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看着那坦然自若的楚逸,姜智恩银牙紧咬。 就在前几天,她迷迷糊糊的被楚逸夺了清白。 事后姜智恩越想越是后悔,甚至都感觉当时很有可能是被对方在暗中下了迷药,否则怎么可能就会做出那种冲动无脑的事情。 生理上的不適,加上心理上的烦闷,让她这几天来都备受煎熬,根本无心去见任何人。 本以爲,这楚逸就是一个无良的淫贼,在得逞以后就会彻底消失,让她连个报復的机会都没有。 不想,对方竟敢主动上门,而且如此隨意……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中! 看着一双明媚大眼中写满了愤怒的姜智恩,楚逸嘴角上扬,调笑道。 “治罪?治什么罪?” “是治我强闯驛馆的罪呢?还是治咱们当初亲热之罪?” 楚逸的话,彷彿一柄利刃,狠狠戳进了姜智恩的胸口。 俏脸一阵青白,姜智恩扬起手臂,怒目而视:“滚!” “你若再不滚,休要怪我……” 不等姜智恩说完,楚逸就已抓住了她伸出那犹如葱藕般的玉指。 “之前咱们就曾说好,那是一笔交易。” “怎得?公主这是不愿意听,我给你带来的消息是什么了?” 姜智恩付出自己的清白身,换取楚逸帮她见到大夏太上皇,这是此前的交易內容。 本以爲,楚逸当初就是在欺骗自己,谁想他这次来,竟真是带来了消息! 听到这话,姜智恩顾不得被楚逸抓住的小手,连忙问道:“有消息了?太上皇肯见我了?” “这个么……” 向前挪动了一下身子,把姜智恩那滑嫩的小手整个握住。 一边感受着指尖的丝滑,楚逸一边说道:“见太上皇说容易很容易,说难也是非常的难。” 姜智恩俏脸一寒,將手抽回:“你又想蒙骗於我?” “耐心点!” 楚逸淡然一笑,也不在意姜智恩如何,自顾自的靠躺在了软榻上,用手指了指身前桌面上的干果。 姜智恩瞪大了双眼,惊怒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楚逸理所当然的回道:“自是让公主来餵我。” 仅此一句,登时把姜智恩气到胸口起伏,眸中更是几欲喷火。 “你做梦!” 姜智恩羞怒道:“我便是再落魄,也是一国公主,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婢女吗?” “若是这样……” 半躺的楚逸摊开双手,嘆息道:“你想见太上皇这事可就难办了!” 说完,楚逸调笑道:“公主连宝贵的贞洁都给了我,现在却连这么一点小事都不愿意去做。” “怎得?莫非在你们高句丽人眼中,贞洁无所谓,面子大过天?” “这,可真是让人涨见识了!” 姜智恩一口气憋在胸口,险些没当场晕闕。 她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看向楚逸,贝齿紧咬樱脣,双肩更因气愤而不断颤抖。 彼此对视了片刻,姜智恩终是在权衡利弊下,不甘的点了点头,抓起一枚干果抵给楚逸。 楚逸皱眉:“剥皮啊!” 杏眼一翻,姜智恩被气到跺脚。 心中愤愤不平,却也只能无奈屈服。 待將干果的外皮剥掉,露出裏面烤至金光的果肉,这才小心翼翼的向楚逸嘴边送去。 本打算丟下就抽手,但楚逸却更快了一步,竟张嘴连果肉带佳人的玉指全都含入口中。 姜智恩只感指尖一阵溼润传来,不由惊呼一声,抽出了玉手。 通红的俏脸,也不知是羞还是气。 “无耻!” 毫不在意姜智恩那没有任何威慑力可言的训斥,楚逸回味一般抿了抿嘴角。 就在佳人即將爆发的那一刻,幽幽说道:“明日,太上皇会在凉宫宴请高句丽使团。” 听到这句话,姜智恩呼吸顿时就急促起来。 此前的羞怒,更是被她彻底拋之脑后。 带领着高句丽使团在长安盘恒了数月之久,想尽了一切办法,所携带的无数珍宝金银更是几乎耗尽。 可即便如此,那些大夏权贵朝臣也都只是在收礼的时候热情无比,待之后一提起想要见皇帝或太上皇,就纷纷顾左右而言他,没有丝毫进展。 而此刻!楚逸竟在她绝望之下,突然带来了一线曙光。 姜智恩的第一个反应不是惊喜,而是迟疑。 幸福来的太突然,让她产生了一种恍惚感,生怕这一切都是幻觉。 “你没骗我?” 看着一脸期待却又彷徨的姜智恩,楚逸淡笑:“怎得,不信?” 姜智恩冷声道:“我怎知,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又?” 楚逸大笑:“看来我在公主这裏的诚信实在不怎么样啊!” “既如此……” 说着,楚逸起身,作势欲走:“那在下就不打扰公主休息了!” “別!你別走!” 这一下,真是惊到了姜智恩。 顾不得其他,姜智恩连忙起身,拦在了楚逸身前。 “对不起,刚刚是智恩的不对,智恩给公子赔礼。” 说着,姜智恩盈盈一拜,语气更是比之前要酥柔了许多。 虽然姜智恩也无法確认,楚逸所言是否爲真。 但,这已是她眼下唯一的希望。 付出了这么多,姜智恩岂能眼睁睁的看着楚逸將希望带来,又被他无情夺走。 看着前倨后恭的佳人,楚逸嘴角上扬。 面上,却摇了摇头:“不够!” “你!” 姜智恩强忍恼怒,咬着樱脣,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还要怎样?” 楚逸也不答话。 轻笑同时,一把揽住了佳人的腰肢,在姜智恩惊呼的同时,將她整个人抱入怀中。 “放开我!” 突然的袭击,把姜智恩嚇的不轻,可就当她用粉拳不断拍打着楚逸的肩头,想要从他怀中挣脱的同时,楚逸用左手掏出了一封烫金请帖。 “此,乃有着太上皇璽印,邀请智恩公主赴宴的请帖。” 姜智恩双眸一亮,作势欲夺,却被楚逸高高举起。 趁着佳人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请柬上,抻着身子去抓的时候,楚逸右手很自然的在她玲瓏的身段上游走起来。 最后更是直接落到了后腰下的挺翘处,戏謔道:“现在,你可知我要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