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又亲一脸口水
“昂,好,谢谢陆总科普。”江屿铎说道,然后美滋滋的抱起自己的盆栽。 陆南卿送人到电梯口,江屿铎跟他挥手道别,电梯门关上,陆南卿也转身回去。 而这刚一转身,他的耳边就传来某人欣慰且高兴又带着几分感慨的呢喃: “啊~我的宝贝树!可真是想死我了!” “呜呜,也就一天一夜,怎么我觉得见你是上个世纪呢?” 陆南卿轻轻摇头,无奈地笑了声,江屿铎还真是足够魔怔跟中二。 他开门进去,耳边又有声音响起,脸颊跟身上传来异样的感觉,这让他直接迅速关上了门,发出不小的声响,而自己则靠着门后。 此刻的陆南卿脸颊开始泛红,感觉湿漉漉的,就像真被“舔”过一样,耳垂发热难耐,他不由得捏住轻柔。 江屿铎这个变态…… 他微微闭眼,在心中骂出了声。 他只想起提醒某人不要将盆栽放回卧室,但是忘了说“禁止对树做亲密行为”,这不,刚一进电梯,就跟一只狗一样疯狂蹭来蹭去且狂亲不止,糊弄的“他”一身口水。 可转念又想,就算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又怎么样呢?能直接说出口提醒吗?直接说……那不就代表他又“知道”了。 陆南卿抬手扶额,另一只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衬衫衣领,不多时,领带被松开,衣领也变得皱皱巴巴。 另一边,电梯门开后,江屿铎这才收起自己的“变态”行为,只是伸手摸着树叶子,感觉凉凉的,滑滑的。 方才他本打算就亲一口的,但是凑近后,鼻尖那股淡淡的香味在若有似无的勾着他,让他不由又追着味道多亲了几下,这回不是幽兰香,而是跟陆南卿身上的味一样。 他觉得很神奇,之前的幽兰是陆南卿常用的一款香水,但最近陆南卿不喷那个香水了,不过还是有股淡淡的另类的香味,而这都跟树的味道一致。 难不成这也是某款香水?而香味发散将树给染透了? 江屿铎如此思索,又在想放在阳台通风很好,按理说不会被“彻底腌入味”,但他解释不清,最终只能归结为—— 肯定是陆南卿太香了。 回到车里,他把盆栽好好的安放在副驾驶位上,忽然想到什么,他又抽出来某个车款宣传册给垫在下面,心道: 陆南卿是个有洁癖的人,不能把座位给弄太脏,不然他又会嫌弃了。 放好了盆栽,他准备开车,忽而又想到什么,拿出来手机开始一通操作,操作完,手机扔一边,脚踩油门扬长而去。 小区楼上,玄关处。 这会陆南卿才彻底缓和过来身体上的异样,他不是一个木头,那种奇痒难耐的亲昵让他浑身发颤,得庆幸电梯只有十二楼,不然这种“折磨”还要延长。 彻底缓和好,他又变回了那个冷漠冷静的禁欲陆总,眼神冷淡,准备去冲个澡。 浴室里,花洒水流倾泻而下,陆南卿微微仰头,让水流洗走他全身的困顿,还有……他很厌恶的那种感觉。 这种厌恶不是对任何人,而是说他自己。 江屿铎有错吗?他只是对一棵树表达自己的亲昵跟喜欢,就像养猫的主人也会亲自家猫,江屿铎并不知道树其实还是“人”,也不知道他。 所以对方的亲昵只有纯粹的对物的一种喜欢,而自己却因为这种行为产生某种反应,他真的很该死。 陆南卿闭上了眼睛,还是那句话,生理性反应是人所不能掌控的,何况他是一个健康且正常的人,只能静下自己的心,心还是不受外物干扰。(自我催眠) 洗完了澡,陆南卿已经彻底心静,寡欲无求,穿着浴袍准备看国内外财经新闻。 约莫半个多小时过去,放在他身边的手机屏幕亮了,陆南卿侧头看一眼。 宇宙第一炸裂帅:[我到家啦陆总,你早点休息,晚安咯~(小狗晚安)] 陆南卿并没有拿起来回复,甚至多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心里有些烦躁的想:到家也需要报个平安?江屿铎还是个小孩吗? 他照旧看着新闻,追时下各行各业的发展趋势,看股市,看银行利率,看新上市的公司类型…… 十分钟后,眼神目不斜视的他左手拥有了自我意识,将手机给拿了起来。 指纹解锁,社交软件,视线定格在“宇宙第一炸裂帅”这个昵称上,看着那个数字红点,最终还是没点开。 本想看看好友列表里有没有遗漏的“可投资人”,结果手滑点到朋友圈,上面江屿铎的头像是那么鲜明亮眼。 陆南卿微微抿唇,点了进去。 三十八分钟前,宇宙第一炸裂帅: [有幸喝到陆总亲手研磨并制作、还精心拉花的咖啡,我愿称之为世界第一咖啡,没有第二。(图片)] 陆南卿沉默:…… 他听到江屿铎在厨房拍照的声音,也嘱咐别拍到自己,画面中确实他没出镜,只有一只大手端着杯子,可是…… 文案都直接标出来了,这跟拍不拍他还有区别吗? 这个图片传达的信息很多,最起码能证明江屿铎来了他家,而且江屿铎朋友圈肯定有很多商业上的人士,还有他的员工…… 罢了。 陆南卿放下手机,轻叹一口气。 他白天都跟江屿铎上下楼来往了,两个公司员工也都知道,所以也没什么了。 这会,江屿铎的朋友圈已经被点赞好多了,商业圈的好奇问这个“陆总”是谁,他的员工们则没人评论。 平时里两家老板水火不容,但这刚一融呢,就直接水乳交融了?发展的真快,这和两个陌生人闪婚第二天就生孩子有啥区别? 江屿铎回到家中,把盆栽放客厅桌上先洗澡,还没来记得看朋友圈评论区。 陆南卿那边听到了脚步声以及远远的水流声,大约猜到江屿铎在做什么,于是在卫生间的门打开瞬间,默默将“树”的视野看向落地窗。 虽然他已经尽量“选择性忽略”,可架不住某人将他给拿起,浇了水,一会走向窗台,一会又回来客厅,琢磨该将树放哪里合适。 拿就拿,好歹拿稳,别乱晃,偏偏江屿铎就不,晃也算了,还把花盆一百八十度转弯,猝不及防又跟胸肌近距离面对面的陆南卿当下就要闪躲,视线这一下斜—— 坦坦蛋蛋,鸟儿倒垂树梢。 陆南卿:。。。(选择性眼瞎)(算了又不是第一次)(麻了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