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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陈北桥的师父。

诡道神相 七心海棠 2963 2024-04-29 14:21
   陈北桥白了一眼罗绍成。    “废话,我可是正儿八经的道士,当然有师父。之前特别行动小组有什么大事也会将我师父请出山,可后来师父突然就闭关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北桥脸上也有一丝不解。    “你还知道多少?”    “那时候我还小,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我师父一定还记得。”    “你师父他老人家不是闭关的?”    罗绍成像个白痴一样的歪头问陈北桥。    陈北桥一脸懒得理你的样子,掏出了手机。    “我师父是闭关,不是归西。他只是不理外界的各种事情,潜心修道而已。”    陈北桥的手机嗡嗡震了两声,他看了一眼说道。    “津子,我师父明天上午有时间,到时候我们可以打个视频电话。”    我点头,继续翻资料看着。    “津子,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乱了。”    “怎么说?”    陈北桥先是看了一眼罗绍成,然后才继续说。    “我们期初来朝云,只是为了查清楚汪雪死亡的真相。    后来你被人拉入妄境,再到现在广泽教也牵扯进来。”    我知道陈北桥说的很含蓄,原本汪雪家的案子,特别行动小组可以指派任何人。    之所以陈北桥要亲自来,是因为九叔被怀疑和邪教有牵扯,而汪雪正是宗教局的。    但是我们好像就陷入了一个漩涡,一个有一个的问题将我们困在里面。    “那假如,他们都是一件事情呢?”    “一件事?”    “假如说,汪雪一家的死是因为广泽教呢?”    “你是说汪雪家中炼小鬼的痕迹很有可能是广泽教的人留下的?那吕正元家的呢?也会是广泽教的人吗?”    “这个还不太好说,我们只是发现了炼小鬼的痕迹,并不能完全的肯定汪雪的死亡就一定是炼小鬼做的,也许只是顺着血腥味过来寻食的也不一定。”    陈北桥点了点头说道。    “最好别和广泽教有什么关系,一个会炼小鬼的邪教徒,真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    罗绍成打了个哈欠,我看到他脖子上明显的勒痕,心里充满了愧疚。    我低头继续翻着资料。    “汪雪和刘云生的资料有补充么?”    “还没有,都是一些基本资料,石况说他已经让人家去走访细节了,最迟明天下午。    但是荆沙的资料我还没来得及看,在最下面。”    我手指滑动,把资料翻到了最后一页。    荆沙,朝云人。    曾在宿儒县任派出所所长。    “宿儒县?北桥,你还记不记得刘云生老家在哪。”    “是,宿儒县,二甸村。”    陈北桥一把抢过了ipad。    “荆沙曾经在宿儒县当过派出所所长?那他会不会认识刘云生?”    “看时间,不一定认识,那时候刘云生才多大。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说到二甸的时候我还问过,怎么这么个名字。    他只是说太偏僻,大家叫惯了,就成了名字。    除此以外多一句话都没有。好像生怕我们知道这个二甸一样。”    “这个二甸一定有古怪。”    我长叹了一口气,心中压了一块大石。    “就算有古怪我们也得一件件来。    明天上午和你师父了解一下当年栗然养父的事情。    然后我们去一趟广平找董平昌了解一下上学的时候,栗然和刘云生的一些情况。    下午看看汪雪和刘云生生前的资料后我们在做打算。”    我把明天要做的事情简单梳理了一遍后时间已经不早了。    分别回屋睡觉,明天又是一场硬仗。    说来也怪,不知道头什么时候开始不疼的,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的。    我以为我是起来最早的,没想到走出房门的时候,罗绍成已经买好早餐回来了。    “你醒了,快吃早饭,包子和馅饼还有油条。”    “你起这么早?北桥呢?还没起?”    “陈队?他早起了,说出去买点东西,我就是被他吵醒的。”    我拿起一个包子塞到嘴里,别说,还真挺香的。    九点半左右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    我和罗绍成相视一眼,小心的躲在窗帘后看着外面。    一辆大吉普在门口停了下来。    随后驾驶位下来了个男人,陈北桥。    “卧槽,陈队。”    罗绍成和我迎了出去。    “这车怎么样?”    “陈队,你一大早说去买东西,是去买它?”    陈北桥拍了拍车窗。    “怎么样,帅吧?没办法只有这款有现货,下午不是要去广平,坐火车什么的不安全,广平不远我们开车去,而且后面去二甸的话也用得上。”    我给陈北桥竖了个大拇指,果然有远见,果然有钱。    回到屋里陈北桥先是发了几条消息,得到回复以后拨打了视频电话。    没几秒钟视频就被接了起来。    我一直以为陈北桥的师父会是一个道骨仙风,穿着道袍留着长长白须的长者。    谁知道在视频中出现了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看着比九叔还要年轻很多。    穿着一个墨色的半截袖T恤衫,一边和陈北桥打招呼说倒点水,一边把手机立在了桌面上。    等他人走到一边倒水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竟然穿了一双军靴,裤脚掖进了靴子里面,整个人看起来痞坏,怎么看怎么不像个道士。    我推了一把陈北桥,小声的问道。    “这是你师父?”    “是啊,我师父,怎么了?”    “没怎么,没怎么,挺,挺,挺年轻,挺好的。”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于表露心事,陈北桥的师父笑着说道。    “觉得我不像个道士?”    “没有,没有,我,我没那么觉得。”    “师父,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宋津,宋津这是我师父,卢狄。”    “宋津呐。”    不知道为什么,卢狄口中喃喃念叨着我的名字的时候,眼神中有着莫名的情绪。    “哎,卢师父我在。”    “既然你和北桥是朋友,以后别这么客气,喊我三叔就好。”    “嗯,好,啊?”    我光顾着点头答应,然后才反应过来,卢狄让我喊什么?    三叔?    陈北桥显然也很纳闷,但是他并没有开口问卢狄为什么让我这样称呼。    而卢狄也没有给我们发问的机会。    “你们想了解赵永生的那个案子?”    “对,师父我们现在手里查的案子和他的养子栗然有些关系。”    “栗然,哦,是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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