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他们真的安全了吗?”爱莉希雅蜷缩在床上,她没有听到刚刚埃文的那些话。 “嗯,他们都撤离了,没有人受伤,可怕的怪兽也是粉色的呢。”月坐在爱莉希雅的旁边,她不知道该怎么和爱莉希雅这样的小女孩说那个镇子上发生的事。 —————————————————— 返回逐火之蛾后,月将爱莉希雅安顿到自己的宿舍后便离开了。 月快步向着指挥室走去,在门口月与出门的痕碰面。 “到底怎么?”月抬头看着痕。 痕叹息一声,“刚刚检测到哪里出现了崩坏兽,能量波动很大,似乎不止一只。” “崩坏兽?”月对于这个第一次听到的词感到陌生。 “这些事埃文会把报告发给你,现在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是原先那样了。”痕认真的盯着月。 “我们要面对更强的敌人,更强的灾难。” 月结束了与痕的对话走进了指挥室。 “月,你回来了!”克林诺亚冲上去抱住了月。 “克林诺亚,你知道的对吧,到底怎么了。”月从克林诺亚的反应看出了这场事件的不同。 “我替她说吧。”埃文讲报告递给月,“崩坏兽就是那些我们早在研究生物,这是它们的名字,我们将那种能量称为崩坏能。” “就在你撤离之后没多久,一只二十米的崩坏兽出现在了那里,它就像突然出现一样,没有任何人反应过来。” 月抬起头,“也就是...” “没错,没有人存活,我们派去的士兵也牺牲了数名,这是我们真正的第一次与崩坏交战。” 指挥室内陷入了沉默,克林诺亚的朋友作为一线士兵前往了崩坏爆发的中心。 刚刚克林诺亚接到了她的朋友死亡的消息,三十名精英,最后只有两人存活。 埃文坐回座位上继续查看不断传输回来的报告。 克林诺亚也放开了月,“你没事就好。” “克林诺亚,我...”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去勘测地点勘测所以才造成了这么多的伤亡。 “不是的,幸好你没有去,不然我可能连你也见不到了。”克林诺亚强忍着泪水安慰月。 “克林诺亚,我知道了。”月拿着报告独自走出了指挥室。 “这里就是指挥室对吧,小丫头。”一个女人挡住了月。 月抬头与女人那双如同蛇一般阴冷的眼对上,“是的。” “谢了。”女人绕过月。 “对了,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别再用那种丧气的脸晃来晃去了。”女人说完便走进了指挥室。 月摸了摸自己有些僵硬的脸,努力想要挤出一些笑容,毕竟宿舍里还有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到女孩。 “怪女人。”月回头看一眼紧闭的指挥室大门。 —————————————————— 回到现在,月陪着爱莉希雅坐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爱莉希雅已经睡着了。 “果然是小孩子。”月小心翼翼的走下床,将爱莉希雅平放到床上。 “月,睡了吗?”克林诺亚的声音从门口传开。 月看了眼熟睡的爱莉希雅,默默的走了出去。 “怎么了克林诺亚?你为什么换了一身衣服?”月看着换了一身衣服的克林诺亚问道。 “换身衣服不是可以让心情好点吗。”克林诺亚拎了拎自己的脖领。 “要去泡个澡吗,桑拿可能是蒸不上了,但是有一个我有两张温泉卷。”克林诺亚拿出两张票子。 “走吧,让我陪陪你。” 月拿过温泉卷,克林诺亚有些尴尬的挠头。 “说实话让比自己小的人来陪自己还真是有些怪呢。”克林诺亚和月并行走着。 “克林诺亚,你要知道,我是你的上司,作为上司看到下属难过怎么能不陪同。”月小大人的样子逗笑了克林诺亚。 “是啊,刚来的时候看到上司是一个比自己小六岁的孩子还真是有些不满。”克林诺亚回忆着三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你是做小的,埃文比你大一点,我是我们中年龄最大的,明明我也是个少女来着。”克林诺亚看着比自己矮一截的月有些感慨。 二人聊着曾经的过往走进了温泉。 —————————————————— “您终于来了,梅比乌斯博士。”埃文起身为梅比乌斯来开座椅。 “你没必要这样,我又不是那些没什么本领却又高傲的高层。”梅比乌斯拉过椅子坐下。 “博士,您说的没错,崩坏兽的个体已经强大到不得不动用大型武器的地步了。”埃文点开显示器。 “你别着急,对抗它们的武器不是那么好研究的,要知道我擅长的是生物领域的实验。”梅比乌斯悠闲地喝了口咖啡,“这咖啡味道真怪。” 埃文面对梅比乌斯也不敢有丝毫怨言,他早就听痕说过了,梅比乌斯是一个性格不大好的人,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类型。 听说痕的爱人在梅比乌斯手底下做事,埃文为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士感到惋惜。 “说起来,我刚刚在门口看到了一个小丫头,她也是指挥人员?”梅比乌斯想起了门口见到的月,于是问道。 “您是说月吗,她并非是指挥人员,月的身份是逐火之蛾的高层,但目前仍处于成长期。”埃文解释道。 梅比乌斯点头,“是吗,让她那样的孩子当高层你们逐火之蛾是不是快完了?” “这其中其实有一些复杂的关系。”埃文犹豫是否要告诉梅比乌斯,但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好了,我们来聊聊崩坏兽吧。”梅比乌斯放下杯子开始为指挥室的众人讲解。 ———————————————————— “啊~温泉好舒服啊。”克林诺亚面色红润的走出。 月跟在克林诺亚身后一言不发,她的脸同样有些发红。 “克林诺亚,我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月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 “不会是泡过头了吧。”克林诺亚俯身探手去摸月的额头。 “好烫。”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克林诺亚抱起月向着医务室飞奔而去。 “有人吗。”克林诺亚拉开医务室的门对着里面喊道。 很快听到呼唤声,屋内走出了一名女性。 “布兰卡?”克林诺亚看着眼前的女人惊讶道。 “克林诺亚呀,看来是月出了什么事吧,快带进来。”布兰卡将门完全打开让出一个身位。 克林诺亚将月抱到床上。 “没什么大事,只是温泉泡的时间久了点,不过她的体质也不像是会泡成这样的啊。”布兰卡拿起一个冰贴贴在了月的额头。 “可能跟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关吧,她这个人就是太脆弱了,明明都不是她的错。”克林诺亚坐到凳子上向布兰卡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