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司没事呢，有冰冰姐总管全局，有各部门和分公司的经理通力配合，各司其责，所有的事情都在按计划进行，非常顺利。我就是在想，这个农民协会怎么运作，才能真正的帮到桃源村外的百姓？”吴凡在杨令业面前也没有什么隐瞒的。　　 “不错，吴凡，我没有看错你，那个仙人般的老者也没有说错，你以后一定会成就一番大业，一个一心为民的人，老天爷终究不会辜负的！”杨令业非常感慨地说道。　　 “是吧？但是我暂时似乎没有太多的头绪！”　　 “看见这个没有呀？”杨令业敲了敲棋盘上的一个棋子，笑着问道。　　 “看见了，帅呀！”　　 “对，这个帅坐在中间，旁边有谋士宰相辅佐，再往外有车马将军护驾，前面有炮手严阵以待，再前面有兵冲锋陷阵，就构成了完整的战局，进可攻，退可守，只要配合得当，就能战无不胜！”　　 吴凡没有说话，而是神情凝重地看着杨令业。　　 他相信，每一次和这个曾经的省一号人物聊天，就能学到一些东西。　　 果然杨令业接着说道：“你之前的目的，就是要一雪耻辱，让自己家里和桃源村村民过上好日子，让当初因为你没有钱而羞辱你的林家人后悔，现在很快就能做到了。在这时，你的眼光放得更加长远，要让别地的农民也过上有尊严的生活，那么你就应该做这个帅！”　　 “帅，我怎么做呢？这农民协会也像是下棋吗？”吴凡还不是太清楚，所以又问了一句。　　 “对，任何人都不可能面面俱到，如果事必恭亲的话，累都会累死， 所以你要发挥士象和马车还有炮、兵的作用，只要他们发挥了作用，就能推进你的想法，战无不胜！”杨令业非常激动地拍了一下那个“帅”。　　 “哦，你的意思是成立一个协会总部，然后各地设立分会，各地的分会再派负责人，让他们具体的负责所辖区域的管理？”吴凡马上想到这一点，脸上露出了惊喜。　　 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老是想着让大家加入农民协会，然后什么事都由自己去统筹安排。　　 “对，其实和你的公司有些相似，你刚才也说了，公司现在有各分公司和各部门的经理在负责，有条不紊，进展顺利。相信以后公司规模大了，也会在外地办分公司。所以你的农民协会也应该按这个模式去运作，各地分会配备相应的人才，由他们具体负责当地农民协会会员的事务，自然可以办得很好，而你不需要太忙碌，只要统管大局即可！”杨令业做了进一步的说明。　　 “明白了，谢谢爷爷，再来一盘！”吴凡很是兴奋地说道。　　 心结已解，他突然又恢复了自信，充满了战斗力。　　 这一局，杨令业虽然认真应对，但是也在半个小时之后，才好不容易把吴凡战败。　　 “姜还是老的辣，佩服！”吴凡对杨令业抱拳说道。　　 “呵呵，那是，经验是累积出来的，什么事情都是做的多，自然就熟练了，我敢断定，吴凡，只要你坚持下去，不出三个月，我必然是你的手下败将！”　　 “不敢，不敢，就算我能下赢你，也不敢赢你，你可是曾经的省一号人物呀！”吴凡摆了摆手。　　 “算了吧，你也知道是曾经的，‘曾经的’三个字很重要，很现实很无奈，现在都是人走茶凉，大家都盯着现任的去了，我还是在这里安心的颐养天年就行了，你尽可以得罪我，把我杀得片甲不留，我也不会生气！”杨令业很是大度地笑道。　　 “嗯，爷爷，说句实话，像你这么清廉的人不多吧？你看这次那个龙凤乡太平村，也就是石大叔那个村的事情，本来是姬花姐公司的造福民众的项目，结果一个新来的县领导就横插一脚，把工程拿过来，给自己的人成立的公司去做，结果成了坑害百姓的坏事，好可恶呀！”吴凡若有所思地说道。　　 “呵呵，吴凡呀，我只能跟你说一句，基础教育偏离了方向，教育和文化的相关部门有外国的奸细。现在的孩子，你看，都是喜欢什么小鲜肉，娱乐为王，金钱至上，长大后成了领导也是人呀，也有七情六欲，有机会赚钱，自然不会放过了。”　　 “我以前有一个手下，管工程的，人家为了巴结他，就和他打牌，结果他把不好的杂牌放在一起叫‘暗扛’，剩下的牌自然容易糊了，也没有人也去查他的‘暗杠’，所以大赢特羸，那些陪他打牌的输了钱，但是得到了工程，大家都高兴，哎！”　　 “啊，还有这样的人？”吴凡感觉到好笑，但是又不太相信。　　 “是呀，你没有在那种场合工作过，所以不会有那么方面的感受的，你也没有什么渠道知道这些黑暗现象，你们所知道的都是他们让你们知道的，都是一片大好形势、欢舞升腾的场景。”杨令业话中有话地说道。　　 “哦，我想也是吧，电视报纸什么上面看见的都是非常正面的事情，这些反面的播出来影响也不好吧，我就记得我写网文的那段时间，编辑就强调了，凡是黑暗面都不要写，容易惹上麻烦。对了，你那个下属后来怎么样了，你肯定不能容忍他呀！”　　 “错了，错了，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这就像是大家都顺水漂流，而你一个人想要逆水而上，只能被他们冲垮。”杨令业摇摇头，苦笑道，“我最终下决心要查时，他可能收到了风声，吓得要死，在单位里突患心脏病去世了，也不知道怎么阴差阳错的，后来把他当成了尽职尽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典型大肆报道了！”　　 “啊，还有这事呀？”吴凡一脸的惊讶，显然是不相信的。　　 他是一个老实本分，正直善良的人，一直以来都本着一心向善、实事求量的原则的，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人，会有这样的结局。　　 “社会是复杂的，吴凡呀，你以后的农民协会要制定一系列的制度，确保各分会的人都是真正为会员服务的，而不是来强取豪夺资源的！”杨令业意味深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