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内容较多，反正就是不能危害我们空城，也不要多管闲事。如果管了闲事，惹了麻烦，我们是不会去救的。”　　 “当然，如果查明不是他之过，我们也不会放任自己的城民不管的，会想办法救的。　　 沈灵婉一边舀着碗里的甜品，一边问：“怎么救？”　　 王静笑而不答，而是点到：“那方法可就多了，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等你休息好，我带你去城里转转，你自己发现吧！”　　 沈灵婉立马来了精神，什么舟车劳顿的，统统忘到九霄云外：“姐姐，姐姐，我们现在就去吧！”　　 说着，就起身拿起王静给她的衣服，顺着王静给她指的方向，去了卫生间。　　 换好衣服，急吼吼的要王静带她去转转，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就是隔壁没见过世面的邻家小姑娘。　　 开始几天，王静骑车带着沈灵婉到处转悠，往后沈灵婉大街小巷混熟了，学会了骑自行车，自己到处转悠。　　 白天去外面转，到了饭点也不一定回缘宅。晚上带着借来的书，加班加点的看。看不明白的，白天再去学校请教老师，连带着从缘先生那里拿的手札一起带过去求解。　　 医学院的老师们，详细解释了很久，才让沈灵婉了然，什么是精神病，什么是人格分裂。就是自己国家说的心魔，是一种执念，在人最无助的时候，心底出现的保护人格，要保护另外一个人格而形成的第二人格。　　 结合赵亦恒突然发病后、却还舍不得伤害她的样子，应该就是第二人格想用强制手段完成第一人格的心愿。　　 按照老师们的指引，沈灵婉学的很认真，又记录了很多很多笔记。原本是想带走的，但是缘先生不同意。　　 饭桌上，沈灵婉有些不高兴：“先生，就算您不让我带走笔记，我也都记住了，等我回去，我可以再默出来。”　　 缘先生惬意的享受着晚餐，不咸不淡的说道：“如果你想天下大乱，尽管把你在这的所见所闻都写出来。”　　 许是最近跟缘先生走的近了些，在这座空城里，就他跟自己亲。沈灵婉和十来岁叛逆的孩子一样，一不高兴就撅着嘴。　　 缘先生斜睨的瞄了一眼，似有晃神，后又垂眸，勾起嘴角摇摇头。　　 又过了日子，沈灵婉忽然对缘宅里的藏书阁感兴趣了。整天不出门，没日没夜的泡在书海里。　　 缘先生问着路过的管家，朝藏书阁的方向，扬扬下巴：“一直都没出来？”　　 管家：“是的，先生。甜甜起初还要了一些吃的喝的，也出来两趟。之后就一直在里面，连着好些天都没出来。”　　 头几天，缘先生不在意，觉得沈灵婉是对这里的事情好奇罢了。　　 时间久了，他有些急了，忙要进去。　　 管家开口：“先生不用担心，我担心甜甜在里面有个好歹，就进去看过，她还在埋头看书、抄书，好像不会累的样子。”　　 缘先生点点头，表示知道此事，迈步往藏书阁走去。　　 看到衣着不算太整齐、辫子东倒西歪的沈灵婉，缘先生没有开口，而是寻了个位置，静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