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继续。”冰萤身为死士却没有多少自主作战能力。　　 月带着冰萤和星来到了一处平原训练，月有想过把冰萤和星训练成队友，但是二人似乎很不和。　　 协同作战是废除了，一旦让星或者冰萤去攻击对方，她们比谁都积极。　　 冰萤表面上看上去冷冰冰的不善言辞，没想到内心却这么记仇。　　 简单观摩了一下二人的战斗，星很擅长近战，但是身为崩坏兽的她却完全不会使用崩坏能作战。　　 冰萤一直风筝星，不给星近身的机会，风格上比较沉稳。　　 那个眼罩不会给冰萤带来多少负担，本身冰萤就不需要通过眼睛来看事物，眼罩只是为了满足月自己的一点小喜好。　　 星的爪子在变成人后依然可以使用，速度迅速，是灵活的杀手呢。　　 可惜冰萤更加谨慎，时不时撒下一些微小的尖刺在地上，只要星踩上去，立刻就会被刺穿。　　 “够阴狠。”星和冰萤都属于要命的类型，一个是速度流，一个是陷阱流。　　 如果可以让星配合冰萤，二人一定可以阴死大部分人。　　 “星，过来。”月招招手，星立刻脱战跑到了月身前。　　 冰萤气愤的跺了跺脚，刚刚星在向前一步就可以触发冰刺了。　　 “主人，怎么了？”星呆萌的眨了眨眼，星少女的体型在月面前矮上一头。　　 月低着头稍微打量了一下星，各方面来说星的身体非常适合当刺客。　　 “主人？”星疑惑的歪了下脑袋。　　 “为什么要和冰萤一般见识呢，她也不是什么恶人。”　　 星拼命摇头，“不要，她好讨厌，只会玩脏套路。”　　 “谁叫你这些话的？”月知道这些不是星嘴里能说出来的话。　　 “莲芥。”星毫不犹豫把莲芥给卖了。　　 月算是知道莲芥原先和星她们去干什么了，看来在训练二人的过程中出现了点问题。　　 “星，这些不是脏套路，能取胜的就是好方法，在和强敌作战的时候，这样的方式才有可能保护自己。”月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星的肩膀。　　 “...嗯，星知道了。”星迅速拍到冰萤身边，拉起冰萤的手跑回月身边。　　 “主人，我知道了。”　　 冰萤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冰萤也不要这么沉默寡言，学一学人类嗯语言，在之后方便交流。”虽然月能读懂冰萤的内心，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星与冰萤的矛盾就是这样愈演愈烈，好在星比较单纯，好忽悠，冰萤也不是记仇的人。　　 知道了二人闹矛盾的原因，问题自然也好解决了，星和冰萤的配合在一年的时间里逐渐默契起来。　　 用了一年多时间，比月预想中快了很多。　　 “不错，冰萤负责远程风筝，星近战贴身撕裂它。”　　 星一爪撕裂了木桩，冰萤随后补刀，木桩碎片在空中被变成碎晶体。　　 冰萤的能力可以让她将物体变成晶体，这些晶体可以被冰萤随意支配。　　 晶体本身也是和崩坏能挂钩的，遇上强一点的人，这种晶体或许就不能作为杀招使用了。　　 “很好，不过以后的目标要换成移动的了，这种不会动的敌人终究不适合作为训练对象。”月不打算让自己陪她们练，这样只会让她们失去斗志。　　 与强敌对决是不错的选择，但也要分清楚对象是谁，实力差距过大也只是送死。　　 在观摩了几场后，月也发现了冰萤的强大，看来世界泡带给冰萤的提升很大，实力已经达到了A级女武神的程度。　　 比起大部分A级女武神要强，如果将世界泡限制解除，或许能达到审判级崩坏兽的程度。　　 星也一样的身体力量已经是审判级，但是对于能力的使用一窍不通。　　 星的能力似乎是空间类型，月也只是基础的判断，毕竟星自己也不能完全驾驭这股力量。　　 当时的情况是，星配合冰萤攻击目标，但是冰萤的攻击却在目标内部炸开，那个时候月能感觉到微弱的空间波动。　　 自古空间能力为王，月相信如果星能够完全驾驭这个能力，不会比前文明的第二律者差。　　 不过和西琳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　　 想来，前文明的律者是在第三律者后开始强大，在之后的律者都是针对文明诞生的。　　 这个时代的律者被控制住，诞生的顺序与前文明一致，而继承了虚空万藏的天命，在未来一定会针对律者做出一系列准备。　　 月可以坐在后方等天命把律者核心乖乖奉上。　　 扯远了。　　 当务之急还是研究透星的能力，冰萤已经超过星一大截了，身为审判级崩坏兽怎么可以这么拉。　　 星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月都不允许。　　 月把星交给迦娜负责，相信这位同为崩坏兽的人，一定可以把星教好。　　 “不错，收工吧，星之后去找迦娜。”　　 星点点头，小跑离开了。　　 冰萤还站在那里，没有接收到命令她不会动的。　　 “自由活动，冰萤。”月说完这句话就直接离开了。　　 冰萤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一时间也慌了神，作为遵循命令的个体，这种时候反而很不适应。　　 但是冰萤又说不出什么挽留月都话，只好继续待在院子里。　　 月趴在墙角看着这一切，看到冰萤依然留在那里，月失望的摇了摇头。　　 “不行吗。”月想要看看冰萤是否能自主判断自己的行为，但可惜，冰萤离开指挥后只会原地待机。　　 月也不打算隐藏了，她走过去语重心长的拍了下冰萤的肩膀。　　 “冰萤，有时候我不能指挥你，也下达不了命令，很多时候都需要你自己去选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冰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也知道月是为自己好，但是死士本来就是听从崩坏的命令，如今被策反了，但是那种约束感依然存在。　　 深吸一口气，冰萤转身向着后面走去。　　 月满意的点点头，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居然真的起了作用。　　 但很快月就知道冰萤去做了什么。　　 “你干嘛！”星愤怒的把冰萤扑倒用力撕咬她的胳膊。　　 冰萤手里还紧握着星的尾巴。　　 “任重而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