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疯了吧?暗杀张帆和他的女人?想死也不用这样吧?”明石妃里震惊道。 整个千影流,除了千影鬼神和明石千江,其他人连一个上忍都没有,弱得可怜。 这样的流派,根本挡不住孙元堂一拳头,张帆不去找他们的麻烦就不错了,还敢来招惹张帆? 所以明石妃里震惊。 明石怜奈淡淡道:“他们不知道张帆的厉害。” 明石妃里点头道:“也对。要是知道厉害,吓死他们也不敢来。他要我们配合,怎么办?” 明石怜奈道:“那就配合。” 明石妃里震惊道:“你疯了?那张帆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们再配合都没用。而且他那人又极为护短,真动了他的女人,白书福就是下场。可惜,为什么他就看上我呢?不然我也能横着走了。” 明石怜奈鄙夷的看了明石妃里一眼:“蠢货,谁说配合对付他了?告诉张帆家里的计划,然后配合去暗杀白家人,尤其是白皎皎。竟然敢派人来我这里捣乱,这次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明石妃里拍了拍高耸的胸脯:“我就说嘛,你不是那么傻的人。我这就去联系张帆。” 明石妃里怕被明石怜奈抢先这么好的机会,赶紧去联系张帆,把千影流的计划说给他听。 张帆听了果然勃然大怒:“我不去找他的麻烦就该磕头谢恩了,竟然还敢来找我的麻烦。好,很好。等我收拾了白家,就亲自去倭国走一趟,看看所谓的千影鬼神有多大的能耐,敢来挑衅我。” 明石妃里暗暗庆幸,幸好告诉他了,不然等杀手傻乎乎的过来暗杀他,被他抓住给逼问出雇主来,自己姐妹俩第一个倒霉。 明石妃里嗲声道:“到时候我肯定第一个给主人带路。” “哼,你倒是条好狗。”面对倭国人,张帆向来不客气:“我向来赏罚分明,明天过来,赐你一颗灵丹,让你进入灵境。” 明石妃里欣喜若狂,她早就对明石怜奈成为上忍嫉妒的要死,可惜自己能力有限,就是比不上,现在张帆竟然说有办法让她提升,别说侮辱几句,就是要她献身她也会马上脱光衣服摆好姿势等着。 南山居。 张帆挂了电话,怒气还没消下去。 陈晓竹连忙安抚他:“没事,既然知道了,我们就不会出事。再说了,有你给的护身法器在,谁能伤害到我们呢,对不对?” 夏星澜也说道:“他们不知道你的底细,来的杀手肯定不强,我们也正好练练手,免得遇到敌人时措手不及。” 张帆点了点头,对田诗雨道:“现在我会教你一套修炼功法,你好好的练,什么时候能自保了再出门。” “啊?”田诗雨这个小透明没想到张帆会提到她,一时不知所措。 张帆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应过来,从巫经中找到一套女性修炼的功法【九阴洗髓经】,这本功法不善杀伐,重在改善体质,慢慢提升修炼者的资质,正适合田诗雨学。 张帆一指头点在田诗雨眉心,把九阴洗髓经传授给她,带着她运转了一个周天,吩咐道:“曼曼姐看着她,别让她出事。我去炼丹。” “炼丹?” 众女都很惊讶,想不通张帆这时候炼什么丹。 张帆说道:“你们的实力都有些弱,我要炼一些助长精神力的丹药,把你们提升上来。” 有丹霞谷送来的灵药,不用白不用。 “对了,我再传授你们几招对敌用的道法神通,你们好好的练,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 张帆选了几个简单易学的道法传给了她们。 【天罡五雷掌】:一掌出,天雷随,属于法术攻击,能杀敌于百步之外。要是张帆来用,隔着几里地就能把对方一掌劈死。不过使用此掌需要极强的内气,她们几个内气不够,只能发出几掌。 【玄阴指】:带着极强的玄阴之气,一旦打中,玄阴之气侵入到骨子里,哪怕当时不死,只要不能逼出玄阴之气,最终也活不成,防不胜防。 【飞云步】:这是步法,一旦施展有飞天之效,能横空飞行,是逃命的好手段。 这三个道法,都是张帆挑的最容易修炼的,给她们用来护身。 自己的老婆当然自己疼。 “你放心,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得到张帆又传授了三个道法,陈晓竹代表众人郑重说道。 她们知道,张帆是怕她们出意外,想办法提升她们的实力。 张帆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叫道:“张山!” 张山应声而出。 张帆吩咐道:“去江东大学,保护我妹妹。” 张山点了下头,纵身离开。 把一切都安排好,张帆才拿起地火丹炉,开始炼丹。 这次他要炼的叫做蕴神丹,就是蕴养神魂,提高神魂的丹药。虽然是低级灵丹,但陈晓竹她们正好用。 就在张帆的炼丹的时候,白家人也从世界各地回来了。 白家老宅,家族会议室。 偌大的会议室早就坐满了人,足足有三四十个。 这些人中,有的从商,有的从政,有的从军,还有的漂洋过海,在国外做研究,或者在国外的军政商中担任要职。 其中有些人不姓白,但也是娶了白家的女人,或者是嫁给白家当媳妇。 当然了,今天能来参加会议的,都是白家的重要人物,有点能量的,一些事业没有成就的小字辈都不能参加。 白维图单独一个人坐在最首席主持家族会议,地位超然,左右两边都没有人敢坐,可见白维图在白家的威严。 隔着白维图三个座位,左右两边分别是白维图同辈的老人,白书杰都只能往后排。 至于作为仅有的进入会议室的几个年轻人之一,白皎皎和白玉江并没坐在会议桌上,而是坐在靠墙的椅子上,算是旁听。 “大伯,还没到年会的时候,为什么提前把我们叫回来,还说什么事关白家生死大事?有什么事是您还解决不了的吗?”一个中年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