举拿下其他妖族。 一时间妖界的所有妖怪都开始准备了起来,往常各族之间的争斗、挑衅、冲突等突发事件也迅速的降低。 只有被救走的九公主白梅瑛,依旧昏迷不醒,救她的神秘人喂下灵丹妙药后,也只是感慨了一句。 “痴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