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穿成农门幼崽后,带领全家致富

第338章 豁得出去

   “负责?你拿什么负责?裴霖,你比谁都应该清楚,你和她,绝无可能!”   陆应淮在听到裴霖说会对云苓负责的时候,心里头那股怒火熊熊燃烧,他自认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对云苓负责,遂也顾不得什么温文儒雅,直接就挺起腰板儿骂了起来。   “绝无可能”四字就跟一重棒似的打在裴霖的头上,他哪里就容别人这般置喙他和云苓的感情之事,舔了舔下唇,便是火力全开,   “去你娘的,小爷我大可抛下一切做她云家当上门女婿,我豁得出去,什么都不要,你可以么,你可以放弃你这尊贵的陆家身份么?”   在上门女婿一事上,陆应淮的确是处在下乘,他家里头的人都钟意云苓,都在想方设法撮合他和云苓,所以他们之间没有门第之见,婚事上有极大的可能。   但如今裴霖这般一说,他便有些慌了,云家小娘子多,云胜华只有两个女儿,云苓又偏似男子性情,做生意跑买卖发家致富,类似家中的顶梁柱,或者是更偏向上门女婿。   陆应淮隐隐觉得不安,刚才吃的烤鱼让他的双唇发燥,双手不禁哆嗦,他浅吸一口气,而后极力压制住自个儿的情绪道:   “她不钟情你。”   “你放屁!”   “那她来汴京怎么不告诉你?”   话题再次被绕了回来,这简直就是对裴霖的二次伤害,裴霖白了陆应淮一眼,心里头有了别样的主意,待会儿他指定是要给这人点颜色瞧瞧,看他还能不能嘚瑟起来。   **   紫福在一炷香的功夫后驾马车回来,一进门就被刚子亲切地递上一杯热茶,好巧不巧,紫福因来回奔波,也很是口渴,便不带犹豫地吃下热茶,还给刚子道了一声谢。   他在三人的阴笑注视下往陆应淮的房中去,将在裴宅的事都说与陆应淮知晓。   陆应淮得知明日一早裴家才会派人过来接人的时候,心里头暗暗不爽,这不是自家儿郎归家么,那当然是更快更好,怎么还要做迎接准备,又说放心将人交给他。   他是什么很贱的人么,把最歹毒的情敌给留在身边?   陆应淮一门心思绕啊绕,没设防备就接过裴霖递来的友善之茶,咕噜地吃下一口,越想就越不爽。   半夜,院中的茅房门砰砰不止,紫福这才穿上裤子,腹中的疼痛之意就又突然出现,他没有法子,只能脱裤子坐回原位,发出悠长的屁声,惹得候在外头的唐灵,刚子和陈杰笑声不止。   “这药可是厉害的很,不把人给拉脱了,那可是不消停的,此前在船上的时候,那厮骂老大,便拉了一夜,第二日人虚得就跟从棺材板里出来似的。”   “活该,谁让他骂姑奶奶的,还骂得这么难听,若不是看他是少东家的侍从,我指定是要赏他两个拳头吃上一吃。”   唐灵心里头倒是有些不安,她原是想着给紫福一点教训,可那也不过是一点教训罢了,这若真的是像刚子所说的那种要拉一夜,虚的跟从棺材板里出来,那会不会不大好,   “若是让小娘子知晓了,会不会觉得咱们有点儿太过?”   刚子攥了攥手中的瓶子,他是有些担心的,但很快就又释怀,依云苓的聪慧,她不可能猜不到上次在船上,二义拉肚子的事与他有关,但她没有说他,想必知晓他是有分寸的,不会乱来。   “不怕,这药不过是让人拉肚子,不会致死的,更何况依他那个榆木疙瘩脑袋,哪里就能想得到是咱们的手笔?”   紫福是想不到,他蹲在茅房的时候不停回想今日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可想到一半就被腹中的疼痛给打断,他就只能重新再想,如此反复,想到最后还是没有想到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紫福是没有想到,但同样是肚子疼的陆应淮却是在拉第一次肚子的时候就想到了。   刚才他就是吃了一口裴霖递来的茶,这人懂医术,又居心不良,定是想要谋害于他,也不知是不是被鬼遮住双眼,竟然神差鬼使地接过这人递来的茶,就是这样中伏了。   而因紫福霸占了前院的茅房,所以陆应淮只能跑到后院去,来回跑上两三次,惹得裴霖笑翻了天。   裴霖心安理得地霸占陆应淮的大床,欢快地像锅煎鱼似的翻来覆去,以此来留下他这位胜利者的气息。   他自认为陆应淮跑到云苓那头的茅房,弄得乌烟瘴气,还屁声连天,似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定是很让云苓嫌弃。   让这人平日总端着有情有义,温文尔雅的假面具,现下原形毕露了吧,宛如天人又如何,不一样会拉肚子放屁,还在钟情之人的跟前放,让她听到,裴霖光想想就觉得无限欢乐。   而陆应淮确实是如裴霖所想的那样,把茅房弄得乌烟瘴气,只不过在他感觉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直接就闯进云苓的房间,   “苓娘,救我。”   云苓被突兀的推门声惊醒,只要是秋冬时节,屋里暖和,她就能睡得很熟,无端这么一响声,着实把她的魂给吓出来。   她紧接就嗅到一股茅房的味道,在黑夜里瞧得陆应淮一脸苍白,手撑着桌子,模样甚虚,她就立马从床上坐起身来,   “你怎么了?不是,那三寸丁不是与你一屋么,你去找他给你看看。”   陆应淮本想扑到云苓身上,但又碍于自个儿身上的味道,只能保持着距离,委屈道:   “我就是吃了他一口茶,才弄成这般模样,苓娘快些救我,若不然,我定要死了咧。”   云苓又想起这两人在州桥处针锋相对的样子,想来这两人虽然是认识,但应该是有过节,至于过节因何而起,这就不是她应该了解的事。   只不过眼下这人求到她这里来,她总不好任之不管,否则依他这般难缠的性子,她今夜就别想睡了。   云苓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棉袄,正要快步往外走时,突然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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