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无尽的星域战争

第148章 营业不了一点

无尽的星域战争 是一棵树 11791 2024-12-16 23:34
   上古纪年209年   春和镇   神圣之巅   “没想到还真有候选者选择会在祭祀中组队。”大祭司抱着膀子,看着直播画面,语气中透出一丝意外。   一直拿在手中的话筒早已不见踪影,自从他单方面切断礼堂的通讯之后,整个人话就突然少了好多,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正常了起来。   那个疯疯癫癫、抱着话筒发疯的样子显然只是他的营业状态。   现在的大祭司,看上去就像是个普通的小老头,目光平静,神情自若,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狂热和不羁。   “这件事情历次祭祀都会发生,大祭司何必惊讶。”在他身边,阿飞开口道。他的语气淡然,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早已司空见惯。   其余的掌权人都出门散心了,毕竟没有人想盯着这个无聊的直播画面看一天。   别的不说,屁股也遭不住啊!   长时间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对身体可不是什么好事。   大祭司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是啊,每次祭祀都会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这些年轻人,总是充满了各种奇思妙想和冒险精神。”   “只不过祭祀最后只能有一个胜者,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阿飞又说。   “对啊,毕竟尔虞我诈才是这个世界最根本的生存之道,一昧的相信别人的人可活不久。”大祭司也是点了点头,手指向直播画面,“不过依你之见,这个结盟能持续多久?”   画面中,一高一矮两位候选者正在小区废墟中寻找着什么,矮小的灌木丛上布满了尖刺,但丝毫不能阻止他们前进的步伐。   高个子的候选者用手中的匕首小心翼翼地拨开刺丛,而矮个子的则警惕地四处张望,显然是负责警戒。   阿飞笑了一下,伸手比了一个“三”。   “三天?你对他们的团结程度这么自信?”大祭司好奇地侧目看着阿飞,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不,三个小时。天要黑了。”阿飞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天黑后,无论再强大的结盟都会因为互相猜忌而土崩瓦解,不是吗?”   “有道理,不过我认为他们坚持不了三个小时,最多一小时,就会有人因为背叛出局。”大祭司赞许地点点头,但随即又提出自己的猜想。   阿飞轻笑一声,“你还真是悲观啊,不过也有可能。毕竟,在这种极端环境下,信任是最稀缺的资源。”   “不过这次你还要解说吗?”阿飞问道,现在正厅里只剩他们两个了,礼堂那边的通讯也被截断了。   除非大祭司太过于敬业,非要拿着话筒嗷嗷叫,阿飞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去解说。   毕竟,营业模式下的大祭司实在是太吵了,简直惹不起。   “懒得解说了,嗓子疼。”大祭司摆了摆手,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你没发现我连候选者面前的光板都撤掉了吗?”   阿飞这才注意到,之前所说的会24小时出现在候选者身边的光板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直播画面中也只有候选者们在互相忙碌的身影。   “确实撤掉了。”阿飞点点头,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你也有累的时候啊。”   “当然有。”大祭司耸了耸肩,“整天嗓子扯着喊,谁受得了?偶尔也得休息一下,不然早晚有一天嗓子报废了。”   “那礼堂那边怎么交代?我已经能想到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了。”阿飞边说边做了个夸张的鬼脸,试图模仿那些上位者们愤怒时的样子。   大祭司哈哈大笑,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你这模仿倒是有点意思。不过啊,他们气急败坏又能怎么样?祭祀的规则是神明定的,解说权也在神明手里。他们爱怎么生气就怎么生气,反正我又不欠他们什么。”   阿飞笑着摇了摇头,“你倒是淡定。就怕他们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一气之下跑来找你理论。”   “让他们来呗。”大祭司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眼中露出残忍的光,“神之侧已经在礼堂外候着了,只要他们敢过来,就刚好有理由把他们全杀了。”   阿飞转过头,刚好对上了大祭司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都了然了各自内心的想法。   这些上位者们一直以来高高在上,仗着权势作威作福,早已令他们心生厌恶。   大祭司和阿飞都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欲除之而后快。   “他们以为坐在高位上就可以为所欲为,掌控一切。殊不知,真正的力量并不在他们的手中,而在于我们这些真正明白这个世界本质的人。”阿飞摸了摸轮椅扶手,笑着说道。   “是的,他们总以为自己是不可一世的神,却不知自己的命运早已被我们掌控在手中。”大祭司的语气淡漠,就像所说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猪狗。   诚然,在大祭司眼中,春和镇里的所有人都是猪狗,只要他想,在不触及神明底线的前提下,那些上位者想杀多少就能杀多少。   “我们也不用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上浪费时间了。”大祭司的目光环视了正厅一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准备好了吗?没几天了。”   “当然,自从我恢复了记忆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虽然大祭司这个天窗开了和没开一样,但是阿飞还是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这次和之前不同,我能很明显感觉到春和镇里涌动着不一样的气息,神明的气息也时不时的混乱起来。”大祭司压低声线,忧心忡忡道,“虽然我很想帮你们,但是神明没发话,如果我出手干预的话,会引得神明震怒的。”   “不用,大祭司只需要在最后的一环里不要太为难那个小家伙就好了。”阿飞开口,让大祭司放心,“至于那股不一样的气息,我们可以应付。”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打过交道了,那我也自不好再过问什么,总之小心为妙吧,希望你们这次能走远一点。”大祭司也是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不再说什么。   毕竟,营业模式下的大祭司实在是太吵了,简直惹不起。   “懒得解说了,嗓子疼。”大祭司摆了摆手,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你没发现我连候选者面前的光板都撤掉了吗?”   阿飞这才注意到,之前所说的会24小时出现在候选者身边的光板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直播画面中也只有候选者们在互相忙碌的身影。   “确实撤掉了。”阿飞点点头,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你也有累的时候啊。”   “当然有。”大祭司耸了耸肩,“整天嗓子扯着喊,谁受得了?偶尔也得休息一下,不然早晚有一天嗓子报废了。”   “那礼堂那边怎么交代?我已经能想到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了。”阿飞边说边做了个夸张的鬼脸,试图模仿那些上位者们愤怒时的样子。   大祭司哈哈大笑,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你这模仿倒是有点意思。不过啊,他们气急败坏又能怎么样?祭祀的规则是神明定的,解说权也在神明手里。他们爱怎么生气就怎么生气,反正我又不欠他们什么。”   阿飞笑着摇了摇头,“你倒是淡定。就怕他们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一气之下跑来找你理论。”   “让他们来呗。”大祭司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眼中露出残忍的光,“神之侧已经在礼堂外候着了,只要他们敢过来,就刚好有理由把他们全杀了。”   阿飞转过头,刚好对上了大祭司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都了然了各自内心的想法。   这些上位者们一直以来高高在上,仗着权势作威作福,早已令他们心生厌恶。   大祭司和阿飞都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欲除之而后快。   “他们以为坐在高位上就可以为所欲为,掌控一切。殊不知,真正的力量并不在他们的手中,而在于我们这些真正明白这个世界本质的人。”阿飞摸了摸轮椅扶手,笑着说道。   “是的,他们总以为自己是不可一世的神,却不知自己的命运早已被我们掌控在手中。”大祭司的语气淡漠,就像所说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猪狗。   诚然,在大祭司眼中,春和镇里的所有人都是猪狗,只要他想,在不触及神明底线的前提下,那些上位者想杀多少就能杀多少。   “我们也不用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上浪费时间了。”大祭司的目光环视了正厅一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准备好了吗?没几天了。”   “当然,自从我恢复了记忆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虽然大祭司这个天窗开了和没开一样,但是阿飞还是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这次和之前不同,我能很明显感觉到春和镇里涌动着不一样的气息,神明的气息也时不时的混乱起来。”大祭司压低声线,忧心忡忡道,“虽然我很想帮你们,但是神明没发话,如果我出手干预的话,会引得神明震怒的。”   “不用,大祭司只需要在最后的一环里不要太为难那个小家伙就好了。”阿飞开口,让大祭司放心,“至于那股不一样的气息,我们可以应付。”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打过交道了,那我也自不好再过问什么,总之小心为妙吧,希望你们这次能走远一点。”大祭司也是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不再说什么。   毕竟,营业模式下的大祭司实在是太吵了,简直惹不起。   “懒得解说了,嗓子疼。”大祭司摆了摆手,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你没发现我连候选者面前的光板都撤掉了吗?”   阿飞这才注意到,之前所说的会24小时出现在候选者身边的光板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直播画面中也只有候选者们在互相忙碌的身影。   “确实撤掉了。”