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礼承诺。 “好,重写诏书。”南宫月红着眼?眶道。 “那臣为陛下盖玺。”赵宴礼亦红着眼?睛附和。 少?顷,立君诏书写就,赵宴礼执着南宫月的手?将?玉玺和凤玺盖上,卷起放在锦盒中,依祖制在大朝会上宣读。 后日开衙,也就是两日后,赵宴礼就正式成为凤君,他手?上的权,也将?全部移交给南宫月。 “还要等两日啊,”赵宴礼哝哝一句,看向南宫月的眼?神异常炙热起来,抵着她的额头,“般般,我想……” 南宫月脸颊发烫,小声道:“去,去里面,不能?在这?里……” 赵宴礼心中一喜,抱起她就往寝殿内走。 “今日,我能?不能?留下,我已经三日未合眼?了,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南宫月搂着他的脖颈轻声“嗯”了一声,赵宴礼脚下生风,迅速来到了龙床前,落下了帷幔。 龙床四角的夜明珠发着光亮,将?两人照得清清楚楚。 “要不,把夜明珠放……放起来?”南宫月声如蚊蝇。 他们早已圆房,可一到这?个时候,南宫月还是会害羞。 “好。”赵宴礼迅速将?夜明珠摘下来,掖进了被子里。 帷幔内顿时昏暗一片,却也能?将?人分辨个模糊身影。 赵宴礼伸手?抚向南宫月的脸,“般般,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吧?你是愿意的,对吗?” “是的,我是愿意的,你是我的人了,一辈子只能?是我的人,可不许你反悔。” 南宫月说?着勾住赵宴礼的腰带,将?他拉向自己,心中闪过预先?取之?,必先?予之?的话?。 有付出才会有回报,哪有一味要求回报,不付出呢? 她的凤君,是与?她携手?风雨同舟的人,她愿意为他付出,赌上自己全部身家,赌上大雍的江山,来相信他。 窸窸窣窣除去衣物,赵宴礼将?她拥进怀里。 “般般,萧氏的话?不要放在心上,先?帝不是那样的人,否则也不会将?我接进宫抚养长大。” “我知?道,”南宫月轻声道,“那你相信萧氏的话?吗?我就是那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将?一切对我有利的人和事,握在手?中。” “那不怪你般般,所处那个位置,不得不费心筹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是个合格的国君,是我眼?中的骄傲。” 赵宴礼吻着她的额头,“我只是心疼你,从小就背负了江山之?重,人人都看着你,你不能?行差踏错一步,可你也是个女郎啊,那个恣意洒脱的小公主,本该无忧无虑长大,择一个如玉夫君,过着游山玩水的日子。” “夫君,你可以让我过上游山玩水的日子吗?等江山稳固了,我们去游山玩水好吗?” 赵宴礼因这?声夫君,将?南宫月卷起,覆了上来。 “夫君定为娘子殚精竭力,想去哪儿,我都随你去。” 帐钩晃动,压在被子里的夜明珠时明时暗,映照出起起伏伏的身影,交叠缠绵在一起。 满室都是低低的喘息声,和南宫月破碎的幽咽,如泉水叮咚,交织成人间水.□□融,生死与?共的绝美?画卷。 疾风骤雨中,隐隐约约传出南宫月绵绵的颤音,“夫君,我们要个孩子吧。” “好,”赵宴礼颤.动中低吼出了声。 两人浑身湿透地拥在一起。 “你是爱我的吧,般般。” “我爱你玉棠,非常爱,想为你生一个孩子,我不想再喝你特?意煮的参汤了。” “我怕你年纪小,我怕……我宁肯不要孩子,也要你。” “我已经十八了,不小了。” 南宫月说?着缠了上来,“夫君,你努努力,我们早点要个孩子吧。” 赵宴礼掐住了她的腰。 “不行,这?次我要在上面。” …… 今夜注定是无眠之?夜,除了凤栖宫,还有官暑区值房中的楚瑀。 他打发走报信的人,缓缓坐在椅子上,望着夜色,莫可名?状。 过了许久,打开案头那奏疏,奋笔疾书起来…… 信任(结局上) 一夜旖旎。 天亮了, 阳光洒在凤栖宫的屋檐上,泛起的光晕仿佛沐浴在一层柔和的金光中。 南宫月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的脸,长长的睫毛, 高挺的鼻梁, 以?及,微微泛红的嘴唇。 空气中弥漫着靡丽过后的甜香, 昨夜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 一幕幕在脑海里不停重现。 殿外寂然无声, 只余耳旁清浅的呼吸。 南宫月情不自?禁地?靠近,像个偷香窃玉的浪荡子那般,含住了柔软的唇瓣。 腰间那只大?手忽然收紧, 箍着她,不准她动弹,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偷吻变成了深吻。 南宫月闭上眼睛,任由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胸前游弋, 逡巡, 搓揉。 “般般, 你累不累?” 赵宴礼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