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做里衣穿的吗?会不会太薄了些?,这个?带子?怎么系啊,好?长,都踩在脚下了。” 内室里面?响起了南宫月的声音,软软糯糯。 赵宴礼情不自禁朝声音而去。 南宫月和庄玄素胡闹了好?一阵才?出了温泉,刚刚将头发绞干,庄玄素就在她耳边神神秘秘说给她一件衣服,还说是大长公主准备的礼物。 就是火急火燎地放下包袱就跑了,叫了几声都不应答。 赵宴礼转身就来,就看?到一个?身披红纱,散着头发的女郎,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研究系带。 那红纱薄如蝉翼,透着里面?如雪的肌肤,内里傲人的山峰一览无余,山顶两颗红豆魅惑诱人。 红纱松松垮垮,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交领未合上,莹润如玉的脖颈下大片雪白的肌肤,黑发如墨散在肩头,极致的红,映衬着极致的白。 此?情此?景,赵宴礼顿时心?猿意马有了反应。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她那么美,那么娇艳。 赵宴礼好?想,想得好?硬,想的好?疼,像侵.入想占有。 双脚比心?更诚实地走了进去,双臂展开,从后面?抱住了南宫月。 “般般,般般……” 声音嘶哑,已然?沾染了情欲。 南宫月身子?一颤,打结的手抖了抖。 身后是火热的胸膛,耳后是男子?灼热的呼吸,呢喃着一声一声喊着她的小名。 南宫月缓缓回身,行动间红纱衣从肩头滑落,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就出现在赵宴礼面?前?。 她丝毫未觉,望着赵宴礼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妖冶的脸庞,玉臂轻抬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嘟起红唇,便吻了上去。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赵宴礼顺势揽住她的腰,含住了红唇,热烈地急切地充满占有欲地将她裹住,眼泪情不自禁流了下来。 泪珠滚在南宫月脸上,她睁开眼,一点一点给他?擦去。 “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赵宴礼眼中含泪,声音里满是委屈。 “傻子?。”南宫月心?疼道。 “般般,你准备好?了吗?” 赵宴礼问完,也不待她回答,弯腰将人抱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大床上,随手一挥,抖落红帐。 “般般,不许反悔,不许不要?我。” 赵宴礼温柔地抚着南宫月的脸,落下一个?热吻。 又扣着南宫月的手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露出精壮的胸膛来。他?左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是南宫月用匕首刺破留下的,还是两次。 南宫月的指尖在疤痕上轻轻抚摸,忽然?屈身上前?,吻上了那道疤。 左胸温软湿润的触感,熨烫了赵宴礼的心?。 “般般,”他?哑着声音,撩开了她身上那层碍事的红纱,一览无余的白,泛着淡粉色,他?眼神幽暗起来,低头覆了上去,将人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呜…”南宫月卷缩着搭着他?的肩膀,声音中都在发抖,“不准弄疼我,否则我就不理你了,呜呜…” 她哪里知道,这种事哪有不疼的。 红烛摇曳,爆出一朵绚烂的灯花。 赵宴礼低声应着,将轻颤的身子?覆住,雨点般的吻便落了下来。 满室旖旎… 大红锦被上,南宫月双眼微红,眼尾挂着泪珠,嘴唇殷红,双颊染着醉人的红晕,娇艳得像雨后的海棠,妖冶美丽,雍容得像高贵的牡丹,馥郁芬芳,又像是悬崖上的百合,圣洁又魅惑。 赵宴礼掐住细腰,抓住柔若无骨的小手,五指一根一根挤-进指缝中,玉龙戒抵着手心?,慢慢收紧十指紧扣。 香甜温软如上好?绸缎般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吻痕…… 这可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啊,终于?心?愿得偿了。 “般般,般般……”声音低沉暗哑。 “我爱你般般,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一遍遍保证。 “你也是爱我的吧……” 赵宴礼一声一声地追问,南宫月却答不上一句,嘴里净是破碎的低吟声。 呢呢呜呜…好?听极了。 元帕 南宫月觉得自己像一叶扁舟, 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随着波浪左右摇晃,上下翻飞。 好热,像是被一座火山炙烤着, 灼热熨帖着每一寸肌肤。 最初的不适疼痛消失后, 她渐渐被热-浪-侵-袭着,要窒息过去, 又被晃-得七零八落, 嘴里情不自禁溢出嘤嘤声。 如那囡囡小儿撒娇的模样, 声音又软又娇,哪有一国之君的模样…… 南宫月脑海里想?着自己的皇家威仪,又不堪身上的重量, 那个之前说君臣有别的人,说让她时刻谨记皇室典范的人,那个冷淡疏离拒人千里之外的人,此刻发丝凌乱,眼神迷离,薄唇微红, 发了疯地要.她。 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想?捂住嘴, 又被身前的男子拿开了手,压在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