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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躁动青春

污王他有毒[笃爱] 重瞳子 6221 2024-04-29 09:16
  王免很受伤,万万想不到自己就是往常戏谑对象之中的一员,他难道真的“不行”吗?大多数夫妻都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所以离婚了……他和他的缅必须和谐……必须和谐……刚刚……刚刚,肯定是因为他太紧张,姿势可能不对,还有,他还没有适应他的缅……  “缅……刚刚我只是去‘探探路’……这次,我真的来了?”他额头缀着汗珠,征求地看着忍着初次疼痛的崇晏,他可真的不能让她以为,这是他的第一次,十分丢脸的第一次。  “嗯……你……轻点儿……”崇晏感觉很痛,还有些不舒服,而且被他戳得还有点想去卫生间。  王免默默地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他真的是得好好表现了。可是,第二次的时间也不长,就几分钟,他又开始找理由:“缅……你累了吧……我们中场休息,歇一歇,等下继续?”  第三次……第四……第……王免乐此不彼,好似暗自和自己较着劲,好在,他终于满意自己的表现了,他也终于摸清崇晏的“开关”在哪里了……  他们“五人帮”里,最先开荤的老五方园有这么一套理论:女人的身体就是没有确定开关需要男人摸索的水龙头,每个女人身体都是不同的,开关也不同,开关的多少也不同,开关的灵敏程度也不同,需要男人慢慢发掘,找到开关扭开,才能有水喝……  可他却觉得,他的缅就是在冬天被低温冻住的水龙头啊,他捂了那么久,捂得心都疼了,捂到即使知道水龙头里面可能没有水,他会被渴死,他也愿意。他抽了些纸,清理了一下她,去洗浴室洗澡,他可不能一身臭汗地躺在她身边,他的缅那么香,即使是同样一身汗,她还是香的。  他在浴室边清洗边看着崇晏沉沉睡去的模样,脑海里确是她醒着的样子:手里拿着有些“污秽”的情/趣/用/品依然纯真的她,在浴室里专心清洗如出水芙蓉的她,在镜子前如同一只高贵天鹅的她,这些她,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清洗完,他光足走到崇晏伫足过的墙镜前,他的缅站在这里的时候,会不会跟他一样,油然而生出一种信念,一种即使时光推移也无法磨灭的信念:他的缅,将是他这一生,唯一的女人。  看着崇晏的睡颜,他勾了勾唇,吻了吻她的唇角,以最亲密的姿势搂着她一同入睡。他捂开的水龙头,谁也不许喝,只有他可以……  崇晏醒来的时候,根本就分不清白天黑夜,身边这个霸道地搂着她的人还在沉睡。即使他含糊睡着,她依然被他锁在怀里,稍一动弹,他放开她,不一会儿,又重新被他锁上。她轻轻地回抱他,将脑袋埋进他那宽阔的胸/膛,这种分不清具体时刻的甜蜜又满足的感觉,真有点像传说中的――天荒地老。  身上还有经历初事后的轻微不适,从开始的疼痛到后面不可思议的体验,原来相爱的人做/爱,是那么美妙,好似经过这一场亲密的互动后,她更爱他,他也更爱她了一样。即使静静地看着他,回想他和她结合的那一刻,两颗心就像是被丢入蜜罐一样的,越来越甜,越来越,黏腻腻地,互相离不开,好似整个世界,就剩下他和她。可她与他真的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啊,这样不同的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就被联系到一块儿了呢,可这些前因后果,要梳理很久才能梳理地清啊……  真的要从2008年4月份的某天开始梳理了……  距离上课,还有五分钟。  王缅从同桌那里拿过英语课本,将眼前的数学课本换下。  英语课,是她的噩梦。  “有些人啊,你不要去理他,越理他越来劲……”  这话是上任英语老师在最后一堂课上说的,也是那位老师头一次说的无关课堂的话,好似对着全班同学,实则看着王缅,目光如同利刃,冰凉刺骨。那句话仿佛是一个投掷海底的巨型石块,噗通一声沉入心底,尔后重归风平浪静。  该老师上课向来一丝不苟,教案内容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仿佛编排过无数遍,无任何拖沓或出错的部分,特别是在上课环境无比“恶劣”的情况下,王缅对她的教学内容甚至心理素质都钦佩万分……然而,那句话仿佛是给她冠上了罪名……错在于她。  不知何时,不知何因,那个“神经病患者”盯上了他,英语课就像是他的“自由活动时间”,各种恶劣的花样层出不穷,时不时往后座瞄一瞄,翻翻她的书,动动她的笔。  为了防止学生的小动作,班规规定课桌上不允许堆放课本,不然她早就“砌”起了累累高墙。  她理?她没理?她不理?什么态度都改变不了她前座的“始作俑者”――沈敖,更何况这种小动作无关痛痒,她不喜欢与人发生正面冲突,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在她看来,她实在是低调的很,唯一高调的,就是她的成绩,长年位列全年级第一。  这个初高中混合办学的名校实验班具备鲜明“政治特色”,前排为优等生,为保证教学成果;后排为差等生,以增强学校的“生存能力”,是将月亮和六便士完美结合平衡的典范。她前座的这尊“大佛”,是班上倒数第几名的学渣,生生越过了“一班两制”楚河汉界,侵入了学霸的领地,预计后台十分强硬,“惹火上身”不是明智之举。  “有些人啊,你不要去理他,越理他越来劲……”这句话在她脑海里浮浮沉沉。  那时,他在她课桌前侧面用小刀掏窟窿,据她计算,他掏了两节半英语课,那声音活活像一只可恶的老鼠啃着桌角。英语老师说那句话的之时,他已经停了下来,好好学生王缅被老师突如其来的指责给惊到,直到课桌冒起了烟,她才缓过来――他居然往她的课桌里面放火?她终于瞪了罪魁祸首一眼,这是她所做的讨厌一个人最“粗暴”的表现……他居然笑得很开心……索性火势不大,没有烧到课本,从此她的书本就寄放在同桌那里……好像除了忍耐并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连老师都觉得是她的错呢,王缅自嘲,还有一个星期,可以换座位。  方才班主任兼数学老师尤天禧已提前告知,原来的英语老师怀孕足月已回家待产,让同学们给新来的女老师一点“面子”,颇有些警告的意味。  上课铃声响起,教室出奇安静,少有的教师变动给枯燥的学习生活增添了趣味,同学们纷纷翘首以盼,预知新老师为何方神圣。  不一会儿,新老师穿着白色的及膝短袖裙走了进来,站在讲台前,长发飘飘,十分年轻,与一中历任老师的“艰苦朴素”格格不入。  “!”班长发声。  “her……”同学们站了起来,有气无力,有的还打着哈欠。  “ents!”新老师笑着说,显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se!”  接下来,王缅的被虐生活继续。  沈敖已经放弃了投放火种,他将空白的卷子卷成沟槽状,一边对准那个小洞,另一边倒着矿泉水,美其名曰“救火”,她无动于衷,此时的恶作剧已撼动不了她半分。  新老师全然不知这个班级的深刻“内涵”,还未领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处世哲学,她闯入了“结界”,试图唤醒那一排排沉睡的恶魔们,让他们好好听讲。待到恶魔苏醒,她回到讲台拿着粉笔在黑板上边讲课边板书,后排的妖魔鬼怪“活”了过来,熙熙攘攘的声音有恃无恐,有违常态。  “你们是在说我的裙子吧?”新老师停止了讲课,“我今天起床感觉这个温度有点尴尬,但是快到夏天了,所以看到柜子里的裙子就穿上了……”王缅抬头,这个才20多岁的年轻老师,五官还算端正,嘿嘿笑着,面部已有些僵硬。  “二四八,乱穿衣”是本市的一句俗语,意指二月四月八月,天气变幻莫测,一月内甚至一天内可能有四个季节变换,如今这个气候,穿什么都实属正常,王缅看了看自己的长袖校服和窗外的阴雨天空,今天有点冷,穿夏天的裙子实在有些牵强,更何况,那条裙子,白得有些……透明……  这个耿直的女老师招惹了一群谜一样的青春期躁动症的牛鬼蛇神后,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越瞄越黑,讲台下更加有恃无恐。  “看见没有……是红色的内裤……”  “红色的胸罩……还是蕾丝的……”  ……  “你们说她穿成这样是不是想勾引我们啊?还特地跑过来叫醒我们,生怕我们没看见?”  “有道理!”  “……我看她走路的姿势……倒是像个处/女”  “哦?”  ……  “我对老女人没兴趣……”  “我有,我有……”  ……  “我看她那样子八成是想被/操了!”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新老师终于受不了了,突然走出教室。王缅皱了皱眉,这群流氓,简直不要太过分。  全班同学齐嗖嗖往外瞄着,有人好奇,有人担忧,有人幸灾,有人乐祸。只见新老师站在走廊间,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返回教室继续上课。兴许后面的那群捣蛋鬼觉得没意思了,或者是睡着了,接下来很安静。  叮铃铃――  终于下课了,王缅收拾书本,同桌打着哈欠,谁知懒腰伸到一半,差点被一个吼声给吓闪了。  “今天起哄的,都给我滚出来!”尤天喜的吼声从后门处传来。他拿着一个巨大的木圆规和书本,手有白色粉末,应该是刚代完一个班级的数学课。  这群人渣还有点人性,敢作敢当,就那样大摇大摆地走向尤天禧,“天禧式”怒骂随之传来。  “你们啊……”他拿着手中的圆规指着这群让他无可奈何的“爹”们,打也打不得,骂也不能太难听,“别人是一个刚毕业的女老师……让你们给点面子别人,给点面子别人,脸皮好歹还没厚成死猪,至少怕一下开水烫吧……”  话还没说完,有人噗呲一笑。  “笑什么笑……我看你们的脸皮简直有八丈厚,坦克都轧不过去!”尤天喜骂人向来画风惊奇,三分威严,七分笑料,终究那群鬼神对他有些畏惧,生怕那张破嘴又骂出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段子,让自己成为笑柄颜面扫地。  王缅看了看前面脸皮有“八丈厚”的某人,眼不见心不烦。走廊间,那些渣们正在接受“教育”,也有些不怕殃及池鱼的围观群众在窃窃私语。此时教室里,零零散散,个别渣在座位旁打闹,还有个别渣在那样声嘶力竭的叫骂声中依然纹丝不动,趴在相对比较矮小的桌面上呼呼大睡,杀马特式长发盖住了脸……渣们没多久就踏着上课铃声走了进来,王缅略瞟了这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低级动物一眼,准备上课。  四周没有什么不同,可又在悄然改变,某种平衡似乎将要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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