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虽然是个大男人,但也是个精致男孩子,平日靠着一张迷倒万千少女的脸,在医院里横行霸道,现在一看到自己这张酷似熊猫的脸难过的要命,季惟舟耐心的安慰了许久,才把人安抚住。 两个人从休息室离开,钟意松了口气,离开前,还心有余悸地往休息室看了眼…… 两人从休息室离开,就径直去了住院部,找到了林寒的病房。 季惟舟敲了敲门,很快病房里就传出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紧接着,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刘婉,一看到是季惟舟和钟意,不由有些惊讶。 “季警官,钟警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问完,刘婉就看向了钟意:“钟警官是来拆石膏的?” 钟意淡淡点头:“嗯,来拆石膏,好好看到了新闻,就过来看看。” 一听到“新闻”两个字,刘婉脸上的表情瞬间有了变化,季惟舟和钟意自然看的清清楚楚。 刘婉僵笑了声,随后问道:“二位警官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和老林?” 季惟舟往病房里看了眼,并没有发现林国生的身影,便问道:“林国生呢?” “老林回家给小寒拿东西了。”刘婉道。 季惟舟点了点头,抬手指了指病房外的长椅,说道:“坐坐吧,有点事情找你了解。” 刘婉闻言,不由皱起了眉,狐疑地看着两人,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病房里出来,关上门,坐在了长椅上。 “季警官,钟警官,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儿,林寒还在里面,我不能耽搁太长时间。” 钟意也在长椅上坐下,而季惟舟则是倚墙站在了对面。 季惟舟直入主题:“刘女士曾经去过白银疗养院。” 季惟舟语气是笃定的,神色也一样笃定,这让刘婉只能在这压迫感十足的眼神之下,点头:“去过。” “去见了谁?”季惟舟问道。 刘婉咬了咬唇:“我去见了毛新月。” 季惟舟点点头:“根据我们的调查,刘女士安排私家侦探跟踪祁美琳长达两个月,而祁美琳在这期间多次出入白银县疗养院,随后,你就去了疗养院,探望了毛新月,也就是祁美琳每次去疗养院探望的病人。” 季惟舟说这话,视线牢牢锁定在刘婉脸上,极具压迫感的眼神,让刘婉情绪紧绷了起来。 “根据我们的调查,在你探望毛新月时,提到了一些特别的话题,刘女士,还记得?” 季惟舟的声音又冷又沉,而钟意也同样将视线紧盯在刘婉身上。 刘婉皱着眉,片刻后,忽然道:“我确实和毛新月聊了聊,不过也不算是什么特别的话题。” 季惟舟挑眉:“刘女士觉得提到祁美琳也不算特别吗?据我们的调查,刘女士似乎没有妹妹,更没有红发,并且已经怀孕的妹妹。” 刘婉闻言,冷笑了声儿:“怎么没有呢?祁美琳不就是吗?老林的情人,也勉强算妹妹了。” 钟意在一旁听着,瞠目结舌,实在没想到,刘婉的回答,居然是这样的,这怎么着还效仿上了祖先,关键这也不是什么精华,这是是糟粕啊! 而反观季惟舟,倒是一脸平静,似乎不管刘婉的回答多么突破下限,都不会为此所动。 季惟舟淡淡笑了笑:“刘女士是个聪明人,掌握一切,感觉如何?” 刘婉闻言一愣,仍旧嘴硬:“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惟舟站直身,抬步,缓缓走到了刘婉眼前:“刘女士应该知道祁美琳的孩子不是林国生的。” 这句话一出口,不只是刘婉,就连一旁始终保持安静的钟意都忍不住震惊地瞪大双眼。 钟意猛然转头看向刘婉,看到了刘婉难以置信地神色,同时也肯定了季惟舟的猜测。 钟意微微皱眉,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季惟舟是如何猜到这件事情的,毕竟在他们的调查之中,并没有调查到刘婉知道祁美琳的孩子和林国生无关这件事。 刘婉难以置信,紧皱着眉,眼睛连眨都不眨地看着季惟舟。 而季惟舟忽然又问了句:“林国生在外的孩子,应该几乎都和他没什么关系吧?” 这下,钟意更加震惊了,震惊的嘴都合不拢了,她甚至都感觉自己听到了三观震碎的声音了。 刘婉许久没有回过神来,她愣愣地看着季惟舟,声音都有点儿缥缈了:“你,你怎么知道?” 季惟舟神色冷沉,看了刘婉许久,又问道:“林寒,是林国生的儿子吗?” 听到这句话,钟意彻底坐不住了,腾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眉头紧蹙,低头看向刘婉。 而此时,坐在长椅上的刘婉,双眼通红,瞪大着眼,死死盯着季惟舟,在季惟舟提到林寒的时候,刘婉的怒火就像是要从眼睛里喷出来了。 走廊里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刘婉粗重急促的呼吸声。 许久,刘婉情绪缓了下去,身体缓缓靠在椅背上,神色慢慢恢复了平静,启唇道:“林国生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钟意闻言,倒吸了口冷气,而季惟舟倒是神态自若的点了点头:“说说吧,为什么明知那些孩子都不是林国生的,却要隐瞒他,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闻言,刘婉笑了笑,脸上是讽刺,笑声也很冷漠。 “好处?”刘婉冷笑了声:“自然是让他尝一尝被背叛的感觉了。” 刘婉脸上挂着浅笑,看向站着的两人:“当初我是有男朋友的,但是我的父亲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让我嫁给他的得力助手,也就是林国生,后来我的男朋友和我分手出国,可我却发现自己怀孕了,我很害怕,而那个时候,林国生一直陪在我身边,我确实被他感动了,我以为他会对我好,可没想到,他居然是演了一场戏,为了得到我父亲的帮助,他情真意切地对我演了一场戏。” “后来,我们结婚不久,林国生的事业在我父亲的帮助下蒸蒸日上,便开始露出了真面目,不断的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以为她是因为我们没有孩子,所以,我就提议去医院检查,结果,没想到,不能生的是他,不是我,我想着,这关系到他的尊严,就瞒了下来。” 说到这,刘婉眼底的恨意更加明显了起来,继续道:“可就在不久之后,我偶然听到了他亲口承认欺骗我的事情,她毁了我的生活,我自然不能让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