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让赵宴礼再碰,可今日,听了小舅舅的话以后,她动容了,眼前这个?爱她爱到骨子?里的男子?,她想好好宠爱他。 赵宴礼将她压在身下,看?她微微泛红的眼睛,雾蒙蒙煞是好看?,像极了第一次他要她时,她疼得抓紧他手臂的样子?。 梨花带雨,像经受雨水洗礼的海棠,越发的娇艳动人,檀口微微张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赵宴礼很想化成一股烟,钻进?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将她身心全部填满,打上他赵宴礼的烙印。 拉开衣襟,看?到她锁骨上满是吻痕,赵宴礼的理智瞬间又?回来了。 她身上太白了,皮肤又?娇嫩,轻轻一吮,就是一个?红痕。 赵宴礼不忍心。 他松松地俯在她身上,双膝支撑着,不敢将全身重量压向她,手指慢慢摩挲着她的红唇,“般般,你刚刚在想什么?怎么不推开我?” 南宫月长睫半垂,她在想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哭着求韩非离的画面,冷傲如他,也会如此?卑微地求过。 他的爱像是山洞那夜的火,炙烤着她的心。 为什么要推开呢?他刚刚那样,真像一只草原狼,将她这只小白兔压在爪牙之下,正要张嘴饱餐一顿时,忽然又?停了下来。 怎么就停了呢? 南宫月伸手抚上他的脸,忽然笑了,“我在想小白兔。” “嗯?”赵宴礼扬了扬眉毛。什么小白兔?他猛地想到凤栖宫养的那只兔子?,那只慕凌风送她的宠物?。 “你,不许想。”赵宴礼眼神暗了暗,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像是惩罚般在她口腔里翻腾,随后辗转到她的脖颈,耳垂。 “你现在还惦记你那只兔子?吗?别惦记了,你只有猫,没有兔子?,你面前的是猫,不是兔子?。” 南宫月被他撩拨得耳垂发痒,她咯咯笑出了声。 “嗯,我没有想兔子?,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没有旁人。”南宫月笑着道。 “想也没用,你那只兔子?,趁着夜里宫人救火,被人接走了。” “慕凌风逃走了?”南宫月问。 赵宴礼一把将她按住,开始脱衣裳,“他逃得出离宫,逃不出京都。” “我猜,这一定是你的计谋。” 赵宴礼低低一笑,“猜对了,奖励一个?亲亲,以后不许想他,你的夫君是我,只能是我。” 南宫月推了推他,“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将唯一的一人,又?压在了身下,是不是很得意?” “般般,别这么说,我在不在你上面,你说了算,就是让我跪着,我也可以的,要不我们尝试一下爬着,这个?你不累……” “别胡说……呜呜……”南宫月被吻得说不出话,之前她怎么没发现,赵宴礼这么能说荤话。 “般般,你还疼吗?我还能不能要了。” “不行,天亮了,夜里失火,待会儿朝臣定会过来。” 南宫月推了推赵宴礼,朝臣会不会来她不确定,但楚瑀必定会来。 拖延 拖延 晨曦打在窗棂上, 红帐内赵宴礼将南宫月拥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抚她。 “朝臣即便?得了消息过?来,最快也需两个时辰。昨夜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再睡一会儿吧, 朝臣那我去应付, 你尽管休息,有我呢。” 昨夜两人闹腾了一阵, 半夜又走了水, 南宫月实在撑不?住,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到了午时,身旁早没了赵宴礼的身影。 南宫月睡前还担忧朝臣会来, 这都过?了午,怎么?没人来禀报? 摇铃让人进来侍候她穿衣洗漱,这时紫桑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 南宫月接过?黄地绿龙碗,想到了昨日赵宴礼说,这参汤是特意为她熬的,不?疑有他, 欣然用?了。 刚刚放下, 却看到汀兰盯着空碗露出?一丝慌张的神情?, 一旁的紫桑则面无表情?地收起空碗退了出?去。 汀兰的目光则随着紫桑飘忽不?定。 正在此时,齐公公来禀, “陛下, 大?长公主求见。” “快传, ”南宫月只好暂时放下心中的异样, 往外走。 “王爷去哪儿了?”南宫月边走边问?齐公公。 “回陛下,朝中来了几位大?人, 王爷和他们在文政殿议事,刚刚打发宫人来报信,说午膳就在前殿和大?人们一起用?了,让您午膳自个多用?些,午后?再安排召见大?人们。” 南宫月点点头,“阿素呢?小舅舅呢?大?长公主来,他们可?知道?” 齐公公忙道:“亭山侯和庄二小姐,此刻应该是在离宫门?口接驾,算算时间,大?长公主应该已经进门?了。” 出?了寝殿,空气中还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远远看到大?长公主一身金罗蹙鸾华服,披着狐裘披风,脚下生风,面露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