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里的哽咽,看到他眼中似有泪光浮动,心中动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赵宴礼顺势将她搂紧,继续道, “屋内的布置,你?的侍女都不懂,我让尚寝司的人来做的,想?来他们遵照洞房的习俗,放置了元帕,事先我是不知道的,刚刚那般急迫,我就?顺手拿来擦了。” “般般,你?相信我,我并不是疑心你?什么,其实有没有元帕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爱的是你?啊。早在我回京之初,就?听说你?在西苑安置了一屋子的小郎君,我以为你?已经将他们都宠幸了,心里难过了许久,直到那日在满春楼里,你?亲我的时候,才知道你?连亲人都不会…” 南宫月嘴角翘起?,想?起?满春楼那次,她发狠扑向赵宴礼,牙齿撞到他的嘴,她还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他嘴角可是破了好几日才好。 “其实在那之前还有一次,”赵宴礼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哪一次?”南宫月好奇心起?,抬头?问他。 “是在你?凤栖宫中那次,我刚刚从北越回来,昏迷后躺在你?床上,你?半夜做梦爬上了床,早上醒来发现我们睡在一起?,你?谎称是宫里进了蛇那次。” “那时你?是醒着啊?我以为你?没醒呢?你?个骗子。” “我如?果?不装睡,怎么会发现一向端庄的国君,惊惶失措得像个小女郎啊。” “哼,我不信,我肯定不是自己爬上床的,还有,我睡着你?就?没有做别的?” “做了,我偷偷亲了你?,你?翻身抱住了我,朝我身上乱拱,像只小奶猫一样,哼哼唧唧要我拍着你?睡。” 南宫月大囧,“你?胡说,你?肯定胡说的。”她才不要信赵宴礼的鬼话?。 “般般,你?怎么能把自己做过的事都抹杀掉了啊,你?忘了,是谁大半夜冒着雨,抱着枕头?说要和?我睡的?是谁拉着我的衣袖说害怕,让我陪着的?是谁哄睡的时候,还得拍着背才肯睡觉的?” “不是我,不是我。” “还不承认?呜呜……” 赵宴礼话?未说完,被一只小手堵住了嘴,“不许说了。” “嗯,”赵宴礼应了一声,在她手心亲了亲。 南宫月仿佛被烫到一般,急忙缩回手,却被赵宴礼捉住,高举过头?顶,水下的光景便一览无余。 赵宴礼眼神暗了暗,凑了过去,低头?吻住了红梅。 南宫月身子发软,抱住了胸前那颗脑袋,手指穿进他的黑发里,慢慢收紧。 脑海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又被热切的呼吸声打乱,算了,随他吧。 池内水波荡漾,断断续续有暧昧之声传了出来。 …… 第二日,阳光直射进了窗棂,鲛绡红罗帐里还没有动静。 汀兰踮着脚尖往里面张望,红帐低垂,什么也看不清楚。 紫桑瞟了汀兰一眼,轻咳了一声,示意她注意。 这里虽然是离宫,但该有的规矩一点不能少。 窥探国君,不要命了?汀兰最近有点不对劲,过分关注陛下和?摄政王之事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紫桑余光留意着汀兰,想?到了昨夜在殿外当值,汀兰本不当值,硬是没走,说是怕忙乱她留下来帮忙。 昨夜里面动静闹得那么大,她们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汀兰总是有意无意往殿内瞧。 她们尚未成亲,这种事情,廊下的侍从无不面红耳赤,唯独她,表现得格外坦然淡定。 昨夜陛下要水,更换床褥,汀兰更是第一个冲进里面。 紫桑垂眸,也不知汀兰打的什么主意,还需再留意一些?才好。 汀兰完全不知被紫桑盯上了,昨晚楚大人天黑了才走,走前特?意嘱托她好好照看陛下,还抱了她… 楚大人光风霁月,她本不该妄想?的,可她的心忍不住想?靠近,好在楚大人并不反感?她,这让她偷偷开心了很久。 她自小陪在陛下身边,自然和?陛下身边的伴读相识,其他伴读对她视若无睹,唯独楚大人时常会与她说话?,他说话?那么温柔,声音那么好听,还长?得那么好看,就?算给他当丫鬟她也是愿意的。 她原以为楚大人能当上凤君,那她也就?可以长?长?久久地侍候他了,没想?到半路杀回一个摄政王,硬生生将陛下的心给勾走了。 楚大人说:“阿兰,你?以后在后宫好好照看陛下,我在前朝肯定顾及不到,如?果?摄政王欺负陛下,你?一定要和?我说,陛下不忍心苛责摄政王,我们做臣子的要为陛下分忧啊。” “只要有摄政王在,前朝的臣子都没有机会进后宫面见陛下,那时见你?一面会更难,你?也要好好保重,如?果?被人欺负了,尽管传信给我,我替你?撑腰。” 她心里感?动,幼时她莽撞无知,被司仪的姑姑罚跪,还是楚大人出面将她保下的,从此这个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