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赵瑾確实是一条很好用的狗。 如今的楚逸,在很多时候也离不开他的帮助。 但! 龙有逆鳞。 一直以来,楚逸最爲担心的,莫过於各地灾民在生活无望的情况下,鋌而走险,行那造反之举。 而他,也不断努力的想着各种办法,想將大夏这条即將倾覆的鉅舰,重新拉回正轨。 可偏偏! 赵瑾,这个他身边最爲信赖的人,竟然在这个事情上出现了状况。 无论是他疏忽所致,或是其他。 楚逸,也绝容他不得! 可就当楚逸眼中杀气愈盛,准备挥手下令之际。 磕了三个响头的赵瑾,以颤抖的声音再度开口说道:“太上皇!” “老奴自知所犯之错,唯死方可平息您之震怒。” “然,老奴恳请太上皇,看在老奴往昔对您忠心耿耿的情分上,再给老奴一个赎罪的机会!” “根据老奴调查,河北四郡情势错综复杂。” “老奴怀疑,黑卫设立在河北四郡的分布,並非是被叛军所灭。” “这其中,很可能与当地官员,乃至镇军有着直接的关係。” “所以,老奴怀疑,这其中,很有可能隱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 说道这裏。 赵瑾又对着楚逸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悲切道:“老奴死不足惜,但却不能眼见这些贼人以阴谋祸乱我大夏江山。” “老奴请命,亲去河北调查此事。” “待將一切的前因后果肃清,再来向太上皇您请罪!” 楚逸目光灼灼,死死的盯着赵瑾,不言不语。 隨着楚逸的沉默。 整个凉宫正殿內,一片鬼寂,彷彿连温度了下降了几分,落针可闻。 在持续的沉默中,正殿內的气氛越发压抑。 殿內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不敢发出半点声息,生怕因此惊扰到了沉思的楚逸。 而此刻,楚逸亦在权衡着其中的利弊。 他清楚。 赵瑾说的都是实话。 自己对赵瑾胆敢隱瞒的所作所爲,確是深恨之。 但……河北四郡的情况,也绝非儿戏。 灾民造反,攻掠州县,此乃惊天动地的大事,一个不好,大夏三百载的基业都可能尽丧於此。 这么大的事情,在朝中势力根深蒂固,自他父皇先帝时起至今,把持了朝政十几载的吕儒晦若不知情,那他就可以去死了! 故此,楚逸心中非常的清楚,吕儒晦一党必然早已知晓此事。 而他不说的原因么…… 这,就非常的耐人寻味了。 无论吕儒晦是爲了將此当做杀手鐗,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也好。 还是他干脆就是此次河北叛军幕后的黑手主谋也罢。 都让楚逸不敢有半点轻视之心。 若能调查出河北灾民造反背后的真相…… 略作沉吟,楚逸將心头的怒火收敛起来。 “赵瑾!” 楚逸低头,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赵瑾,沉声道:“本皇给你半个月的时间。” “半个月內,若你不能给本皇一个满意的答覆,那就提头来见!” 赵瑾闻言,眼中闪过了一抹劫后余生的庆幸,继而恭敬叩首:“太上皇放心,老奴必竭尽所能!” 说着。 赵瑾干脆以匍匐的姿势,一路倒退着离开了凉宫正殿。 带赵瑾的身影彻底消失。 楚逸这才丟掉手中长刀,一脸淡漠的看向缩在一旁,不敢言语的糜凝香,沉声道:“你先去將马铃薯的事情办好。” “铜铁铸造一事……暂且搁置!” 虽说整个糜家的未来,乃至全族人的身家性命,都系在铜铁铸造这一条线上,但此刻的糜凝香却不敢再提出任何要求。 盈盈一拜,道福的糜凝香柔声道:“民女知道。” 看着糜凝香玲瓏有致,娉婷婀娜的身段,楚逸心头的怒气,瞬间就转化成了一股邪火,疯狂燃烧起来。 “你过来!” 在殿內烛光的照耀下,糜凝香依稀发现,楚逸的双眸中竟好似燃起了阵阵火苗,心中不由大惊。 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 多年在外,有太多的男人,曾对她投射出如此目光。 就彷彿是一团烈火,恨不能將她彻底包裹、燃尽。 不过。 那些男人,多半也就只敢用目光褻瀆,却不敢有太多过分的举措。 唯独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强势、霸道,对自己的慾火丝毫不做遮掩。 糜凝香贝齿紧咬樱脣,一步一挪,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楚逸身旁。 还不等说话,就被楚逸一把揽入怀中。 心头一惊,糜凝香本能的想要挣扎。 但她却悲哀的发现。 自己的力气,同楚逸相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扭头看向殿外,糜凝香更感一阵绝望。 不知何时。 同在殿內的云飞已悄然离去,凉宫大殿的正门紧紧关闭,不留一丝缝隙。 搂着怀中的美人,楚逸感觉自己心头的火焰彷彿被人浇了一瓢油。 本就旺盛的火焰,更是疯狂躥升,足可燎原。 “不准反抗!” 楚逸以强硬的口吻说道:“你应该清楚,你根本无法反抗本皇!” 肌肤相亲,耳畔更是传来楚逸霸道无比的声音,糜凝香的呼吸强越发急促。 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楚逸胸口的每一次起伏,还有那让她方寸大乱的心跳。 “太上皇,求您……” 慌乱中。 糜凝香只能用鼻音,发出阵阵无力的呢喃哀求。 楚逸搂住糜凝香腰肢的大手,肆无忌惮的再她滑嫩弹软的肌肤上游走,声音越发低沉,犹如野兽一般。 “你是骂本皇禽兽也好,畜生也罢,本皇都无所谓。” “本皇现在要的,就只有发泄!” 说着,伸出另一只手,对着糜凝香领口就用力一扯。 映入眼帘的,正是一片雪白。 与这片雪白遥相呼应的,还有那覆盖着山峦,不断起伏的枣红色肚兜……