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66
丢了,被人拾去。 又是见到从那丫鬟身上掉落的。 两边掰扯不清,丫鬟干脆说了是陆霁安身边的小厮给的。 如此精巧的画工,既然不是陆公子给的,那谁家出不起钱了。 又听说给钱可以得知消息。 几人一合计,干脆蒙着面纱,一并朝着河边而来。 福慧嬷嬷看了容央一会就去睡午觉了。 寻思着这边贵人也不会来,哪知道这么一会,容央戏台子都摆上了。 因着不肯暴露身份,所以大家用团扇遮面,坐在屏风后头,命侍女铺上席子与坐垫,看似欣赏湖光山色,可听得却是容央嘴里的戏本。 “那小姐身份高贵,出身士族,又生得花容月貌,哪知道被那不得宠的皇子所骗,为他披肝沥胆,家破人亡!父兄皆战死沙场,而那男人当上皇帝之后,竟然负心薄幸,立了他人为宠后,她红颜枯骨,被磋磨地不成人形……” 这些女眷以往看得,也不过就是书生梦里相会,哪里听过这样勾人的事。 明知道是假的,还是连连催促。 “然后呢然后呢。” “孩子,孩子竟然也没留住么。” “一同落到池子里的竟然还有皇后的公主!这男人竟然不管自己的嫡子!” 一群小姐气愤不已,恨不得将手中的折扇变成那三尺青锋剑,狠狠扎穿那薄情郎的心肝,捅个对穿肠才好呢! 容央见她们气愤得要死,清了清嗓子道:“第一卷已完。” “什么!?就这么结束了?” “她就这么死了么,苍天为何如此待她。” 容央从屏风后面伸出手,“自然不是。” “这位女子的将来如何,是否能够报仇雪恨,全看诸位小姐了啊。” 闻言,几个钱袋子沉甸甸落到了容央手中。 “诸位想听长的,还是短的。” 这是一门好生意,容央可不想就此放过。 “自然是长。” 这人世间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哪是短短几个字就能交代清楚的。 这些可满足不了她们。 容央道:“既是收了钱,我必定是要好好给小姐们将这个故事给写出来的。诸位放心,你们绝对是第一个知道剧情的人。” 这一句话倒是让几位贵女十分满意。 若是这故事满大街都是,倒显得无趣了。 “为何要写书?难不成你这不讲了?” “非也非也,只是天色不早了,我家公子等会若是回来见不着我,明儿可不许我出来了,还如何与小姐们说书呢。” 这倒也是,她们都差点忘了自己是来打听陆家儿郎的私事来的! 可等回过神来,那小厮拿着钱已经跑没影了。 她们呆呆地怅然若失,然后一个个满怀心事,还沉浸在方才的故事中久久无法回神。 “诸位妹妹,今日我们来此听书,可千万要守口如瓶。” “当然了。” “谁说出去,下次我们什么宴会可不叫她了。” 容央美滋滋揣着银子回了帐篷,苍蝇搓手地打开了自己的箱笼,又怕福慧发现。 这可怎么办。 她左思右想,觉得这些银子得找个靠谱的地方存放。 最后干脆塞进了床前的花瓶里。 嘿嘿,再拿点假花装饰好,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容央想得美滋滋。 今天赚了一大笔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她将鞋脱了。 在床上滚了一圈,直接睡了过去。 等到饿醒的时候,容央打了个哈欠,见帐篷里黑漆漆的,起身去找福慧。 这才知道,原来前头秋猎今日打猎最多的人已经出来了,正烤肉庆贺呢。 “得等前面主子们吃完了,才能去拿。” 容央撇嘴,“那我不得饿死。” “少夫人不关心是谁拿了魁首么。” 容央耷拉着眼皮,饭都没得吃,谁还关心这个。 “谁啊?难不成是爷啊?” 福慧挺起胸膛,“当然,每年秋猎,爷都是魁首。” 容央眨了眨眼睛,“他这么厉害,不是文官么?” 福慧道:“爷自幼文武双全,太后跟陛下是爱如珍宝一般呢。” 容央没想到陆霁安这小子居然能在这么多人里头拿到魁首。 正想着呢,就见有人提着灯笼前行而来,陆霁安一身绯红骑装,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爷!” 容央立刻来了精神,朝着他跑了过去。 陆霁安打老远见了,蹙眉道:“慢点跑,急什么。” 容央兴冲冲道:“您拿了魁首?” “这有什么奇怪,喏,赏你了。” 有什么东西丢到了她怀里,容央拿起来一看,触手生温,竟然是一枚玉佩。 “这是什么玉佩,可有说头?” 容央向来见钱眼开,陆霁安进了帐篷,喝了福慧递过来的茶道:“圣上的玉佩,你可得放好了。” 容央脸一垮,皇帝的玉佩,那以后也卖不了什么钱啊,这种内造的,谁敢要。 “爷,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