阿飞点点头,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你也有累的时候啊。”   “当然有。”大祭司耸了耸肩,“整天嗓子扯着喊,谁受得了?偶尔也得休息一下,不然早晚有一天嗓子报废了。”   “那礼堂那边怎么交代?我已经能想到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了。”阿飞边说边做了个夸张的鬼脸,试图模仿那些上位者们愤怒时的样子。   大祭司哈哈大笑,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你这模仿倒是有点意思。不过啊,他们气急败坏又能怎么样?祭祀的规则是神明定的,解说权也在神明手里。他们爱怎么生气就怎么生气,反正我又不欠他们什么。”   阿飞笑着摇了摇头,“你倒是淡定。就怕他们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一气之下跑来找你理论。”   “让他们来呗。”大祭司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眼中露出残忍的光,“神之侧已经在礼堂外候着了,只要他们敢过来,就刚好有理由把他们全杀了。”   阿飞转过头,刚好对上了大祭司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都了然了各自内心的想法。   这些上位者们一直以来高高在上,仗着权势作威作福,早已令他们心生厌恶。   大祭司和阿飞都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欲除之而后快。   “他们以为坐在高位上就可以为所欲为,掌控一切。殊不知,真正的力量并不在他们的手中,而在于我们这些真正明白这个世界本质的人。”阿飞摸了摸轮椅扶手,笑着说道。   “是的,他们总以为自己是不可一世的神,却不知自己的命运早已被我们掌控在手中。”大祭司的语气淡漠,就像所说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猪狗。   诚然,在大祭司眼中,春和镇里的所有人都是猪狗,只要他想,在不触及神明底线的前提下,那些上位者想杀多少就能杀多少。   “我们也不用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上浪费时间了。”大祭司的目光环视了正厅一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准备好了吗?没几天了。”   “当然,自从我恢复了记忆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虽然大祭司这个天窗开了和没开一样,但是阿飞还是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这次和之前不同,我能很明显感觉到春和镇里涌动着不一样的气息,神明的气息也时不时的混乱起来。”大祭司压低声线,忧心忡忡道,“虽然我很想帮你们,但是神明没发话,如果我出手干预的话,会引得神明震怒的。”   “不用,大祭司只需要在最后的一环里不要太为难那个小家伙就好了。”阿飞开口,让大祭司放心,“至于那股不一样的气息,我们可以应付。”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打过交道了,那我也自不好再过问什么,总之小心为妙吧,希望你们这次能走远一点。”大祭司也是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不再说什么。   毕竟,营业模式下的大祭司实在是太吵了,简直惹不起。   “懒得解说了,嗓子疼。”大祭司摆了摆手,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你没发现我连候选者面前的光板都撤掉了吗?”   阿飞这才注意到,之前所说的会24小时出现在候选者身边的光板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直播画面中也只有候选者们在互相忙碌的身影。   “确实撤掉了。”阿飞点点头,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你也有累的时候啊。”   “当然有。”大祭司耸了耸肩,“整天嗓子扯着喊,谁受得了?偶尔也得休息一下,不然早晚有一天嗓子报废了。”   “那礼堂那边怎么交代?我已经能想到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了。”阿飞边说边做了个夸张的鬼脸,试图模仿那些上位者们愤怒时的样子。   大祭司哈哈大笑,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你这模仿倒是有点意思。不过啊,他们气急败坏又能怎么样?祭祀的规则是神明定的,解说权也在神明手里。他们爱怎么生气就怎么生气,反正我又不欠他们什么。”   阿飞笑着摇了摇头,“你倒是淡定。就怕他们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一气之下跑来找你理论。”   “让他们来呗。”大祭司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眼中露出残忍的光,“神之侧已经在礼堂外候着了,只要他们敢过来,就刚好有理由把他们全杀了。”   阿飞转过头,刚好对上了大祭司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都了然了各自内心的想法。   这些上位者们一直以来高高在上,仗着权势作威作福,早已令他们心生厌恶。   大祭司和阿飞都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欲除之而后快。   “他们以为坐在高位上就可以为所欲为,掌控一切。殊不知,真正的力量并不在他们的手中,而在于我们这些真正明白这个世界本质的人。”阿飞摸了摸轮椅扶手,笑着说道。   “是的,他们总以为自己是不可一世的神,却不知自己的命运早已被我们掌控在手中。”