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40
手,”被捏得有点疼。 齐镇咬牙切齿:“老子花钱买的你,要划也是我来划!” 陶缇深深吸口气。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拿来!”齐镇夺过他手里的刀,弯腰直刺向浴缸里男人的脸,刀尖在刺入时戳破了卵膜,里面的液体翻涌出来弄得浴缸里全是,带着些许粘稠的液体高度刚好覆盖住男人身体。 他不拖泥带水,两刀下去给男人脸上画了个叉,以牙还牙。 “不——”还趴在地上的男人惊慌大喊,噗得嘴里又飙出一口血。 齐镇不解气,还想再划几刀,陶缇拉住他臂膀道:“等下,我刚才在问话,还没问完。” 火大地撇了眼地上的男子,齐镇嘁了声,脑子一转,嘴角染上一抹邪笑,再看更是笑得贱兮兮的,他拂开陶缇的手,快速割开浴缸里缠绕的藤蔓,让男人的身体全部暴露在空气里,刀尖对准了光裸男人的重要部位。 回头阴恻恻道:“行了,问吧,不老老实实回答我就割了它,回头再炸个妙脆角。” 趴地的男子几欲昏死又不敢死,肉眼可见,胸膛大力起伏,嘴角的鲜血横流不止。 帝江又往后退退,六只脚脚死死并拢。 陶缇扶额,比他还损。 第20章 “我说我说,我都说!” 男子拼着最后的力气开口,婆罗阿主是他们的神,他绝不允许有外人来亵渎,他也相信,这些事被外人知道也没什么,婆罗阿主会护佑他们归来。 “那就先从你们自身说起,”陶缇发问,“你们是什么?” “我们也是人,婆罗国人。” 男子抹掉嘴角血迹,平静地喘了口气说:“只是我们和普通部落的人不一样,男女之间无法像平常那样拥有子女,世世代代的繁衍都是靠着婆罗树孕育。” “就是树上长孩子?”齐镇把玩着手里的刀。 男子道:“是,可以这么简单理解。” “复杂点呢?”一知半解的听得人难受,要了解就得了解全貌。 齐镇发问时观察了四周,之前的老者和另一名男子已经不见了,目光落在身前陶缇单薄的背影上,脑补了陶缇用小小的身躯奋力和老者厮杀,几次在生死边缘徘徊,终于险胜了老者和男子。 然后,为了故作顽强,抹掉了在厮杀中流下的绝望的眼泪,此时自己刚好回来,心里应该是大松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偷着乐,但表面还是要表现出自己的坚强。 小样儿,都快成影帝了。 听到背后传来一丝轻笑,陶缇疑惑地回头看了眼,不知道齐镇在笑什么。 齐镇轻松安慰:“放心,我不会再消失了,别紧张。” 陶缇:“......?” 回转身,嘴唇无声动了动。 白痴。 地上趴着的男子已经缓缓坐了起来,极力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再倒下,听到笑声,以为齐镇在嘲笑他们婆罗国人的出生方式,眼底怒火四溅:“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但我绝不允许你侮辱我们!” “放什么狗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侮辱你?”齐镇说变脸就变脸,横眉怒目,刀子在灵活的手指间转了几转,愣是没割破一点皮肤,刀尖再次抵上浴缸里的男人,“老子明明是在侮辱他。” 男子眼前阵阵发黑,又惊又惧,抖着手:“你、你先把刀收起来,我说,问什么我都说。” “刚才说到哪儿了?” “我们的出生。” “对,复杂点是怎么回事,继续。” 男子望着大浴缸,收起了愤怒,露出了和先前老者一样的虔诚神态,他双手交叉在胸前,朝着浴缸缓缓叩拜,直起身时才道:“婆罗树是我们的神树,但光靠婆罗树我们是无法出生的,每过三百年,我们族中便选出一位强壮少年献给婆罗树与之共生。” “献祭?”陶缇道。 “不,这不叫献祭,这是上天的神旨,是繁衍国家的伟大光荣,我们都是争先恐后参与的,谁不想做一个国家的神?” “少扯什么光荣不光荣,”齐镇不耐烦。 男子不敢看他,心里有怒不敢言,忍着气说:“只有族里的族长可以聆听上一代婆罗阿主的声音,继而选出下一代,”目光看着浴缸,“他,是我们最后一代婆罗阿主。” “他和树□□生的你们?”齐镇问得非常不雅。 “当然不是,我都说了这叫共生!”男子握起拳头,语气快了些,免得齐镇再说出侮辱性语言,“和婆罗树共生后他就是我们的婆罗阿主,这样一来婆罗树上才可以结出卵,如果有男女要孕育自己的孩子,就需要奉献彼此的血液喂养选中的卵。” 男子说着,回忆起了当年生活的地方,脸上的表情也柔和起来。 彼时的婆罗树比之现在巨大百倍,它遮挡着整个国家的头顶,但不是遮天蔽日的阴暗,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