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真有意思
就算老板不承认诗烟,不承认这是一个恋爱关系,但舆论又不知道,只要诗烟认定自己是一个小三,那自己可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不行的,不行的。 何况,南心月最厌恶的就是女人当小三。 和萧元朗之间的关系,宁愿是一份契约关系,宁愿是一份买卖关系,也不能是第三者的插足关系。 事情分析起来有点复杂。 但她只提供身体,不提供别的。 这事儿一开始就说清楚的。 不能够乱了。 “老板,您要真的和诗烟小姐分手,那您还是可以去找别的未婚的姑娘的。我,我没有这样的野心,也没这样的精力呢。” 南心月委婉提醒老板,自己还是一个离异女人呢。 老板这么好的条件,干啥要对一个离婚女人上心呢,有那份契约的存在,她认真履行就行了,可不想节外生枝。 她本质上是一个本分的低调的女人。 “哈,南心月,你真有意思,我不过开一个玩笑,你就说了这么多。没错,做好你的本分,我也只要你的本分。” 萧元朗突然就又伸出手来,一下子把南心月拉到他的大腿上,南心月身体一失控,只能紧紧抓住萧元朗的肩膀,萧元朗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 他开始低声喃喃。 “傻瓜,离婚了又怎样,离婚了就低人一等吗?”他捏着她的脸蛋,眼眸中露出嗔怪。 南心月想松开抓住萧元朗肩膀的手,但是萧元朗不让。 “你干嘛呢?这都晚上了,你还和我矫情?你说晚上,按照那份契约,我们该干啥?”某人的眼眸中还透出一股幽怨。 啊? 老板在责怪自己不解风情吗? “那,待会儿我们去清水湾公寓,只有在那里,我才觉得自在。” 是的。 这里是办公室,老板的办公室。 她就觉得拘谨,放不开。 是的,在这儿南心月一点儿都不放松,一颗心绷得紧紧的。 今晚要去清水湾吗? 去还是不去,当然是看萧元朗的意思。 在这段关系开始的时候,她就是处于一个服从性的地位,他是甲方,自己是乙方。 “对了,老板,那里面的衣服都是您给预备的吗?” 这话,南心月还想问,假如真是这样,那萧元朗身为一个男人颗够细心的。 “不是,当然不是。” 这问题问得有点儿怪异。 “啊?那是怎么有衣服的呢?而且还是女式的?”这可让南心月纳闷了。 那些衣服的款式很适合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雅致也高档。 还别说,公寓柜子里的那些裙装乃至于睡衣,她都觉得挺对自己的口味和喜好。 “这事儿,我有私人助理。” 他简洁说了这么一句。 哦,南心月明白了。 外面的雨依旧下得很大,在办公室里,哗哗的雨声绵绵不绝。 雨声,总会让人觉得缠绵和惆怅。 “那就去清水湾,老实说,我在那边也觉得身心自由。”萧元朗用了“自由”这个词儿来形容,显得很坦白,很有自己的个性。 俩人离开办公室,下了电梯,他们的两只手是紧紧牵在一起的,很有些情侣的感觉。 电梯里有镜子。 透过镜子,南心月真觉得萧元朗和自己站在一起从外表看挺般配的。 她大概一米六五,萧元朗一米八,仅就身高来说,他们真的登对。 萧元朗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出了电梯,因为车子在地下车库,所以还是要打一把雨伞,走上几分钟的路。 二人一把雨伞。 雨伞是萧元朗办公室里预备的。 萧元朗打着雨伞的时候,另一只手是紧紧地握着南心月的细腰的。 南心月为了躲雨,只有将身体紧紧地依偎着萧元朗,他们的身体不是没有密切贴合过,但那是在夜晚。此刻,也是在夜晚,但却不是在房间那样私密的空间,所以,南心月的心里有一种特别感慨的感觉。 人生就像是一块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 两个月前,她还是一个失意的离婚女人,没有房子,没有工作,只有负债,只有失去父母的伤悲。 可成功应聘上了萧氏集团,在这里正式上班,命运的齿轮诡异地开始转动起来了。 她只想本分地工作,但是命运竟是让她和老板萧元朗产生了交集,产生了纠葛,真是想也想不到啊。 两个月前,她可能听说过萧元朗这个名字,毕竟此人在本城商界是赫赫有名,但听了也是一带而过,没有什么深刻印象。 可现在,两个月后,他们不但认识,不但成了上下属的关系,而且还成了情人。 情人之间自然不用谈那些虚假和矫情,真正的情人必然要上床的。 这个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 她真的不知道,以后,这个男人会不会介入她的人生? 不敢往下想啊。 只是,被他这样搂着,真的十分舒服,真的十分惬意,这是在人渣沈城那里从来也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感觉。 一种安全感。 一种前生就认识就熟悉的安全感。 今天下雨,也刮风。 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着了,在进入地下车库的那一刻,南心月的鼻子酸溜溜的。 她还是坚持一个人开车,不能和老板共乘一辆车。 这点,萧元朗同意。 风雨中,两辆车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开着。 萧元朗在前,南心月在后。 紧紧跟随。 八点,他们进入清水湾公寓。 出电梯,进房间,关房门。 房间门卡一插入,里面的灯光就亮了起来。 脱掉衣服。 萧元朗捧住南心月的脸就深深地吻起来,不是那种蜻蜓点水式的小孩子过家家那样的吻,而是法式舌吻,很深入,很投入,这一吻就吻了很久,吻得南心月的嘴巴都疼了都肿了。 原来激情的热吻会使嘴巴疼痛舌头发麻浑身打颤。 南心月不知道自己怎么滚到的床上。她只知道,今晚的老板整个人就像发了疯一样,那么迫切那么疯狂那么粗暴地要得到自己。 她能做的只是配合。 可是,真的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