大祭司的语气淡漠,就像所说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猪狗。   诚然,在大祭司眼中,春和镇里的所有人都是猪狗,只要他想,在不触及神明底线的前提下,那些上位者想杀多少就能杀多少。   “我们也不用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上浪费时间了。”大祭司的目光环视了正厅一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准备好了吗?没几天了。”   “当然,自从我恢复了记忆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虽然大祭司这个天窗开了和没开一样,但是阿飞还是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这次和之前不同,我能很明显感觉到春和镇里涌动着不一样的气息,神明的气息也时不时的混乱起来。”大祭司压低声线,忧心忡忡道,“虽然我很想帮你们,但是神明没发话,如果我出手干预的话,会引得神明震怒的。”   “不用,大祭司只需要在最后的一环里不要太为难那个小家伙就好了。”阿飞开口,让大祭司放心,“至于那股不一样的气息,我们可以应付。”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打过交道了,那我也自不好再过问什么,总之小心为妙吧,希望你们这次能走远一点。”大祭司也是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不再说什么。   毕竟,营业模式下的大祭司实在是太吵了,简直惹不起。   “懒得解说了,嗓子疼。”大祭司摆了摆手,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你没发现我连候选者面前的光板都撤掉了吗?”   阿飞这才注意到,之前所说的会24小时出现在候选者身边的光板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直播画面中也只有候选者们在互相忙碌的身影。   “确实撤掉了。”阿飞点点头,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你也有累的时候啊。”   “当然有。”大祭司耸了耸肩,“整天嗓子扯着喊,谁受得了?偶尔也得休息一下,不然早晚有一天嗓子报废了。”   “那礼堂那边怎么交代?我已经能想到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了。”阿飞边说边做了个夸张的鬼脸,试图模仿那些上位者们愤怒时的样子。   大祭司哈哈大笑,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你这模仿倒是有点意思。不过啊,他们气急败坏又能怎么样?祭祀的规则是神明定的,解说权也在神明手里。他们爱怎么生气就怎么生气,反正我又不欠他们什么。”   阿飞笑着摇了摇头,“你倒是淡定。就怕他们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一气之下跑来找你理论。”   “让他们来呗。”大祭司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眼中露出残忍的光,“神之侧已经在礼堂外候着了,只要他们敢过来,就刚好有理由把他们全杀了。”   阿飞转过头,刚好对上了大祭司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都了然了各自内心的想法。   这些上位者们一直以来高高在上,仗着权势作威作福,早已令他们心生厌恶。   大祭司和阿飞都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欲除之而后快。   “他们以为坐在高位上就可以为所欲为,掌控一切。殊不知,真正的力量并不在他们的手中,而在于我们这些真正明白这个世界本质的人。”阿飞摸了摸轮椅扶手,笑着说道。   “是的,他们总以为自己是不可一世的神,却不知自己的命运早已被我们掌控在手中。”大祭司的语气淡漠,就像所说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猪狗。   诚然,在大祭司眼中,春和镇里的所有人都是猪狗,只要他想,在不触及神明底线的前提下,那些上位者想杀多少就能杀多少。   “我们也不用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上浪费时间了。”大祭司的目光环视了正厅一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准备好了吗?没几天了。”   “当然,自从我恢复了记忆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虽然大祭司这个天窗开了和没开一样,但是阿飞还是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这次和之前不同,我能很明显感觉到春和镇里涌动着不一样的气息,神明的气息也时不时的混乱起来。”大祭司压低声线,忧心忡忡道,“虽然我很想帮你们,但是神明没发话,如果我出手干预的话,会引得神明震怒的。”   “不用,大祭司只需要在最后的一环里不要太为难那个小家伙就好了。”阿飞开口,让大祭司放心,“至于那股不一样的气息,我们可以应付。”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打过交道了,那我也自不好再过问什么,总之小心为妙吧,希望你们这次能走远一点。”大祭司也是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不再说什么。   毕竟,营业模式下的大祭司实在是太吵了,简直惹不起。   “懒得解说了,嗓子疼。”大祭司摆了摆手,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你没发现我连候选者面前的光板都撤掉了吗?”   