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贵妃族兄
大唐白月光:李隆基,这天底下没有女人了是吗?!亲儿媳就那么美,让你脸都不要了也要纳为妃子?! 你抢自己儿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李家的名声,有没有想过你的儿子?! 李隆基见状,心里难得有些发虚。 面对武惠妃,他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什么雷霆雨露,但面对太宗皇帝,就没有这种胆魄了 李治一愣:李隆基的原配皇后也姓王,同样被他废掉了,喜欢的女人也姓武……等等,他们才不像呢,他绝不会抢自己的儿媳! 刘彻玩味地说:“我看他最爱的明明是自己才对吧?” 刘彻最爱的也是自己,但他自认还是有节操的,干不出抢儿媳这种事。 嬴政嫌弃地说:“寡廉鲜耻,世所罕见。” 做皇帝的要什么美人没有,偏偏抢儿媳,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朱元璋幸灾乐祸地说:“让他们李家人头疼去吧!” 时下风气保守,他看不惯这种乱搞的事情,但李家的事与他没关系,他只想吃瓜看热闹。 【李隆基对杨贵妃可谓宠爱非常,她的娘家自然也是鸡犬升天,长姐被封为韩国夫人,三姐封为虢国夫人,八姐封为秦国夫人。杨贵妃的族兄杨国忠屡屡被提拔,一人身兼十多个职位,权倾朝野。杨国忠的长子娶延和郡主,幼子尚杜美人所出的万春公主,侄子尚武惠妃所出的太华公主,杨国忠的弟弟娶承荣郡主。韩国夫人的女儿崔氏嫁给广平郡王,虢国夫人之子裴徽娶太子之女延光郡主,太子登基后被进封为延光公主,虢国夫人之女嫁给李隆基的侄子,秦国夫人之子娶长清县主。】 李世民额角青筋毕露:杨氏就那么美,让你这么喜欢?! 杨家于国无尺寸之功,凭什么要给他们这么大的殊荣?! 他喜欢与长孙家结亲,那是因为长孙家配得上,杨家又做了什么?! 李治嘲讽道:“这么喜欢杨家人,干脆让他的儿女都与杨家人结亲算了!” 皇帝宠爱一个妃子,并赏赐她的母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凡事都得有个度。 何况杨贵妃曾是他的儿媳,这事并不光彩,李隆基却毫无顾忌,恨不能把整个天下送给杨家。 刘彻啧啧道:“李隆基对杨家真是慷慨啊!” 杨家这又是娶公主、郡主的,谁见了不羡慕? 刘邦好奇地说:“这杨贵妃究竟有多美,竟让他迷恋至此?” 吕雉淡淡地说:“陛下若是厌倦了戚夫人,后宫女子这么多,再选一个合心意的就是。” 刘邦沉默了,这话怎么听上去这么不对味呢? 嬴政摇了摇头,说道:“别看杨家如今高高在上,早晚要摔下来。” 杨家依靠贵妃一步登天,固然会有一时的风光富贵,可并不代表他们永远能这么风光。 武惠妃幽幽地说:“圣上对杨家人可真好啊……” 李隆基不耐地说:“你还想说什么?” 武惠妃微微一笑,轻声道:“圣上与那杨氏一定很是恩爱吧?只是不知道,你们二人的恩爱日子还能过多久呢?” 李隆基厉声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武惠妃笑得更开心了:“妾可没有胡言乱语,天幕不是说了么,圣上亲手打碎了自己开创的盛世……” 【李隆基每年光赏赐给杨家姐妹的脂粉钱,就是十余万钱。杨氏一门迎娶两位公主,两位郡主,结亲者都是皇亲国戚,生活上骄奢淫逸,杨家所得恩宠可见一斑,这也为杨家日后的悲剧结局埋下了伏笔。杨国忠在品行上与李林甫没什么区别,不仅生活上奢侈无度,在政事上也没做什么正经事。无天宝八年,为了讨好李隆基,他把各地的粮食租税换成钱帛,放在了皇家仓库左藏库。等李隆基带公卿大臣来看的时候,只见钱帛堆积如山,李隆基便赐杨国忠紫衣和金鱼,还让他兼任太府卿事。】 李世民更气了,讥讽道:“这就是杨贵妃的族兄?!” 皇帝偏心爱妃的母家,这没什么,但李隆基做得太过了。 他不免为大唐的未来感到忧心,一个李林甫不够,又来了个杨国忠,更可怕的是李隆基本人这个绝世大傻逼。 杨国忠若只是跋扈了些,他勉强可以忍受,但他已经把手伸向了前朝,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他的大唐造了什么孽,摊上这群王八蛋?! 李治看得头疼,杨国忠为了讨好李隆基,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武皇后轻叹,这就是她的孙儿么?太平公主要是知道李隆基现在的做派,心情恐怕会很复杂。 原本英明神武的对手兼大侄子,突然就往昏君方向发展了,就挺突然的。 刘彻感叹:“这个李隆基,与最开始的那个仿佛是两个人。” 从前的李隆基知道勤俭节约,知道任人唯贤,但他现在似乎已经把这些给忘光了。 李隆基神色难看,但还是叫人把武惠妃带了出去。 武惠妃面对钳制她的宫人们,丝毫没有挣扎,反而笑吟吟地说:“圣上,妾等着看你的下场。” 若是平常,李隆基必然勃然大怒,厉声斥责她,但现在不知为何,心里不住地发慌。 【天宝十年,杨国忠推荐鲜于仲通去攻打南诏,结果鲜于仲通战败,杨国忠为了遮掩这次的失败,伪造战功上报朝廷,杨国忠又在两京及河南北几地募兵再攻南诏募兵,但是南诏环境恶劣,没人愿意去,杨国忠就强行抓人去参军。天宝十一年,杨国忠又陷害王鉷,势力迅速膨胀,他又把目标放在了李林甫身上,诬陷李林甫与王鉷勾结,图谋作乱,李隆基虽然没有处置李林甫,但到底疏远了他。不久李林甫病逝,李隆基拜杨国忠为宰相。天宝十二年,杨国忠又诬陷李林甫与阿布思谋反,李林甫的亲属党羽被流放。由于去世时间不长,李林甫还没下葬,棺材就被劈了,连带身上的朝服都扒了下来,最终以庶人礼仪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