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九真夜郎
刘彻叹了口气,说道:“羁縻西域,终究不如直接屯兵更有效果。” 若能将西域牢牢掌控在大汉手中,才能给大汉带来更多好处,若是控制不了,他也无法强求。 所幸大汉没有彻底放弃西域,没有忘记西域的价值。 刘秀心疼不已,西域不仅能让大汉保持主动的战略地位,其中的商道还能给大汉带来巨大的利益。 这样的好处谁不想要?他又不是傻子,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不可能放弃西域的。 朱元璋说道:“汉唐经营西域,是因为西域能带来巨大的利益,但时至今日,西域已经远没有那时候更重要了。” 以大明的国力,想要攻打西域其实不成问题,但问题是打下西域应该怎么办。 屯兵么?可北方蒙古虎视眈眈,西域又没什么价值,他所付出的代价和收益相差太大,大明得不到多少好处。 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要控制西域呢?至于他之后的皇帝……朱棣忙着打仗,朱高炽和朱瞻基还弃边,朱祁镇就更不用指望了。 就算要经营西域,也该把眼前的乱局清扫干净,大明才能腾出手来。 李隆基心情有些沉重,他现在仍旧控制着西域,但安史之乱后,西域还能是大唐的地盘么? 想到这里,他不由痛恨自己的无能,平白糟蹋了祖宗的基业,将大唐国运断送一空。 什么武惠妃、杨玉环,他都要离得远远的。 他一心想着远离杨玉环,远离红颜祸水,全然忘了安史之乱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他自己。 【大家应该都听说过夜郎自大的故事,夜郎国国土不大,但国王却颇为自大,以为夜郎国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国家。后来他遇到汉朝使者,居然自不量力地询问汉使:汉朝与夜郎国哪个更大?夜郎自大这个成语,被人们用来形容那些自大的人,但这并仅仅只是一个成语,历史上确实有一个夜郎国,他们的国王也确实问过汉使哪个国家最大,这些在司马迁的《史记》和班固的《汉书》中均有过记载。】 【西汉时期,夜郎人生活在大汉的统治下,成帝在位时,夜郎人意图背离汉朝,最终被无情镇压,有一部分人迁居到九真郡外居住。后来刘秀做了天子,拜任延为九真郡太守,任延上任后施行仁政,发展当地民生经济,还教化不通礼仪的骆越人,为他们安排婚姻嫁娶。居住在九真郡外的夜郎人听说以外,纷纷仰慕任延的德行,自发为东汉守边,任延连派兵侦察边关的事也省了。】 刘彻嗤笑道:“夜郎与大汉哪个更大?” 他满脸讥诮,语气是满满的嘲讽:“这个夜郎国王,究竟是怎么问出这种话的?” 夜郎国不过撮尔小国,大汉遣使结交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居然还想与大汉比较? 刘秀恍然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武帝想要寻找身毒,遣使到了滇国和夜郎,两国国王都问出了这个问题。” 虽说这是两国不了解汉朝的缘故,但这个问题还是他啼笑皆非。 小国与大国比疆域,得到的只会是无情的嘲笑。 他很快忽略了这个故事,将注意力放在任延身上,赞道:“他做得很好,只有这样,才能让蛮夷真心臣服。” 虽然大汉可以用武力打服外敌,但并不是只能武力解决。 李世民也道:“夜郎国想要与大汉比试,还差得远呢!” 无论什么时候,夜郎国都很难与中原王朝相比。 【永初元年,正好轮到邓绥执政,夜郎人干脆彻底归属于大汉,虽然领土不多,但大汉的疆域也实实在在地多了将近两千公里。同年,焦侥国和龙桥羌人等民族也归属于东汉。永初二年,一共三十一万人口的三个民族也成为大汉的内属,土地尽归大汉所有。同年,五万多人献上土地,成为大汉治下的百姓。元初三年又有许多人投入大汉的怀抱,上述民族都是形形色色的羌人部落,东汉彻底吞并了西羌。】 【土地这种东西,华夏人从来都是不嫌多的,有时候还会嫌少呢!可惜的是,到了后来,这些土地有些已经不属于我我们了。后唐时期,九真郡成了交趾的地盘,华夏史书已不再记载有关曾经九真郡的文字。千百年过去,九真郡早已不属于华夏,现在的九真郡是越南的领土,但我们翻阅华夏的史书,仍旧可以看到有关九真郡的痕迹。至于曾经的夜郎国,史学家有人认为这些夜郎人就是现在老挝的老族,也不属于华夏了。至于西域,在近现代以后,西域之名也渐渐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刘彻疑惑地说:“九真郡?这是哪里?” 虽然九真郡现在还不属于大汉,但他依然为此感到愤怒,我大汉的土地怎么就变成别人家的了?! 一众汉朝皇帝都颇为愤慨,无论他们是否有九真郡,都很不爽,谁家土地莫名其妙没了会很高兴? 刘秀惆怅地说:“世宗皇帝武功赫赫,怎么到了后世,反倒把土地给丢了?” 当年南越国杀汉使,孝武皇帝一怒之下,发兵攻灭南越,原本好好的国家变成了大汉的九个郡,九真郡便是其中之一。 虽然世人骂武帝暴虐好战,劳民伤财,可大汉的威名依旧传扬四方,为世人所仰慕。 可惜了,九真郡成了越南的地盘……等等,越南?这个越南和南越是什么关系啊? 【时至今日,不知有多少网友为此感到遗憾,原本那么大的一块土地,现在却缩水了这么多,好多领土都不属于我们了。当然,我可不是在宣传激进思想,华夏是爱好和平的国度,也是爱好和平的民族,我们不搞霸权主义,只喜欢与其他国家和平共处,做做生意什么的。】 【虽然我们古代的时候很霸道,但我们现在爱好和平,不兴对外扩张、干涉别国内政那一套了,这是只有帝国主义才会做的事情,我们与他们不是一丘之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