阿飞这才注意到,之前所说的会24小时出现在候选者身边的光板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直播画面中也只有候选者们在互相忙碌的身影。   “确实撤掉了。”阿飞点点头,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你也有累的时候啊。”   “当然有。”大祭司耸了耸肩,“整天嗓子扯着喊,谁受得了?偶尔也得休息一下,不然早晚有一天嗓子报废了。”   “那礼堂那边怎么交代?我已经能想到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了。”阿飞边说边做了个夸张的鬼脸,试图模仿那些上位者们愤怒时的样子。   大祭司哈哈大笑,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你这模仿倒是有点意思。不过啊,他们气急败坏又能怎么样?祭祀的规则是神明定的,解说权也在神明手里。他们爱怎么生气就怎么生气,反正我又不欠他们什么。”   阿飞笑着摇了摇头,“你倒是淡定。就怕他们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一气之下跑来找你理论。”   “让他们来呗。”大祭司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眼中露出残忍的光,“神之侧已经在礼堂外候着了,只要他们敢过来,就刚好有理由把他们全杀了。”   阿飞转过头,刚好对上了大祭司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都了然了各自内心的想法。   这些上位者们一直以来高高在上,仗着权势作威作福,早已令他们心生厌恶。   大祭司和阿飞都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欲除之而后快。   “他们以为坐在高位上就可以为所欲为,掌控一切。殊不知,真正的力量并不在他们的手中,而在于我们这些真正明白这个世界本质的人。”阿飞摸了摸轮椅扶手,笑着说道。   “是的,他们总以为自己是不可一世的神,却不知自己的命运早已被我们掌控在手中。”大祭司的语气淡漠,就像所说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猪狗。   诚然,在大祭司眼中,春和镇里的所有人都是猪狗,只要他想,在不触及神明底线的前提下,那些上位者想杀多少就能杀多少。   “我们也不用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上浪费时间了。”大祭司的目光环视了正厅一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准备好了吗?没几天了。”   “当然,自从我恢复了记忆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虽然大祭司这个天窗开了和没开一样,但是阿飞还是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这次和之前不同,我能很明显感觉到春和镇里涌动着不一样的气息,神明的气息也时不时的混乱起来。”大祭司压低声线,忧心忡忡道,“虽然我很想帮你们,但是神明没发话,如果我出手干预的话,会引得神明震怒的。”   “不用,大祭司只需要在最后的一环里不要太为难那个小家伙就好了。”阿飞开口,让大祭司放心,“至于那股不一样的气息,我们可以应付。”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打过交道了,那我也自不好再过问什么,总之小心为妙吧,希望你们这次能走远一点。”大祭司也是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不再说什么。   毕竟,营业模式下的大祭司实在是太吵了,简直惹不起。   “懒得解说了,嗓子疼。”大祭司摆了摆手,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你没发现我连候选者面前的光板都撤掉了吗?”   阿飞这才注意到,之前所说的会24小时出现在候选者身边的光板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直播画面中也只有候选者们在互相忙碌的身影。   “确实撤掉了。”阿飞点点头,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你也有累的时候啊。”   “当然有。”大祭司耸了耸肩,“整天嗓子扯着喊,谁受得了?偶尔也得休息一下,不然早晚有一天嗓子报废了。”   “那礼堂那边怎么交代?我已经能想到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了。”阿飞边说边做了个夸张的鬼脸,试图模仿那些上位者们愤怒时的样子。   大祭司哈哈大笑,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你这模仿倒是有点意思。不过啊,他们气急败坏又能怎么样?祭祀的规则是神明定的,解说权也在神明手里。他们爱怎么生气就怎么生气,反正我又不欠他们什么。”   阿飞笑着摇了摇头,“你倒是淡定。就怕他们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一气之下跑来找你理论。”   “让他们来呗。”大祭司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眼中露出残忍的光,“神之侧已经在礼堂外候着了,只要他们敢过来,就刚好有理由把他们全杀了。”   阿飞转过头,刚好对上了大祭司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都了然了各自内心的想法。   这些上位者们一直以来高高在上,仗着权势作威作福,早已令他们心生厌恶。   大祭司和阿飞都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欲除之而后快。   “他们以为坐在高位上就可以为所欲为,掌控一切。殊不知,真正的力量并不在他们的手中,而在于我们这些真正明白这个世界本质的人。”阿飞摸了摸轮椅扶手,笑着说道。   “是的,他们总以为自己是不可一世的神,却不知自己的命运早已被我们掌控在手中。”大祭司的语气淡漠,就像所说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猪狗。   诚然,在大祭司眼中,春和镇里的所有人都是猪狗,只要他想,在不触及神明底线的前提下,那些上位者想杀多少就能杀多少。   “我们也不用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上浪费时间了。”大祭司的目光环视了正厅一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准备好了吗?没几天了。”   “当然,自从我恢复了记忆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虽然大祭司这个天窗开了和没开一样,但是阿飞还是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这次和之前不同,我能很明显感觉到春和镇里涌动着不一样的气息,神明的气息也时不时的混乱起来。”大祭司压低声线,忧心忡忡道,“虽然我很想帮你们,但是神明没发话,如果我出手干预的话,会引得神明震怒的。”   “不用,大祭司只需要在最后的一环里不要太为难那个小家伙就好了。”阿飞开口,让大祭司放心,“至于那股不一样的气息,我们可以应付。”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打过交道了,那我也自不好再过问什么,总之小心为妙吧,希望你们这次能走远一点。”大祭司也是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不再说什么。   毕竟,营业模式下的大祭司实在是太吵了,简直惹不起。   “懒得解说了,嗓子疼。”大祭司摆了摆手,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你没发现我连候选者面前的光板都撤掉了吗?”   阿飞这才注意到,之前所说的会24小时出现在候选者身边的光板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直播画面中也只有候选者们在互相忙碌的身影。   “确实撤掉了。”阿飞点点头,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你也有累的时候啊。”   “当然有。”大祭司耸了耸肩,“整天嗓子扯着喊,谁受得了?偶尔也得休息一下,不然早晚有一天嗓子报废了。”   “那礼堂那边怎么交代?我已经能想到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了。”阿飞边说边做了个夸张的鬼脸,试图模仿那些上位者们愤怒时的样子。   大祭司哈哈大笑,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你这模仿倒是有点意思。不过啊,他们气急败坏又能怎么样?祭祀的规则是神明定的,解说权也在神明手里。他们爱怎么生气就怎么生气,反正我又不欠他们什么。”   阿飞笑着摇了摇头,“你倒是淡定。就怕他们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一气之下跑来找你理论。”   “让他们来呗。”大祭司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眼中露出残忍的光,“神之侧已经在礼堂外候着了,只要他们敢过来,就刚好有理由把他们全杀了。”   阿飞转过头,刚好对上了大祭司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都了然了各自内心的想法。   这些上位者们一直以来高高在上,仗着权势作威作福,早已令他们心生厌恶。   大祭司和阿飞都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欲除之而后快。   “他们以为坐在高位上就可以为所欲为,掌控一切。殊不知,真正的力量并不在他们的手中,而在于我们这些真正明白这个世界本质的人。”阿飞摸了摸轮椅扶手,笑着说道。   “是的,他们总以为自己是不可一世的神,却不知自己的命运早已被我们掌控在手中。”大祭司的语气淡漠,就像所说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猪狗。   诚然,在大祭司眼中,春和镇里的所有人都是猪狗,只要他想,在不触及神明底线的前提下,那些上位者想杀多少就能杀多少。   “我们也不用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上浪费时间了。”大祭司的目光环视了正厅一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准备好了吗?没几天了。”   “当然,自从我恢复了记忆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虽然大祭司这个天窗开了和没开一样,但是阿飞还是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这次和之前不同,我能很明显感觉到春和镇里涌动着不一样的气息,神明的气息也时不时的混乱起来。”大祭司压低声线,忧心忡忡道,“虽然我很想帮你们,但是神明没发话,如果我出手干预的话,会引得神明震怒的。”   “不用,大祭司只需要在最后的一环里不要太为难那个小家伙就好了。”阿飞开口,让大祭司放心,“至于那股不一样的气息,我们可以应付。”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打过交道了,那我也自不好再过问什么,总之小心为妙吧,希望你们这次能走远一点。”大祭司也是拍了拍阿飞的肩膀,不再说什么。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