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穿成农门幼崽后,带领全家致富

第184章 纯纯高兴

   对于这新到的一千斤皮棉,云苓也是有想过一二的,她想着眼下云老爹已经带着人把房子的外墙给用泥石土灰给夯起来,里边儿每一个空间区域也一一断隔开来,   更重要的是,在靠近洗棉的大缸处,已经打好了一口水井,这对于她们洗棉来说,很是方便,洗完就可以晾晒,夜里也不怕有人来搞小动作。   “阿奶,咱们就把棉花放到以前大房的地儿不就好了,也方便洗晒。”   “不可,那算是新屋子,不祭里边的鬼神是不能入住的。”   云苓有些摸不着头脑,“阿奶,我们也不是要入住,只不过借着地儿洗晒棉花罢了,况且他们那边才是新屋的一部分,咱们这边到时候还要改呢,咱们到时候要住哪咧?”   云老娘扒拉一根油桐就打在云苓的屁股上,   “哪来的这么多话咧,你这瓜娃子就是嘴碎的紧,到时候弄到咱们这边的时候可是要住到外头去的,完工之后再一家子回来,省不省的咧。”   这便轮到云若夏有意见了,   “娘,这要是住到外头,住到哪里去,咱们家这头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咧,怎么着也得弄个两三月的功夫,到时候蜂群怎么办,菌菇怎么办,都不管不要不挣银子了是不是?”   云老娘的油桐棍终是落在云若夏的身上,   “你这眼莫是掉到钱窟窿里了,我让你住到外头,可没让你住到七闽,住到汴京去,范家没地儿?还是说邻里四周容不下你这么一个人?只要铜板儿花的足,就算相府门前,也能有你的一席之地。”   云若夏这才止住声,场上的气氛登时变得尴尬凝重,张氏连忙开声缓和,   “娘,我倒是觉得这次到河边去洗棉花比较好,林家人和吴家人能够因为春姐儿当上衙役而前来搭关系,想来眼下村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顾及着春姐儿的身份,不会对咱们的棉花使坏手段的。”   “我觉得阿娘这话有理。”   “我也觉得嫂嫂这话有理。”   云老娘见这两人不再耍滑头,心也就安定下来,可嘴上依旧是较着劲儿,哼了一声就作罢。   四人把油桐砍了,就麻溜地扛回家门口烧,等着压草木灰水,次日,运送皮棉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村里的妇人知晓云家要洗棉了,就抓三带二的到云家的门口来,   这一来是知晓洗棉的工钱高,给铜板儿爽快,二来是也好趁这个机会与云家的人打好关系,正是一举两得。   云苓正是缺人的时候,可她也不随意把人选了就罢,反而率先先把带木盆的妇人给挑了,而后又选了两个瞧着顺眼的妇人帮衬,她就将洗棉这事交给云若夏和张氏,   云苓回到屋里把草木灰压了之后,就背上两个箩筐上山采药草去。   一上山,云苓就逮着一颗大树抱,双脚立地,整个身子源源不断地汲取山体的能量,她感觉体内的筋脉都舒展开来,整个人都舒服不少。   她正沉浸在自个儿的世界里,肩膀突兀地被拍了一下,   “你这小呆毛是在做甚?莫是在做白日梦?”   云苓被这突然一掌拍来吓得一哆嗦,睁开眼瞧见裴霖,便恨恨地剜了他一眼,   “你瞎不,我这不就是在抱树?”   “好端端的你抱什么树,就跟个秃猴似的。”   云苓最忌讳就是她的头发,便恶狠狠地回应道:   “你才秃,你全家都秃,诶我说,你这人又不住这,怎么到咱们这边的山上来,还采咱们的药草,你给了铜板儿不?”   裴霖把箩筐给稍稍往后挪点,试图避开云苓的视线,“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那还不是怪你和你阿姊,这一个就忙生意活计,另一个就窝在仁安堂,药草自然就缺不少,这跑腿的活计自然就落在我身上了。”   一提及云初,云苓就少了些较劲儿,对裴霖的态度也软了些,   “我阿姊在仁安堂过得如何?可有让人给欺负了去?”   裴霖也学着云苓刚才的模样,“剜”了这人一眼,浑身上下都是傲娇的劲儿,   “还能过得如何,就她一个小娘子混在男人堆里,不就像上门入赘的女婿一样憋屈?”   “诶,你这话倒是说的不对,入赘的女婿怎么啦,我才不觉得他憋屈,反而觉得他是对女方是真心的。”   这话刚一落,云苓就被狠狠地戳了一下脑袋瓜子,   “话本子瞧多了吧你,除了家中无父无母,家中邻里都死光了的,亦或是存心想要哄你钱财的,哪个愿意当个入赘女婿?”   “无父无母……”云苓一边念叨着,心里头不禁冒出一个人选来,“陈镖头,那陈镖头就是个孤儿,人又单纯,他、”   “诶诶诶诶,你不会想招婿入门吧?”   “招婿入门……诶,对喔,我可以招婿入门,这样就可以陪在我阿爹阿娘阿奶阿翁身边。”   裴霖当即恨不得猛扇自个儿两大嘴巴子,什么玩意儿,敢情这人刚才是没这个意思的,但经他这么一提醒,就有了这个意思?   这如何使得?   他又不当赘婿!!!   但如果他不认回那家人的话,他也是只有一个阿翁……   裴霖咳嗽两声清清嗓子眼,   “那些赘婿可是狡猾,嘴上说是无父无母,这万一半路又冒出一个阿翁来,你又该如何招架?会不会把他给轰出门去?”   “什么招不招架的,他既是能入赘到咱们家来,那他的家人自然也是我们的家人,理应帮衬和照顾的,无他的。”   裴霖的嘴角轻轻往上翘,心里头也不知怎么的,就高兴,纯纯是高兴,要是细问的话,他也不知是在高兴什么。   他又不当赘婿~   谁要当赘婿呢~   **   云苓把药草采下山后,云老娘带着一妇人将屋里的草木灰水给抬往河边去,家里边灶上的两口大锅已经不见踪迹,想来是被架到河边去,临时建灶台蒸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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