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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15

帝台殊色 温玉绵绵 2067 2024-04-29 14:23
   ,立刻道:“属下疏忽,还请主子责罚。”   她刚刚回答王太医的话,看似为昭和帝解了围,却也暴露了她知晓昨夜之事。如若南宫月细心追查的话,难保不起疑心。   “她心软,你又跟着她多年,暂时不会怀疑你,但这个错漏你尽快补上,下不为例。”   紫桑恭敬地应是。   赵宴礼看到她端着的药碗,吩咐道:“倒了吧,莫让她发现。”   紫桑这才起身,拿起药碗出去了。   翡翠珠帘叮咚作响,赵宴礼这才打量起寝殿来。   床帐上缀着的夜明珠,还是他搜罗过来送给南宫月的。她怕黑,点着灯又太亮不能入睡,就将夜明珠缀在帐子上,既不太亮,又能看清事物,才能安心睡个好觉。   比起怕黑,她更怕打雷,也不知这两年的雷雨天,她是怎么过的。   赵宴礼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更衣,看到隔间氤氲着水汽的浴池时,一下愣住了。   大雍多温泉,禁宫皇庭选在天昊山麓,就是因为山上多温泉,凤栖宫也因有这处泉眼而建。   南宫月有个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泡泉。   昨夜,她似乎就在里面沐浴过,空气里到处都是她身上的香气。   赵晏礼赤脚拨了一下,水纹一圈圈荡漾开来,温热的触感,如那人的体温,让人想要无限靠近。   昨夜,看着南宫月睡在他旁边,脸上犹挂着泪痕,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把她累坏了吧?将她抱到床上,轻轻拭干她的泪,都未曾醒来。   她在他身边睡得很安心,是不设防?还是完全的信任?   如果没有梦境最后一刻的诱杀,他完全信任他亲自养大的帝王,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对她从无二心。   可他偏偏被梦境困住了。   那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南宫月有了防备他的心思?从他带兵走的那日?还是为他设下凌渡关的那日?   他自雪山醒来就一直寻找一个叫道奇的人,前世自己之所以沦落到北越王室,就是那人在背后坐筹帷幄,他一路追查下来,那人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如果不是南宫月的人,谁还有那么大的能力将人藏匿起来?如果自己死了,谁的利益最大?   前世他在北越地牢太久,大雍发生了什么大事,他完全不知,等他再次踏入天都时,昭和帝已经大权在握,而她身边也有护着她的凤君了。   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一白衣男子,大冬天的转着一把玉骨扇,吊儿郎当坐在外殿的暖榻上。   装病   来人面容清隽,眉眼温和,看似放荡不羁,却在不经意间散发着几分与生俱来的贵气。   赵宴礼眉头一皱,向四周看了看,“你怎么来了?”   白衣男子揶揄道:“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敢自食百日眠,我真该夸宴兄好胆识,幸亏我就在京都,万一来不及配置解药,你岂不是要瘫上半年?”   “果真能瘫上半年,也还不错。”赵宴礼回道。   “瘫半年?你疯了吧,是什么绊住了我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英明神武摄政王大人的脚?勤劳的小蜜蜂怎么会不采蜜了呢?难道是已经采到了,可以一劳永逸瘫上半年了?”   赵宴礼忽然想到昨夜他偷偷将南宫月拥入怀中那一幕,她可不就是自己偷采的蜜?   眼神闪过床帐,下意识反驳道:“休得胡说。”   “你怎么还急了,脸怎么这么红,拿手我看看是不是百日眠发作了?”   “解药留下,给你紫郁果,赶紧走。”赵宴礼不客气道,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扔了过去。   白衣男子伸手接过瓷瓶,打开盖子闻了闻,接口道:“啧啧,这可是我家般般的寝宫,你以什么身份赶我走?”   这白衣男子正是南宫月的小舅舅亭山侯--韩非离,他和赵宴礼在军营认识的,一个经常带伤需要医治,一个整天研究些奇奇怪怪的药材,一个常伤,一个敢治,两人年龄又相仿,就这么认识了。   赵宴礼被怼的顿时哑口无言,他什么身份立场都没有,赖在凤栖宫还是装病偷来的。   看他吃瘪,韩非离心里痛快。   “认识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我家祖上真是冒黑烟了。呐,这是解药,按照你说的剂量,分成了五颗,每天一颗,慢慢好转。”   赵宴礼收回到袖子中,道了声多谢。   韩非离:“哎,我说你这人什么毛病啊,解药为啥不一次吃了,非得痛苦地拖延这几天?怎么?你想赖在般般这里?   我警告你,你可别打她的主意,这小丫头,从小就喜欢俊俏的小郎君,你也不看看你这张老脸,怎么和宣德殿的那帮小子比?   我可见过尚书令的楚瑀,长得可真真好看,我个大男人看得都想流口水。   还有啊,这小丫头小时候有个特别喜欢的伴读,还和你有点渊源,就是韩国公的世孙,你那个表弟。我记得当年那小子辞行的时候,小丫头哭得可伤心了,拽着他的袖子不撒手。”   赵宴礼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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